樓若淳看到了林杭如此的心急于是便笑道:“我會投資很多的錢,但是前提是你給我的股份要讓我滿意,如果我說,我要你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呢?”
“什么,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林杭這個時候心想你奶奶的,算你狠,竟然一下子就要我公司那么多的股份,如果這樣的話以后你不還是我的董事長嗎,看來我這輩子是逃不出你的手心了啊!
不過誰叫樓若淳那么有錢嗎,有的時候人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至少市場競爭這方面是這個樣子的,越有錢的人競爭力就越強大,而沒錢的人只能看到一些市場的機會被有錢的人占有而無可奈何。
“好,我同意你的提議,如果你入股的話我會給你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不過呢你的投資也要讓我滿意才行,如果你能給我十個億的投資,那么我才會給你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十個億的投資,呵呵,你的胃口可真大啊!”
樓若淳也同樣沒有想到林杭的胃口竟然那么大,這一下就要跟她要十個億的投資,不過呢,這么多錢的投資其實樓若淳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于是便笑道:“好吧,就當投資玩了,我就給你十個億又如何?”
林杭心想十個億的投資不少了,起碼和偉宸公司競爭的話也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了,后期深藍公司所給的投資也應(yīng)該不會太少的吧,這一切都要看樓若淳的了,因為以后這樓若淳還是這綠色食品生產(chǎn)廠的董事長,因為她占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啊!
用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換來了十個億,林杭看上去是賺了,不過他怎么感覺到心里面空落落的呢,就好像是自己的把柄被人給攥住了,無法逃脫一般。
“就算是賺了十個億,還不是一個打工的。”
林杭此刻有一些內(nèi)心失望是因為這個心理在作祟,如果說以后自己有機會的話,自己還是要獨立門戶的,畢竟自己當老板那可比打工強多了。
就在林杭這么想的時候,突然之間林杭的手機響了起來:“喂,你是林杭嗎?”
在手機里林杭聽到了一個陰仄仄的聲音,于是他就皺起了眉頭心想這下子不好了,這個聲音聽上去殺氣如此地沉重,難不成是那個跟蹤的殺手?
“我是安東尼奧,林杭,你還記得我嗎?”
“安東尼奧,你是哪個安東尼奧啊,我不記得你了。”
聽說林杭不記得自己了,安東尼奧此刻便顯得有一些憤怒了起來,心想這林杭怎么不記得自己了呢,難道說自己就那么容易讓人忘掉嗎?
安東尼奧心想你忘記了我,那么我就提醒一下你吧,便說道:“上一次在非洲的時候,我去刺殺一個總統(tǒng),結(jié)果卻被你給阻攔了,那件事情你忘記了嗎?”
林杭想了想突然就想了起來,原來是那個殺手啊,于是便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有一些**的殺手啊?”
“你說什么,你竟然說我二?”
說實話現(xiàn)在安東尼奧真的很生氣,他也沒有想到林杭會這么說自己,怎么說林杭都是龍炎的頭號人物,現(xiàn)在竟然說話那么沒有素質(zhì),真的是讓安東尼奧感覺到有一些不可思議。
“我確認一下,你真的是龍炎的那個林杭嗎?”
“喲呵,沒有想到你還記得我啊,沒有錯,我就是龍炎雇傭兵組織的那個頭號雇傭兵,不過我似乎是有一些對你沒有印象了。”
“你在無視我嗎,我現(xiàn)在告訴你吧,你的朋友現(xiàn)在在我的手里,如果說你不老實一點的話,那么我就會殺掉你的朋友。”
林杭聽說了自己的朋友在他的手里,于是便笑道:“我可沒有什么朋友,你說我的朋友在你的手里,我且問你,我哪個朋友在你的手里啊!”
“就是那個鄧小玲啊,鄧小玲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
聽到了是鄧小玲,所以說林杭心想果然這安東尼奧把鄧小玲給弄走了,這鄧小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安東尼奧的手里面了,這還真的符合安東尼奧的作風(fēng)啊!
“我說安東尼奧,你怎么說也是歐洲殺手榜排名第一的殺手了,怎么現(xiàn)在做事還那么卑鄙啊,能不能正大光明一點,如果說你想要來刺殺我的話,那么你就盡管來找我不就行了嗎,為什么還要抓鄧小玲呢,這鄧小玲和這件事情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啊,是無辜的啊!”
“呵呵,你說我卑鄙,那我就卑鄙了,怎么了,不行嗎?”
安東尼奧現(xiàn)在這么說的時候,顯得有一些不要臉,林杭心想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怪不得他能夠登上歐洲殺手榜第一呢,原來都是因為臉皮厚的緣故啊。
在這個社會上有的時候臉皮厚是能夠混的好一點,不過林杭今天就決定打破安東尼奧的這個神話,如果說他不肯放了鄧小玲的話。
于是林杭便對安東尼奧說道:“我說安東尼奧,你最好放了鄧小玲,如果你不放了鄧小玲的話,那么我今天一定對你不客氣了。”
安東尼奧聽到了林杭這么說便笑了起來:“呵呵,林杭,你想要對我不客氣,那么你就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啊。”
林杭現(xiàn)在查看了一下那個監(jiān)聽器,那監(jiān)聽器其實也是一個定位裝置,那是錦鯉留給自己的,沒有想到現(xiàn)在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我說安東尼奧,你可不要后悔啊?”
聽到了林杭這么說,安東尼奧笑了起來:“我怎么會后悔呢,你現(xiàn)在馬上過來,就只許一個人過來,至于來的地點,我會發(fā)給你的。”
于是接下來安東尼奧就掛斷了電話,然后將讓林杭去的地方發(fā)給了林杭。
林杭看了看那個地方,原來他要讓自己去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化工廠。
“我去,你在跟我耍陰謀詭計啊!”
這個安東尼奧要讓自己去那個化工廠,肯定是有什么陰謀的,現(xiàn)在林杭又用那定位器確定了一下鄧小玲的位置,發(fā)現(xiàn)鄧小玲并不在那個化工廠的位置。
所以說現(xiàn)在林杭覺得那安東尼奧絕對是有陰謀詭計了,于是現(xiàn)在便笑了起來:“我說安東尼奧,你怎么還像以前那么傻,你以為你讓我去,我真的去嗎?”
也許安東尼奧是在那個化工廠里埋下了,等自己一過去的話,那么那化工廠就會爆炸的,所以說林杭覺得自己并不能去,只有傻子才會去呢。
現(xiàn)在林杭鎖定了一下鄧小玲的位置,心想現(xiàn)在先救出鄧小玲再說吧,畢竟鄧小玲在安東尼奧的手里面林杭是有一些不放心的。
于是林杭便走出了公司然后開著車子很快地就朝著東方開去,開了一會兒之后便來到了一個小旅館的旁邊,通過這定位器鎖定,林杭發(fā)現(xiàn)了那鄧小玲如果說不出意外的話就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這個小旅館里面。
林杭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了這個小旅館里面,然后成功地找到了鄧小玲。
鄧小玲被捆在一個座椅上,而且嘴巴上面蒙著布,她這個時候顯得很是緊張的樣子,看到了林杭來了,于是嘴巴就嗚嗚叫,好像是要說話的樣子,不過林杭卻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讓她不要再掙扎了。
林杭朝著鄧小玲走了過去,不過就在此刻,他感覺到有一些不太對勁,這個鄧小玲的身邊怎么有一根金黃的絲線呢,那絲線連接到了她的身后,這是什么東西?
林杭的腦海里面突然鮮血上涌,這難不成是的引線嗎?
“我的天,看來這安東尼奧現(xiàn)在不傻了。”
本來林杭以為只要來到了這里就可以救走這鄧小玲,但是現(xiàn)在想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啊,這個安東尼奧也在鄧小玲這里放了,如果說自己就那么解開她身上面的繩子,這一定會爆炸的。
林杭檢查了一番之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座椅上竟然還有引爆器,如果說這鄧小玲只要一站起來,那么這引爆器就會立刻引爆,頓時這個旅館就會被炸成飛灰。
“天啊,這個安東尼奧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為了能夠?qū)Ω段遥幌бB這賓館里面所有的人都殺死啊!”
不過這拆彈可不是林杭的專業(yè),于是現(xiàn)在林杭給錦鯉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錦鯉,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錦鯉現(xiàn)在在家里面澆花呢,聽到了林杭這么緊張的口氣于是便說道:“我在家呢,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有一個朋友現(xiàn)在身上面被安裝了很多的,現(xiàn)在需要一個拆彈方面的專家過來,我想到了你,所以說你快點過來吧!”
錦鯉一聽說這個于是便說道:“好,我現(xiàn)在馬上就過去,你把地址發(fā)給我。”
“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因為我被殺手給盯上了,你要裝作住旅店的來到這里,懂嗎?”
“我明白。”
錦鯉掛斷了手機之后就立刻帶上了拆彈工具,馬上按照林杭所給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小旅館,來到了旅館里面之后,錦鯉看到了林杭說道:“怎么樣了?”
“還是這個樣子,這一些引線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拆除。”
“放心吧,交給我了。”
錦鯉倒是一點都不害怕,畢竟在拆彈方面她是專業(yè)的,就算是再怎么難的她都拆過,有自信心是好事情,至少她現(xiàn)在成竹在胸,一點都不緊張。
過了一會兒之后,錦鯉便拆完了,然后說道:“好了,你現(xiàn)在慢慢地站起來,記住了,不要快,要慢一點。”
鄧小玲都嚇傻了,她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為什么自己就遭遇到了綁架,而且身上面還被安上了那么多的,難道說自己得罪什么人了嗎?
其實鄧小玲不知道的是她并沒有得罪什么人,要怪只能怪她和林杭有關(guān)聯(lián)。
現(xiàn)在錦鯉拆開了鄧小玲身上的然后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安全了。”
鄧小玲被解救了出來之后便蹙了蹙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為什么他們要綁架我呢,難道說是和你們有關(guān)?”
錦鯉這個時候笑道:“可和我一點的關(guān)系都沒有,我覺得吧,你被綁架的事情應(yīng)該和林杭有關(guān),因為他這個總是喜歡招惹是非,你呢以后少和他來往就可以了。”
聽到了錦鯉這么說林杭感覺到真的是無語至極,什么叫自己喜歡招惹是非,自己是樓若淳的保鏢啊,這保護人的工作本來就是很容易招來仇家的。
這錦鯉也不是不知道這些,畢竟她也做過保鏢,應(yīng)該很清楚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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