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杭要問白慕雅被他爺爺安排到了哪個學校讀書的時候,只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聲十分讓林杭十分反感的聲音:“小子,通話到此為止吧,要不是慕雅央求了我一個月,我也不會讓她給你打這個電話,現(xiàn)在你竟然還要問她在哪里,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過分嗎,明明是你在我們的婚禮上劫走了她,還說我過分?”
此刻的林杭攥緊了拳頭,他心想這個老東西著實是可惡啊。
白連城也沒有和林杭繼續(xù)說什么,而是直接就啪嗒一聲掛斷了,讓林杭感覺到有一些懵了。
過了很久他才反應了過來,于是大聲的喊道:“你這個老東西,給我等著,別讓我找到你,等下一次找到你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
樓若淳看到了林杭如此發(fā)狠,便知道他是有了斗志了,那自己也就不用再為他擔心什么了,一個男人只要恢復了斗志,那基本就不用再為他擔心了。
“好了,現(xiàn)在我們一起回去吧,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知道白慕雅沒事了嘛,她被爺爺安排去讀書了,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樓若淳說的也沒錯,既然白慕雅被她的爺爺安排去讀書了,而沒有虐待她,那林杭也就暫時放心了,于是就說道:“沒錯,聽到了這個電話之后我的確是放心了很多,我不管她現(xiàn)在在哪里,只要她沒有危險,我就不用那么擔心了。”
回到了別墅里面之后,林杭好好地刮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然后又洗了個澡,似乎恢復到了一個月前的風采,看到了林杭恢復如初,樓若淳便說道:“這就對了嘛,看到你振作起來了,我就放心了,對了你什么時候回去上班啊?”
“還讓我回去上班,你覺得我有那個心思嗎?”
樓若淳心想這林杭說的也是啊,他現(xiàn)在哪里還有這個心思去上班啊,于是就說道:“好吧,那隨便你吧,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別再頹廢消沉了,作為一個男人無論遇到了多大的事情都不能夠頹廢消沉的,因為男人往往是沒有退路的,只有向前,懂嗎?”
“靠,你還教訓起我來了,樓若淳,讓我好好的教訓一番你。”
說完了之后林杭就追了過去,和樓若淳打鬧在了一起,這個樓若淳就是欠打,說話太損了,讓林杭感覺到有一些受不了。
樓若淳這個時候?qū)α趾颊f道:“林杭,你都一個月沒有放松了,不如今天我?guī)闳シ潘梢幌拢憧慈绾危俊?br />
“怎么放松啊?”
“一起去蹦極啊,能夠從天空上那么跳下來,那是最能夠讓人的身心得到放松的了。”
“可是,我想要去找白慕雅啊!”
林杭現(xiàn)在還是想要去找白慕雅,樓若淳覺得這林杭實在是太執(zhí)著了,如果他還要繼續(xù)那么執(zhí)著的話,那么時間長了就會生病的,于是樓若淳便說道:“你不聽我的是不是,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么我就不幫你找她了。”
“你說什么,你可以幫我找白慕雅?”
“當然了,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很有錢的,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用錢可以砸出來的,只要我愿意花錢,那就絕對能夠找到白慕雅!”
林杭心想哪里有你說得那么容易啊,金錢并不是萬能的靈丹,再說了找白慕雅就好像是大海撈針,你往哪里去找啊,她的爺爺一定是把她送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去了,這個地方坑分是在世界上的任何的一個地方,想找到她,談何容易?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呢,這人怎么可能一時半會找得到呢,現(xiàn)在沒有她的任何線索,怎么找?”
樓若淳此刻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就是嘛,你自己也知道現(xiàn)在她不好尋找,怎么找啊,你自己都知道不好找,還要去找,不是自尋煩惱嗎,世界那么大,你難道說每一個角落都要翻遍嗎,剛才在電話里面她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她已經(jīng)被她的爺爺帶出國了,中國以外就更加不好找了,不是嗎?”
雖然樓若淳說的話讓林杭感覺到很不舒服,但是卻也有點道理,于是林杭就說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我們一起去蹦極吧,放松一下,別的就隨緣吧!”
隨緣,這是林杭在無奈當中找到的一條不是出路的出路。
現(xiàn)在也只有隨緣了,至于他和白慕雅之后能不能再次重逢,那就要看天意了,樓若淳現(xiàn)在看到了林杭變得開心了起來,于是就說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我們一起去蹦極。”
說完了之后樓若淳就開著車子,將林杭給拉到了一處懸崖邊上,那一處懸崖邊上還有一個人,看上去年齡不大,只有二十多歲,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理了個板寸頭,看上去蠻精神的。
“我是你們的蹦極教練,我叫顧天樂。”
林杭聽到了他叫顧天樂,還以為是那個明星的名字呢,不過仔細一看,他長得那么壯,可不像那個明星啊,于是就說道:“你是顧教練,是吧,那么我們蹦極的事情就由你負責了。”
“放心吧,有我負責你們蹦極,你們絕對可以玩得很高興的。”
接著,顧天樂就幫樓若淳和林杭綁上了蹦極的松緊帶,然后說道:“這里很高,但是你們不用害怕,我這松緊帶的伸展長度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林杭還在擔心什么的時候,樓若淳就已經(jīng)跳了下去,因為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這里蹦極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蹦極,但是每次來,都能夠找到新的刺激感。
這一種刺激感讓人的神經(jīng)放松,以前她工作勞累的時候就會來這里蹦極,這樣的話渾身的神經(jīng)就仿佛全部都得到了解放一樣。
看著樓若淳跳了下去,林杭心想既然她都那么大膽地跳了下去,那么自己又害怕什么呢,于是他對身邊的顧天樂笑了笑,然后也從高高的懸崖上跳了下去。
跳了下去之后,林杭感覺到自己從高空上快速地往下方墜落,這一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太放松了,就好像是連靈魂都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樣。
自己的身體在高空上快速地墜落,那一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身不由己,不由得自己控制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感覺到自己身上面的繩子緊繃了起來,看來那松緊繩已經(jīng)開始繃緊了,他看到了自己的腦袋離地面越來越近,心想臥了個槽,自己的腦袋不會磕到地面上去吧,如果那樣的話,自己的腦袋可就要開瓢了。
不過林杭的擔心是多余的,此刻他就在自己的腦袋和地面快要接觸的時候,那松緊帶把他給彈了回去。
林杭的身體又快速地往天空飛去,往天空飛去的林杭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只飛鳥一樣,就好像自己能夠飛翔了一樣,這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怪不得現(xiàn)在有很多的年輕人喜歡蹦極,沒有想到這蹦極如此的讓人放松,會有如此奇妙的體驗。
一開始的時候林杭的心里面還是有一點緊張的,但是到了后來林杭干脆就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身體自由自在的在空中蕩漾著,就好像是自己小的時候蕩秋千一樣。
終于那繩子完全不蕩漾了,最后才被那個顧天樂教練給拉了上去。
樓若淳此刻也上來了,她看著林杭說道:“怎么樣,你覺得這蹦極好玩嗎?”
已經(jīng)頹廢了有一個多月的林杭當然感覺到這蹦極很能放松,也很有可玩性了,只不過這蹦極太過刺激了,讓他的神經(jīng)有一些緊繃了起來。
他笑著對樓若淳說道:“好玩是好玩,就是一開始的時候有一些緊張,所以說這大腦神經(jīng)嘛,有一些緊繃,不過現(xiàn)在好了,再來一把吧!”
聽說林杭要再來一把,于是樓若淳就對顧天樂教練說道:“好,顧教練,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我們就再來。”
聽到了樓若淳這么說,于是他就說道:“好,既然你們要再來,那就繼續(xù)再來啊!”
現(xiàn)在顧天樂幫他們檢查了一下松緊帶,發(fā)現(xiàn)并沒有故障,于是就說道:“可以了,你們可以繼續(xù)蹦了。”
這一次林杭先跳了下去,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緊張了,這種蹦極游戲讓他感覺到很自在,讓他得到了放松,等他再次上去的時候,那個顧天樂對他說道:“剛才你們蹦極的時候,我聽到了你的手機響了,你快點看看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吧!”
林杭心想是誰給自己打來的電話呢,難道說白慕雅,所以說他連忙接聽了手機。
但是這一次給他打電話的人卻不是白慕雅,而是安東尼奧,安東尼奧這個時候的口氣顯得有一些緊張,因為他真的是遇到了自己不能夠處理的事情。
“老大,你還是快點來天天公司里面一趟吧,你的公司出了事情了。”
安東尼奧的聲音顯得有一些著急,林杭心想自己的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了,這安東尼奧犯得著如此的緊張嗎,于是就說道:“安東尼奧,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就是那個布魯斯,他把公司給賣了,現(xiàn)在那個買房子的人來到了我們公司的門口,想要把我們趕出去呢。”
自從兵王犯了事被關到了監(jiān)獄里面之后,林杭就把那天天公司交給了布魯斯管理,但是現(xiàn)在安東尼奧卻說公司被布魯斯給賣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些日子林杭還說樓若淳對深藍公司監(jiān)管不力呢,但是現(xiàn)在看來,林杭對自己的公司又何嘗不是監(jiān)管不力?
這個布魯斯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公司給賣了,這簡直是太不像話了,于是他就立刻對安東尼奧說道:“你先等等我,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后,身邊的樓若淳就立刻問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對勁啊?”
林杭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這件事情真的很糟心啊,于是他想了想便說道:“是我的天天公司那邊出了問題了,那個布魯斯你知道吧?”
樓若淳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是布魯斯嗎,他我是知道的,你不是很重用他的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一聽到布魯斯這個名字,林杭就顯得很是生氣:“我的確是重用布魯斯的,但是剛才安東尼奧給我打電話,你知道他在電話里面說什么嗎,他說布魯斯背著我把天天公司給賣了,現(xiàn)在那收房子的人已經(jīng)堵到了公司里面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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