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之下,竟然說要五兩銀子才能雕刻一家。
寒月喬驚詫之余卻發(fā)現(xiàn),雖然這個攤位的收費價格不菲,但是只要站在他面前,就可以在短短的一盞茶的功夫里雕刻出來一個人,確實是功夫不錯。
“娘親,娘親,我們也雕個娘親,雕個飛飛,好不好?”小飛飛一臉希冀地看著寒月喬,黑黝黝的眼睛亮晶晶的。
寒月喬不忍掃了小飛飛的興致,就破天荒地拿出了五兩銀子,丟到了攤位上。
“刻兩個。”
“只是刻兩個嗎?”小伙子收了銀子,百忙之中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寒月喬也覺得奇怪,反問起這個攤位的老板:“刻兩個有什么問題嗎?”
旁邊負責(zé)督促小伙子刻木雕的老板,笑著接茬:“一看你就是不怎么會精打細算的新媳婦,沒看見大家都是拖家?guī)Э趤淼膯幔恐灰鍍摄y子,全家都可以刻的!當(dāng)然是雕刻的人越多越劃算了!”
老板這句話一說完,旁邊還在排隊的人們便都跟著起哄笑鬧。
“是啊,我家雕刻了八個雕像了,孩子的爺爺奶奶,叔叔伯伯也都來了,真劃算!”
“再不濟,也要帶著孩子,和爹娘一起來呀!”
“你可以先回去把孩子他爹叫來,在交錢一起雕刻呀!”
“”
熱情又愛多管閑事的人們,紛紛給寒月喬和小飛飛出主意,竟然讓寒月喬和小飛飛立刻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比攤位上那個小伙子還要引人注目一些。
然而
人群越是熱情,小飛飛的臉色越是難看。
他從有記憶起,就沒有見過他爹爹是誰,怎么帶過來?
寒月喬也一臉黑線。
別說小飛飛沒有見過他爹,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小飛飛他爹到底長什么樣啊,這些人還真是越幫越忙。
“不用喊了,我們就刻兩個,不用占那點小便宜!”寒月喬拿出威嚴(yán)來,敲了敲桌子。
小伙子一聽,立刻埋頭開始雕。
只是旁人已經(jīng)開始用怪異的眼光看寒月喬和小飛飛,小聲議論著什么。只不過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又身處在鬧市之中,寒月喬和小飛飛也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唯獨這些大人身邊的小孩毫無顧忌,聽見了大人議論的話題之后,直接放開嗓子笑鬧熱起來。
“哈哈哈,原來這個孩子沒有爹爹!那不就是野孩子了?”
“說不定是野種,所以孩子和孩子他娘都被趕出來了呢!”
“野孩子,野孩子!打死他!哈哈哈哈”
“”
這些小孩笑罵著也就罷了,竟然還開始在路邊撿石子,往小飛飛和寒月喬的身上丟。這些孩子的家長們有的還知道把孩子拉回來,有的竟然就縱容孩子如此無禮。
都說童言無忌,但是如此刻薄的言語,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了,
從這些孩子口中說出“野孩子”這三個字的時候,寒月喬渾身上下就已經(jīng)散發(fā)出不悅的氣息,等到那些孩子還開始王小飛飛和自己的身上丟小石子的時候,寒月喬便毫不客氣的一揮。
“嘩!”
平地忽然刮起一陣勁風(fēng),飛沙走石之際,旁人都只是迷了眼睛,或者是搖搖不穩(wěn)。只有那肇事五個小孩的爹娘,莫名其妙的慘叫一聲,就從原地飛了起來,遠遠的拋在了離這攤位數(shù)十米之外的地方,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小孩們看見他們的爹娘摔的慘叫連連,都嚇得面無人色,哭著就跑了過去。哪里還顧得上罵人和丟石子?
看著這一幕,寒月喬微微一笑。
子不教父之過,她只是略施小計,讓他們接受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罷了。
可是即使如此,小飛飛的臉色依舊不好,至始至終都低著頭不說話,心情低落至極的樣子。
雕刻的小伙將寒月喬雕刻好了,卻沒有立刻動手去雕刻小飛飛的雕像,而是為難的看了寒月喬一眼,小聲道:“能不能讓小公子抬起頭來一會兒?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好下手”
聞言,寒月喬微微一愣。
是啊,這雕刻技術(shù)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照相。不抬頭,不露個笑臉,人家怎么刻?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呀。
寒月喬只能蹲下身子,開始想著如何能讓小飛飛的心情好起來。
“抬起頭來,笑一笑,娘親回去給你五十兩銀子好不好?”
“”
小飛飛頭也沒抬,也沒說話,就像沉浸在一個深淵中,一眼都看不見底的那種深淵。
寒月喬想拉小飛飛直接走了算了,可是小飛飛又不肯挪步。
寒月喬只好再試著逗他。
然而,沒想到這一次小飛飛生氣不同以往,不論是拿銀子還是美食,竟然都不能博君一笑。整個攤位的百姓都在看著他們母子,小伙子還左手拿著雕刻刀,右手拿著木像原型,一瞬不瞬的盯著小飛飛。氣氛緊張而詭異。
竟然搞不定小飛飛了
寒月喬一個頭兩個大。
就在這個時候,寒月喬的身后忽然有一道輕風(fēng)劃過,余光就看見身旁多了一人。
北堂夜泫?
寒月喬不知道北堂夜泫是巧合還是故意跟蹤,才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他的出現(xiàn),直接就讓那些百姓們忘記了探究他們母子的秘密,只發(fā)出連連的感慨。
“哇,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說是整個滄瀾帝國的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呀!”
“是啊,是啊,而且你們看他的穿著打扮,名貴之中又透著貴族的氣息!身份也一定非比尋常”
“這個男人是誰呀?為什么會來這里啊?”
“”
人們好奇的議論,讓北堂夜泫立刻成為了現(xiàn)場的焦點。
小飛飛和寒月喬也齊齊盯著北堂夜泫。
就在這個時候,北堂夜泫扭頭對著拿著刻刀的小伙道:“把我刻上。”
“您是”旁邊的老板欲言又止。
最后老板只是將目光看向一旁寫著“雕刻全家,五兩銀子”的牌子,示意北堂夜泫知道他們的規(guī)矩。
誰知,北堂夜泫竟然對著老板理直氣壯的道:“算這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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