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記的內容,似乎宮羽,宮依婷還有外祖父家,到底是為什么?對他們不聞不問,真是太奇怪了,君竹邊走邊想,很想趕快看完那本日記。
“是宮總,好巧,你也來超市買東西?”白薇薇穿著一身蕾絲花邊連衣裙,目測不下于一萬,款款笑著問道。
“你是?”君竹愣了一下,對眼前的女人有點眼熟。
“宮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花店的白薇薇,那個宮總一起去喝個咖啡吧!”白薇薇咳嗽一聲,邀請道。
“不必了,我還有事情要忙,白小姐還是找那些人喝咖啡吧!我想他們非常樂意。”原來周圍已經有好幾個少年,對白薇薇大吞口水,實在是這個女人逛個超市,還穿的那么性感。
“你!宮總也太絕情了,好歹人家是女孩子,這樣說話我可是會傷心的。”白薇薇本來想發怒,不過看向對方穿著,才清醒的意識到,這才是現成的富二代。
“上次白小姐似乎在季昆別墅吧,你應該見過我是如何打人的,還不滾。”君竹挑選著畫板,油彩筆,各種顏料,不耐煩的道。
“你給我等著!”白薇薇一跺腳走了。
不是君竹太強硬,實在是這樣的女人,不能給任何希望,后患無窮。
“哥!你回來啦,吃蘋果。”依婷遞給君竹一個蘋果,可是他的視線卻定格在依婷的手上。
“你不覺得疼么?你的手在流血啊!”君竹趕忙拿出醫藥箱,依婷手上很大的血口子。
“不疼啊!還挺好玩的。”依婷還在君竹震驚的目光中,將傷口擠的流血更兇了。
“依婷,你怎么了?怎么會不疼,這么大的口子,快包扎起來。”君竹太陽穴直跳,看來得找個醫生來看看。
“你看哥,這鮮血多好看,我要是拿來作畫,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作品,你跟我一起完成好不好?”依婷甜甜的笑,卻讓君竹覺得毛骨悚然。
“哥!你做什么?不要丟。”君竹直接將所有的畫具,顏料全部丟出了窗口。
“依婷,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知道你恨,我會幫你報仇的。”君竹握緊她的肩膀搖著,想讓她清醒一點。
“哥,我誰也不恨啊!不怪誰,都是我自己做的,還害哥哥為我一直在受傷,我就是喜歡那樣畫畫,用我的生命,去展現這動人的一切。”依婷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是一種信仰的光芒,將死亡看作天堂。
“喂!紅玉夫人,上次你說要為我妹妹找專家,我想我是需要的,這次想請夫人幫忙。”君竹打電話說,看著一會笑,一會暴虐的依婷,頭大如斗。
“看來依婷真的很不樂觀,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紅玉夫人說話很疲憊,丈夫出事,公司一個人打理,女兒也不省心,天天跟羅文小痞子混在一起。
“多謝了,日后季氏有任何困難,我都會幫忙的。”君竹承諾道。
“行了!知道你是個實在人,只可惜蘭蘭太任性了。”紅玉嘆氣。
“鄭圓,我需要你找一位精神方面比較專業的醫生,依婷的情況很不樂觀。”君竹又打電話說道。
“依婷怎么了?前幾天不是情況很好,宮總是不是你對她不好。”鄭圓怒道。
“我怎么可能對她不好,我就這一個妹妹,你趕緊找醫生去。”君竹直接掛斷電話,他這還亂成一團呢,居然質問自己。
君竹寸步不離的守著依婷,他發現妹妹有暴力傾向,一離開自己的視線,要么就是割的手流血,要么就是瘋狂的用血想畫什么東西。
“醫生來了。”鄭圓說道,辦事效率十分的高。
“醫生你看看我妹妹,她到底怎樣了?”君竹擔憂的道。
“病人患有輕微的自虐傾向,這是因為精神的壓力,對自我的厭棄,還有覺得自己缺點特別的多,而產生的。”醫生是個外國人,中文說的還算流暢。
“能治好吧!”君竹和醫生悄悄交談著道。
“可以,只要病人心情愉悅,再加上藥物治療,就可以完全治愈。”醫生肯定的道。
“謝謝醫生,這是您的報酬。”君竹將準備好的一萬塊給地方。
“恩,讓這個小姑娘,多多出去散心。”醫生滿意的走了,多囑咐了一句。
“小婷,你還認識我嗎?”鄭圓心疼的道。
“認識呀!你是鄭大哥,你們干嘛都這樣看著我。”依婷納悶的歪著頭道。
“沒什么,小婷這段時間變漂亮了哦!如果我像你一樣好看,做夢都會笑醒的。”鄭圓道。
“是嗎?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呵呵呵..”依婷咯咯一笑,誰不愛聽贊美呢!
“那小婷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孩子,日后可不能傷害自己了,那是懦夫的行為,就如同膽小的老鼠。”鄭圓認真的道。
君竹早已離開,留給這二人空間,他覺得鄭圓能讓依婷恢復健康,就憑對方一句話就可以逗笑依婷。
“查的如何?”君竹來到偵探所問道。
“抱歉,沒有查到新的資料,這是您付的金額。”儒雅中年人,將一百萬的信用卡交給君竹。
“你們不是偵探所?這點都查不到。”君竹皺眉道。
“只能查到近兩年的所有資料,我們是人,也有辦不到的事情。”儒雅中年人抱歉道。
“那好吧!”君竹收起錢離開。
“那個老板,我們就查到了一條,那就是歐陽正和張婷是情人的關系。”儒雅中年人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君竹正要走,回過頭問道。
“是的,我們做這行的,不可以欺騙客戶。”儒雅中年人認真道。
“行了,這給你,算是報酬。”君竹將一百萬推給對方,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歐陽正要算計依婷。
“老板,我并沒有給你其他的消息,這不能要。”儒雅中年人說道。
“這個消息就足夠了,謝謝,我叫宮羽,還沒請你的名字。”君竹笑道。
“原來如此,在下白鑫,偵探所的負責人,幸會。”二人握手,都很欣賞對方。
“白鑫,白家是你的?”君竹問道,白家還是很有名望的,祖上有立下赫赫戰功的元帥,至今是書香世家,在貴族圈泰山北斗的存在。
“我是白家的二少爺,不過我不喜歡學術界,那些東西看的人頭疼,就直接搞了個偵探所。”白鑫坦誠道。
“看你年紀,應該屬于長輩級別了,怎么還叫二少爺,不是二爺。”君竹奇道。
“我很老嗎?”白鑫喝咖啡的手一僵,他長了長胡子,帶著眼睛,貌似是挺老的。
“咳咳!我年紀不過才二十六,打扮的老而已。”白鑫喝了口咖啡,從來沒人當面說他打扮老,這個宮羽真是直筒子。
“呵..原來如此,不好意思,我之前以為你至少四十多了。”君竹笑道,還真是怪裝癖。
“宮羽你的妹妹,我深表同情,我們偵探所剛起步,若是再過個五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查到。”白鑫涼涼的道。
“白鑫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還有你們偵探所確實是落后,否則的話這點事情,怎會查不到。”君竹不客氣的回擊。
“不過我這有個消息,看在宮羽你大方的面子上,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查歐陽正的時候,打聽到的。”白鑫狡詐的一笑道。
“什么消息?”君竹認真了幾分道。
“可是宮羽,我本來打算告訴你,你這樣說話,我心里不舒服,又不想說了。”白鑫嘆氣道。
“你有什么條件,直接說!”君竹皺眉道。
“宮羽你這性子還真是...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與你計較,歐陽正在給你妹妹手術的時候,動了手腳,本來她是不需要拿掉子宮,截肢的。”白鑫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無奈的喝著咖啡,眼前的人還真是奇怪,明明有求于自己,也不愿說句好聽的,無趣!
“畜生!”君竹一不小心太用力,將自己的茶杯捏成了兩半,白鑫只是沉默的看著。
“算我欠你個人情,先走了。”君竹知道這本來就應該是一場交易,只是事關重大,也不小氣。
“可別!欠我的人情,搞得好像要以身相許一樣,我可不喜歡男人。”白鑫還在計較之前宮羽諷刺他,戲謔道,
“隨便你!”君竹正往外走的身子頓了一下,便快速的離開,只留下地上幾點血跡。
“這什么人,也不嫌手疼!”白鑫看著碎了的杯子,上面還有血痕,他翻了個白眼嘟囔道,平時他什么高貴儒雅,全都是給外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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