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強很納悶。
三個少年在他家餐廳中大大方方坐著,長長的餐桌上可以坐上十八個人,現(xiàn)在孤嵐勝坐主桌,齊安城、陳伯啟各坐在左右邊。
他們在桌面上的息影選定飯菜下單后,不一會兒一盤盤的飯菜穩(wěn)穩(wěn)地從廚房飄過來,如果有特殊需要,比如說吃一些珍貴的進化動物肉,就得另外付款,從下城生活區(qū)傳送上來,如果還有另外請一個廚師,特別是請下城生活區(qū)的廚師,還得給他辦理臨時天城通行證。
好在三個少人也不是那么不客氣,就只點了他家里有的飯菜。
“怎么啦,國強大叔,吃點啊。”齊安城點了一份番茄肉醬意大利面,正用筷子夾著大口地往嘴里塞。
“不是,咱不是在趕時間嗎,你們還有空吃飯?”作為人質(zhì)的魏國強無意識中把自己當成他們的人了,有些擔心道,經(jīng)過傳到家里的信息對比后,他最起碼知道了主座上的是追佛寺守燈弟子孤嵐勝。
有些意外的同時,心里的戒備也削減了。
因為,孤嵐勝在五大生活區(qū)的上層社會中口碑極好,心性善良,天才展露,不久前還參加了墻外獵異軍團的最強新兵比賽,拿下第二名的榮譽。
要知道,墻內(nèi)三大獵異組織與墻外的獵異軍團相比,根本小巫見大巫,全然不可比較,底蘊都不夠人家一個南方基地可以比的,而且獵異軍團天才輩出。
所以,孤嵐勝能擊敗八個軍團代表,甚至還包括總部的代表在內(nèi),其實給很多利益階層的人一種信心和莫名的榮耀,誰讓軍方和使長階層一直都相愛相殺。
所以,即使被通緝,那上面也是要求不得傷人,見者舉報。
“不急不急,咱得把肚子先填飽了,再做其他的,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這一路上來,太多事情了。”齊安城吃完一盤,隨地一丟,那盤子自動懸浮,慢悠悠回去廚房,然后繼續(xù)吃下一道菜。
“唔!嗚嗚嗯!”孤嵐勝也同樣在吃,左手炸雞,右手可樂,十分高興,雖然有師門戒律,不過,她餓得實在忍不住了,誰叫它那么香呢?還是齊安城點的。
陳伯啟埋頭吃了五盤菜,正簌簌地喝湯,不一會兒就靠在椅背上,摸著肚子,舒適地打了嗝兒。
魏國強已經(jīng)將家人和仆從以及保鏢都悉數(shù)打發(fā)出去了,他是有許多機會求救,不過當近距離接觸這三個人的時候,又忽然來了興趣,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
“所以你們要去中部,求使長們授權?”雖然沒說出陳伯啟、齊安城兩人的身份,但是只言片語中,也知道這好像什么特殊任務,需要冒這么大風險。
魏國強從小到大,都只是聽說過獵異官和獵異人的傳奇,從未親眼見證過他們上戰(zhàn)場和執(zhí)行任務。都說過,獵異軍團在生活區(qū)中的宣導手冊上,已經(jīng)宣揚上百年,那些耳熟能詳?shù)挠⑿郏馐窍胂刖土钊朔序v。
所以,有這么一個機會放在眼前,出謀劃策的又是鼎鼎大名的追佛寺天才孤嵐勝,以這位天才的實力,好像蠻安全的嘛。
任務完成以后說起來,魏國強就是這片天城中少數(shù)直接參與過獵異行動的人,在添油加醋一把,甚至能說成是行動隊的成員之一。
再說,說不定還有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獎勵,比如允許他給莊園改造,附加一些好玩的能力。
這就再好不過了。
畢竟生活區(qū)里管控嚴格,除了特殊機構和特權人員,什么地方都不允許安裝使用能力的設備武器等。所以,這也是種身份象征。
魏國強從開始的膽小,再到好奇,現(xiàn)在居然產(chǎn)生了加入的興趣。
“啊,你是我們的人質(zhì),打聽這么多干什么?”齊安城剔著牙道,軍刀早已經(jīng)放回腳邊。
“怎么?瞧不起人質(zhì)?人質(zhì)就沒有發(fā)言權嗎,夏陽可是言論自由的社會!”魏國強義正言辭反駁道,絲毫沒有作為人質(zhì)的自覺。
“行吧,國強大叔,我們是要去找使長要特權,你有什么見解嗎?”齊安城將牙簽隨手一丟,他們家的垃圾桶就飛快地跑過來,張開嘴一把將它吞下。
這鱷魚形的垃圾桶全然沒有垃圾桶該有的樣子,把齊安城嚇得噌一下拔出軍刀。
“見解倒是沒有,只是看這新聞的風評,好像沒幾個人會幫你們,我們妙手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去年就差三十二票,不然現(xiàn)在就是使長了,我就可以幫上你們了。”魏國強倒吸一口氣,餐廳與客廳沒有隔開,所以他一眼望到那片空白的墻上,就能顯示出關于孤嵐勝的新聞。
以及下面情況不明朗的風評。
他倒是不擔心,反正栽了也可以說自己是被挾持的,成本就是一些時間罷了,他有的是時間。
孤嵐勝也看著關于她的新聞,“消失的危險人物:追佛天才守燈弟子孤嵐勝”諾大個標題,然后是主持人放出海平監(jiān)提供的戰(zhàn)斗影像,從一開始公寓的戰(zhàn)斗中,孤嵐勝非但沒有配合,還啟用戰(zhàn)匣抵擋了一波攻擊,可以判定為是共犯了。
龍級的信息也不脛而走,民眾陷入恐慌之中,對三大獵異組織發(fā)出聲討,特別是對態(tài)度不明的追佛寺非常不滿,要求開放戰(zhàn)控系統(tǒng),讓所有人都知道孤嵐勝在哪里。
齊安城、陳伯啟兩個人望著孤嵐勝,后者本來陰郁的臉上,立時一笑,努力說出一句不清不楚的字眼:“沒,關,系。”
其實真正認識她不過才短短幾天時間,就把兩人當成推心置腹的朋友了,說不上是傻還是單純。
陳伯啟也知道她在為難了,他知道不想拖累別人的那種感覺,非常無奈和痛苦,何況追佛寺將她從小養(yǎng)到大,于是道:“我...我可以去求求我爸。”
不知為什么,說到自己的爸爸時,陳伯啟的雙手有些緊張。
“伯啟...”齊安城也不知道說什么。他有聽說過,陳伯啟的父親是什么身份,但是獵異官私自逃回生活區(qū)已經(jīng)是重罪,要是再回家,被發(fā)現(xiàn)的話,重上加重,或許還會連累家人。
可是陳伯啟主動這么說。
可想而知,他也很想盡全力,不拖累大家。
“沒事,安哥,他始終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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