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半道上接到隊長轉(zhuǎn)來的“神秘禮物”直奔回駐軍區(qū),興奮的開著車至旅部的醫(yī)務(wù)樓,赤十四和神十六洛七早已等候已久,等吉普車停穩(wěn)便上去幫搬“禮物”,四人將還暈迷不醒的人類兩腳獸連同行李一起提上醫(yī)務(wù)樓二樓,進(jìn)金廿二住的病房。
“十四,隊長說這個人看著有點面熟,懷疑跟我們是同類,所以你可別陰溝里翻船。”紅肆蠢蠢欲動,黑九忍不住提醒他別亂來。
“噫,隊長說面熟?”這下,幾個兵王頓時無比嚴(yán)肅的打量提溜回的“禮物”,他們看著并無熟悉感。
“先看看小蘿莉同學(xué)繳獲的戰(zhàn)利品。”黑九招呼隊友們,一邊戴手套。
哥們立即先把人類兩腳獸先扔一邊,看看都有什么,當(dāng)把背包里的東西一一擺出來,幾個兵哥都驚訝了。
“這不是沙漠之鷹?”
“看著像俄式47的新研發(fā)品?”
哥們驚訝的打量武器,并著手組裝拆成零部件的黑家伙,組裝起來,果然是俄式47的新變種狙擊槍。
給黑家伙拍照,記錄下詳細(xì)資料,將人類兩腳獸也提到一邊,讓他和他的背包武器等物品一起拍照,特別給他的臉做了特寫。
拍到臉照,哥們五個立即上網(wǎng)查資料,公安戶籍記錄的資料很簡單,兩腳獸是省籍人,姓李,李武功,四十三周歲又三個月。
哥五個看看資料,眼角驟抽,李姓乃天朝第一姓,人口眾多,姓李也足為奇,但是,資料太簡單。
“叫柳隊過來幫查查秘密檔案。”
于是,哥們一致愉快的決定找柳隊長,柳隊長最愛的事情就是翻人老底,跟網(wǎng)絡(luò)有關(guān)、又不想驚動某些部門的情況下找柳隊最合適。
柳少被抓著工作,每天累死累活的拼命,收到好兄弟隊里的呼叫找他在他最喜歡的領(lǐng)域發(fā)光發(fā)熱,頓時興奮了,抱著電腦就開溜。
他是以奔跑的速度奔跑到旅部醫(yī)務(wù)樓,高高興興的爬上二樓沖進(jìn)病房,興高采烈的嚷嚷:“呼,你們終于想起本大神了啊,趕緊說說有啥需要本神幫忙的地方?”
“柳隊,小蘿莉又活捉一只渣,我們隊長看著面熟,請你這位高人出馬,在不驚動某些地方的情況秘密查查檔案,不是戶籍檔案。”
“啥,又有人暗殺小美女?”柳向陽騰的沖向幾個青年帥兵哥:“渣渣在哪,讓本大神瞅瞅是何方神圣。”
紅肆等人還沒查清兩腳獸底細(xì)也沒問口供,人丟地板上躺著,當(dāng)柳隊沖過來,他們指指地板上的某只,意思就是:呶,人在那,你盡情欣賞。
柳向陽沖到幾個兵仔身邊,看到扔一邊的渣,仔細(xì)的看臉,還給渣做檢查,臉也露出少有的嚴(yán)肅:“摸手掌與肌肉,觀察他的許多細(xì)微之處確實跟我們這類人有同感。”
常年接受訓(xùn)練的人與健身類的人也不同,有很細(xì)微之處只有最精于內(nèi)行的人才看得出來,他們是專搞偵察的專業(yè)人才,研究對比過各類人的各種特征,能察覺到被皮膚掩蓋住的那種老繭以及關(guān)節(jié)等等的細(xì)微異樣。
“所以才要請柳隊出馬。”
“嗯嗯,我查查他老底,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
柳向陽伸腳勾來一把椅子坐下,打開電腦上工,戶籍不用查,那么用掃描臉型圖像與姓名查另外一些部門的資料。
他飛快的敲擊筆記本健盤,饒是紅肆等人都略懂點電腦技術(shù)都看得眼花繚亂,最后干脆不盯著看。
過了約半個鐘,辛苦付出有了回報,柳向陽成功弄回一份資料,轉(zhuǎn)移,再完美的將自己摘除出來。
“果然是同類人,顯示去年已退役。”
“不對啊,貢獻(xiàn)到這個年齡只能是轉(zhuǎn)業(yè),不可能直接退役,除非犯了錯誤,要不然就會直接工作到退休。”
“沒有犯錯的檔案記錄,我去的是最真實的檔案處,只可能是另外原因。”
“問問唄。”
“正有此意。”
要問供,哥們幾個行動起來,擺好桌椅,紅大校居中坐,一邊坐著柳少一邊是神十六。
“讓那家伙醒來的東西在他衣服口袋里。”
黑九一邊解說一邊和洛七將兩腳獸扶起來摁紅肆面前的板凳上坐著,洛七麻溜的從兩腳獸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小袋子,里面有點藥粉。
幾個兵哥表情特別的歡快,小蘿莉還真會玩,把人獸藥暈,省事又省力。
洛七將兩腳人獸的嘴撬開,倒藥粉進(jìn)去再給他嘴里沖點水,讓他把藥吞下去,和隊友們樂呵呵的觀察。
兩腳人獸吞下藥粉最初沒什么反應(yīng),過了約七八分鐘,那好似沉睡的臉有像從深睡中醒來的跡像,很快便呼吸加快,昏昏沉沉的睜開眼。
那雙眼睛最初沒什么光彩,很迷茫,很暗淡,他甩了甩頭,眼神越來越來清明,先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戴著手銬,低頭定定的觀察,轉(zhuǎn)頭望向摁著自己肩膀的兩人,又望向?qū)γ孀拇┟圆史哪昵嗝婵祝⑽⒉[眼,說出來的話帶著質(zhì)問口氣:“你們是什么人?”
赤十四好整以暇的盯著兩腳獸,那人果然很老辣,醒來時看到他們竟然沒有半點意外,也沒有半絲緊張感,鎮(zhèn)定得像在家一樣,估計是確定他們是軍人,不會把他怎樣。
“李武功,你功夫應(yīng)該不錯吧?”柳向陽抱著電腦,興致勃勃的問話。
“你,是誰?”被人叫真名,李武功直視前方的迷彩服青年,眼神凌利,身上暴發(fā)出強勢的悍氣。
“論職務(wù),比你退役時的級別還要高兩階。”柳向陽頂著張陽光帥氣的臉:“你記得我這張臉不是么,畢竟我去過你所在的那里多次,想必你也沒料到會以這種方式碰面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李武功沒有一絲遲疑,堅定的搖頭:“你們究竟什么意思?”
“那得先問問你什么意思,樂韻小姑娘還沒滿十六周歲,還是個小小孩子,而你,跟蹤暗殺一個小孩子,你是幾個意思?”赤十四仰仰下巴,心中了悟,難怪那只人獸見到他們一點也不震驚,原來他認(rèn)得柳隊長。
“我什么時候暗殺小孩子了?”李武軾義正嚴(yán)辭的反問。
“你沒暗殺樂韻小蘿莉啊,那你跟著小姑娘做什么?”
“我受人所托,秘密保護(hù)小姑娘,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李武功直視迷彩青年的眼睛,臉上眼中是浩然正氣。
“特么的,竟敢在哥面前裝。”黑九一抬手,一巴掌扇兩腳人獸臉上。
那一巴掌掃下去,手腳被銬的家伙向一邊一偏,砰的倒地,還絆得椅子翻倒。
原本洛七如果扶一扶,李某人是不會倒的,可他機靈的很,沒扶,而且還靈敏的退開兩步,讓李某人給摔下去。
李被暗箭所傷,又被樂同學(xué)點穴丟著,還被灌了藥,四天沒見水米,本身其實很虛,再一摔,摔得他頭暈?zāi)X脹,半晌都動不了。
黑九可不會憐香惜玉,何況那人也不是美女,他不顧人獸痛得頭冒虛汗,慢吞吞的扶正椅子,將呲牙咧嘴的兩腳獸提起來又放椅子上坐著。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曾經(jīng)精忠報國,默默貢獻(xiàn)青春的老人?”被摔了一下,全身劇痛,李武功沒有叫痛,挺直腰桿,氣勢不弱半分。
“看來你還是沒醒悟。”黑九抬手,抓著兩腳獸的胳膊一提,“咔吧”一下將人提得脫臼。
肩頭被牽到,后背肩胛傳來撕裂的疼痛,李武功痛得虛汗泠泠,一張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慘白如紙。
黑九手摁在李某人脫臼的肩膀上,聲音淡淡的:“再說一遍你為什么跟蹤樂韻小姑娘?”
“受人所托,密秘保護(hù)小姑娘。”李武功痛得肌肉都在顫抖,沒有哼聲。
“人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是見了棺材都不掉淚。”黑九另一手一伸,抓住李某人的另一條胳膊又一扭,咔嚓,又把他另一手整脫臼。
李武功痛得肌肉顫抖,抽搐,仍沒有發(fā)出任何痛叫。
“知道為什么對你動武嗎?”渣兒疼得幾乎連坐都快坐不穩(wěn),赤十四慢悠悠的問,好像在問人天氣好不好似的輕淡描寫。
李武功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不知道。”
“是個硬骨頭,可惜是非不分啊。”赤十四笑笑:“黑九,你自己告訴他,免得他死了還是糊涂鬼。”
“不妨告訴你,真正受命秘密保護(hù)樂韻小姑娘的人就在你身邊,你跟蹤暗殺為國民做出杰出貢獻(xiàn)的一個未成年人,還在保護(hù)小姑娘的真主兒面前說你是密秘保護(hù)小姑娘,呵呵呵,你們當(dāng)我們兄弟們?nèi)际浅愿娠埖模磕惝?dāng)我們跟你一樣傻?”
黑九伸伸胳膊,笑容冰冷:“國際殺手想殺小姑娘,我們還能理解,畢竟小姑娘拔了幾個釘子,人家對小姑娘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而你也曾身穿橄欖綠,竟淪落到謀殺自己國家未來棟梁之材,事敗被擒還敢狡辯,我沒一巴掌呼死你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李武功微不可察的瞇了瞇眼兒以仔細(xì)觀察對面幾人的表情,看他們皆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仍然堅執(zhí)否認(rèn)自己的動機:“正因為我曾身穿橄欖綠,所以我不會說謊。”
柳向陽抱著本本,時刻觀察李某人的微表情,看到他那副死不悔改的模樣,惋惜的搖頭:“不用問了,這人又被洗腦,他沒有悔改之心,也用不著試圖挽救,對了,小行行呢?這個人在哪捉到的,送這個來時小美女有沒露面?”
“小美女前幾天去了上方公園,回來時就多了這個獵物,因為醫(yī)院江湖告急,我們隊長護(hù)送小美女去支援前線去了。”
“遲了一步啊,”柳向陽捂腦門子:“如果小美女還沒露面,讓她再宅幾天,給我們點時間去查,醫(yī)院人多嘴雜,小美女去了那里難免被人宣揚出去,小美女毫發(fā)無損,這個人的幕后主使必定猜到可能失敗,會立即處理一些人和線索,跟這個人接觸過的人只怕首先就會遭殃或者被轉(zhuǎn)移,查起來難度會增大。”
“沒關(guān)系,我們立即著手查,知道這個家伙的家底查起來也方便,只要查查他退役前與退役后所接觸的人就知,他的家人與朋友也會納入監(jiān)視中。”
“那么,小美女有沒說這個人怎么處理?”
“小美女的意思就是如果這家伙迷途知返,幫他醫(yī)治琵琶骨傷,保住他的胳膊,如果這家伙一條路走到黑,反正是實驗品,傷也不用醫(yī),胳膊廢了就廢了,不會影響肝啊肺啊那些零部件。”
“這家伙受傷了?傷在哪?”柳向陽異常激動,興致勃勃的打量某位,除了黑某人弄的,他沒看出他哪有傷啊。
“他的琵琶骨被小美女用利器戳穿,又用藥幫包扎傷口防止感染。”
“果然是個小魔女,幸好哥我聰明,從沒得罪小美女。得了,哥沒啥好說的,哥還有工作要做,哥我忙得連撒尿都沒空還來看你們問口供,哥多么的不容易。”柳向陽后背一陣發(fā)麻,小美女那個小魔頭動不動就戳人琵琶骨,好兇殘!
赤十四兄弟幾個:“……”柳隊說得好像跟真的似的,如果他們是第一次聽到他碎碎念的內(nèi)容十有**也是信了。
黑九和隊友們都沒拆柳隊的臺,他伸出五指掐住李某人的下巴,拿他的衣服塞住嘴并包住臉,伸出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撈將人夾腋窩下,像夾著根木頭似的輕松:“這貨我拎走了。”
“嗯嗯,先丟暗室里關(guān)著吧。”赤十四和神十六幾個也贊同,竟然跟他們曾是同類人,依年齡論還是前輩,那么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問口供,先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讓他精神崩潰再催眠才會有效。
李武功被堵了嘴蒙住臉,發(fā)不出聲,也動不了,他全身劇痛,連神經(jīng)都是巨疼巨疼的抽疼。
黑九夾著個人,輕松無壓力的邁著大步兒,鏘鏗下樓,將人塞車子里運去隊里的私人地盤關(guān)押。
赤十四和神十六洛七金廿二嘰嘰咕咕一陣,抽調(diào)隊里沒任務(wù)的人秘密去查李某人的人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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