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匆雙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滿臉恐懼的望著楚二蓉,討好,“二蓉,我只是開玩笑的。”
“沒事,我也只是和你鬧著玩。”楚二蓉掰手指,不陰不陽說,“絕對不痛,放心吧。”
楚小匆看著撲過來的楚二蓉,淚流滿面,“哥哥都是你的錯(cuò),嚶嚶嚶,二蓉別打了,我錯(cuò)了。”
楚二蓉一點(diǎn)也不手下留情,小巴掌啪啪啪的打在楚小匆稚嫩的屁股上。
楚小匆玩命躲閃,每次都被楚二蓉揪住打。楚小匆委屈的不得了,尤其是哥哥都跑出去。
楚大楓走到廚房,看著忙碌的爺爺奶奶,“我可以幫忙嗎?”
葉天琴回頭,露出溫和的笑,“不用大楓,你先去休息一會(huì)吧。”
楚大楓笑了回答,“我不累。”只是早上走一陣,這是每天都要鍛煉的。
葉天琴瞧著楚大楓欲言又止的樣,暗自踹了東方天一腳。
東方天回頭看去,“大楓,你能幫我拿過來洋蔥嗎?”
楚大楓立刻走進(jìn)去,拿出洋蔥剝開,然后遞給東方天。
“大楓,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葉天琴戳戳楚大楓的臉蛋,看著小家伙眼眶泛紅就忍俊不禁。
楚大楓這么聰明,洋蔥和大蔥都是用菜刀切開,怎么可能用手直接上,這就說明他很心煩和心慌。
楚大楓也不隱瞞,“關(guān)于我爹地和媽咪。”
“嗯,他們怎么了?”葉天琴順著話問下去。
楚大楓垂下眼眸,緊抿著嘴角,似乎是在考慮如何說,終于抬起腦袋,小臉都是嚴(yán)肅和擔(dān)憂,“奶奶,我爹地和媽咪他們此時(shí)應(yīng)該在戰(zhàn)斗,不會(huì)有危險(xiǎn)吧?”
葉天琴只有一瞬間的愣神,很快就恢復(fù)冷靜,“你相信你媽咪和爹地嗎?”
楚大楓沒有絲毫猶豫,點(diǎn)頭,“非常相信。”
“我也相信。”葉天琴笑著開口,“我的兒子,你的媽咪,再加上咱倆都這么聰明,咱們一致相信的事情就一定是能讓人相信的事實(shí)。”
楚大楓安靜下來,望著笑靨如花的葉天琴,心被安撫下來,“你說的對。”
葉天琴訕訕笑了,“那是,我就沒有說的不對時(shí)候。”
東方天遞給楚大楓一杯水,“大楓,不要想這個(gè),你去把二蓉和小匆叫下來,該吃飯了。”
楚大楓嗯聲,“好。”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等著孫子離開。東方天沉聲,“鄭暖不只是告訴你了?”
“洛心告訴大楓的。”葉天琴?zèng)]有隱瞞,“你覺得再有多久就能結(jié)束?”
東方天搖頭,“不知道。”他沒有在現(xiàn)場。
葉天琴微微嘆氣,“天哥,如果你兒子是洛誠,你要怎么辦?”
“愿意怎么辦就怎么辦。”東方天攬住葉天琴的肩膀,“你不是說不擔(dān)心嗎?”
葉天琴撇給東方天一個(gè)眼神,“我不擔(dān)心兒子,我只是擔(dān)心野鶴。”
東方天不滿同時(shí)還有幾分疑惑,“為啥擔(dān)心野鶴。”
“你不懂,野鶴老早以前就看不上小新,微微又是小新的徒弟,你覺得野鶴挑釁微微,楚笑微不會(huì)還擊過去?”葉天琴反問,“不是我吹,我的口才估計(jì)都要輸于楚笑微。”
東方天沒有否認(rèn),“你也想開點(diǎn),最起碼你的胡攪蠻纏還是無敵的。”
葉天琴齜牙咧嘴,“我沒有聽清你剛才說啥,要不再重復(fù)一次?”
東方天輕咳兩聲,“我啥也沒說,你看飯熟了。”
說完以后東方天就溜了,留下來的葉天琴對著東方天背影豎起小拇指。
你懂個(gè)屁,我和你說過千百次,我才不是胡攪蠻纏我明明只是講道理,懂?
葉天琴看著鍋中的粥,愣愣出神。
這個(gè)時(shí)候估計(jì)楚笑微真在嘲笑野鶴吧,要知道楚笑微這孩子一定也不舍得吃虧。
帝中海,哈澤總部。
如同葉天琴所想,野鶴確實(shí)被楚笑微氣的不輕。
楚笑微無辜的不得了,仿佛只是再說實(shí)話的模樣。
哈澤的手下紛紛佩服楚笑微,這氣場,這說話的風(fēng)度,真的和他們老大太般配了。
野鶴心中深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停下說話的楚笑微,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梁玉辰,“哈澤,梁玉辰呢?”
梁玉辰皮笑肉不笑,“我把她藏起來了。”
“你藏起來了?”野鶴瞬間沉下臉。
梁玉辰站在楚笑微面前,語氣稍微有點(diǎn)不耐煩,“對,我把她藏起來了,就憑你今天帶著援軍來這里。”
野鶴目光隱忍,“哈澤,這就是你一再堅(jiān)持的結(jié)果?”
“這一直是我要的結(jié)果。”梁玉辰冷聲重復(fù),“野鶴先生多謝你的抬愛,只是我不想加入你們,也不想當(dāng)個(gè)背信棄義之人。”
“野鶴先生,我也想告訴你一聲,現(xiàn)在你收手還來的及。”
野鶴知道了,就是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戰(zhàn)斗吧,這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野鶴就是覺得可惜,哈澤武功真不錯(cuò),要是收成部下,絕對是一員猛將。
楚笑微站在梁玉辰身后,“我也想和野鶴先生過過招。”
“不用了。”梁玉辰笑著拒絕,“我剛剛和野鶴先生打上癮。”
不管剛才梁玉辰是不是處于劣勢,最起碼兩個(gè)人都沒有用盡全力。
只不過接下來就不一樣了,成王敗寇。
你弱,就怨不得強(qiáng)者勝利。
梁玉辰身子輕輕晃動(dòng),只見左腳往前邁一步,居然站在野鶴的面前。
可見剛才移動(dòng)的速度有多快。
拳化掌帶著凌厲的拳風(fēng)打下去。野鶴伸出手,手心碰再手心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梁玉辰嘴角輕勾,手指快速握住野鶴的手,胳膊輕輕往后一扯,緊接著往前一推。
野鶴直接掃向梁玉辰的下盤。梁玉辰小腿同樣掃出去,手上的動(dòng)作始終沒有停下來。
楚笑微站在旁邊,手中長棍往后一打,直接打在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雙眼一翻往后倒去,不等著倒在地上。
手挨著手,腿挨著腿的野鶴、梁玉辰兩個(gè)人已經(jīng)分開,再次打在一起。
近身肉搏可以說是梁玉辰的特長。
同樣也是野鶴的特長。
迎面飛來的拳頭,梁玉辰側(cè)身閃躲,同樣一拳打了過去。
野鶴抓住梁玉辰的右拳,腿膝就磕向她的心口。梁玉辰被打住同時(shí)踢中野鶴的左腳。
身子前傾,野鶴沒有放開梁玉辰。梁玉辰把握好時(shí)機(jī),左手成刃砍向野鶴的腦袋。
少許的血順著梁玉辰的嘴角溢出,異常妖艷。
蔥白的手指下,紅色的液體已經(jīng)流滿野鶴整半張臉,野鶴冷眼瞪著梁玉辰,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
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每一個(gè)人,猩紅色的眼珠仿佛成了冷血的野獸。
野鶴一拳打在梁玉辰的小腹上,梁玉辰閃躲不及,被打的悶哼一聲,雙腳仿佛扎在地上沒有離開分毫。
梁玉辰仰起腦袋,雙手緊緊抓住沒有離開小腹的拳頭。
一使勁,一用力,梁玉辰就把野鶴扔出去。扔出去同時(shí),野鶴一腳掃向梁玉辰的臉蛋。
梁玉辰猛的后空翻,雙手駐地,雙腳踢在野鶴的心口上。
野鶴騰飛在半空,瞳孔收縮。
就在此時(shí),梁玉辰突然躍起來,抬起腳重重落在野鶴的肚子上。
和楚笑微戰(zhàn)斗的副手是第一軍的三把手,他和楚笑微同樣關(guān)注野鶴和哈澤。
此時(shí)男人和楚笑微顧不上戰(zhàn)斗,奔向野鶴以及哈澤,只不過楚笑微明顯速度要快不少。
野鶴被梁玉辰攻擊成功,就在摔在地上時(shí),野鶴突然卯起勁翻轉(zhuǎn)身子,雙腳夾住梁玉辰的脖子。
于是兩個(gè)人同時(shí)落地,野鶴趴在地上雙腳纏著梁玉辰的脖頸,梁玉辰?jīng)]有野鶴腿長,可也不算短,只能夾著野鶴的腰腹。
肋骨斷了可以恢復(fù),脖子斷了只有死路一條。
楚笑微怒喝,“放開!”
這聲放開不是說給野鶴的。梁玉辰聽話,瞬間放開野鶴。
楚笑微不客氣,壓根不管野鶴和葉天琴的關(guān)系,腳尖直接奔向野鶴的腰身。
野鶴閃躲不及,踢飛時(shí)候還打算纏著梁玉辰的脖子。
楚笑微右腳一伸,探在野鶴和梁玉辰心口中間,左腳接著慣性輕輕跳起來。
梁玉辰看著楚笑微的腳,腦袋往后一靠,眼睜睜瞧著野鶴的雙腿被楚笑微踢開。tqR1
第一軍的三把手打算上去幫忙,就看見飛過來的長官,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接住。
梁玉辰倒在地上,楚笑微身子旋轉(zhuǎn)站穩(wěn)腳步。兩個(gè)人挨著,楚小姐伸出手提起梁玉辰。
梁玉辰目光含笑,“你的棍子呢?”
“在那里呢。”楚笑微下巴一挑。
梁玉辰順著楚笑微視線看過去,長棍安靜躺在野鶴和男人身后。
“我去給你搶回來吧。”梁玉辰說。
楚笑微打量梁玉辰,“你還可以嗎?”
梁玉辰推開楚笑微的攙扶,伸手摸進(jìn)口袋里面,拿出白色的小藥瓶。
“我?guī)煾附o我制作的鎮(zhèn)痛劑,吃上立刻不痛。”只不過藥效過去會(huì)比想象中難受一些。
楚笑微松口氣,“那就好。”
野鶴推開手下,冷眼嘲諷,“哈澤,有些東西還是少吃比較好,免得吃成傻子。”
梁玉辰也不動(dòng)怒,把藥瓶的藥倒出一大半塞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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