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始終只是奢望而已。
趙德柱來到奧迪車旁邊,用腳踢了踢輪廓,笑吟吟地透過玻璃望著常凱文。這個時候吳凱旋和嚴(yán)松也跟著走了過來,不知道老大為毛對這輛奧迪這么感興趣,在厚德中學(xué)門口,像這樣的車實在太多,每天都會看到幾十輛,吳凱旋自己老爸開的就是這車。這輛奧迪8停在這兒好一
會兒了,卻沒有人愿意多看一眼。
常凱文不得已,只好搖下了車窗,面無表情地說道:“趙德柱,你什么意思?”
“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常大博士啊。”趙德柱笑瞇瞇地說道:“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常博士不在自己的豪宅中納福,大清早的跑到學(xué)校門口來,有何貴干啊?”
“這又不是你的地方,我愛到哪里逛,還要和你報備嗎?”常凱文面色不善地說道。
“我說,你哪位啊,吃了槍藥嗎這是,還博士呢,一點禮貌都沒有”吳凱旋就看不得有人和趙德柱嗆聲。
“你們愛干嘛干嘛去,跟我這掰扯什么我好好地坐車?yán)镄菹ⅲK著誰的事兒啦?”常凱文不耐煩地說道。
“那幫混混是你找來的吧?”趙德柱的面色突然轉(zhuǎn)冷,沉聲說道。
“是我又怎樣不不,當(dāng)然不是我”常凱文下意識地承認之后,立刻意識到這樣不妥,隨即又否認了,梗著脖子反駁道:“我是什么身份,怎么會跟一幫小混混扯上關(guān)系,你不要血口噴人!”
“啊哈,原來幕后指使的人是你。”吳凱旋指著常凱文,怒道:“你丫馬上給我下車,小爺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躲在背后射暗箭的陰險小人!”
“下車!”嚴(yán)松怒容滿面,厲聲喝道。
常凱文有點慌了,如果是平時,他根本不會將幾個中學(xué)生放在眼里,但這三個家伙明顯不是普通的中學(xué)生,常凱文相信,他們分分鐘就會把他拽下車暴打一頓!
“干什么?再這樣我報警了!”常凱文色厲內(nèi)荏,將車門鎖得死死的,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就是不出去。
“老大,怎么辦,要不要把車砸了,這小子屬縮頭烏龜?shù)模豢铣鰜怼眳莿P旋急切地問道。“你走吧。”趙德柱嘴角浮現(xiàn)一抹嘲弄的笑意,說道:“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這些小把戲?qū)ξ覜]用,如果真想對付我,請找一些厲害的角色來。我正愁著校園生活比較無聊。只是,下一次如果你再找這
些上不了臺面的癟三,那就是對我的不尊重,那樣我會很生氣的。一旦我生了氣,后果就會非常嚴(yán)重。嚴(yán)重到你承受不起。聽明白了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常凱文不以為然地說道。
“威脅?你還不配,我只是在說事實。”趙德柱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常凱文很想再反駁兩句,否則面子上多掛不住啊,人家讓他滾,他就真的灰溜溜地滾了。
但是,他再一次在趙德柱身上感到那種讓人恐懼的壓迫感,很難講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就像是如果不快點離開這家伙,很可能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啟動車子,飛也似地離開了現(xiàn)場,開出去老遠,依然感到心臟砰砰亂跳。
想想真是丟人,堂堂劍橋大學(xué)博士,淞海常家未來的掌舵人,居然被一個中學(xué)生嚇得落荒而逃。常凱文內(nèi)心深處泛起了深深的恥辱感,他發(fā)誓,遲早要找回這堆碎了一地的面子。拐進主干道以后,常凱文撥通了一個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阿坤,我讓你砍人,你他媽找的都是一堆什么爛貨啊全都是沒用的東西,廢物,十幾條漢子,居然向一個中學(xué)生下跪求饒真沒見
過這么慫包的流氓”
電話那端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然后說道:“常少您放心,我阿坤在道上混,講的是信譽。既然收了您的錢,就一定會把事情給您辦妥。這次不成,還有下次。”
“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常凱文氣呼呼地說道:“這一次,必須要找狠一點的角色,最好是有功夫,殺過人的,別再像這次這樣丟人了。”
“是,常少,您就放心吧。”話音剛落,電話就掛斷了。常凱文深踩一腳油門,剛一加速,突然聽到左側(cè)一聲爆響,車子控制不住地向左傾斜,匆忙之中,常凱文踩了剎車,然后車子就翻了
連續(xù)幾個翻滾過后,常凱文被彈出的氣囊撞得暈了過去
當(dāng)常凱文開著車子逃離的時候,吳凱旋和嚴(yán)松頗有些不解,這不太像老大的風(fēng)格啊。明明知道指使小混混的人是那個什么常博士,居然還若無其事地把他放跑了?
“老大,就這么放他走啦?”吳凱旋疑惑地問道。
“呵呵。”趙德柱微微一笑,說道:“剛剛我踢了踢他的車輪子,輪廓已經(jīng)被我用暗勁震廢,開不了幾公里就會爆掉,你猜那小子會怎樣?”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吳凱旋大笑道:“我就說嘛,老大你也不是吃虧的人。”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想陰我,那我就陰他嘍。”趙德柱微笑道:“這次要不了他的命,只是給他一個警告。不過,這種愚蠢的家伙,見不著棺材是不會掉淚的。以后還有的玩呢。”
嚴(yán)松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老大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我等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吳凱旋瞪眼道:“我說嚴(yán)松,這拍馬屁的活兒一向是我壟斷的,像你們這種偶像派,明明可以刷臉,就別想著靠才華了。好嗎?”
“你那是拍馬屁,我這是肺腑之言。”嚴(yán)松翻了翻白眼,怒道:“你說誰偶像派呢,小爺明明是實力派。”
“你們倆都很有拍馬屁的實力,都是實力派。”趙德柱悠悠地說道:“只有我是偶像派。”
他轉(zhuǎn)身走向了自己的跑車,在一眾人艷羨的目光之中,鉆進了駕駛座。
吳凱旋和嚴(yán)松像兩只中了箭的兔子一樣竄了過來,激動地在這輛車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摸摸這摸摸那,滿臉羨慕之情。
“我還說這誰的車這么騷,居然停在路中央,沒想到是老大你的啊你不是一直騎的摩托嘛,咋鳥槍換炮了”吳凱旋喜滋滋地說道。
“摩托車撞壞了,正在修,所以我就買了輛代步工具。”趙德柱淡淡地說道。
“代步工具?”嚴(yán)松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老大,你這么說很容易拉仇恨好嗎?這是絕大多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豪車,在你口中成了代步用具了。這讓開著代步車的人們情何以堪。”
“別人怎樣,和我沒有關(guān)系。對我來說,這就是一輛代步車,僅此而已。”趙德柱淡淡說道:“你們倆讓開,我要進學(xué)校了。”
“別介啊,我也要上車。”吳凱旋靈巧地鉆了進來,坐進了副駕駛,回頭喊道:“嚴(yán)松,你把我的單車推到車棚里鎖好,拜托了。”
“拜托你妹啊!”嚴(yán)松一低頭,也鉆進了后座,這是一輛四座跑車,后排的空間相對比較擁擠,嚴(yán)松長手長腳的,頗有幾分局促,于是怒道:“吳凱旋,副駕駛是我的位置,你趕緊給我讓開!”
“滾犢子!我跟著老大混江湖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這副駕駛的位置,什么時候輪到你了?”
“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明白達者為兄的道理?又不是玩辦公室政治,還搞什么論資排輩你下來,我坐前面!”
“去去去,懶得理你。不想坐就下去推單車”
兩個人為了爭副駕駛的位置,吵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肯退讓。趙德柱搖了搖頭,這兩個活寶,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呀,原來是你們啊。我說是誰的車,停在路中央”一張俏臉探了進來,聲音如黃鶯出谷,低回婉轉(zhuǎn)。正是高一七班的班花孫盈盈。
“上車吧。”趙德柱瞪了吳凱旋一眼,說道:“你小子坐到后面去,這個位子讓給孫盈盈坐。”
“老大,這樣不好吧”吳凱旋癟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狀。
“少羅嗦,難道你要讓孫盈盈到后排去和嚴(yán)松擠嘛”趙德柱佯怒道。
“那倒是”吳凱旋急忙從副駕駛座位上鉆出來,然后飛快地鉆進了后座。
嚴(yán)松看著他吃吃地笑。
“笑什么笑,你小子和我一個待遇。”吳凱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孫盈盈巧笑嫣然,也不客氣,矮身鉆了進來,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正好有七班的同學(xué)路過,吳凱旋便拜托他們把兩輛單車推回學(xué)校,那兩名同學(xué)欣然答應(yīng)。趙德柱兄弟三人那就是七班的英雄,人氣非常高,振臂一呼,從者如云。
趙德柱啟動車子,在引擎的轟鳴聲中,絕塵而去。
不遠處,剛剛從她的專車上下來的蔣夢瑤看到了這一切,小嘴忍不住嘟了起來。什么時候,孫盈盈和趙德柱關(guān)系這么近了,居然上了他的車。這讓蔣二小姐內(nèi)心感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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