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遠此時看著眼前蓋著蓋頭的白素貞,雖然看不到女子的面貌。但石遠此時卻完全可以想象到女子得意的樣子……這小妞,還真是不好對付!石遠心中默道,隨即卻對著白素貞輕輕搖了搖頭。
“公子是回答不會嗎?”蓋頭下的白素貞有些詫異,似乎沒有想到石遠會回答的如此果斷。
而石遠又搖了搖頭,對著白素貞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知道!”
蓋頭下的白素貞再次詫異,隨后輕輕笑出了聲:“公子還真是誠實……不過我看公子怕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吧!”
石遠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道:“或許吧!但并不是我不敢說,而是我認為,人的一生應該這樣渡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傷害過別人而悔恨,也不會因為背叛愛人而羞愧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了她們那些我愛的和愛我的女子!”
石遠說的慷慨激昂,而一邊的白清河卻滿頭汗水:這小子的臉皮竟然如此厚!而白素貞也是不置可否的輕呸道:“這還是有人第一次將好色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高尚偉大!”
石遠尷尬的笑了笑道:“白姑娘你有所誤解了。正所謂多情者自傷,無情者傷人!我只是選擇將傷害加于己身罷了!哎……誰讓我就是舍己為人的人呢!”石遠說的一本正經,好像自己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素貞聽了石遠的話,卻突然將話風一轉道:“聽公子所說,你應該有不少紅顏知己吧?”
“靠,這小妞難道是自己的克星嗎?怎么老是揭自己的短呢……”石遠心中想著,不由又抬頭看向了白素貞,只是可恨蓋頭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他并看不清女子的容顏。隨后無奈收回目光,開口答道:“白姑娘你說笑了,我方來此地不久,這個紅顏知己嘛……還沒有,沒有……”
蓋頭下的白素貞聽到石遠的話,卻是久久沒有說話,只是透過蓋頭盯著石遠,卻看到石遠也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看到石遠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白素貞輕呸一聲,臉色微紅,正要出口,卻又想到了什么,隨后狡黠一笑道:“如此正好!爺爺今日在此為我當眾選婿,既然公子你答出了我的問題,而且小女子也并不討厭公子……那就選公子為小女子的夫婿吧!”
白素貞的這話讓眼前的二人都是一愣。白清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孫女的話,正瞪大眼睛看著石遠,心中暗道:“老夫的孫女婿就是這小子了?”雖然詫異,但緊接著卻是滿臉的喜色!連忙上前抓住了石遠的袖子,生怕石遠逃掉似的。隨后一臉激動的看著石遠道:“好!好!公子府上何處,擇日就來提親吧!”
石遠此時的驚訝程度自是不比白清河少。“這小妞剛才說什么?她……她要嫁給自己!嫁給自己?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了!自己果真不該上臺,該死的好奇心!該死的同情心!”石遠心中悔恨不已,依舊不愿相信白素貞說的話。
而就在石遠呆若木雞的時候,一邊的白清河已經激動的將銅鑼拿到自己的手中,隨后一聲震耳的銅鑼聲響起。臺下眾人便聽到白清河略帶激動的嗓音:“老夫宣布:白家孫女白素貞,今日當眾選婿,已有結果。這位……”
白清河一時激動,竟然忘記問石遠的姓名,還好臺上的白家仆人趕忙將石遠的身份告訴了白清河,白清河這才接著喧聲道:“這位石遠石公子!就是老夫孫女選的夫婿!這石公子相貌堂堂,見識不凡,老夫也已經答應,擇日提親!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哈哈哈……咳咳……”白清河心中激動不已,一時笑的太猛,而咳嗽的彎下了腰!
作為一位社會主義優秀青年,看到因為激動咳嗽而彎下腰的白清河。石遠也管不了白素貞剛才的話,便下意識的出手去扶白清河。而一邊的白素貞聽到自己的爺爺突然咳嗽,便也連忙伸出手去扶白清河。于是二人的手便不經意的碰到了一起……白素貞的手一碰到石遠,不由一顫,但她心中擔憂自己爺爺,還是沒有將手收回來。
而石遠是后面出手的,此時手正抓在白素貞的手上。但石遠卻渾然不覺,甚至還輕輕捏了一下白素貞的酥手。心中騷騷一笑:這小妞皮膚真好!可還沒有等石遠感慨完,他腳下便不由一疼……卻見白素貞的腳正狠狠的踩著自己。雖然石遠看不到蓋頭后的白素貞,但依舊覺察到了對方冰冷的目光。石遠身后一寒,這才記起郭仁杰說過白素貞這個小妞好像會武功……石遠這才將手收了回來,但還是偷偷的在白素貞的手上捏了一把……
“爺爺,你沒事吧!”白素貞狠狠瞪了一眼石遠,這才出口關心的問到白清河。
白清河又輕咳了幾聲,才擺手說道:“沒事,沒事!”隨后又轉身對著石遠道:“石公子,不知府上在何處,我今日便去見見令尊大人,和他商議下此事……”
不等石遠答話,一旁的白素貞卻撒嬌道:“爺爺!你就這么想讓孫女嫁出去嗎?”
白清河聽到白素貞的話,愛憐的抓著白素貞的手,微微嘆了口氣道:“素貞啊!爺爺對不起你!要不是爺爺當年……哎!這些年,爺爺一直想著為你找個好人家,也希望你的父母在天之靈能夠安息,不要再怪我……”
“爺爺你莫要多想!爹爹和娘親怎么會怪你?”白素貞看到白清河面色傷感,連忙出口勸慰道。
石遠聽過白清河的一席話,心中也是微微感慨:這白老頭雖然被世人尊稱為大儒。但喪子之痛,外人怎么會知道?再加上自己唯一的孫女,又一直不肯婚嫁……這位已近花甲之歲的老人,心中的苦悶怕是積壓了不少!今日了卻心愿,自是激動不已,這才開口說出了心聲。石遠感慨的搖了搖頭,出口安慰道:“白老,您莫要自責,正所謂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有你這樣的父親,你那已故的兒子也是會感到驕傲的!”
白清河正用衣袖摸著眼淚,聽到了石遠的話,這才止住悲傷,口中喃喃道: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直到良久,才再次抬頭看著石遠:“石公子,你有所不知:當年我那孩兒要去入軍,正是因為我沒有阻攔,后來才……留下我這可憐的孫女。你說,他會原諒我嗎?”
石遠看著眼前風燭殘年的老人,心中又是感慨萬千:雖是當代大儒,但到了這個年齡,想的不由也多了起來,多年的喪子之痛,卻最終成了深深的自責。石遠不由想起自己的父母,他這個無緣無故失蹤的兒子,也不知道會給他們怎樣的打擊!想至此處,石遠才明白為人父母的那份心。眼中不由有些婆娑,連忙伸手摸了下眼睛道:“既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又怎么會責怪您呢?正所謂:功名只向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您兒子既有此志,您要是阻攔,反而是您的不對了!您既然尊重了他的選擇,想來他也會很高興,又怎么會怪你?”
可能是眼前的老者讓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石遠這話說的發自肺腑。蓋頭后的白素貞聽過石遠的話,心中卻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這人……似乎真的不錯呢!功名只向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哼!這詩可不像他所作,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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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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