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先去休息吧!”見伯文澈一本正經地坐在那里,樸靖隨即上去勸道。“這里有袁治他們照顧刑北,不會有事的。”
“是啊,主子。”
“我還有些話想要問田昕。”
“恩?”
一臉好奇地望著伯文澈,樸靖等人皆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半個時辰后,刑北開始出汗了,但是田昕依然沒有回來。正當左天楠想要派人出去尋她時,她又出現了。
見田昕一個人在廚房里面熬水煎藥,左天楠立馬走了過去。
“田姑娘,你抓到解毒藥了嗎?”
“是啊!”抬頭看一眼他,田昕低下頭繼續為爐子添火。“因為時間太晚,很多藥鋪都關門了。即便有一兩家開著,解毒的藥材也不齊全。”
“所以,我就多跑了幾條街。”
“辛苦你了。”
“怎么會。”輕搖搖頭,田昕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愧疚。“如果剛才不是有刑北在,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能夠幫到他,我非常高興。”
“那你還好嗎?”聽說田昕之前的情勢也十分兇險,左天楠隨即關切起來。“難道你也有中毒嗎?”
“要不要緊?”
“我沒事。”
“唉?”
看到左天楠一臉不解地盯著自己,田昕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她說漏嘴了。腦子迅速轉起來,她的眸中突然靈光一閃。
“對啊!因為那個,我送刑北回來的時候……我回房間取藥時,就先吃了解毒藥。而且……由于我中的毒并不深,又及時吃了藥。所以……”
“原來是這樣。”
“恩啊!”
沖左天楠輕點點頭,田昕迅速將解毒藥倒進藥鍋里面。見左天楠一直守在這里,她一顆心始終七上八下的放不下來。
“主子,解毒藥來了。”走進房間,左天楠伸手為田昕擋住房門。“田姑娘,快請進。”
“謝謝你。”
發現左天楠對田昕十分客氣,伯文澈頓時一臉不悅地皺起眉頭。看到田昕上來給刑北喂藥,他隨即站起身讓到一邊。
趁田昕給刑北喂藥的時候,伯文澈故作隨意地問她是否也有中毒。因為剛才在廚房時,左天楠就問過這個問題了。所以,田昕再次回答起來就更加輕車熟路了。
“那么,你能告訴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還有,到底是什么人給刑北下的毒?他為什么要傷害你?”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恐怕白公子不會有興趣聽。”
“因為你,我的屬下才會被人下毒!”
緊盯著田昕的眼,伯文澈不喜歡她用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感覺到他渾身突然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冷冽氣息,田昕頓時被嚇了一跳。趁此時機,伯文澈更加走近她的面前。
“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我告訴你好了。”
默默低下頭,田昕的內心無比震驚。伯文澈只不過是瞪了她一眼,自己就怕成那個樣子。實在是太丟臉了。
不過,這樣的伯文澈和平時的他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最開始和他接觸時,田昕一直認為伯文澈是一個性情冷漠的人。但是,他的心腸卻并不壞。
經過這些時日的認識和觀察,田昕發現伯文澈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溫文爾雅。相反地,這個男人說起狠話來非常之毒舌。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的顏面和心里的感受,哪怕對方是女人也一樣。
這樣的差距,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剛才在后院里,我忽然看見一抹黑影。都怪好奇心作祟,我竟然就那么追了出去。連刑北是什么時候跟著我的,我也沒有留意到。”
坐在桌前,伯文澈靜靜地聆聽著田昕的話。刑北可是他的貼身護衛,她只是一個不會功夫的普通人。當然不可能會覺察到刑北跟在她的后面了。
“后來,我一直跟著對方追到小樹林里。這時,我才發現那個人是……”
“他是誰?”
“她……”
緊緊抓著身前的衣裳,田昕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和伯文澈說。正猶豫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他十分不高興地冷下臉來。無奈之下,田昕只得將事實“真相”說了出來。
“那個人,她其實是我的師父。只不過,她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自己的徒弟就是了。高興的時候也就算了,只要不開心她就會拿鞭子抽我。”
說著,田昕忽然伸出手捂住胳膊上的傷口。這時,伯文澈等人才注意到她受傷了。明明他們有這么多雙眼睛,卻連一個人也沒有發現。
“實在是忍受不了師父的折磨!幾個月前,我趁著師父出門的時候出逃了。可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追來了。”
“而且,還因為我連累了刑北。”
“我真的很抱歉!”
迅速俯下身子,田昕朝著伯文澈鞠躬下去。見她為刑北受傷的事情道歉,卻只字未提西北寶藏的事。伯文澈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生氣。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希望白公子能允許我今天晚上留在這里照顧刑北。等到明天早上,他的情況穩定了。”
“我會立即離開,絕對不會妨礙你。”
“我向你保證!”
微瞇起眼,伯文澈不曉得田昕的話他能相信幾分。不過,他并不想拒絕那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看到伯文澈點頭答應下來,田昕頓時無比感激地笑了出來。
睨見田昕唇邊的笑容,伯文澈的心情忽然變得愉悅起來。如果他現在說想讓她跟著自己,田昕會開心嗎?又或者,她會覺得很納悶。
因為這完全不是伯文澈的個性啊!就拿剛才的事情來說吧!自己的態度稍微有一點改變,田昕就注意到他的變化了。
這個女人,她有著超乎常人的非凡洞察力。
“時辰不早了,袁治你和田昕一起留下來照顧刑北。明天早上,再由天楠等人接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是,主子。”
“好的。”
一臉歡喜地沖伯文澈點點頭,田昕轉過身走到刑北的床邊。見她已經做好一夜不睡的打算了,伯文澈的心里略有些驚訝。再過兩天,等刑北的身體稍微有所好轉了。
到時候,伯文澈再跟田昕說想要收她做丫環的事情吧!
“主子,您起來了嗎?”
“進來吧!”
次日一早,田昕正坐在刑北的床頭打著瞌睡。伯文澈卻已經起床了。看到她突然驚醒過來,袁治立馬走上來。勸道,
“田姑娘,天已經亮了。你可以回房去休息了!”
“那我先給刑北檢查一下情況。”
“有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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