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你走,所以我就……”緊盯著田昕的臉,伯文漠的雙眸中情深款款。但是,接觸到他的目光田昕卻移開了眼。
“文漠,我覺得……你可能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喜歡。”
“為什么你要這么說呢?”
“因為……”
抬起頭,田昕突然從伯文漠的眼中捕捉到一抹心痛。看到他如此難過,田昕立馬扭過頭望向別的地方。見她不肯面對自己,伯文漠只得嘆息一聲。
沉默片刻后,田昕終于又開口了。
“時間不早了,你應(yīng)該休息了。”
“為什么孔信他們還不來找我們呢?”說著,伯文漠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枚信號彈。“既然這樣,我們就把它放出去吧!”
“文漠,那個是……”
“孔信給我的信號彈。”見田昕終于肯看自己了,伯文漠隨即向她回望過去。“以前他說過,只要我迷路找不到他們和回家的路就可以把它放出去。”
“然后,他們就能很快找到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
“恩。”
向田昕輕點點頭,伯文漠拿著信號彈就要到火堆前點燃。恰在這時,田昕突然沖上來將他手里的信號彈搶了過去。
“文漠,這個交給我來放。萬一你被火苗燒到,那就不好了。”
“謝謝你。”
看著信號彈迅速升上天空,然后在夜色下綻放出美麗的光芒。伯文漠真的很想再和田昕多呆上一會兒,但是他們必須要回去了。
而且,這個時候伯文澈應(yīng)該早就回府了!要是他們再不回去,恐怕事情就要藏不住了。更何況,伯文漠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讓田昕在這么危險的地方過夜。
半晌后,孔信和安玉使等人終于趕到了。看到兩人平安無事,大家立馬舒出一口氣。這時,田昕突然將伯文漠身中蛇毒的事情說了出來。
得知此事,孔信趕緊叫人把伯文漠的馬牽過來。瞥見那匹馬,田昕的心中略有些震驚。因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它此時應(yīng)該還在蝴蝶谷才對。
要是孔信他們提前找到了它,那么他們也應(yīng)該會很容易地發(fā)現(xiàn)之前兩人從草叢里走過的痕跡。然后,很快地朝著這里找過來。
因為當(dāng)時田昕用肩膀扶著伯文漠,他的大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的身上。所以,當(dāng)兩人在山谷里走過以后許多花草都被他們踩平了。
其實,孔信他們早就找到這里來了。只是,看伯文漠和田昕聊得很開心。他又沒有任何想要大家出來的意思,眾人只好一直藏著了。
“王爺,那我們趕緊回府吧!”
“昕兒,你……”
“我和玉使同乘一匹馬就可以了。”轉(zhuǎn)過身走向安玉使,田昕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伯文漠的好意。
“既然如此,王爺我們快回去吧!”
“好。”
緊握住馬韁,伯文漠用力一鞭子打到馬屁股上面。看到他飛沖了出去,孔信趕緊叫大家跟上。知道他生氣了,田昕只得一直低著頭。
見狀,安玉使立馬駕著馬往前追去。回到昊王府以后,孔信馬上讓下人請來了大夫。經(jīng)過確診,伯文漠體內(nèi)的蛇毒已經(jīng)清除得差不多了。
看大夫要走,田昕趕緊和他一起離開。剛一回到房里,她就看見石訊一臉鐵青地坐在桌前。輕輕關(guān)上房門,她慢慢走上前去。
“石總管。”
“田昕,你回來了。”
“是。”
注視著對面的田昕,石訊真的不知道該說她點什么才好。做為伯文漠的契約王妃,她現(xiàn)在在雙王府里面已經(jīng)樹敵頗多。但是,這個丫頭卻渾然不覺。
如今,更是和伯文漠玩到這么晚才回來。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田昕不僅會名聲不保。連伯文澈也會受到牽累。
“聽說你今天和七爺一起出門了?”
“是。”
站在石訊的對面,田昕慢慢將自己今天和伯文漠出門時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坐在桌子前面,石訊只是靜靜地聽著。當(dāng)她聽說到伯文漠中毒時,她的目光中頓時閃過一抹震驚。
然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聽完田昕的匯報以后,石訊立馬起身離開了。不用猜,田昕也知道她接下來會去哪里。一想到自己又害伯文漠受傷了,她的心里懊悔極了。
“為什么每一次我和七爺出門都會讓他受傷呢?”慢慢在桌前坐下來,田昕給自己倒上一杯茶。“第一次是跌倒,第二次是燙傷。”
“這一次更是被毒蛇咬。”
“難道是我和他的八字不合嗎?”
“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必定會給他帶去傷害嗎?”
趴到桌上,田昕一臉沉重地嘆息著。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以后她必須盡量少和伯文漠在一起了。
“或許,我是那種很容易把身邊的人卷入倒霉的事情里面的人。可是,我以前怎么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呢?唉!”
就在田昕為伯文漠受傷的事情自責(zé)不已的時候,包括孔信在內(nèi)的所有當(dāng)天隨行的護(hù)衛(wèi)皆是神情凝重地站在昊王府的院子里面。如果今天不是有田昕陪在伯文漠的身旁,他早就性命堪憂了。
“關(guān)于今天之事,你們就好好地在這里反思吧!”
“是。”
雖然不知道事情發(fā)生的具體經(jīng)過,但是看到連孔信和安玉使都被懲罰了。陸潞的心中震驚極了。見伯文漠走進(jìn)房間,她趕緊帶著婢女們一起跟上去。
次日早晨,田昕早早地就來到昊王府給伯文漠請平安脈。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好多了,她隨即笑了起來。發(fā)現(xiàn)她在擔(dān)憂自己,伯文漠的心情非常愉悅。
這天晚上,伯文澈突然來到了昊王府。乍一見到他,田昕十分驚訝。看到他筆直地朝著伯文漠走過去,她趕緊側(cè)身讓到一旁。
“天楠,請劉大夫進(jìn)來。”
“是。”
“小澈,你要做什么?”見袁治搬來凳子請劉大夫坐下,伯文漠頓時無比好奇地望向伯文澈。
“本王聽說大哥你中毒了,所以特地請大夫回來幫你瞧瞧。”
“不用了。”緊握著雙手,伯文漠并不打算讓大夫把脈。“小澈,昕兒她已經(jīng)替我解毒過了。”
“我很相信她的本事。而且,昨天晚上回到府上時孔信也讓大夫幫我診斷過了。你實在不用這么擔(dān)心!”
“那怎么行呢?”
讓開身,伯文澈將劉大夫請到前面。見他堅持要為自己診治,伯文漠只得趕緊在暗中調(diào)整內(nèi)力。以免自己身體的真實情況會被伯文澈發(fā)現(xiàn)。
片刻后,劉大夫終于走了。聽說伯文漠身體無恙,伯文澈隨即深呼出一口氣。略坐一會兒后,他就動身離開了。
“田昕,你可真是厲害啊!”
“是啊!沒想到你竟然會解毒,而且還是蝰蛇的毒。”
“我聽說這種蛇毒可是非常難解的……”
“沒有啦,呵呵……”一臉緋紅地?fù)现^,田昕真的很不習(xí)慣被別人夸獎。看到她那一副羞澀不已的模樣,伯文澈的心中驚訝極了。
這樣的田昕他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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