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和華老先生商量出能解王爺體內(nèi)的毒的藥了嗎?”
“哪那么容易!”一邊翻著手中的古籍,田昕一邊淡漠地回答著安玉使的話。“你真把華老當神醫(yī)了嗎?”
“那您一直在笑什么啊?”
“……”
安玉使的話剛一出口,田昕頓時萬般驚訝地回過頭瞪向他。這小子脾氣漸長啊!竟敢和她這位王妃叫板!
“玉使,我笑礙著你了嗎?”
“王妃,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驀地站起身,田昕十分不悅地瞪著安玉使。看到小丫頭生氣,伯文漠趕緊放下筆抬起頭來。
“昕兒,玉使惹你生氣了嗎?”
“對啊!他都快把我氣死了。”沒想到伯文漠會突然插入自己和安玉使的談話之中,田昕眸中微動一個詭計便浮上了心頭。“文漠,你趕緊叫人把他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板。”
“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消氣。”
“既然如此,孔信!”聽到伯文漠的喊聲,孔信隨即走上前來。不過,他并不以為他是認真的。“王爺?”
“把玉使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王爺,屬下不是有意冒犯王妃的……”
“文漠……”聽到伯文漠一下子把自己的刑罰翻了一倍,田昕頓時萬般無語地望向他。正在這時,她突然聽見孔信把王汾和王浼叫了進來。
“把玉使拖下去,重打一百五十大板!”
“大人,你怎么又給我漲了五十大板哪?”推開身旁的王汾和王浼,安玉使?jié)M臉無辜的神情。“而且,屬下真的是無心的。”
“我只是擔心王爺?shù)纳眢w,想要向王妃打聽一下事情的進展。”
“王爺?shù)氖虑椋蹂詴薄_用得你在旁邊多嘴啊!”說著,孔信就要讓人把安玉使拖出去打。
無奈之下,安玉使只得向田昕求救。不過,田昕本就是想要嚇嚇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打他。
“文漠,我只是在說笑。你不用真的打!”
“可是玉使竟敢和主子頂嘴,如此沒有規(guī)矩的奴才不懲罰一下他就學不乖。還是稍微打一百下,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王爺,不要啊!”安玉使無比委屈哀嚎著。
“文漠,我看還是算了吧!”田昕十分尷尬地望著伯文漠的眼。要是她真的讓安玉使被打上一百板子,只怕他明天早上一定連床也起不來了。
“王汾、王浼,你們都出去玩兒吧!啊”
“王妃!?”聽到田昕叫兩人出去玩兒,王汾和王浼只得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伯文漠。“王爺,這……”
“既然是王妃的命令,你們就出去吧!”
“是。”
“屬下謝王妃不罰之恩。”在王汾和王浼離開之后,安玉使立馬朝著田昕跪下去。看他如此客氣,田昕隨即揮揮手說道。
“沒事了,你也出去吧!”
“屬下遵命。”
等安玉使退下后,田昕立馬又把孔信打發(fā)了出去。見她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講,伯文漠立即對孔信點了點頭。接收到他的暗示,孔信隨即轉(zhuǎn)身走掉了。
“文漠,從明天起我每天都要到仁保堂去和華老研究你的病情。為了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你就對孔信等人說我只是去城外采藥了。若是有外人問起,也要這么說。”
“另外,我沒有功夫。萬一被人跟蹤也沒法發(fā)現(xiàn),所以你必須暫時借兩個護衛(wèi)給我。他們不僅要功夫高強,還得會輕功。這樣的話,如果有人盯上我他們就能幫我避開耳目。也免得我們的事情會被他人發(fā)現(xiàn)!”
“還有就是,最近你最好都別出府了。”
“為什么?”聽到田昕說不準自己出府,伯文漠的心中頓時萬分不解。但是,田昕并不打算和他過多解釋。
“總之,你聽我的話準沒錯。”
“昕兒,你是不是在擔心什么事啊?”
“你就不要再問了。”田昕突然滿臉生氣地擱下書。見她對華蘭山珍藏已久的古籍如此粗魯,伯文漠立馬被嚇了一跳。
“還是說你認為我會害你嗎?”
“誰都可能害我,昕兒你絕對不會害我。”伯文漠信心滿滿的沖田昕說道。正在此時,他忽然看見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
“那你就乖乖答應(yīng)我。”
“昕兒???”瞥見田昕一臉心痛與擔憂,伯文漠更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答應(yīng)我!”
“好。”
“謝謝。”低下頭,田昕忽然將腦袋放到兩人的手上。聽到她說謝謝自己,伯文漠的心里更加好奇不已。
“昕兒,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
“嗯!”
告別田昕,伯文漠慢步離開阡闕閣走向書房。凝望著他偉岸的背影,田昕的神情忽然變得無比凝重。如果自己頻繁出府,勢必會引起伯文澈的疑心。要是再帶上伯文漠,他們一定會被對方盯上。
無論自己是否能成功逃離雙王府,田昕都不能連累伯文漠。因為他是真心喜歡著她。就從剛才那一百五十大板就足可以看出來,伯文漠對她已經(jīng)寵溺到何種程度。
所以,即便田昕的計劃失敗她也絕對不能連累伯文漠。而且,如果他沒有和自己在一起。那么,她也就不用對伯文澈匯報任何消息了。
不管怎樣,田昕絕對要保護好伯文漠。
“如果某一天我離開了,希望文漠你依然能平安一生。無災(zāi)無難,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暗害。”
“王妃,您在說什么?”
“赤錦,我有些困了。”
“那奴婢伺候您歇息。”扶著田昕的手,赤錦轉(zhuǎn)身讓紅袖趕緊去鋪床。等到她睡下以后,兩人這才慢慢從房中退出去。
次日一早,田昕按照和伯文漠的約定先和卞忘川一起出了京城門。等到無人之地后,聶重和聶巒則代替卞忘川先在暗中護送她去往仁保堂。等換好事先準備的衣物后,卞忘川也會返回城中趕到仁保堂外一起保護田昕。
聶重和聶巒原本是伯文漠身邊的隨行暗衛(wèi),他們是一對親兄弟。聽說他要把兩人安排去保護田昕時,孔信本是極力反對的。因為這兩兄弟的功夫,可是暗衛(wèi)之中最厲害的。要是把他們派出府,誰又來保護主子的安全呢?
然而,伯文漠一顆心都系在田昕的身上。無論孔信如何抗議,他就是聽不進去。無奈之下,孔信只得選擇沉默。
“昕兒,你來了。”
“夫人,昕兒又來叨擾您了。”
“昕兒實在是太客氣了。”端著茶壺走到田昕的身旁,華袁氏立馬為她和對面的華蘭山各倒上一杯茶。“往后就把這里當自己家啊!”
“千萬不要客氣。”
“謝謝夫人。”
稍作歇息后,田昕隨即和華蘭山一起討論著伯文漠體內(nèi)的奇毒。看到兩人忙起來,袁氏立馬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娘,我聽說昕兒來了。”
“是啊!她正和你爹說事情呢。”聽聞田昕來了,華遠玉立即從前堂趕來。知道他也很喜歡田昕,袁氏隨即開口勸道。“如果你要找她,還是等一會兒再來吧!”
“我看他們應(yīng)該會說上許久。”
“既然如此,那我稍候再來便是。”睨一眼身旁的屋子,華遠玉的目光中滿是欣喜。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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