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語和小碧回到府邸。進(jìn)屋之后,小碧還在憂心忡忡的發(fā)問:“姑娘,你真的要去那危險的地方嗎?”
林初語步伐一頓,駐足看了一臉憂色的小碧一眼,想了想,才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我是要去的。至于你,不然還是留下吧。”
林初語說這番話,自有她的考量在里面。畢竟,在那個科學(xué)發(fā)達(dá)的現(xiàn)代,每個人從小就注射了各種疫苗,她覺得自己會被傳染的可能性要比這里的人低得多。而且,她也很想去試試,究竟是不是霍亂,要是能控制住了,那能救多少人啊。
這種明明手里掌握著必殺利器而不用的感覺,真是繞心的癢。何況,即使不是霍亂,她還有麒麟和生木術(shù),自保應(yīng)該不成問題。
但是,她自己是沒什么大事,小碧可就難說了。要是跟著去,很有可能陷入險境。她能夠安然無恙的把她帶回來嗎?
不過,她的苦心,這小丫頭可不懂。一聽林初語要撇下她,這丫頭立馬委屈的紅了眼眶:“姑娘這是將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姑娘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您別想趕我走!”
林初語不由感慨,這里的人啊,主從觀念實在是強(qiáng)大,自主意識真是很難培養(yǎng),延續(xù)萬年的君主制社會,真是奴役人的利器,壓迫的這些人只知道事事以主人為先。
可是,她忘了。要不是她自個兒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好,別人也未必會對她如此真心。畢竟,人和人之間,還是相互的。她從不把下人當(dāng)下人,下人自然對遇到一個如此明主而肝腦涂地。
看到小碧的委屈樣,林初語一陣頭疼,不過仍然不放棄的勸解著:“小碧啊,那疫區(qū)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染病了,會沒命的。”
“那姑娘不是也不怕嗎?”小碧不解。
“姑娘我不一樣。”林初語自得的道:“姑娘我有麒麟護(hù)體,自然無礙。”她沒法解釋那些什么疫苗啊之類的事,只得扯著麒麟這面大旗繼續(xù)招搖,畢竟,在這里,神獸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可是偏偏,這小碧也是個死心眼,油鹽不進(jìn)的道:“那我是姑娘貼身丫鬟,麒麟自然也會護(hù)佑我的,如果連我也護(hù)不住,想來姑娘你它也未必護(hù)得住。”
這一篇似是而非,偷換概念的言論,直說的林初語啞口無言,簡直不知道如何辯駁才好。
這廂兩人正說著,雀兒進(jìn)了內(nèi)屋聽到了,也忙跟著插話道:“還有我呢,姑娘也得將我?guī)希沂嵌ㄒサ摹!?br />
聽到雀兒的話,林初語是真的擰眉,連小碧都不再說話了。
林初語飽含深意的看了雀兒一眼,道:“那地方有多危險,想來你們都知道。怎么一個兩個都上趕著去?你不怕死嗎?”
雀兒坦然道:“雀兒不怕,姑娘去了,想必也是需要幫手的,雀兒可以當(dāng)幫手。何況,小碧去得,雀兒萬沒有留下來的道理。”
這話,聽著是沒啥問題。可是,雀兒如何能跟小碧相比。小碧是南宮褶的人,那是自己人啊,可是這雀兒是何許人?是敵是友?敵友莫辯之人,如何能放心帶在身邊。
何況,她搞不好到那里去,是要動用一些隱秘的能力和纖纖那邊的關(guān)系的。有一些事情,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兩相權(quán)衡之下,她愈加堅定早點打發(fā)了雀兒的決心。于是,林初語直言道:“雀兒,那樣危險的地方,以你的聰明心性,按理應(yīng)該不去才是。現(xiàn)在你如此主動要求要去,倒是為了什么?”
雀兒張口正要辯解,林初語沒讓她分辨,又道:“如果是為了對我表忠心,也無外乎是讓我更加重用于你,以便讓你得到更多好處。可是,如果小命都不保了,那些東西,都沒有了價值,不是嗎?”
說完這段誅心的疑問,林初語最后直接丟下了一個炸彈:“所以,你是不是時候該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的人,在我身邊有何目的?”
雀兒恐怕沒想到林初語會如此直白的把話挑明。明顯呼吸微亂了片刻才慢慢調(diào)勻。
她是知道,自己遲早是會被懷疑的,可是她自認(rèn)為從來沒做過對林初語不利的任何事情,林初語應(yīng)該還是會容忍她留在身邊,慢慢觀察。沒想到,這個麒麟之女,如此的不按牌理出牌。
不過再一想,他們即將身涉險地,那么盡快排除不確定因素,似乎也可以理解?
這么一琢磨,雀兒反而坦然了。既然瞞不住,那么就不瞞了吧,反正主子也沒嚴(yán)格要求過她不能說。何況,疫區(qū)之行,她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就在雀兒陷入沉思之時,小碧已經(jīng)警惕的上前一步,將林初語護(hù)在了身后。生怕這雀兒被戳穿了,惱羞成怒,做出什么對林初語不利的事情來。
雀兒回神就看到林初語站在她面前,悠然的等著她的答案,而小碧夾在兩人中間防備的模樣。
她先是朝小碧露出了個真心的笑容,調(diào)侃道:“你用不著如此防備我,我要使壞,早就使了,何必等到今日。神不知鬼不覺的豈不是更容易下手。”
說完,才對著林初語躬身一拜道:“姑娘勿怪。我家主人沒有壞心眼,不過是擔(dān)心姑娘處境,特派我來照顧的罷了。”
林初語挑眉看著她,疑惑道:“我不知道我和誰還有那么好的交情,需要他特意安排人在我身邊。”
雀兒大約覺得是不用在裝了,反而變得比之前自然,少了些刻意的恭敬,笑道:“姑娘跟我家主人不熟,不知道是正常的。不過,我家主人卻對姑娘很是關(guān)切。因為,我家主人據(jù)說很可能是姑娘您的表兄哩。”
“什么!表兄!?”林初語被雷了個外焦里嫩,她怎么不知道她還有什么表兄,太扯了,什么鬼,她在這個世界哪里有親人了,她是穿越女好不好,而且,還是身穿,不是魂穿啊!是整個囫圇人穿越過來的,根本沒有什么像魂穿那種,身體原先主人的人際關(guān)系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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