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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君劍歌 第二百四十七章 送信

作者/文月滿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嘉興城外海邊

    每天的這個時候,在嘉興附近的大海上都會有一位白衣老者在海中的礁石上面釣魚,幾十年如一日。這位老者早在年輕的時候就有了每天釣魚的習(xí)慣,幾十年來一直在堅持,就好像是每天打卡一樣從來都沒有缺席。就算是發(fā)生了天大的事故他也要抽出一些時間來把每天的任務(wù)完成。每天釣的魚不多,也就只有兩三條,要是有客人來了就會多一些。

    就算是今天有了非常重要的客人,釣龍翁也要堅持一切事情等到他釣完魚再去完成。可是今天李龍去的恰恰不太是時候,還沒有分場合。

    在嘉興海邊的一個小農(nóng)莊里面,有幾間非常普通的小木屋,釣龍翁就住在這里面,還有跟隨他一輩子的老伴兒。以前他還有段晗星那個小女兒,可是女兒大了就很少回來。

    作為東海三幫以及周邊地區(qū)權(quán)威最高的老人,他和他的家人本來可以住在非常豪華的宅院當(dāng)中。但是釣龍翁兩口子卻沒有,為了能夠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他特意把家搬到這里,就算是東海三幫的三位幫主有事情也得趕到這荒郊野外,還得老老實實的等著。

    李龍來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那些每天下海捕魚還要習(xí)武的三幫幫眾都不是什么善茬。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假裝”蓬萊劍閣的人就毫不留情的把他抓了起來。差一點就嚴(yán)刑拷打,幸好李龍沒有忘記秦北望對他的囑托及時要求見到三幫幫主。三位幫主也是明白人,得知了他的來意之后就立刻把他帶到釣龍翁的住處。可是沒想到正趕上釣龍翁準(zhǔn)備要出門,所以就只能在這里乖乖的等候。

    “來來來,吃點糕點。”一位老奶奶從木屋里面拿出了盤糕點送到了正襟危坐的四個人面前,雖然這是在別人的家中,可是這四個人表現(xiàn)的是在是有些過于拘謹(jǐn)了。

    “老夫人,您在屋里面歇著吧,讓您受累了!”鯨鯊幫幫主接過糕點盤禮貌地說道。他們?nèi)齻以前對待釣龍翁都沒有這么客氣過,可是對待老夫人可是萬萬不能帶一點不敬之意。

    一方面是因為老夫人的年級在這里擺著,七十歲的高齡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另外一個方面就是就算是釣龍翁本人都對他的老伴兒非常重視,老兩口非常恩愛。據(jù)說釣龍翁這樣的人物都有些怕老婆,這老夫人的地位不得有多高?

    所以在來的路上三位幫主就已經(jīng)和李龍說了一個明明白白:到了地方一定要老老實實客客氣氣的說話,秦北望在他臨走的時候也特別叮囑過。所以現(xiàn)在在這個由籬笆圍成的小院子里面三個四五十歲的大老爺們還有二十多歲的李龍端坐的就像書堂里面的小書生一樣乖巧,一點都不敢亂動。

    他們倒也沒感覺非常拘束,因為平時他們四個人上面都有人管,也是行為非常端正的人。鯨鯊幫幫主把糕點盤放在茶幾上面,喜笑顏開的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也是慈眉善目的,一看上去就像是活菩薩一樣。

    “你們也難得來一回,每次來都帶上一大堆的東西,也是讓你們費心了。”老夫人站在旁邊慈祥的說道。

    “老夫人您坐,別站著!來!”瀚海幫的幫主急忙給老夫人找了一個座位。

    老夫人坐定之后,就像是嘮家常一樣說道:“你說我家那閨女和女婿多久都不來一趟,外孫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他們都不如你們來的勤。”

    瀚海幫幫主把嘴湊到老婦人的耳邊,生怕她聽不清:“老夫人,小姐姑爺他們有事情,每天都幫翁爺分憂,來的少也正常。等有機會的,我們哥兒幾個就帶著他們回來看您。”

    這哥兒仨待老夫人就像是親生母親一樣孝順,看不出這三個四五十歲的粗獷大漢也能這么細(xì)心。

    老夫人一聽,頓時臉上笑開了花,連連排著握緊的瀚海幫幫主的手。

    “你說說我這個年紀(jì)也沒有多少年了,就等著家里能報上下一輩兒。你就說樓兒什么時候能有個孩子呢?”老夫人天天把女兒女婿還有外孫的事情掛在嘴邊,一天也不知道會提起多少次。

    “老夫人別這么說,您和翁爺肯定能長命百歲,您的日頭還長著呢!”

    老夫人這下子樂得更開心了:“就你們?nèi)齻說話中聽。”老夫人還有一點少女的嬌氣。

    這時老夫人這才注意到身邊還有一個乖巧老實的年輕人,便耐心的問道:“小伙子,你是誰家的?”

    李龍表現(xiàn)的比在兩個師父手下的時候還要老實的多,稚嫩的說道:“回老夫人,家?guī)熓桥钊R劍閣的農(nóng)心武、秦北望閣主。晚輩奉家?guī)熤o釣龍翁前輩送信。”

    “哦。好,是那秦小子的徒弟啊!我跟你說那你可得好好嘗嘗這糕點。你師父十幾歲的時候就一直喜歡吃,來來來你也嘗嘗。”老夫人急忙給李龍遞了一塊糕點過去。

    “嗯!”李龍有點失態(tài),拉了一個好長的音兒,因為這個糕點的味道實在是清新之極,比花香比蜜甜,怪不得師父也會喜歡這個味道。

    “我可喜歡北望那個小子了,他可比他的那些師兄師弟要強多了。每次朱高煦來嘉興的時候肯定要帶上北望。那個時候星兒才十歲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可好了。要不是朱高煦的門規(guī)那么嚴(yán)格,沒準(zhǔn)我家星兒都成了你師娘了!”老夫人一想起以前的故事嘴就停不住,什么話都往外說。

    李龍一下子臉感覺有些紅。怪不得二師父和黛碧門的段門主關(guān)系那么好,原來他們差點就……

    這是一道利落的風(fēng)聲響起打斷了李龍沒羞沒臊的思路,緊接著就是釣龍翁提著竹簍拿著吊桿從天而降,還有他隨身攜帶的酒壺。從剛才離開到現(xiàn)在還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完成了一個往返再加上釣了兩條活蹦亂跳的海魚。

    老夫人急忙站起來去接過釣龍翁手中的竹簍。

    “今天的怎么這么小?”老夫人一改剛才慈祥的面目,對這釣龍翁問道。看來翁爺今天的成績讓他有些不滿意。

    釣龍翁這是火急火燎的趕回來,生怕耽誤了事情,隨意釣上來的海魚可能還沒長大。

    “今天我去他們那里,一會我給你做好了再走。”說著就非常著急的坐在剛才老伴兒坐的位置上。

    老夫人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他這么著急了,所以也就非常理解,安靜的把竹簍拿進木屋里面去。

    釣龍翁抖了抖長長的袖子,不讓它們落到地面上,接著對著李龍說道:“把信拿來吧。”

    李龍急忙站起來把師父給他的信交到釣龍翁的手中,然后就被三幫的幫主默契的摟住拉到一邊。

    “小子,今天老夫人跟你說的話你就給老子爛到肚子里面。要是傳出去,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場。”說著他們?nèi)齻人握緊了拳頭在李龍的面前發(fā)出咯吱的聲響。

    李龍也就無非聽說了二師父竟然還有這么一段往事。朱高煦和釣龍翁交好的時候,就只帶秦北望來東海這一帶。秦北望自然和小時候的段晗星關(guān)系非常好,可能要不是因為高陽郡王府的那些事情沒準(zhǔn)他們兩個到最后真的有可能走到一起,那時候可能就沒有殷羅是什么事情了。

    可是現(xiàn)在秦北望和段晗星的關(guān)系依然非常好,就像是親兄妹一樣。

    “知道知道,三位前輩放心。”他們?nèi)齻畢竟也不敢對李龍怎么著。雖然一個是蓬萊劍閣、另外三個是東海三幫,畢竟在大局面前他們永遠(yuǎn)是站在一個永不分裂的陣營里面的。

    三位幫主看著李龍非常誠懇的表情,便繞過了他。四人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釣龍翁正好把信已經(jīng)看完了。

    “你師父還跟別人求救了么?”他知道李龍在蓬萊劍閣的排名,不可能到他這里就派一個老四過來。

    “回前輩,二師父還給九師叔、少林寺、戲音天師前輩,甚至是京城都派人去尋求幫助。二師父知道您肯定會出手幫忙,才派我這么個不中用的來了。”

    “哈哈哈哈!”李龍的幽默讓釣龍翁感覺有趣,接著問道:“嗯,京城?北望那個小子還敢派人去京城?我以為他們是兄弟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京城呢!怎么著?你們還要把劉晟翀失蹤的消息告訴他在京城的那個叔叔?”

    東海三幫有一套非常廣泛的信息網(wǎng)絡(luò),所以就算是金濂的事情他也非常了解。

    “劉師叔有幾個錦衣衛(wèi)的朋友。二師父說全天下也就蓬萊城和東海錦衣衛(wèi)的數(shù)量最少,也許遍布在江湖上的那些錦衣衛(wèi)可能知道劉師叔的消息。而且錦衣衛(wèi)的總指揮使和北司鎮(zhèn)撫使也是劉師叔非常好的朋友,也許他們會有消息。”

    釣龍翁點了點頭,蓬萊劍閣的這幫人的人脈是真的廣,黑道白道的人全能勾搭上。

    “你師父還真的挺有心的,他找的這些人都挺有本事的。”他到不是在吹噓自己,要是這些人能大力的貢獻力量的話找遍整個大明疆域都不會是問題。

    “這樣,你們先等我一下,我給我家老婆子做完飯就跟你們回嘉興。”嘉興城距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釣龍翁堅持要給自己的老伴兒做完飯才能安心離開。從來都不會擔(dān)心會有人想要打擾他們老兩口的生活,因為這樣的人早就已經(jīng)被三幫的人料理干凈了。

    ……

    嘉興東海三幫總部

    三幫總部的建筑風(fēng)格像是那種城堡和山寨的結(jié)合體,非常堅固而且非常接地氣。而且總部建造的比較靠海,空氣中也能洋溢著大海的味道。

    原本應(yīng)該坐著三位幫主的座位現(xiàn)在只有釣龍翁在坐著,剩下的四個人都是在旁邊站著。

    “我想了一想,這個事情還是要從根兒上解決,要是盲目的大海撈針只會白白的浪費人力。”他做事情還是要動腦子的,總不能發(fā)動?xùn)|海三幫左右的幫眾到附近的各大省份尋找一個人的下落,然后把他們那么大的港口漁業(yè)生意全都放下了那就太不值得了,這些個人還要吃飯的。

    “這樣,你回去就跟你師父說,最后見到劉晟翀的人是藤原臧海和原婧裳也就是戲音天師家的那個小丫頭,你們盡量在他們的身上下功夫。我這邊也也多想想辦法,讓我家樓兒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讓他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我們這邊也多多少少出一些人。”

    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劉晟翀的失蹤是由藤原臧海間接造成的,可是他卻是被曹罰扔下墮龍崖的,所以曹罰才是問題的核心人物,釣龍翁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派人把殷玉樓綁回來。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關(guān)注的重點都不對。

    現(xiàn)在他考慮的是究竟該支出多少人再多大的范圍內(nèi)尋找劉晟翀的下落。雖然也提倡用精巧的辦法,不過至少也要意思意思讓蓬萊劍閣看到他們的用心。

    “這樣吧,三幫各出一百人。在長江以南的東部地區(qū)東海三幫負(fù)責(zé)了,要是有一點消息我馬上去給你們蓬萊劍閣送信。”

    長江以南的東部地區(qū)放到今天也是足足有六七個省的面積,東海三幫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謝謝您了,晚輩代表家?guī)煻嘀x前輩了。”

    ……

    劍天火到達(dá)京城的時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天氣非常的好,可以讓人的心情也感覺到愉悅。

    在正統(tǒng)十四年(1449)的時候他和劉晟翀出走京城帶著太子朱見深遠(yuǎn)走他鄉(xiāng)。可是他們兩個竟然沒有因此而受到通緝。朱祁鈺不敢對他們兩個做出什么事情,要是實話實說昭告天下這兩個人擄走了太子其中還有一個無量候的話那可不就是活生生的打了朱祁鈺和朝廷一個耳光。而且劉晟翀身邊的背景讓他不敢對這兩個人有所圖謀。

    當(dāng)時相反的是他就得對所有人隱瞞當(dāng)中的真相,而且以后為了自己地位的穩(wěn)固他計劃策劃一場莫須有的太子死亡,然后他的兒子朱見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大明的太子,他的皇位就只屬于他的直系血脈。

    上面的兩種選擇看似非常矛盾,朱祁鈺也是有些啞巴吃黃連,但是他認(rèn)為自己做的絕對是正確的。

    所以劍天火就非常順利地進入到離開了兩年的北京城。第一步?jīng)]有立刻來到金濂叔父家,而是直接去了盧忠的府上。盧忠自從升職到錦衣衛(wèi)的總指揮使之后也搬到了豪華的大宅。畢竟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官,而且還肩負(fù)著很多重要的任務(wù)。再加上盧忠本來就是保皇黨之內(nèi)的干將,所以現(xiàn)在的地位更加水漲船高。

    “天火兄弟,你來了!真的很久不見了!”盧忠這天正好待在家,季北辰也來到了他的家中,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盧兄,季兄。今天我回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向你們求助,要不然我也不會犯險回到京城。”劍天火的態(tài)度非常專注,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盧忠看到他專注的眼神,意識到可能有什么大事情發(fā)生,就站起來對著自己家里值班的錦衣衛(wèi)說道:“你們都出去。”

    接著指著一個錦衣衛(wèi)說道:“你,去把袁叔還有楊銘叫來。”

    “你等一下,等他們兩個人來的再商量。”盧忠叫的就是被分配到北司的袁彬和哈銘(朱祁鎮(zhèn)賜名楊銘)。

    袁彬和哈銘趕來之后簡單的跟劍天火打了幾聲招呼,他們兩個在蓬萊城的那個夜晚和劍天火見過。

    劍天火就把劉晟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這四位老朋友講述出來。四個人的表情都非常五味雜陳最后都帶著一些不可思議。

    “不可能吧?劉兄弟這么好的武功竟然會被人暗算?這個曹罰實在是太可惡了,可是這個名字我總感覺他有一些耳熟,好像是在哪里聽到過。”季北辰心里犯著嘀咕。

    盧忠提醒他說道:“他好像是那個死了的孫半城的義子,好像是他。”

    季北辰恍然大悟,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兒。

    “農(nóng)秦二位閣主希望我?guī)湍銈冏鍪裁矗俊北R忠問道。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利很大,全國范圍內(nèi)的錦衣衛(wèi)都能聽候他的調(diào)遣。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會坐鎮(zhèn)在京城,有幾次還是要帶著朱祁鈺的旨意到江湖上辦差,可以說剩下的生活還是非常輕松的。

    不過盧忠和朱祁鈺只是單純的君臣關(guān)系,劉晟翀曾經(jīng)猜測過盧忠有沒有可能是朱祁鈺的手下也就是郕王府十三太保里面的人物,后來通過不斷地印證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因為之前有過朱祁鈺利用徐程鞏固自己的地位的事情,保不準(zhǔn)他會再一次棄卒保車。

    而朱祁鈺一直都重用盧忠的原因有很多,其一就是盧忠的品行非常良好,幾乎朝中所有的大臣都非常欣賞他。朱祁鈺重用盧忠也能夠得到那些朝中大臣的肯定。另一方面,盧忠是那種絕對不會違抗圣旨的人,就算是圣旨是錯誤的他也不會違抗。對于朱祁鈺來說,盧忠只要聽話就不會有危險。

    “多謝盧兄,秦前輩希望盧兄可以通知全國各地的錦衣衛(wèi),只要讓他們平時多留意一些劉晟翀的消息就行。”

    盧忠倒是想多為劉晟翀做些事情:“這樣吧,我可以讓全國各地的錦衣衛(wèi)一起尋找他的下落。錦衣衛(wèi)的能力還是挺強的,我們要是全都發(fā)動起來一定會有所線索。”

    “哎不行不行。”劍天火卻毅然拒絕了,“動靜太大,我怕朱祁鈺會知道這件事情,我怕到時候會有不好的影響。”

    “這能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天火兄弟我們的好意你就不要拒絕了,這么大個事兒我們都挺擔(dān)心的。”季北辰說話還是那么不走心加接地氣兒。

    楊銘的眼珠子一轉(zhuǎn),隱隱猜到了劍天火的想法:“他說得對,這件事情不能鬧大,必須要低調(diào)進行。”

    “為什么?”盧忠、季北辰、還有袁彬齊刷刷的問道。

    “你們可以想一想,我們這些人全都不是朱祁鈺的親信,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用任何理由殺害,而我們現(xiàn)在卻沒有事你們有沒有想過是為什么?”

    三人搖頭,他們?nèi)齻的腦瓜兒好像還不如這個瓦拉人呢。

    “我聽劉兄弟說過朱祁鈺為了登上皇位連自己最親信的人都能殺,而我們現(xiàn)在卻能安然無恙就是因為我們是劉兄弟的朋友。他有可能早就知道我是瓦剌人,還有你們直到現(xiàn)在心里還是向著太上皇的,沒有殺我們完全是因為他害怕劉兄弟。”

    楊銘和劍天火都是一樣,稱呼景泰帝的時候全是直接稱呼姓名,而剩下三個人則是要稱呼皇上。在楊銘心里大明真正的皇帝只有朱祁鎮(zhèn)一個人,只不管是暫時稱呼為太上皇罷了。

    “朱祁鈺他害怕劉兄弟,所以才一直不敢對我們還有金老下手。原因有二:一是因為劉兄弟知道他的惡行,他怕自己以前干的事情會暴露。而是因為劉兄弟的師父可是大明武功最高的人,他的背后還有一個蓬萊劍閣,兩位閣主是和先皇同一輩分的人物,所以朱祁鈺絕對不敢動劉兄弟。可是劉兄弟出事兒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們和金老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楊銘早就已經(jīng)看穿了朱祁鈺和劉晟翀之間的關(guān)系,他對大明的認(rèn)識已經(jīng)超過了好多的漢人。

    三人一聽感覺非常在理,默默的點了點頭,理會了當(dāng)中的意思。

    “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一定不能讓朱祁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我今天來的事情也要盡量保密,金老家我就不去了,你們幫我?guī)好。順便問一下,朱祁鎮(zhèn)現(xiàn)在怎么樣了?”要是說不想被朱祁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可能帶有一點小私心想要逃避困難的話,問起朱祁鎮(zhèn)對于他來說可能就是知難而上了。

    盧忠經(jīng)常在皇宮里面,所以他最適合回答:“他挺好的,太上皇后的病也早就好了。只不過依然住在南宮,有些生活物資難以得到滿足,他們夫妻兩個挺難的。我有的時候會給他們偷摸扔進去一些衣服食物,幸好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去看他們,要不然我肯定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盧忠本身是一個非常忠誠善良的人,所以才會暗中背著朱祁鈺經(jīng)常給朱祁鎮(zhèn)送去生活必需之物。好在南宮的那間院子里面有一棵比較茂盛的樹,平時能給朱祁鎮(zhèn)遮陽乘涼,還能遮擋住他的一些“小動作”。

    劍天火點了點頭,看來朱祁鎮(zhèn)生活的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糟糕。這一趟看來沒有白跑。錦衣衛(wèi)這邊已經(jīng)解決了,也不知道那幾個兄弟是什么情況了。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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