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二老正在為顧臻挑衣服。
二老心情不錯。
女兒馬上就要訂婚了,一直以來的擔心,也漸漸消散了。
“媽媽,媽媽……”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子突然哭了起來。
一邊跑一邊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爺爺,我追不上媽媽了,爺爺?shù)葞胰フ覌寢寙幔瑡寢尵驮谇懊妗!?br />
小孩子似乎是跑累了,跑到溫父跟前,一下拽住了溫父的衣服,可憐巴巴的一直哭。
溫母低頭看了一眼,很小的小孩子。
也就五六歲左右,看上去挺可憐。
“爺爺,求求你了。”
小孩子哭著開口。
“好。”
溫父心軟,頓時答應下來。
溫母也要跟著一起去。
“你就在這等著,哪里也不要去,我一會就回來。”
溫父開口阻止了溫母。
就這么點距離,送一個小孩子過去。
他沒必要讓溫母跟著。
“行,那你快點回來,我先在這挑著衣服等著你。”
溫母也沒多想。
這個商場蠻大的。
又是一個小孩子求助。
他們哪里有那么多警惕心?
溫父被孩子牽著手走,一直走了很久,走到了安全出口都沒有見到孩子的媽媽。
“小朋友,你媽媽到底在哪里呢?”
溫父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覺得有點奇怪。
可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罷了。
他也沒想到孩子會撒謊。
“好像在那里,啊,我看到媽媽了。”
忽然,小男孩朝著某個方向跑了過去。
溫父擔心小男孩出事,便也跟了過去,還道:“慢點,小朋友,你慢點,千萬不要摔了。”
就在溫父去追小男孩的時候,卻沒注意到身后閃過的一道人影。
砰地一聲,溫父應聲倒地,被人打暈了,毫無預兆。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已經(jīng)羊入虎口。
而那邊溫母并不知道這一切的發(fā)生,還在興致勃勃的為顧臻挑衣服。
期間溫暖還打了電話過來。
溫母說自己在外面,逛的很開心,不用女兒擔心。
溫暖更想不到,自己的父母只是去逛個街,就能出事。
所以在跟母親對話之后,便掛了電話去開會了。
一下接了這么多單子,她跟秦帥都忙昏了頭,已經(jīng)連續(xù)加班很久沒休息了。
“快點,快把人裝進去。”
商場某處,溫父被人裝進了大型垃圾桶里。
那種超級大號的垃圾桶,裝進一個人完全沒問題。
而且商場每天都會有運送垃圾的車出去。
商場每天的垃圾很多,所以此時垃圾車提前出去,也沒人懷疑什么。
溫父就這樣被人用垃圾桶運了出去。
便是監(jiān)控顯示都只是垃圾桶被運走。
溫母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
她在那邊已經(jīng)挑好了兩件西裝。
只是挑好衣服后,居然還沒回來。
“怎么回事,都離開半個小時了。”
開始溫母還以為是因為這個商場太大了。
所以溫父找那小孩子的媽媽,比較的困難,一直沒找到。
但是又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后,溫父還是沒回來。
溫母有些坐不住了。
好心的售貨員開口提醒,“夫人,不然您還是打個電話吧,看看您先生去哪了。”
“好。”
溫母點了點頭,立刻給溫父打電話。
然而,手機無人接通。
怎么回事?
溫母不解的看著手機,有些茫然,眉頭緊緊皺著。
為什么沒人接電話?
溫母又忙著打了好幾遍。
但是讓人失望的是,依然沒有人接。
“這,這……”
溫母瞬間跌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臉色難看的很。
怎么會沒人接電話?
旁邊的售貨員也是面面相覷。
這時,有人忍不住道:“不會是碰上騙子了吧。”
“我看網(wǎng)上說,有人利用小孩子騙人,可是剛剛那位先生……”
那人想說的是,那位先生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
通常受害的都是年輕女性。
許多年輕女性都是被騙到山中給人做媳婦去了。
所以騙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做什么。
根本沒人想通這一點。
所以當時小孩子跑來的時候,也沒人想到。
“不會的,你說的那些例子,都是在外面偏僻的地方,將人騙到小巷子里。”
“咱們這種大型商場,可到處都是監(jiān)控,保安,怎么可能有那種事情發(fā)生啊。”
“也是,咱們這種地方到處是人,安全的很,可沒聽到有這種事情發(fā)生,我說這位夫人,您別著急,我估計啊是那小孩子沒找到媽媽,您先生正幫忙找呢。”
“至于手機打不通,估計是不小心打靜音上面去了,不知道吧。”
“對啊,您也別太著急了,這樣我們?nèi)ジ?jīng)理說一聲,幫您找找看吧。”
售貨員態(tài)度還不錯,急忙將這件事告訴了經(jīng)理。
畢竟如果真有客人在他們商場出事。
那可是他們商場的責任啊。
這個責任誰也不想擔。
所以最好不要出事。
溫母根本平靜不下來,已經(jīng)朝著溫父離開的方向去找了。
她著急的給女兒打電話。
但是溫暖現(xiàn)在正在開會,并沒有接到電話。
她又給顧臻打電話。
然而,顧臻這會子正陪著慕云靳跟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談事情。
這種很重要的事情,他一般都是將手機丟在辦公室的,連慕云靳也是。
這個時候,不能受到任何打擾。
女兒女婿的電話都打不通。
溫母只能一個人到處找。
直到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相信溫父出事了。
畢竟這種事說來實在太過玄乎。
但是一直找了許久,都沒找到溫父的下落。
商場廣播室里甚至出了廣播尋找溫父,也沒找到。
溫母瞬間慌了。
她打算報警。
而此時,溫父被帶到了一個廢舊的地下車庫里。
陸昊天以及另外幾個人都在車庫里。
看著溫父的手機不斷的響。
陸昊天冷笑一聲,將手機扔給了其中一個兄弟,“按照我說的來。”
“好的,陸哥。”
那人接了手機,也接了溫母的電話。
“喂,漢昌你到底去哪里了,可急死我了,你若是再不接電話,我可就要報警了。”
終于接聽了電話。
溫母還以為是溫父,不等對方說話,便已經(jīng)數(shù)落上了。
她是真的差點嚇死。
那人聽了溫母的話,頓時冷笑起來。
“哈哈哈。”
溫母聽出了不對勁,立刻緊張的問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會拿著我先生的手機,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現(xiàn)在老實回家等著就行。”
“不過我們有幾個要求,第一,不能報警,第二不許將此事說給任何人聽,尤其是你女兒,這是我們跟你女婿的恩怨,他手上有我們要的東西。”
“我們會跟他談,你不要找他,不然的話……”
“什么意思,你們到底什么意思!”
“你們這是綁架,綁架!”
溫母嚇的差點癱倒在地上。
最沒想到的事情,就這樣發(fā)生了,猝不及防,絲毫沒有預兆。
她整個人都快嚇瘋了。
“你若是不想你男人出事,就乖乖回家去等著,什么也不要打聽,不然我們馬上撕票。”
那人說完。
陸昊天忽然拿了一根鋼管,一下抽打在溫父身上。
溫父瞬間清醒過來,疼的大叫一聲。
“漢昌,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漢昌。”
溫母嚇的語無倫次。
自個老公的聲音,她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呢。
聽了幾十年了,她不會聽錯的。
“醒了,回去吧,再胡鬧,就等著收尸吧。”
那人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溫父清醒過來,抬頭望去。
然而,陸昊天幾個都換了統(tǒng)一服裝,戴了帽子,戴了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
不止如此,陸昊天甚至還故意粘了胡子,又在嘴角裝點了兩顆痣。
就算是熟人,此刻也認不出是他。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綁架我,你們到底是誰?”
溫父頭疼的厲害,胳膊更是疼的都快沒有知覺了。
剛剛陸昊天一下就敲打在了他胳膊上。
也不知道胳膊有沒有斷,總之是痛不欲生的感覺,幾乎要死掉似的。
溫父的身體才剛剛恢復,便遇到了這種事情。
他只覺得意識模糊,渾身都難受的厲害。
“我們是誰,你不必要知道,但你要知道的是,你女兒今天就會玩完。”
陸昊天沒有說話,擔心被溫父聽出聲音,便站在了最后面,充當一個打手的角色。
開口的是他先前指派好的人。
“什么意思,你們要對我女兒做什么,我女兒跟你們有什么仇恨,你們要對她怎樣!”
溫父瞬間慌了。
他寧愿自己死在這里,也不想要女兒出事。
“你女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自然要接受懲罰。”
“不過呢,你女兒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不想搭理你這個父親。”“現(xiàn)在是十一點,如果一個小時之后,你女兒的電話還是打不通,那么抱歉,我們只能割了你的器官,賣點錢賺點路費,然后再將你切割了扔到路邊,通知你女兒來收尸了
。”
“畢竟,兄弟們辛苦這一趟,也不能白來,做不成事,金主就不會給我們報酬,只能從你身上賺取一點路費了。”
那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冷冷一笑,開口威脅溫父。
溫父疼的冷汗淋漓,“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就不怕被抓嗎,如果你們真的害了我女兒,我女婿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溫父提起顧臻。
陸昊天臉色一變,又是一鋼管狠狠的抽在了溫父身上,并且還吐了口唾沫。
狗屁的顧臻!
他能有多厲害。
他再厲害,現(xiàn)在也沒什么用。
今個自己必須毀了溫暖。
等溫暖上了那趙老板的床,便不干凈了。
顧臻愛的不就是她的清純跟干凈嗎?一旦溫暖不干凈了,顧臻便不會再要她了,當然也不會追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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