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坎貝爾家族是一個歷史悠久、底蘊豐厚的古老家族,經(jīng)歷皇朝更迭,戰(zhàn)亂紛飛依舊能長盛不衰,那是因為他們坐擁著堪比一個帝國國庫的巨大財富。
而在國戰(zhàn)敗后,這位族長離開阿撒茲勒島返回故土,卻被人被殺害在途中。
坎貝爾家族的其他族人這才發(fā)現(xiàn)由他管理著的族中財富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翼而飛,有人說是被這位菲利克斯坎布爾捐贈給了當時的**隊也有人說菲利克斯坎布爾愛上了一個女間諜,他的財富都被她騙走了但更多的說法卻是菲利克斯坎布爾將家族財富全部兌換成了黃金,埋藏在了阿撒茲勒島的某個地方。
總之眾說紛紜,但阿撒茲勒島可能藏有大批寶藏的事情還是傳了開去。
而當時的戰(zhàn)勝方國先發(fā)制人,首先搶占了阿撒茲勒島,派出一個團的兵力在島上進行了一番搜尋,就差沒把整座島翻轉(zhuǎn)過來了,但卻一無所獲,別說堪比國庫的財寶了,連塊像樣的錢幣都沒有找到過。
他們翻出來的不是人和動物的尸骨,就是集中營留下的破磚破瓦。
之后數(shù)年,國方面仍然不死心,持續(xù)、不間斷地會派一些能人異士上島勘探調(diào)查。
當時全世界范圍內(nèi)還衍生出了一批膽大妄為的尋寶獵人,他們拿出十八般武藝組隊上島尋寶的,當時國方面還抓了不少人依然阻止不了這股尋寶熱潮,很多人抱著一夜暴富的夢想而來,以期能讓坎貝爾家族的寶藏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但幾十年過去,上頭戴皇冠的人都換了好幾波,阿撒茲勒島依然是那個貧瘠、寒冷的不毛之地。
后來阿撒茲勒島轉(zhuǎn)交華國,華國高層不能免俗的也想起了那個有關(guān)寶藏的傳言,頗費了一番功夫翻遍了整座島,但結(jié)果一樣,什么都沒有找到。
盡管如此,這個傳說依然存在。
很多仍然心存幻想的人都相信在這座島上某個地方沉睡著一筆數(shù)額巨大的財寶,它們正等待著有緣人來挖掘。
和每一個接管這里的人一樣,沈傾也曾為這個傳說心動過,他來到阿撒茲勒島的第一年,他倒是沒有勞師動眾,只是將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閑逛上,他幾乎走遍了島上的每一個角角落落,熟悉這座島的片磚片瓦……
當然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最后他也就對這件事徹底死心了。
傳說之所以是傳說,就是因為它的可信度無限接近于零,指望突然之間一夜暴富,不如祈求在沙漠中撿到阿拉丁神燈。
但他不再相信那個傳言,不代表其他人不信,在國家嚴打,又加強了防衛(wèi)力量后,這些年偷偷上島的尋寶獵人雖然幾乎絕跡,但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異想天開、自命不凡,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寶藏這么多年未見天日就是因為正他正等他去臨幸的傻比。
如果阿梓判斷無誤的話,剛才的地震源自于爆炸,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沖著這個傳說來的。
但是右島的最右端?
那個地方他當然去過,那里和右島的其他地方不同,是這右島上唯一一個有明顯人工建筑物的地方,那里矗立著一座高七米長十二米,厚度兩米的巨大紀念碑,碑下是一座萬人墓。
但那塊紀念碑和碑下墓地是在戰(zhàn)后由國方面建設(shè)完成的,是為了紀念那些死于集中營中的無名人士和為了解放這座島而犧牲的戰(zhàn)士們。
當時翻島找出的人類尸骨都埋葬在那里,無論如何那里都不可能和寶藏有任何關(guān)系才對,如果那個地方真埋有寶藏,早在紀念碑和萬人墓工程時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沈青是個極端自我的人,他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自己的眼見為實,所以哪怕覺得那塊紀念碑與萬人墓與寶藏不存在絲毫關(guān)系,他依然去仔細查探過一番,很肯定那里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
難道他看漏了?
沈傾內(nèi)心開始不確定,也顧不得再去追那個肇事的女獄警,吩咐阿梓和其他人:“我們過去看看,阿梓你通知小遠,讓他帶人也趕過去。”
“是,獄長。”阿梓立刻拿出對講機聯(lián)系已經(jīng)帶人趕來的鄒遠。
另一邊,君佑瑤和顧礪寒也正疾步往目標趕去,三公里對他們倆來說不算遠,全速下估計不用十分鐘,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島上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已經(jīng)被人入侵無法正常使用了,沿途仍在破壞攝像頭,所以難免影響了行進速度。
一邊跑,君佑瑤一邊問身旁的男人,“你怎么想到用這個身份?娛樂圈大明星,還是個風(fēng)流鬼。”
最近這幾天她基本上都呆在百草園里,百草園里可以使用神器手機,但不能使用普通手機,因為外面的網(wǎng)絡(luò)信號接不進來,而她出現(xiàn)在黑庭時大多數(shù)都處于隨機化獸丹的效果狀態(tài),作為動物當然無法說話,所以他們聯(lián)系的機會少之又少。
君佑瑤并不知道顧礪寒會借著狂歡派對的機會上島,剛才在莫陳曦身邊看到向陽時,她就感覺這個男人不對勁,雖然他的臉和聲音與顧礪寒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但莫名地,她就有種熟悉的感覺,還以為自己多心了,然后就看到他摘了一片葉子看似隨意的拿在手里把玩,但卻足以讓君佑瑤辨認出他的身份。
他用葉子比劃的是一個“之”字。
葉子和之,想不到葉知秋她就是傻的,再加上她此時用的是韓瓊的臉,很顯然他是在告訴她他的身份。
沒想到此向陽還真的是她家笨笨。
“向陽是我的人,他和我體型接近,所以我暫時借用了他的身份。”顧礪寒簡單解釋了一下,因為涉及到機密,所以他不能多說,至于臉和聲音,緊急趕制面具和特制變聲器對他來說難度并不大。
君佑瑤聽他這么說有些詫異:“娛樂圈里也有你們的人啊,那你們的業(yè)務(wù)范圍涉及的還真是夠廣的。”
如果向陽是顧礪寒的手下,那也就是說他其實是一名特種兵,想到他聲名在外的浪蕩風(fēng)流傳言,君佑瑤真想給他比個贊,夸他一句厲害了老鐵。
這才是為了國家穩(wěn)定民族團結(jié),舍生取義啊!
面對她的調(diào)侃,顧礪寒只回了她六個字:“涉及保密條約。”
也就是不能說了,君佑瑤不會為難他,很快轉(zhuǎn)移話題:“我的死訊傳開以后,我外公他老人家沒事吧?”
“老爺子沒事,照你之前說的,我已經(jīng)把你父親可能還活著的事情稍微透露了一點讓他知曉,他也知道了你是去找你爸了,死的那人不是你,不過他還是很擔(dān)心你的安危,每天都愁眉苦臉、食不知味。”
“愁幾天餓幾天也好,他不傷心還會惹人懷疑。”君佑瑤沒心沒肺道,她平日很注重外公的身體保養(yǎng),給他用了不少好東西,老爺子只要不去胡亂搞事,至少還能再說個三五十年。
顧礪寒也深有同感,想了想又說:“他登報正式和謝婉如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看來是鐵了心,徹底對謝婉茹絕望了。”
“斷干凈了也好,省得以后我下手時他不忍心。”君佑瑤的聲音十分冷淡,冷淡到聽不出一絲情緒波動,但她話里的意思卻很明顯,她和謝婉茹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兩人邊聊邊跑之時,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接近了紀念碑的位置,附近的投光燈也被全部破壞了,天光極少,滿世界都是暗的。
君佑瑤瞇起眼睛,掩藏在石礁后面,視線鏡頭那座高大的紀念碑已經(jīng)坍塌了一大半,整座紀念碑是用石頭中較為堅硬的石英石做成,要快速有效的破壞它并不容易,所以那些人才會簡單粗暴的使用炸藥,毫不顧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究竟是什么人膽子居然那么大敢在沈家頭上動土?還特意選擇狂歡派對舉行的這一天?
不過哪怕他們真的在這里找到了寶藏,又要怎么運走?整座阿撒茲勒島周圍暗礁很多,除了黑庭邊上那個碼頭能順利讓船只通行停靠之外,其他地方最多只能過竹筏這種類型的,帶一兩個人還行,但要運走大批的寶藏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這些人和君佑瑤一樣,有一個儲物空間。
“笨笨,我們用隱身符過去看看。”君佑瑤取出兩張符紙,一張遞給了顧礪寒,之前她留給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用光了,隱身符在她這里也相當稀罕,好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用偽裝者這個身份坑蒙拐騙了。
顧礪寒接過隱身符貼上,兩人的身影同時消失,誰也沒有注意到。
紀念碑的碎石堆前,爆炸引起的塵埃還未散去,一群穿著黑衣蒙著臉,形象十分類似和國動漫里忍者的人正在費力推開碎石尋找首領(lǐng)口中的入口。
在他們不遠處,躺了一地零零碎碎的尸體,很多人都已經(jīng)血肉模糊,但從地上的碎布片推測,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島上的女囚。
“林深,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完美計劃?”黑暗中,男人冷冽的嗓音帶著怒意,比寒風(fēng)還要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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