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項峰一聲長笑,轉頭看向服侍一旁的大球子:“阿球,關于朕能不能學會邪馬臺侍衛長土系法訣一事,你怎么看?”
高球笑容可掬,微微一躬:“陛下神威絕世,武神降臨,只要想學,天下無論武功還是法訣,哪有什么學不會的?”
高球此話一出,卑彌呼還有長刀侍衛長,都是暗自鄙夷。
這叫大球子的胖貨,一看就是靠巴結逢迎才上位的,剛剛說得那么清楚,土系法訣是血脈限制之法,憑什么能學會?就憑你拍兩句馬屁嗎?
項峰點頭,顯然對高球的贊譽很是受用,拿手一招,吩咐邪馬臺武士:“還請閣下演練一二,寡人能不能學會,你們很快就見分曉。”
既然這皇帝想自己找難看,那也只能滿足他了。
長刀武士與公主對視一眼,見公主點頭,于是站立在場地正中。
他緩緩抽刀,意念聚于刀尖,就見一抹明黃之氣隨意念布滿刀上,口中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呼得把刀往前一揮,一縷勁力卷挾地上的泥沙沖出,正中場地中一丈來高一尊怪石。
嗤!
一聲爆響,卑彌呼連同項峰上前去看,就見一縷沙線直沖在怪石正中,前后透穿,仿佛一把黃色的土槍,一擊扎透了怪石。
項峰拿掌往石上輕拍,里面黃色泥沙簌簌落地,石上呈現出一個圓潤光滑的透明窟窿。
邪馬臺武士打了一躬:“陛下,這招正是我祖傳的土遁穿巖之術,算是學習土破斬的基礎,可以嘗試能否模擬。”
這招算是土遁最基礎的運用了,但沒有血脈天賦的話,也是絕無可能練成,這皇帝既然想試,那就讓他試好了。
項峰呵呵一笑:“剛剛閣下使出招數后,寡人已經明悟其關竅了,只是這術太過簡單,還請再來點難的。這一招尚看不出寡人的悟性。”
在那武士使出招數后,高球親眼所見,對此術便有了一個模糊這認識,以他的認識為基礎,再加上他信力作用,反饋給項峰,頃刻間,就把此術了然。
項峰嘴唇微顫:“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也不用劍,只把指往前一點,就見一縷勁風,卷挾了地上泥沙,形成一道黃芒正中怪石。
只聽噗一聲響,沙線透石而出,又射穿石后兩顆大樹,才止了力道。
這一招出,那卑彌呼公主和長刀武士兩人,立刻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枚雞蛋。
長刀武士自問在家族內,算有一些土之親和的人,練這基礎的穿巖之術,也整整花了半月,眼前的皇帝,看一眼,就把此法學會?
這不能用天賦高不高來形容,簡直形同妖孽!
卑彌呼也深知,此法的艱難,她幼年時,也曾感覺土遁術的神奇,央求土系一族的長老,為她傳功,可沒土之天賦就是沒有,盡管她武學天賦曠古爍今,十歲已成紅段高手,可土遁之法,練了半年有余毫無進境。
眼前的皇帝呢?
不僅看了一遍,真把法訣會了,而且使用出來,比她的侍衛長威力更大,侍衛長的沙線穿石后是留的石中,這皇帝卻是擊穿石頭而去,還把后面大樹給打穿了。
不過一眼,把人法訣學會,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還有天理可言?
項峰見這兩人傻眼,連忙擺手:“侍衛長閣下,剛剛你的土遁破巖之術極為神奇,但還是太過簡單,這樣吧,把你最為高深,威力最大的招數,給寡人施展一下,寡人再來模擬,應該會有些意思。”
君王吩咐,那長刀侍衛不敢不從,又來到場中,先后施展,土遁土破斬之術,土遁地行之術,土遁沙墻防御之術
項峰點點頭,依葫蘆畫瓢,一個個又使了一遍,不僅毫無錯漏,而且術的威力,比這侍衛所用,都要強上一籌。
其實,強上一籌是必然,項峰已經減少了力量釋放了,他的土之親和天賦來自于九頭土獅,高達s級的血脈。利用他信力掌握對方招式,在高球的盲信下,也是直接升到最高層。再加上他一身能量等級遠遠越這個侍衛。
對方的一個最低等的土遁穿巖之術,在他手里也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抵得上對方全力施展的土遁土破斬了。
至于最讓項峰欣喜的,還是那所謂的土遁穿行之數,這法訣施展時,捏指訣,要并攏四指,獨留一個大拇指。
因為五指代表五行的話,拇指為五指之母,對應的就是五形中居中的土行,以此指取勢,方能契合法訣,身體力行。
就見項峰拇指微微一點,口中念訣,即刻噗一聲遁入地下,穿沙而行,出奇不意,在三丈外現出身形,一記手刀將土破斬揮出,黃色土芒隨掌刀而起,場地邊緣一座假山,應聲一分為二。
啪啪啪!
卑彌呼公主和長刀侍衛,瞪直了雙眼,木然地鼓起掌來。
大球子則在一旁哂笑,暗道這兩個傻子,開始還不信自家陛下的天賦,現在傻眼了吧?
項峰得了法訣,也是心滿意足。
只是眼前的長刀武士,就會這么兩招,想再從其身上,弄到更高深的法訣,已不可能。
不過,那長刀武士,說自己家里的老祖,悟性奇高,土之法訣掌握比他多得多,而且他們家里還有一套上古傳下的秘典,名為戊土真極道。
這法門號稱仙典,威力無窮,但堅深晦澀,自祖上傳下,已經多代無人可以練成,甚至能看懂行半句者,都少之又少。
如果皇帝嫌普通法訣太簡單,沒有挑戰性的話,等他回到邪馬臺,可以勸說老祖,把此法傳出,來給大夏給皇帝一觀。
項峰聽其還有這等好東西,自然欣喜萬分。連忙約定下次再來大夏,一定帶來法訣。
天色已晚,又吩咐杜秋娘做了晚宴,好好招待侍衛長和公主,吃完后派大球子一路護送出宮,前往使者官邸。
卑彌呼一行,在京城住了三天,三天后,一行人離去。
那卑彌呼離開時,卻是有些戀戀不舍,送了項峰一把邪馬臺王室寶刀,名為天邪,據傳是他父親當年所用的配刀,在她小時候傳給了她,一直視為珍寶,現在給了大夏皇帝。
項峰也給了卑彌呼一把佩劍,正宗大夏樣式,雙刃開鋒,以雪鐵鑄就,遍體生寒,照夜如晝,名為雪凰。
交換禮物后,一行人駕著十幾輛馬車,遠離京城,前往沿海城市,準備坐船離開大夏,返回國土。
馬車的箱子里,卻是滿滿有幾十箱黃金,這也是項峰在魏正的授意下,送給卑彌呼的復國資金。
有了這些資金,再加上卑彌呼在邪馬臺占住的大義和名分,很快就能組織起強有力的武裝隊伍,給反叛者予以痛擊。
當然,錢也不是白拿的,邪馬臺王室昔年仿照大夏玉璽,也制作了自己的傳世玉璽作為正統的標志,現在這璽就壓在項峰的書桌之上。
只等對方滅了反叛,穩固了國家,便要以十倍厚報再贖回玉璽,屆時再拜謝大夏皇帝的天恩。
項峰沒有遠送,派了丞相魏正,代君王之禮,送卑彌呼一行,到海津渡口。
此時此刻,海角邊一塊巨巖之下,魏正卻是與邪馬臺的狄老面對而立。
就見那在邪馬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狄老,此刻對魏正的態度,卻極為謙卑,見四下無人,對著魏正彎腰一躬,神色極為肅穆:“老師在上,學生狄人華,見禮。”
魏正呵呵一笑,扶他起身:“此去萬里,人華,你還要保重。對了,我囑咐你的事怎樣了?”
狄人華點頭:“一切按照老師吩咐,在復**中,我秘密已把重要將領,替換為親近大夏之人。此次,公主從陛下那兒帶回大量黃金,一眾復**人得此資助,畢竟對大夏再生感激。只等滅了反叛,整個邪馬臺表面上掌握在卑彌呼公主手里,實際上便是學生在控制了。”
“好,很好。”魏正拍了拍狄人華肩膀:“不枉老夫培養你這么多年,教你通習邪馬臺語言,又研習兵法韜略,用人心術你沒讓我失望。”
狄人華臉上亦有笑意:“多虧老師栽培,才有人華的今天。只盼大業將成,早日回國,再侍奉老師左右,為吾皇盡忠。”
“好。”魏正令侍者賜酒,兩人飲罷,摔杯而別。
此次,卑彌呼一行,其實整盤皆在大夏丞相魏正的計算之內。
狄人華是他早年埋伏于海外邪馬臺的一顆種子,這些年卻已生根長大,這次的叛亂,既是卑彌呼公主的復仇,也是大夏將邪馬臺納為版圖的一個契機。
本來這計劃之內,有一點一直令魏正擔憂,那就是卑彌呼雖然國破家亡,需要外力扶持,卻一直對大夏朝廷不感冒,一直想遠赴北國尋什么天可汗幫忙。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來大夏一趟,徹底被趙喆陛下的龍威懾服,看那臨走時的含情脈脈,就算他沒有狄人華這步棋子,以陛下的魅力所在,怕也要把人家異國小公主,弄得五迷三道,魂牽夢縈了。說不得等為父報仇后,要連帶著整個國家都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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