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暴怒當(dāng)中的嘰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夏源的身上已經(jīng)帶著傷了。
夏源匍匐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撐起自己身體的力氣了。
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的夏源,只好苦笑著放棄了。
聞到血腥味的嘰席從暴怒中清醒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夏源,快步走了過去。
“怎么樣?”嘰席問。
夏源順著嘰席的力道的站了起來,搖搖頭:“沒事?”
嘰席皺著眉頭,即使自己當(dāng)當(dāng)用了八成的力,夏源也不該傷成這個樣子。
突然想到剛剛?cè)~晗洛闖進(jìn)來和那人闖進(jìn)來的時候,夏源都沒有出現(xiàn)。
嘰席一個反手,搭在了夏源的脈搏之上。
夏源的脈搏現(xiàn)在跳動的非常無力,好似隨時可以挺跳一樣。
“你剛剛?cè)ツ睦锪耍俊眹\席問道。
這么多年的陪伴,而且夏源還可以說是嘰席的救命恩人。
要說嘰席對夏源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沒什么,只是技不如人而已。”夏源說。
嘰席擰了擰眉,先把夏源扶回了房間內(nèi),便去給他找藥了。
夏源這次受的不止有外傷,還有內(nèi)傷,所以必須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
在給夏源上藥的時候,嘰席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是他們兄妹做的嗎?”
夏源抿了抿唇說:“立場不同而已。”
這算是間接的承認(rèn)了嘰席的問話,也算是夏源在試探嘰席對葉晗楓的感情。
嘰席給夏源上藥的手頓了頓,沒有說話,繼續(xù)給夏源上藥。
嘰席的一切小動作都被夏源看在眼里,夏源閉了閉眼睛。
“沒關(guān)系,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說著,夏源就要撩起衣袍。
可,被嘰席制止了。
“就算是皮外傷,處理的不好,也會變成重傷的。”
夏源的唇緊抿著。
給夏源上好藥之后,嘰席并沒有讓夏源離開,而是坐在夏源的背后,給它輸送魔力助他修補(bǔ)內(nèi)傷。
做好這一切之后,夏源已經(jīng)沒有力氣離開了。
嘰席讓夏源躺好,給他蓋上被子,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房間。
他們兩人的相處好像總是這樣,一個人在房間,另一個就必定會離開。
原本,夏源只是以為嘰席不喜歡給他人共處一室而已。
可是現(xiàn)在,夏源不這么認(rèn)為了。
望著嘰席離去的身影,夏源重新閉上了眼睛。
嘰席來到門外,靠在柱子上面,抬頭看著夜空。
沒有人知道,在嘰席剛剛來到深淵的時候,那些個睡不著的葉晗洛,嘰席是怎樣度過的。
每當(dāng)他睡不著的時候,他總會來到門外,仰望著那片夜空。
想象著,他還陪伴在葉晗楓的身邊。
想象著,他們兩人還坐在一起對酒當(dāng)歌。
想象著,想象著
最后,他眼中的星星都連接成了葉晗楓的模樣。
他以為是葉晗楓出現(xiàn)了,想要伸手去觸摸那張由星星連接成的臉。
可是一抬手才發(fā)現(xiàn),那張臉,竟距離他如此的遙遠(yuǎn)。
往往這時,嘰席才會逼迫自己把手放下來,暗自嘲諷自己:“嘰席,你真的是瘋魔了。”
然后轉(zhuǎn)身回到房間,強(qiáng)迫自己迅速的入睡。
嘰席也不知道,每當(dāng)他望著夜空思念葉晗楓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在背地里偷偷的看著他。
夏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當(dāng)嘰席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目光就再也從他身上挪不開了。
就好似,他們兩人之間,天生就有一股吸引力。
可是這吸引力,只是嘰席對夏源的。
夏源對嘰席就沒有如此的吸引力,嘰席的整個心神都放在了葉晗楓的身上。
即便是如此,夏源也沒有埋怨什么。
夏源他對嘰席埋怨不起來,對葉晗楓嫉妒不起來。
夏源總覺得,自從葉晗楓出現(xiàn)之后,他和嘰席的都在悄悄的改變著什么。
他能體會到嘰席會葉晗楓那種不正常的喜歡,能感受到嘰席的折磨、懊惱。
可是他并不能去阻止嘰席。
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是錯的,可是你還會去這樣做一樣。
夏源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這樣,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嘰席,明知道不對,還是想這么去做。
就如同飛蛾撲火一般。
夏源也非常的糾結(jié)啊,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還有一點,恐怕嘰席都不知道,夏源為何總是要跟在他的身邊。
嘰席最初想要挑戰(zhàn)深淵的權(quán)威時,就趕走過夏源,可是夏源無論如何都不離開。
嘰席也曾疑惑過,也曾詢問過,可夏源總是不肯說,嘰席便放棄了。
其實不是夏源不肯離開,而是他離不開。
從夏源把嘰席撿回家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離開嘰席身邊五公里了。
只要在五公里之內(nèi),就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只要超過五公里,夏源便會感受到蝕骨的疼痛,生不如死。
可奇怪的是,嘰席并沒有這種感覺。
夏源曾以為是自己的身體除了問題,可是他去看過大夫,大夫說他的身體十分的健康,沒有任何的問題。
搞不清楚這是為何的夏源,沒有辦法,只能待在嘰席的身邊。
這樣呆著呆著,夏源竟也習(xí)慣了,再也沒有了離開嘰席的念頭。
嘰席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夜空之后,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摸了摸夏源的額頭。
發(fā)現(xiàn)夏源并沒有發(fā)熱的情況,嘰席這才松了一口氣。
嘰席看了看自己被霸占的床,又抬頭看了看屋頂上的橫梁。
想著,夏源現(xiàn)在受傷,身邊不能缺人。
嘰席腳尖一點,就斜靠在了橫梁之上。
低頭看著下面睡的并不怎么安穩(wěn)的夏源,嘰席的嘴角勾出了一個笑容。
夏源不知道,嘰席對他一直都是感激的,不然不可能讓他跟在他身邊這么久。
原來還在魔族的身后,也就只有葉晗楓能夠近嘰席的身而已。
嘰席并不喜歡身邊有很多的人。
可在魔族的時候,葉晗楓是魔族下一任的王,他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大群的人。
每當(dāng)這個時候,嘰席總是一個人呆著。現(xiàn)在,嘰席讓夏源跟在身邊這么久,也就已經(jīng)間接的承認(rèn)了夏源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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