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還不小!”守門人不得不承認(rèn)皇無極的實力,的確非同凡響,那怕是在天才云集的道虛宗內(nèi),也可以名列前十。
白色冰龍渾身上下破爛不堪,守門人神念微動,殘軀的龍軀瞬間圓滿飽和了起來,一切恢復(fù)如初還是那么的完美無瑕。
只不過,氣勢上發(fā)生了些許的變化,那本來冷靜帶著空靈的氣息,頓時變的狂暴無比,巨大的龍尾不時掃過地面,所到之處所有的一切成為冰雕。
那怕是千年的參天大樹,在白色冰龍的寒氣之下,依然緩緩的結(jié)冰,一層薄薄的冰霧將樹身籠罩,躺在樹枝間的厲旭身體鋪滿了冰霜漸漸凍成了冰雕。
本來,看到厲旭凍成冰雕皇無極應(yīng)該高興才是。事實上卻并非如此,反而是守門人在看到厲旭被冰凍之后松了一口氣。
皇無極察覺到,那侵襲厲旭的冰霜之力,暫時了將他體內(nèi)的傷勢全部冰凍了起來,生命不在流逝。
本來快要死亡的厲旭,茍延殘喘了下來,冰霜之力不但沒有要了厲旭的命,反而保了他一命。
“前輩,你有點過了,厲旭的事情,我可以沒有說過要放手!”皇無極邁步向前,身形如同虛幻,霎時間來到千年大樹跟前,熾熱的金光化作一團(tuán)烈陽的火焰,一拳轟在樹干的之上。
熾熱的靈力化作火光和冰霜之力碰撞在一起,剎那間,千年大樹身上的薄冰瞬間化為春水,順著樹干流了下來,厲旭身上的冰霜之力同樣在融化。
厲旭漸漸有恢復(fù)了體溫,生命的流逝加快了速度,每一分每一秒,都處在死亡的深淵。
“皇無極,你想干什么。還不給我住手!”守門人看到皇無極如此堅決的想要厲旭的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皇無極這個小子,年紀(jì)輕輕實力卻要比很多修行了數(shù)百年的人還要強,但偏偏其無比霸道的性格,實在是讓人頭疼。
皇無極不但沒有聽從守門人的話,反而變本加厲體內(nèi)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樹干之內(nèi),頓時間春暖花開,大樹被冰霜之力損害的凋零的樹葉重生煥發(fā)了勃勃生機。
一腳踩在大樹之上,皇無極臨空躍起,幾個起落朝著掛在樹枝上的厲旭撲了過去。“不好!”守門人想不到皇無極舍棄自己,竟然直奔厲旭而去。
守門人不敢怠慢,白色冰龍騰空而起,巨大的龍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奔襲中皇無極抽了過去。龍尾橫掃而空,空氣到處彌漫著一種冰冷的寒意,隨意吸上一口,都可以將人凍成冰雕。
恐怖的力量攜帶另外畏懼的寒氣,讓奔襲中的皇無極瞬間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危機,不由的一蹬樹干,整個人橫飛出去,坎坎躲過了龍尾如同橫掃千軍般的沖擊。
皇無極的閃避給了守門人機會,臨空躍起一個眨眼的功夫,人以在白色冰龍的頭頂。
白色冰龍巨大的龍頭晃動起來,一聲驚天咆吼,龍頭帶著守門人來到了厲旭的身邊。
守門人此時手掌之上鋪滿了白色的冰霧,朝著厲旭的身體一揮,瞬間變成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他痛苦掙扎的神色依然歷歷在目。
“前輩什么意思。這是我厲旭只見的恩怨,前輩插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皇無極看到守門人居然親自出手帶走厲旭,頓時大怒,何時被人如此無視過。
“小子,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適可而止的話,老夫真的不客氣了!”守門人對于皇無極的冥頑不靈十分的惱怒,要是換成一個沒有背景的平常小子,早就一掌拍碎他的天靈蓋。
這樣的人加入道虛宗完全是一個禍害,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危害到道虛宗的安危。
即使現(xiàn)在,守門人同樣在擔(dān)心,萬一皇無極不改掉這種個性,他日道虛宗必將經(jīng)歷一場無可避免的災(zāi)難。
通過今天的事情,守門人感覺皇無極是一個極度危險的怪物,根本不會考慮自己所做任何事情的后果,只知道一味的殺戮,仿佛完全沒有理智。
這樣的人,進(jìn)入道虛宗絕對不能放在主脈和其他主峰,否則產(chǎn)生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在道虛宗中只有一個地方適合他。
“前輩,難道真的要插手我和厲旭之間的事情!”皇無極死死的盯著守門人,心有不甘的說道。
“哼,是有怎么樣。難道,你連我也想殺了!”守門人大怒,想不到皇無極實在是太驕橫跋扈了,一副持才傲物的摸樣,讓人看著就惡心,之前的好映像,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深深的厭惡。
“哈哈!”皇無極突然大笑起來,嘴角翹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緩緩的說道:“前輩修為深不可測,晚輩怎么能殺的了你。只不過,厲旭和我之間是私人恩怨,想必前輩應(yīng)該清楚,按照道虛宗的規(guī)定,晚輩有權(quán)進(jìn)行生死戰(zhàn)。前輩怎么做,可是有違道虛宗的規(guī)則啊!”。
皇無極將一定大帽子扣在了守門人身上,氣的他恨不得一掌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給殺了。
還好,守門人謹(jǐn)記自己的職責(zé),和處于對某個人的顧忌,只能將這口怒氣獨自吞到肚子里,大聲喝道:“小子,你還沒有入門,道虛宗的規(guī)則根本不能用在那里。等你進(jìn)了道虛宗,到時你找厲旭進(jìn)行生死戰(zhàn),老夫懶得多看一眼!”。
“哈哈,前輩說的太監(jiān)了吧!萬一要是厲旭的師傅和本人不同意怎么辦,那晚輩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如現(xiàn)在殺了他,一勞永逸以絕后患!”皇無極一句話說道了點子上,言語間咄咄逼人,似乎守門人人在道虛宗的地位根本比不上厲旭的師傅。
“什么,你竟然敢懷疑老夫。那好,今天老夫?qū)μ彀l(fā)誓,他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和厲旭的生死之戰(zhàn),無人可以阻止,有違此誓,天誅地滅!”守門人說著狠狠瞪了皇無極一眼,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笑罵著說道:“小鬼頭,激將法成功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很滿意!”皇無極態(tài)度猛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臉頰略紅的看著守門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想不到終日打雁被雁啄,今天會上了你小子的當(dāng)!”守門人在皇無極說出最后的那句話時,頓時明白了眼前這個小家伙的用意。
他知道自己今天保定厲旭了,根本不可能得手,剛才的一番強勢,只不過是激將法,目的就是為了引出自己的最后一句話。
守門人猜的不錯,從守門人出現(xiàn)開始,一切都是皇無極設(shè)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他的一個承諾。
從守門人出現(xiàn),皇無極已經(jīng)知道殺不了厲旭。但,又不甘心怎么放過厲旭,只好出此下策。
厲旭在道虛宗內(nèi)的勢力,絕對要比皇無極強上百倍千倍萬倍,自己一定要主動出擊。厲旭留著始終是一個禍害,長痛不如短痛,那怕得罪昆玉峰峰主也在所不惜。
昆玉峰峰主道魚子,身為一脈之主,自己的徒弟技不如人死在別人的手里,只能往而興嘆,想要收拾自己手法上只會是光明正大的陽謀。
否則的話,讓他主峰知道道魚子耍陰招來陷害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必定名譽掃地,昆玉峰在道虛宗威望大跌,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
而,厲旭不一樣,根本不用想道魚子一樣顧忌自己的威望,任何卑鄙無恥的手段都可以用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堂堂正正的陽謀皇無極不怕,只要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終會有辦法解決。陰謀則不同,讓你防不勝防,每天必須小心翼翼根本無法集中做任何事情。
而且,皇無極心里很擔(dān)心,今天的事情被道魚子知道了,自己提出生死戰(zhàn)后,厲旭會不答應(yīng)。如果,厲旭不出戰(zhàn),日后皇無極也無法動他,生死戰(zhàn)必須是兩個人答應(yīng)才可以。
萬一,那天厲旭死了,自己說不定莫名其妙的背上一個殘害同門的罪名,道虛宗的執(zhí)法堂可不是開玩笑隨便設(shè)立的。
今天做這么多的事情,就是想要守門人做出一個承諾,自己挑戰(zhàn)厲旭時,他必須出面搞定所有的一切,保證生死之戰(zhàn)可以正常進(jìn)行。
守門人明白了皇無極的目的,心境猶如騰云駕霧一般,有些哭笑不得。
想不到眼前這個小家伙,居然有如此心機,把自己都蒙在了鼓了,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過來,讓自己根本無法后悔。
小家伙做事,一切都顯得順其自然,不知不覺中掉入了他的陷進(jìn)而不知道,等清醒了之后,才發(fā)生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能按照之前的安排不斷的前進(jìn)。
“完美的計劃,神鬼莫測的心機,讓人不寒而栗的城府!”守門人不得暗自感嘆自己老了,未來是年輕人的天下,霎時間對皇無極好感大增,之前的厭惡早已不知甩到何處。
“歲月不饒人,不服老都不行了,小子你放心。他日道虛宗內(nèi),你和厲旭的生死之戰(zhàn),一切包在老夫身上!”守門人大包大攬的豪氣沖天的對著皇無極說道。
“那晚輩在這里謝謝了!”皇無極點了點頭,認(rèn)真的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真誠的微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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