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爺只感到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心里狂叫,“尼瑪,這這是人類的速度嗎?幾十人啊,那可是幾十人啊就這么就這么的全撂倒了?”
“我說你就是那個和楚霸天勾搭的羅胖子背后的主使人花吹雪嗎?”井觀天看了看闊爺身后那個姿容艷麗的女人、開口問道。
“去死!”面對井觀天的質問,闊爺猛然間大吼一聲,左手打火機咔地一聲打出一片火焰,接著右手一抓,那點點火星立即變成一條足有丈八長的洶涌火龍、沖著井觀天就疾沖而去。
面對洶涌而來的火龍,井觀天面不改色,深吸了一口氣,猛然間大口一張、發出了一聲怒吼,“吼!”
隨著這聲怒吼的發出,那條洶涌的火龍霎時被氣浪震得停住了身形,僅僅片刻功夫竟然被吹得倒卷飛了回去。
“糟糕!”眼見火龍飛回,闊爺神色大變,趕忙操縱火龍轉移方向。只聽得轟隆一聲,火龍撞到旁邊的柜臺上,將柜臺撞了個粉碎。雖然最后火龍被他成功轉移了,但是那撲面而來的熱浪依舊把他卷得翻了個跟頭。
接著還沒等他起身,一個聲音驀地在他身后響起,“你的能力是操縱火焰嗎?救災倒是個好能力,不用在正途可惜了啊不過既然你已經拿它來作惡了,那就說不得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好!他什么時候到的我的身后?”闊爺的這個想法還沒等落下,一道勁風猛然自腦后襲來。
闊爺情急之下出于本能想要矮身躲避,但是井觀天的速度何等之快,這闊爺的身體素質只比普通人強一點而已,怎么可能躲得開?
就在這個闊爺后腦將要被井觀天砸中的危機時刻,花吹雪猛然間一道目光向井觀天看去。井觀天瞬間感到一股悲意涌上心頭。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似乎內心深處被悲傷失意填滿了一般。忽然間他覺得他活著沒什么意思了,手不自覺的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一個絕望悄然在他心頭升起自己改變命運真的可能嗎?答案是不可能。你是誰?你現在擁有的能力又算得了什么?日后那些移山填海的能力你又不是沒見過,面對他們,你現在只是一個卑微的爬蟲罷了,你救不了任何人,你更救不了你自己!
“阿我活著還干嘛啊?再努力也是沒用的,命中注定我這種人不會成功,我的一切努力都不過是別人的踏腳石,前世你經歷的苦還不夠嗎?你是那么的努力那么的拼命,結果你在別人眼里不過是一條狗,如今你還要重蹈覆轍、再經歷一次那種痛苦嗎算了,我現在真的感到很累,太累了也許就這樣死亡才是正確的選擇吧。”一時間他整個人都無助地矗立在那里,舉目望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眼見井觀天不動了,闊爺是驚魂悸定,好半天才從那腦后風聲所產生的恐懼中回過神來。
“大大姐”他看了看雙眼泛起一絲迷離之色、一眨不眨緊盯著井觀天雙目的花吹雪,咽了口吐沫道。
“廢什么話?還不趕快殺了他!我能感覺得到,他并沒有完全喪失希望,他內心深處似乎有一顆不滅的種子在燃燒著。那顆種子我撲不滅。”花吹雪精神緊張道。
“喔喔。”闊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拾起一名小弟掉地上的手槍,拉開保險栓,沖著井觀天的頭顱就開槍射去。
只聽得啪地一聲,這一槍直接打在井觀天腦門上。但是沒什么鳥用,這顆子彈瞬間被井觀天的表皮彈飛了,只在井觀天身上留下一個白點,但隨即那白點就恢復成了正常的色澤。
“納尼?”這一刻闊爺眼球險些沒掉下來,心說,“這什么情況?他不是沒用骨甲嗎?為什么我的子彈還是破不了他的防御?”
不信邪之下,他又沖著井觀天的太陽穴、脖頸等等方位砰砰砰一連開了好幾槍。
事實證明,他沒有眼花,并沒有看錯,這幾槍如他所愿紛紛命中了井觀天的身軀,但是依舊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沃特?法克!”闊爺忍不住連爆兩句粗口,“尼瑪,這還怎么打?這家伙難道是無敵的嗎?”
看到這種場景,花吹雪此時也有些慌了,她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以楚霸天的強勢,卻在短短的幾日功夫就被這人逼得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了。不是楚霸天弱,而是這個井觀天太強了,已經強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只要破了骨甲他就一無是處?是誰開的這個國際玩笑?
“可能這家伙只能夠防御遠程,說不定近戰攻擊會對這個家伙有效。”闊爺說了一句讓花吹雪難以理解、玩暗黑類單機游戲、打過防御遠程攻擊裝備的人都懂的話語,然后二話不說,拿起身邊的一把砍刀,沖著井觀天就沖了過去。
井觀天雙目有些麻木地瞅了瞅向自己疾奔而來的闊爺花吹雪的那個能力并不是屏蔽了他的感知,實際上他還是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的。只不過他現在是處在消極到了極限、不想抵抗的狀態。這就好像一個真正想尋死的人,你用什么手段他都不在乎一樣。
“認為我的能力只能防御遠程么?真是愚蠢啊,明知道子彈對我無效,竟然還拿刀沖上來。人類果然是一群靠自己的思想和經驗過活的蠢物。咦?我為什么會說人類?喔,又是萬能王的后遺癥嗎?這段信息好怪你要專心仰賴真道、不可倚靠自己的聰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認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為什么此時此刻我頭腦里會蹦出這個?
等等,不可依靠自己的聰明,不可依靠自己的聰明,我現在豈不是也在依靠自己的聰明么?自認為自己一切都結束了,對未來的前景充滿了失望與絕望。但是我自以為的結束,難道在真道眼里也是結束么?
可是真道又是什么?真道是真道是”
隨著這個念頭不斷在他心里滋大,他突然感到他整個呼吸都急促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神圣感、偉大感突然涌上他的心田,他內心深處好像有一團閉塞的火猛然間燒了起來,讓他忍不住很想要大聲疾呼
“真道是真道乃是那名為真理的本體、圣潔的本體、公義的本體、愛的本體、蘇格拉底所不知、釋迦摩尼找錯了方向、老子眼中只找到了個影子、孔子口中朝聞之夕死可矣的那一位自有永有者,沒錯,這就是真道!締造人類的那一位。
在他豈有難成的事么?
井觀天啊井觀天,你難道忘記了在郊外那燒焦的村莊里那份族人信件上所說的那段話了么在末后我們能做些什么,真道還未顯明,不過我相信我們不會做無用之功,那名為真理的真道也會保守我們所做的一切。
他們一族就是在這種信念中過活的!而你,現在已經繼承了他們的遺址,可以說你就是他們的族人信念,信念,就是因為你看不清楚、想不明白才能彰顯它的意義。如果你什么都看清楚、什么都看明白,那叫什么信念?那叫眼見。
所以,你現在所應該做的,就是在真道所定的時間還沒到之前學習忍耐和持守。走完他所讓你當走的路。”
沒人能明白這一刻井觀天內心深處發生的巨大改變,就算常人知道他想得是什么,估計也很難理解他這些想法,因為這實在是不合邏輯理性、不和科學實證、不合現代思維,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
但是就是這種荒謬的念頭過后,井觀天的心胸突然豁然開朗起來,雙目驀地發出一道寒光,炯炯地看著前方。
看到這個景象,花吹雪一時間驚呆了,內心深處在狂叫,“不可能!我的天賦竟然被破了,這怎么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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