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庭庶子一聽,立刻大怒,道:“鐘離,你甚么意思?”
鐘離收攏了臉上的笑意,道:“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就你這智商,做個門庭庶子都是多余的,還想高攀?”
門庭庶子都被罵的愣了,什么什么智商,聽的不是甚懂,但是左右琢磨也不是好詞。
門庭庶子剛要開口反駁,說:“我”
鐘離已經搶道:“我什么?我說的不對?長得丑,智商低都不是你的錯,錯就錯在你長得丑智商低還沒有自知之明,明明是塊老臘肉,非要當自己是小鮮肉,成天跑出來現弄自己的丑陋,不覺得丟人么?”
門庭庶子被罵的瞠目結舌,又道:“你”
鐘離嘴皮子何其利索,再次搶道:“你什么?我要是你,早就找條地縫鉆進去,躲著不出來見人了。哪像你,臉皮厚的跟城墻拐彎似的,別人不好意思跟你計較,你真當自己能個兒了?”
鐘離說著,直接站起來,伸手去提門庭庶子的衣領子,還給了他屁股一腳,將人踹出房門。
“嘭!”一聲,鐘離一下將門撞上,差點掩了門庭庶子的鼻子。
門庭庶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瞪著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吱呀”
就在這時候,舍門突然打開了,露出鐘離的臉來。
門庭庶子以為鐘離要服軟,不過還是沒開口,鐘離已經“嗖!”一聲,將席子卷了卷,扔在門庭庶子臉上,道:“踩臟了席子,就當送你了。”
門庭庶子被席子打在臉上,連忙捂住鼻子,高聲謾罵著:“鐘離!!你這般囂張,早晚會后悔的!我有能讓你身敗名裂,永遠都抬不起頭來的把柄!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鐘離不理他,“嘭!”一聲又撞上門走了。
門庭庶子氣的高聲大罵,但這里是館舍,若是引起旁人的注意,恐怕引出事端,而且他是背著趙虔偷偷找過來的,倘或鬧大了無法解釋。
門庭庶子吃了啞巴虧,只能忍下來,本想轉身離開,卻被人拍了肩膀。
身后是笑的賊眉鼠眼的人,看衣著應該是從者一類。
那人是魏國使臣魏章的從者,之前在河西秦魏開戰,魏章也有出戰,魏章龐蔥和鐘離都見過幾面。
說起這個魏章,不得不提的是,魏章往后里并不是魏國的大將,而是被魏國擠兌到了秦國,成為秦國的將軍,為秦國賣命效忠。
魏章此次奉命護送魏公主,前來秦國成婚,也在隊伍之中。
這從者便是侍奉魏章的從者,他方才從這邊路過,隱約聽到謾罵的聲音,就走過來瞧了一眼。
這一瞧便滿心歡喜,趕緊上前搭訕,笑道:“這位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魏章是個武將,雖不能算是老實人,但到底是個坦誠的人,沒有太多花花腸子。
那從者覺得跟著魏章不劃算,早就改投了田需,乃是田需放在魏章身邊的細作。
從者聽到門庭庶子的謾罵,知道門庭庶子握著鐘離的把柄,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田需。
田需想要離間鐘離和齊太子,不過并沒有成功,正想著其他的辦法,從者便帶著門庭庶子找了過來,求見田需。
從者跪在地上,道:“國相,這秦國的門庭庶子言,他手中握著齊相鐘離的把柄,絕對能讓鐘離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機會!”
田需一聽,笑道:“哦?還有這樣的事兒?那鐘離到底有什么短處,捏在了你的手里?”
門庭庶子跪在地上,道:“不瞞魏相,這短處和齊相的身份有關,小人一個小小的門庭庶子,就算捏住了這個短處,旁人不相信也無有辦法,因此想要借助魏相的威名,請魏相施以援手!”
田需道:“那我還要仔細聽聽,到底是什么事。”
田需見過門庭庶子之后,立刻前去拜見魏國公主,道:“公主,大喜事啊!”
魏國公主一陣奇怪,道:“何喜之有?”
田需笑著把門庭庶子的事情說了一遍,道:“公主,天助我也,當真是大喜事!”
魏國公主幽幽一笑,道:“正是,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要讓秦太傅認親,只有鐘離的身份公開之后,咱們才好行動。”
田需一陣遲疑,道:“只是據那門庭庶子所言,趙虔那個老匹夫,只邀請了鐘離一次,鐘離托病未見趙虔,趙虔也就沒有再邀請鐘離前去做客。”
魏國公主一聽,笑道:“趙虔那個老匹夫,看來十分疼愛自己的兒子,也是,畢竟是獨子,而且走失了這么多年了,趙虔一輩子戎馬,恐怕是覺得自己對不住妻兒,所以想要極力彌補,又怎么會逼迫鐘離呢?”
田需道:“倘或趙虔并不提出認親一事,這計劃該如何繼續下去?”
魏國公主一笑,道:“他不想認,就可以不認么?”
田需連忙道:“還請公主明示。”
魏國公主幽幽地道:“田大人,您可別忘了,秦國之內的事情,是誰在做主?難道是趙虔那個老匹夫么?當然不是。”
田需一愣,隨即會意笑道:“公主之說秦公?”
魏公主笑道:“正是秦公,我未來的夫君你去讓人悄悄的,把鐘離的身世透露給秦公。你說,如果秦公知道鐘離是他的兄長,會如何做法呢?”
田需立刻道:“是,需敬諾!這就去辦妥!”
“君上,大喜事啊!”
秦國朝議中,突然有卿大夫道。
秦公趙駟一身黑袍,坐在殿上,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道:“哦?何喜之有啊?”
那卿大夫回話道:“君上,臣聽聞,太傅虔的獨子尚在人世,并且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尋得了蹤跡!太傅為我秦國忠心耿耿,忠心君上,如今終于找到了獨子,可謂是先公庇佑啊!”
趙駟一聽,便說著客套話,道:“的確是大喜事一件,恰逢孤即將成婚,果然好事成雙,不知太傅的獨子是何人?孤嘗聽人說虎父無犬子,當真想要見上公孫一面才是。”
趙駟不過說的客套話,公子虔的臉色登時就變化了,顯得有些陰霾。
那好事的卿大夫收了魏國好處,唯恐天下不亂的道:“我君有所不知,太傅虔的這個獨子,如今可是了不得,聲名在外,并且巧得很,就在我秦國之內!”
秦公趙駟越發來了興趣,道:“哦?公孫到底是何許人也?”
卿大夫道:“正是齊國右相,鐘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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