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需見魏章怔愣,就知道他被自己唬住了,冷笑道:“魏將軍平日里自持貴胄,擁兵自重,不敬王上,王上對魏將軍有些意見,難道不是正常的么?”
“田需!你這豎子小兒!”
魏章登時怒目看向田需,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子,惡狠狠的道:“我魏章何時擁兵自重?何時不敬王上!?我本就是貴胄,與你這投叛倒戈的黃口小兒,如何可同日而語?!”
魏章可是魏國的“實力派”武將,而田需不過是個文人,怎么可能打得過魏章,實力懸殊的厲害。
田需被違章一把就給拎了起來,登時雙腳離地,使勁蹬了了兩下,只覺得脖子勒得慌,臉都給憋得通紅,恐懼的道:“魏魏章!你做甚么!n么?!”
魏章冷笑的看向田需,道:“殺你一個黃口小兒,如何可以稱得上是n?!萬勿給自己臉皮上貼金了!”
現(xiàn)在正在閱兵,那兩個魏國人反而自己打起來了,動靜不再加上田需狼狽的很,他一過來就變成了笑柄,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此時魏章拽著田需的衣領(lǐng)子,旁邊好多人都看過來,竊竊私語的,其他國家的人沒有想要勸架的意思,畢竟他們都是競爭對手,巴不得魏國自己窩里斗,打得你死我活,也免得別的國家浪費(fèi)軍需去攻打魏國了。
魏國公主氣的頭頂差點(diǎn)直接開鍋冒煙兒,連忙叫人把魏章和田需拉開。
魏章正在氣頭上,眼目瞪得比牛卵子還大,手勁兒也大,脾性火爆,差點(diǎn)一拳打在田需臉上。
魏國的使者們也怕丟臉,趕緊死拉活拽的把那兩個人拉開。
沒想到秦國演兵,竟然還發(fā)生了這般令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鐘離笑瞇瞇的抻脖子看著,道:“我的媽,那邊真的打起來了,你說魏章那缽一樣大的拳頭,一拳下去田需的腦漿還不蹦流出來了?”
齊太子疑惑的道:“缽?那是何物?”
鐘離:“”無法好好的聊天了,好端端一個笑話,愣是變成了冷笑話。
魏國人趕緊把田需和魏章拉開,這才避免了窩里斗的笑話,不過說實在的,其他國家早就看到了,反正今日的事情,肯定會被傳出去的。
秦公趙駟看到魏章和田需打架,但是并沒有要勸架的意思,秦公的意思是說,盡管打,反正不是他們秦國出丑,正好還可以去去晦氣!
魏國人將魏章和田需分開,田需因為被拽了好幾把,帽子都要掉了,衣衫也不整齊,七扭歪的。
秦公就故意過來找茬兒,道:“田相,您這是怎么了?”
田需臉上無光,也不好回答,秦公就冷笑道:“你這衣衫不整的來閱我秦國的兵馬,是看我秦國不起么?”
他這么一會說,田需嚇得趕緊道:“外臣不敢,外臣不敢啊!”
秦公幽幽的一笑,道:“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魏國,你這個魏相,沒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呢!”
他一說完,不給田需辯解的機(jī)會,立刻甩袖子離開了。
田需著急的原地轉(zhuǎn)磨,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
鐘離一看,這好戲果然才可剛剛開始,秦公趙駟是個“小心眼兒”,睚眥必報的國君,田需被迫得罪了秦公,就等著請好兒罷!
鐘離笑道:“你看看,咱們都不需要動手,果然輿論的力量是偉大的。”
齊太子眼皮一跳,雖然鐘離說的都是實話,不過鐘離先生的表情
怎么一副小人得知,奸詐狡猾的模樣。
宏大的演兵這才正式開始,眾人上了軺車,從列隊整齊的黑甲隊伍中通過。
很多國家還沉浸在秦國是個邊陲“小國”的印象中,因此對這次演兵并不重視,只是來隨便看看走個過場而已。
哪知道站在軺車上往下一看,秦國的黑甲士兵一個個身姿挺拔,站得筆直,甚至眼睛里都目露堅毅的光芒。
眾人隨著秦公,站在軺車上,在隊伍里先轉(zhuǎn)了一圈兒。
秦公很滿意的看著眾人漸漸肅殺嚴(yán)肅的目光,笑道:“各位,孤的秦軍如何,各位看的可還滿意?”
各國使者都沒有說話,臉上浮現(xiàn)出嚴(yán)肅的表情,笑容也凝固了,一個個暗暗心驚。
秦公又道:“也是,我秦國不過小國,又不是中原國,無論是禮儀,還是兵力,都與中原國相去甚遠(yuǎn),今日獻(xiàn)丑,還請各位使者,姑且看之。”
他這么一說,其他國家的使者臉色更不好看,秦公好一招以退為進(jìn),其實炫耀的意思滿滿的。
鐘離小聲的對齊太子道:“他還得瑟上了。”
齊太子的臉色也非常嚴(yán)肅,他們在洛河的時候其實早就見過秦軍了,不過那時候的秦軍和現(xiàn)在,又不一樣了。
僅僅一段時間過去,秦軍的軍紀(jì)更加嚴(yán)明,士兵更加忠心。
不得不說,秦國的確是一個難以對付的國家,而且還在迅速崛起,讓一眾老牌中原國家都有些無地自容。
秦公看到齊太子的面容,就笑道:“三弟,你以為二哥的軍隊,如何?”
秦公又跑來和齊太子挑釁了。
鐘離還以為齊太子要吃虧,哪知道齊太子對秦公道:“軍隊不是用眼目看就能看得出來的,到底是不是花把勢,還要在戰(zhàn)場上才能看得出來,若是有朝一日,辟疆能與秦公在戰(zhàn)場上相逢,到那時候一定會告知秦公,辟疆的感受。”
秦公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齊太子這是在給自己下戰(zhàn)書么?
不過秦國和齊國相距很遠(yuǎn),而且一個是東面國家,一個是西北國家,因此素來沒有太多的利益沖突,除了各種救援援軍之外,沒有正面剛的理由。
秦公笑道:“三弟果然是個爽快人,二哥沒有看錯,那二哥也就盼著有這樣的一日了?只求到時候,別傷了咱們兄弟二人的和氣,你說呢三弟?”
齊太子淡淡的道:“戰(zhàn)場之上何來父子兄弟,兄弟和氣還是扔在戰(zhàn)場之下,這才便宜一些。”
秦公撫掌道:“妙啊,三弟說得正是,是這個道理。”
秦公和齊太子又懟上了,像兩只斗雞一樣,秦公是不著痕跡的炸毛,齊太子是明目張膽的炸毛。
其他國家的使者一看,不知情的還以為秦國和齊國這是暗示著要開仗呢,一時間嚇得不知該如何站陣營,若是站錯了隊,豈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只有鐘離默默的搖頭,心說齊太子和秦公這是日常一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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