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如畫俏臉騰地一聲變得通紅。
她急忙扭過身去,咬牙切齒道:“徐川,你這個無恥淫賊,居然不穿衣服在這里等我,你一定是故意的!”
徐川聞言,一邊去臥室里拿出浴巾給自己包上,一邊苦笑道:
“小姐,說話可是要負(fù)責(zé)人的,這里是我的房子,我穿不穿衣服應(yīng)該不違反道德法律吧?更別說我是準(zhǔn)備去洗澡而已!
“而你呢,不聲不響就闖進我的房子,還盯著我和我的兄弟看了這么久,怎么,從沒見過這么大的是嗎?”
不得不說,徐川耍起流氓的時候真不是如畫這類單純的小姑娘能應(yīng)付的。
如畫扭頭惡狠狠瞪了徐川一眼,恨不得掏出法寶來剁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什么叫沒見過那么大的,她是根本沒見過那東西好嗎?
因為不了解,自然就無法比較,更別說知道徐川那玩意兒到底是大還是小……
“哎呀,我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俊
如畫急了,她的思維似乎已經(jīng)被徐川拐到一個奇怪的層面了。
好在徐川只是想調(diào)戲她一下,并非真要逼得如畫無法下臺,所以他很快就回房間穿好了衣服,再回到客廳時,如畫也調(diào)整好了情緒。
她坐在沙發(fā)上,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徐川,看的徐川后背一陣發(fā)涼。
他給二人泡了一杯茶,遞給如畫一杯后,這才坐在如畫對面的沙發(fā)上,輕笑道:“想必你就是如畫小姐吧?”
聽到這句話,如畫腦海里不由得回憶起之前電話里徐川說的那些話,她不由得輕哼一聲,冷笑著說道:“怎么樣,我長得還讓你滿意嗎?”
“滿意滿意!
徐川一邊點頭,一邊笑呵呵道:“有你這么漂亮的老婆,誰敢不滿意啊。”
“誰是你老婆?”
如畫瞪著徐川,突然翻臉。
徐川一愣,又反問道:“不是你問我滿不滿意嗎?我之前在電話里是怎么說的來著?需要重復(fù)一遍嗎?”
聽到這句話,如畫頓時被徐川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沒好氣的白了徐川一眼,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這才說道:“我找你是核對趙家被滅門的事情,你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會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在掩蓋什么!
“趙家滅門案的事情,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妹妹說的很清楚了么?”
徐川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我清楚,但我只是很好奇,為何你能那般篤定,滅門趙家的人,并不是京城劉家?”
說這句話的時候,如畫一雙漂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徐川,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虛實來。
徐川聞言,并沒有立即回答,他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眼神卻一直和如畫對視著。
過了三十秒左右的時間,他才嘿嘿一笑,看向如畫道:
“書上說當(dāng)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對視超過三十秒,女人就會愛上那個男人,如畫小姐,請問你有沒有對我動心呢?”
“徐川!”
如畫俏臉一紅,卻立馬被她掩飾起來。
她怒瞪著徐川,咬牙切齒道:“請你放尊重一些,把我逼急了,我直接將我對你的懷疑上報龍門,到時候你每天都會活在龍門修士的監(jiān)視之下!
“不僅如此,你的家人,你的親戚朋友全都會如此,你應(yīng)該不想看到那一幕吧?”
聽到這句話,徐川臉色也微微一沉。
他只是看著小妞挺有意思,想跟她開下玩笑而已,沒想到這小妞居然直接拿他的家人朋友來威脅他,看來還真的是不清楚徐川的脾氣啊。
“小妞,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徐川半瞇著眼睛,眼神冷冽的看著如畫道。
如畫雖然被徐川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但還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字一句道:“我說你最好老實點配合我的調(diào)查,不然你的家人朋友,都會因為你的無恥而付出代價!”
話音落下,如畫只感覺徐川的眼神變得更冷了。
但她一點都不慌張。
要知道她雖然年輕,可已經(jīng)是化神境中期的實力了,并且馬上就會突破化神境后期。
徐川的氣息雖然隱晦,但還是被她察覺到了,不過是化神境初期罷了,就算擺出這副兇狠的樣子,又能拿她怎么樣呢?
想到這里,如畫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她嘴角難得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眼神玩味道:“之前在電話里還聽你說你有很多個女朋友?”
“那真不好意思,可能她們從今以后都要被龍門修士監(jiān)視,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龍門派出的全是女修士,萬一你女朋友換個衣服洗個澡什么的,可就便宜別人了。”
說完這句話,如畫心里無比的暢快。
總算惡心到徐川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從電話里就開始調(diào)戲她,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
念頭落下,如畫還來不及開心,就突然察覺到一股極強的威壓籠罩住了自己。
她微微一驚,剛想反抗,徐川身影便鬼魅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雙手一張便將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里。
“徐川,你想干什么?”
這一刻,如畫俏臉布滿了緊張的神情。
她萬萬沒想到,徐川的修為才化神境初期,但神識強度居然已經(jīng)到了化神境后期,甚至正在朝巔峰進發(fā)。
如此強大的神識,完全可以對她進行壓制,至少現(xiàn)在她是提不起一絲靈力反抗,一身渾厚的靈力,仿佛被一道看不見的囚籠,給死死關(guān)在了丹田中。
“你說我想干什么?”
徐川冷冷一笑,反問道:“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別人拿我家人和朋友來威脅我,上一個說這種花的人,他已經(jīng)死了!”
此語一出,如畫頓時感覺一股凜冽的殺機將她給鎖定住了。
她可以確信,如果徐川這時候想殺她,她除非自爆肉身,否則很難有脫身的機會。
畢竟徐川的神識實在太強大了,而她又失了先機,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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