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奔赴燕子老家,輾轉半月依舊沒有燕子的消息,好的壞的都沒有。
胡言與陳末都勸說豬頭回渝都,安慰著他們自己都不相信的吉人自有天相。
可豬頭固執(zhí)的要留下,用他的話說: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有沒有效果,但我知道什么都不做就是錯。
豬頭是個孤兒,從小的他就很有主見,學業(yè)、愛情、事業(yè)以及他選擇的人生,他的一生很獨立。
他需要別人的指點,但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無奈的陳末與胡言先走了。
他們短暫的失去了好友的消息,直到一年后胡言婚禮三人才有機會相聚。
回到渝都的胡言與陳末重新回到了以前的軌跡,可沒有豬頭的日子似乎少了幾分樂趣。
轉眼就是一年過去了,豬頭依舊沒有回渝都,早先他就說過他找不到燕子他就不回來了。
他說燕子的家鄉(xiāng)就是他的家鄉(xiāng),他要在那里等她。
一年的時間不長,但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胡言媽媽走了,心梗,這是第二次復發(fā)了,沒想到發(fā)現(xiàn)不及時沒有搶救過來。
在醫(yī)院送別她的時候,胡言的朋友都來了,除了不知道消息的豬頭。
還有一位意外來客,早已回到帝都,本應與胡言毫無關系的蘇珂。
“阿姨身體不好,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蘇珂狠狠的給了胡言一巴掌質問到。
大家都不明白狀況,包括胡言。
在蘇珂的哭述中解開了大家的疑惑。
原來自那天老人知道胡言與蘇珂分手的真相沉默離開以后,她并沒有放棄這個叫蘇珂的“兒媳婦。”
六十多歲的老人自學電腦、訂票,一輩子沒有出渝都的老人假借旅游的名義按照地圖找到了蘇珂工作的銀行。
就為了給她包她最拿手的粽子,她們一直都有聯(lián)系,蘇珂以為胡言知道,但胡媽媽瞞著所有人。
六月十八日,全員聚齊。
今天是劇組殺青的日子,也是一場群戲。
劇中有名有姓的演員都到齊了,包括豬頭與燕子,除了天仙飾演的蘇櫻怕被她媽打死而沒敢來。
今天是胡言結婚的日子,新娘是蘇珂,歷盡磨難的他們終于修成正果。
即便是婚禮,參與的人也不多,除了蘇珂的親朋以外只有胡言至交的朋友們參加。
豬頭也來了,帶著一位許久沒見的朋友,燕子。
不幸的是燕子失去了一條腿,幸運的是他們終于再次相逢。
原來那筆錢真的是她拿的,家中突發(fā)變故的她別無它法。
豬頭對她的信任讓她感動,但豬頭對她越好,她心越不安,最終她選擇離開。
終于,她自己走出了這間牢籠,打開了這層枷鎖。
.......
人數(shù)寥寥,熱情依舊。
舞臺上一身婚紗的蘇珂摻著的胡言的臂彎,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西裝革履的胡言從兜里掏出一張疊的整齊但色澤泛黃的紙條,小心的展開。
“我曾答應過蘇珂,我們結婚當天,我將當眾朗讀這封情書,這是我父母的愛情,我的父親比我更勇敢。”
“親愛的劉雪同志,我很喜歡你,我已經(jīng)跟領導申請過了,我要調到渝都來,他們不同意,所以我辭職了。
現(xiàn)在檔案怎么移交還沒想好,所以,請你做好在渝都接待我的準備。
我要和你在一起生活,永遠。”
劉雪就是胡言的母親。
隨著胡言的朗讀,大家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一個畫面,熙熙攘攘的車站內,一位身穿軍綠衣裝的男子摸著后腦對面前一位身著碎花連衣長裙的女孩傻笑。
這才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
下了臺入了桌的一對新人坐到李彧身邊,蘇珂看著李彧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咋地,剛結婚就讓胡言拋棄我們這群狐朋狗友?”李彧調笑到。
“你看到我父母身邊的那位婦人了嗎?那是我大姨,是蘇櫻的媽媽。”糾結的蘇珂還是開口了。
“蘇櫻是誰?”低頭的李彧應付的回道。
冷著臉的蘇珂從包里掏出一個已經(jīng)磨掉色澤的四方體物件,遞給李彧,道:“你忘了她也好,我姐說有機會把這東西還你。”
李彧認識,這是當年最新款的mp3,是他送給蘇櫻的定情信物。
“這玩意是什么?老古董嗎?看著這破玩意就煩,你們先坐會,我出去扔了。”
接過mp3的李彧黑著臉起身了,他心中不安,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人群。
他心悸如麻。
........
酒店外
肩抗攝影機的宋曉飛平穩(wěn)的跟隨這李彧的腳步,爭取不浪費他如此驚艷的狀態(tài)。
李彧來到一個無人的墻角,鼓起勇氣按下那個已經(jīng)磨去圖案的播放鍵。
mp3里傳來本早應遺忘,但不過沉存心底的蘇櫻軟軟的聲音。
“陳末是你嗎?你應該很狠我吧?或許你早就忘記我了吧。”
“我恨你,我沒忘。”李彧輕聲回應道。
“我可能要死了,白血病,你會傷心嗎?”
“......”
“我猜你會吧,很抱歉,不能陪你白頭偕老了,會有別人替我愛你的,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耐心點。
再見,再也不見。”
此時的李彧已經(jīng)坐在墻角,一手捂住面龐低聲啜泣,另一只手上的mp3依舊在循環(huán)播放著。
一封信、一條短信、一段錄音,三封情書,四場愛情。
“恭喜《三封情書》殺青。”喊話的是史上最不稱職的寧皓。
作為劇組監(jiān)制的他來過劇組好幾次,但待得時間累計不足一天,而且唯一的貢獻就是替李彧喊了句殺青。
就這樣的監(jiān)制,但凡給他開一毛錢的工資,都算李彧失了智。
被搶了臺詞的李彧一抹微紅的眼眶,毫不在意的開口道:“今天晚上洲際酒店,殺青有宴,來著有份。”
“哦耶。”
“導演萬歲。”
......
洲際酒店內。
酒店很大,但劇組人員更多,烏泱泱一片人頭都是熟人,近三個月的合作,即便以前陌生但現(xiàn)在早已熟悉。
不用按部門分類,各自找脾性相投的朋友攢成一局,喝個暢快。
今天是喜慶的日子,但也是即將分別的日子。
劇組很多人都是來自四面八風,合作結束的他們自然要各自歸位,其中表現(xiàn)突出的獲得了李彧的邀請。
自然有人欣喜若狂,亦有人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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