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蘭已經嚇醒了,聽到了重重的響動叫一聲。
“是進賊了嗎?”
藺簫說道:“是采賊!”
“啊!……”陳世蘭二次尖叫:“采賊!”老太太講故事里的壞人來了,可怎么好?
她嗖的鉆出被窩,抱住藺簫:“采賊在哪兒呢?”
“不怕,不怕,讓我踹下去了!”藺簫安撫著她。
陳光明已經死就了。
藺簫點起蠟燭,屋里才有了昏暗的亮光,看到地上的死人,陳世蘭再次的尖叫:“啊!……鬼!……”一下子就嚇暈了。
這人也太膽小了吧?
誰都和她一個末世趕死團的精英的膽子能比的嗎?喪尸可比十個陳光明厲害。
藺簫敲起隊部的鐵鐘,馬上驚醒了全村的人,陳東民不敢在外邊等兒子出來了,明白是兒子沒有得手,不想自己被連累,慌忙逃走了。
這個村五十戶人家將近二百口子人,沒有喇叭沒有宣傳工具,召集村民開會就是敲鐘。
鐘聲一響,起碼一家得出來一個人看看村委會有什么事。
半夜鐘聲震撼了村民的心,地富反壞還以為是變天了,急忙往隊部沖。
隊部的燈很快亮起來。
支書、村長、民兵連長迅速組織民兵往隊部趕,等到了隊部,藺簫正在隊部坐著。
支書急急的問:“小丫,有什么情況?
”
“隊部進了采賊!”藺簫的話一出,大家都是一哆嗦,隊部只住小丫和蘭子,小丫在這里,難道是蘭子出事了?
村長急問:“采賊呢?”
“讓我踹地下去了!”藺簫的話讓所有的人都認為她被采了。
民兵連長第一個沖進藺簫的房間,房間的蠟雖然不亮,也是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人跟死人一樣,他的膽子不小,扒拉那人的腦袋細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陳光明!”
他的一聲喊,其余的人搶身上前,支書和村長齊聲驚呼:“怎么是陳光明?”
這小子怎么膽子這樣大,敢進門隊部干壞事,小丫睡得著著的怎么發現的?
人睡死了被扛走都不會發覺,小丫這么小,怎么把他踹下去的?
真是奇跡!支書不由得問:“小丫,你沒有被他傷害吧?”
藺簫說道:“沒有啊!正好他扒拉門栓的時候我就醒了,隨后他進來脫衣服,我就反應過來是采賊。
也是真巧,我頭朝里睡,還好我腦子反應得快,做出了反擊的準備,我的腿迅速不懂拱起,等他爬上炕的時候腳對上他的胸口拼命的踹去,我是拼了命的力氣,把他踹得和板柜撞上。
蘭子被驚醒,看到了地上的人嚇暈了。
我就跑出來了敲鐘求救,這就是全過程。”藺簫說的就算仔細。
全場的人都倒吸冷氣,小丫真是拼命了。
民兵連長探探陳光明的氣息:“沒氣了!”
村長說:“能嗎?就摔一下能死嗎?”
藺簫說道:“不能死!我有多大力氣?就能摔死?”
支書也去探他的鼻息:“真沒氣兒了。
”這個時候陳東民和周翠霞沖了進來,周翠霞也不掩飾了,如一陣狂風沖進來:“我的兒!你死的冤!媽要給你報仇!”
她瘋了一樣撲向藺簫:“你這個狐貍精!你勾引我的兒子,你就是為了殺他!你是預謀好的!虧我對你那么好!
我要讓你給我兒子償命!讓你給他去并骨,你陪葬去吧!你活不了了!我要殺了你”這真是飯鋼嚼鐵,沒理攪八分,她兒子干下無恥的事,她倒反拍一掌。
群眾都忍無可忍了,明明是她兒子入室,誰見小丫勾她兒子了?
藺簫當眾不會揍她,民兵連長趕緊去報案。
現在猖狂,等驗尸結果出來,看她再猖狂。
等公安人員到了村子,已經是十點多鐘了。
陳光明的尸體沒有人動,驗尸報告結果,死亡時間在夜間一點。
鐘聲響的時候有人看了家里的鬧鐘,正好是一點零五分。
這個村只有一家有鬧鐘,這家人的兒子是一個解放軍的軍官,兒子在京都,給他家買來的鬧鐘,這個時候有個鬧鐘了不得,馬蹄表還沒有出現呢,別說是手表。
看時間只能看太陽,夜里看星星,飯瓢子星是女人起早做飯要看的標準。
有的人家起早聽雞叫,雞叫一遍,二遍,三遍是什么時辰。
村里人有鬧鐘,有的村民還去他家看鐘點兒。
系統有各樣的鐘表,藺簫覺得突兀,誰要問起解釋不了,她可不敢拿出來,手機更不能露面了。
確定死亡時間,你半夜往人家女子屋里跑什么?
夜入民宅非奸即盜,你能有什么好事?
公安人員當然不能說死了活該,案子明確清楚的斷完,陳光明就是入室。
人死了也不能伏法。常小丫是自衛,沒有法律責任,她才十三歲,殺人也不負法律責任。
提高婦女的地位不是說著玩兒的,常小丫的壯舉在全縣震撼人心,都想看看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是怎么辦到的,沒有被罪犯侵犯得了,致死了罪犯,一時風聞幾個縣。
常小丫是出了名了,成了婦女中最能自衛的榜樣。
周翠霞的胡言亂語被群眾的憤怒聲壓得死死的,誰會同情一個罪犯,死的好!像這樣的罪犯都死光,社會秩序就更好了。
周翠霞哭得半死,三天兩頭兒來找麻煩,她不敢找藺簫的麻煩,卻對陳世蘭連打帶罵。
恨得是藺簫,拿著陳世蘭出氣,給藺簫添亂,她沒有犯法,藺簫沒有招兒懲治她。
陳世蘭因為陳光明的死早就嚇傻了,周翠霞找她的麻煩,陳世蘭只有到處跑躲著她。
只要藺簫在跟前,她就不能得逞,可是藺簫不能老跟著陳世蘭身邊。
藺簫還是得想一勞永逸的法子保護陳世蘭。
只有讓系統給她洗腦一個辦法。
藺簫為了演的逼真,只要周翠霞一來,就降服她,只要她一要打陳世蘭,藺簫就阻止她抓住她,暗下手狠狠地整治她。
周翠霞被系統封鎖聲音,藺簫收拾她也不能喊叫。
制住她之后,就給她洗腦,直到她畏懼鎮定下來。
最后軟趴趴的走了,等她再還陽,再來打陳世蘭,藺簫照舊收拾她,直到她畏懼極致不敢登這個門,腦子里忘記報復為止,這個人很頑固,精神力很強,洗腦都不容易。
三個多月才讓她老實了,真是不好制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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