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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 第652章 打就完了

作者/南宮草堂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大多人還在睡夢當(dāng)中時,江面的一個岸邊卻熱鬧非凡、難得一景。

    當(dāng)?shù)匦l(wèi)指揮使司派出一個百戶所的兵力,這些人胯下戰(zhàn)馬、兵器在身,為首的百戶一聲令下,那個號稱狠角色的魯大頭,終究不是他們的對手。

    此刻,這些人已被五花大綁、規(guī)規(guī)矩矩站成了一排。

    知府衙門也派出近百人的人馬,知府曹春親自帶人前來,架勢十足。

    原本以為憑借他四品知府之尊輕易可以掌控這里的局面,誰知卻還遇到了衛(wèi)司的兵馬。

    要讓水流不要太急怎么辦?分流唄。

    要使一人無法掌控全局,只有讓各路人馬互不所屬,如此便誰也不必聽誰的。

    鹽課提舉司的衙役,帶隊的是程默和肖大可,這兩個愣頭青也不管曹春什么知府不知府的,他們只知道聽仲逸這個提舉大人的,但仲逸此刻又不在身邊,曹春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程默甚至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一聲:仲大人已差人向布政使司、按察使司衙門稟告,這兩個衙門也會派人前來。

    好吧,還不嫌事兒大,連這兩個衙門都知道了,其他人還能怎么說?

    說實話,作為當(dāng)?shù)刂艽弘m不敢將此事壓下來,但起碼可以適當(dāng)做個遮掩什么的,比如說少報一點私鹽數(shù)量、參與人數(shù)之類的。

    現(xiàn)在看來,這些都已不可能了。

    既然不怕事大,索性就鬧得更大一點,到時誰也插不上手,這正是仲逸的目的。

    來了不少衙門的人,大家表面為著各自的差事,即便心中各懷心思,也就只能將這點心思壓在心底了。

    熬了一晚上,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鹽課提舉司副提舉姜軍拉著仲逸、王核喝酒,誰知王核抓起碗就飲,把仲逸和姜軍也逼到了海量的地步。

    不知什么時候,三人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當(dāng)一名一等衙役來叫時,門外似乎傳來了雞鳴聲。

    仲逸帶著王核、姜軍,連同一隊衙役,這才借著晨光,緩緩來到了江邊。

    這場面,確實夠熱鬧。

    “仲大人,這些狂妄之徒我們可都給你緝拿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至于與其他衙門的交接,本官就管不了了”。

    說話的是衛(wèi)司的那名百戶,武職的風(fēng)格,直腸子秉性:“仲大人,我們兄弟這大半夜的夠辛苦,你可欠我們一頓酒啊,下次記得補(bǔ)上”。

    這話說的沒毛病,兄弟們確實夠辛苦,這是有目共睹的。

    “百戶大人所言極是,兄弟們這份情,仲某定銘記在心”。

    仲逸笑道:“莫說一頓酒了,酒樓擺他三天三夜,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袢展略谏,但不能壞了兄弟們的興致”。

    程默立刻上前,朝那百戶望望,滿臉笑意道:“這是二百兩銀子,仲大人今日衙門里忙,下次補(bǔ)上”。

    那名百戶有些愕然道: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仲大人當(dāng)真了。

    素聞鹽課提舉司的仲大人出手大方,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仲大人有心,兄弟們心領(lǐng)了,有個二三十兩就行,這個多了些”。

    這名百戶也是個實在人,不是那種見錢眼開之人。

    程默笑道:“百戶大人,你就放心拿吧,這都是我們仲大人自己的銀子,盡管拿著吧,我們仲大人對兄弟們仗義,那有掏出來的銀子再拿回去的?”。

    仲逸上前拍拍那人肩膀:“百戶大人,本官拿自己的銀子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兄弟們確實辛苦,快好好犒勞一下吧”。

    那百戶望望眾人,皆是點頭的表情:恭敬不如從命唄

    衛(wèi)司的兵馬走后,留下知府衙門衙役一臉的憧憬:我們能否有同樣的待遇?

    眼看臉上掛不住了,知府曹春急忙上前道:“仲大人果真大方,不過,我們知府衙門的兄弟可無福消受啊,咱們還是說公事吧”。

    呵呵,對一個一毛不拔的人來說,怕是他這個知府,從未向?qū)傧聜內(nèi)绱舜蠓竭^吧?

    程默暗暗嘀咕一句:“真以為我們的銀子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不要正好,省了一百兩”。

    曹春一臉的疲憊,再看看一旁的同提舉王核,簡直要背過去了,他懶懶的向仲逸說了一句:“仲大人,公事公辦,本官會留我們知府衙門的人對接,先走一步了,告辭”。

    仲逸微微點點頭,倒是一旁的程默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慢走啊,不送”。

    仲逸望望四周,幾乎全是鹽課衙門的人了。

    “先將這些人全部帶回衙門,本官要親自開堂審理”。

    仲逸轉(zhuǎn)身向一旁的同提舉王核、副提舉姜軍、吏目蔡一書吩咐道:“幾位大人,也一起吧”。

    “遵命”。

    這一聲喊,大多是一等衙役,壓抑這么久,今日終于揚(yáng)眉吐氣了一把:鹽課提舉司,再也不是個窩囊衙門了。

    仲逸特意叮囑庫副使肖大可:“挑選幾名德高望重的灶戶,像林大團(tuán)那樣事兒的,一起來衙門旁聽”。

    肖大可一臉的喜色:“仲大人,卑職這就去辦,估計他們聽到這個消息后,也該高興壞了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怕昨晚幾乎沒怎么睡,鹽課提舉司衙門里卻人人精神十足、十足的等著看這場祈盼已久的熱鬧。

    仲大人果真不同凡響,不動聲色間查出這么一樁大案來,怎能不令人心悅誠服?

    在鹽課提舉司的大事表上,好久沒有這樣的記載了,以至于身為吏目的蔡一書,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是干嘛的了。

    “威武”。

    一陣整齊而又威嚴(yán)的聲音喊出,四周立刻安靜下來。

    站班的全是一等衙役,那精氣神兒幾乎無可挑剔:這也不僅僅是為了仲逸每月那些個賞銀。

    站班衙役班頭是個中等個子的小胖,人稱小墩子,每次評選都是一等衙役,別提多神氣了。

    不管官吏、無論衙役,誰不希望自己的衙門威風(fēng)凜凜?

    若不是,那就是另有所圖了。

    門口圍著不少前來觀望的百姓,這是仲逸準(zhǔn)許的,只要是街上百姓,那怕是路過的行人,只要愿意前來觀望,都準(zhǔn)許。

    經(jīng)過這段時間以來的熟悉,大家對這位新來的仲大人從起初的好奇,轉(zhuǎn)化為漸漸的信任。

    至少,敢來鹽課衙門瞧一瞧了。

    只是來的人太多,門口留守的衙役只得拉起一條繩子,地上臨時劃了一條線:只要不越過地上的白線,大家可以隨意。

    幾個年紀(jì)大的都可以坐著自己隨身帶的小木凳,還有人干脆坐在自己的農(nóng)具上。

    這場面,總比說書強(qiáng)了許多,起碼可以眼見為實。

    就沖這一點,仲大人也不是個一般的人物:老百姓心中再清楚不過,越是這樣不怕人看的,才越是能經(jīng)得住考驗。

    “讓開讓開,前面的讓一下”。

    說話的是肖大可,他剛奉命而來:身后是林大團(tuán)等三名灶戶。

    按照仲逸的吩咐,前來的灶戶,可以坐在第一排,并享受椅子待遇。

    向一旁的衙役交代一番,肖大可便來到堂前。

    “啪”。

    一聲驚堂木,仲逸端坐正堂,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堂下一側(cè),同提舉王核、副提舉姜軍端坐一旁,吏目蔡一書居另一側(cè),連同一名書吏,專司記錄。

    這次,這位似乎被遺忘的蔡大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魯大頭,據(jù)說你在此之前就占山為王、作惡多端,不過那些事兒自有其他衙門查處,本官身為鹽課提舉司提舉,說說昨晚的事兒吧”。

    仲逸正色道:“聽說你向來以膽大為名,不過,本官向來不懼你這等人物,怎么個說法?來直接點,免受皮肉之苦”。

    魯大頭是何人?

    莫說這鹽課提舉司衙門,大大小小的衙門來過多次,最后有的還是別人將他送出去,也算是個名副其實的人物。

    “仲大人,這是給在下一個下馬威?”。

    魯大頭笑道:“要是大人不說還好,真要動刑的話,也該有個由頭不是?鹽課提舉司的板子重不重?在下自認(rèn)為還是能受的起”。

    賤人就是矯情,都到了這里了,嘴上的功夫也不饒人?

    昨晚在販私鹽現(xiàn)場被抓,還要什么由頭?簡直無視鹽課提舉衙門的存在。

    打。

    仲逸發(fā)出令牌,特意向一旁的班頭小墩子說道:“你,親自來”。

    小墩子早已開始摩拳擦掌,從衙役手中接過木棍,如同走向一只待宰的野豬,恨不得一棍子下去就要結(jié)果了它的性命。

    “弟兄們,給我記著”

    小墩子掄起棍子,只聽一聲夾雜著皮開肉綻的聲音,魯大頭幾乎要罵娘了。

    二、三、四,一名年青的衙役認(rèn)真的數(shù)著數(shù),眼角不由的緊鎖幾下、后退兩步。

    “大人,仲大人,求你高抬貴手,饒過小民一條活路饒過”。

    才到第八棍時,魯大頭竟開始求饒,額頭直冒青筋,熱汗?jié)B出,一副即將過去的樣子。

    魯大頭,說,是誰指使你拉私鹽?。

    仲逸淡淡的一句:“這么不經(jīng)打,就不要逞強(qiáng)嘛”。

    魯大頭抬起一只手、顫抖的手,似乎要張嘴說話,卻又將手指移向一旁的耿達(dá),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耿東家”。

    這么一句,他便頭再次垂下,暈了過去。

    不僅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還是一個擔(dān)不住事兒的人:平日里,要論喝酒吹牛,誰也比不過他,但此刻說到出賣朋友,也恐怕沒有人能有這么快的速度了。

    魯大頭,你血口噴人。

    一旁的耿達(dá)早已哆嗦成一團(tuán),但腦子似乎還清醒的不行。

    他見魯大頭暈了過去,立刻改口道:“仲大人,魯大頭就是條瘋狗,他胡亂咬人的”。

    若論無賴和演技,這位,簡直比魯大頭強(qiáng)百倍。

    “他,魯大頭方才指的是這個方向嗎?好像是那個方向啊”。

    耿達(dá)竟然開始比劃起來:“各位衙役兄弟,你們要為小民做個主啊”。

    “耿大東家,兄弟們看的清清楚楚,魯大頭方才指的方向,就是你啊”。

    小墩子將手中木棍緊緊捏住,一臉的嚴(yán)肅:“不用著急,下一個動手的,還是我”。

    “對,我們都看到了,指的就是他”。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眾人循聲望去,卻又見大家都底下了頭。

    這一聲,喊得耿達(dá)心驚肉跳。

    “饒命啊,仲大人,聽說你之前是翰林院的侍讀學(xué)士,翰林院可是讀書人的典范,這動用刑具,可是大兇啊”。

    耿達(dá)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仲大人,你的大名,小人早有耳聞,你最能明察秋毫,求你千萬要為小民做主啊”。

    頭目就是頭目,說起話來,還能連連為自己留條后路。

    仲逸有些不屑道:“耿達(dá),若是你覺得魯大頭指認(rèn)你指認(rèn)錯了,這個好辦,讓他醒過來不就行了?”。

    小墩子立刻向衙役喊了一句:“打一盆涼水來”。

    耿達(dá)頓時跪步上前,聲音嘶啞道:“仲大人,你聽小民說此事事關(guān)重大,非小人一人所為”。

    這時,一直沒有言語的王核突然起身道:“小墩子,還愣著干什么?上刑?”。

    眾人不由的將目光投向這位不該言語的同提舉身上:這,有點喧賓奪主了吧?

    小墩子從衙役手中接過木盆,淡淡說了一句:“王大人,你說我到底是先將魯大頭澆醒呢?還是再將耿達(dá)打暈?zāi)兀俊薄?br />
    在此之前,站班的衙役班頭是王核的心腹,如今小墩子被仲逸提拔后,他豈會再聽這位王大人的?

    咯噔。

    這一刻,耿達(dá)心中一個冷顫:他終于清醒了過來。

    小墩子正欲上前,卻被仲逸制止,眾人原地不動,堂前一片安靜。

    這種安靜,那怕是短短片刻,也讓人覺得無比漫長。

    之后,耿達(dá)終于開口了:“仲大人,小民昨晚被官兵當(dāng)差抓捕、人臟俱全,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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