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了皇武者的肉身,現(xiàn)在又捉到皇武者的神魂,王宮南就可以一心來做其它事了。
“啪啪”幾聲,王宮南在皇武者肉身上重重地拍了幾掌,那皇武者抓王古月的手就松開了。
但王古月化成的滕還是緊緊地纏住皇武者的手和脖子,她就象一根滕上結(jié)的人形果子一樣,向下倒垂了下來。
“月兒,你怎么樣?別嚇爹啊,都怪爹太弱,又讓你受傷了。”王宮南立即上前,抱住上半身是人形的王古月眼淚汪汪傷心地叫道。
“爹,這人好厲害啊,比上次那怪人更可怕。呵呵,但這次我有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反而受傷沒上次那么重,請爹爹不要傷心。”王古月嘴角流著血,睜開眼伸出一雙小手摸著王宮南的臉頰,微笑著看著王宮南說。
“那就好,月兒,你快放開他,我?guī)闳ク焸!蓖鯇m南用手輕輕抹開貼在王古月汗?jié)竦男☆~頭上的頭發(fā)說。
“爹,不用了,你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這點傷等你辦完事后再幫我治沒問題的。現(xiàn)在已控制他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就這樣纏住他,他就再也跑不掉了。你把他同我一起收起來,山鷹哥哥可以幫我一起看住他的。”王古月說。
“家主,古月很懂事,你放心,她的傷這一次并不很嚴重,到時有玉井水和世界土,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現(xiàn)在我們快去那邊,我感應(yīng)到魯家人有麻煩了。”呲鐵獸趕緊過來說。
“好,月兒你自己一定要小心。”王宮南知道現(xiàn)在自己要處理的事太多了,魯家?guī)兹f人的性命交關(guān),自己再不能遲疑了。
于是,他把被自己拍封了穴位,又被滕纏著的皇武者同王古月一起收到紅紫衣世界內(nèi),用神識召來山鷹,同王古月一起來看守皇武者,然后立即出了紅紫衣世界,讓呲鐵獸帶他從地下趕到先前那座山上去。
這皇武者雖然分出殘魂來掌控自己的肉身,但王宮南看得出,這皇武者并沒有專門去修過分魂術(shù),所以,他就不擔(dān)心這殘魂能離體而去。也就是說,皇武者神魂被老鬼吞噬后,這肉身還是不會成為死殼,一身的真氣能量一點也不會流失。
王宮南沒有直接殺了皇武者,他就是為了要得到皇武者這一身真氣能量,因為他的混沌真氣可以吞人的真氣能量,那這個皇武者就是比數(shù)十棵萬年人參還要寶貝了。并且吸收起來,還不要去煉化和肉身受痛苦。
這皇武者修到這個地步,最后肉身要被王宮南吸收完真氣能量,而神魂卻又被老鬼吞噬,也真是倒霉透頂了。
“家主,到了先前那座山的地下,請問你現(xiàn)在要怎么做?”呲鐵獸用神識進入葫蘆問王宮南。
“老鐵,上面什么情況。”王宮南問叱鐵獸。
“寧家的那個叫寧滕的天武者在同兩個人斗得難分難看,這兩人應(yīng)該是魯家的天武者了。
寧家另一個天武者,已是被突擊隊圍著在戰(zhàn)斗,魯長老帶人在幫忙。但魯家已有人死傷了,突擊隊也有人受傷了,情況有點危急。”呲鐵獸說。
“快,先帶我去找到巨闕。”王宮南立即說。
“好。”叱鐵獸應(yīng)一聲,馬上含著葫蘆在地下穿行起來。只一下,它就到了魯代愛腳下的地中。
魯代愛現(xiàn)在被幾個魯家地武者保護著,巨闕也在地下保護魯代愛。
“主人,你終于來了。”呲鐵獸一來到這里,巨闕就立即鉆進葫蘆內(nèi),很是著急地對王宮南說。
“巨闕,戰(zhàn)斗情況如何?”王宮南問道。
“現(xiàn)在唯一全靠王遠烈能感應(yīng)到那天武者從虛空中沖出,讓突擊隊做好準備硬拼那天武者每一次偷。
突擊隊已有一半人受傷,王遠烈也是受傷了。
好在這天武者看到突擊隊的人厲害,就一心要殺了突擊隊的人,沒有再去傷害魯家人了。”巨闕說。
“好,老鐵,快帶我去一個墻角邊,青鋒,準備帶我去虛空。”王宮南立即道。
呲鐵獸含著葫蘆來到一個斷墻邊,就變小身子沖出地面,王宮南馬上從葫蘆內(nèi)沖出,“呼”地一聲被青鋒直接帶到虛空去了。而呲鐵獸也毫不遲疑,含著葫蘆又鉆到地下,準備接應(yīng)王宮南。
“哈哈!真不錯啊。我敢肯定,你們不是魯家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幫著魯家滅我寧家,目的何在?”那天武者從虛空又突然出來,在又同王遠烈他們對一掌后,他看到王遠烈口中鮮血不停吐出,他就哈哈大笑著說。
其實他只有從虛空突然來襲擊,如果是這樣面對面的戰(zhàn)斗,他還真斗不過王遠烈等人聯(lián)手。
“因為你寧家人做了太多缺德事,這是天意要滅你寧家。你最好習(xí)時務(wù)點,寧家人已沒了,你現(xiàn)在看破紅塵,專心修煉你的,說不定你還有成為正果的可能。不然,你今日也將身死道消于此。”王遠烈吐出一口鮮血說。
“呵呵,你已是將死之人,竟然還這樣屎臭硬。你真不錯,竟然憑一個地武者神識,能感應(yīng)到天武者突破虛空。
不過,這樣很不好,你這樣會死得慢,會受盡痛苦緩緩而死。唉,你放心吧,這是最后一次了,你就要倒下了。
好,不哆嗦了,再見,等會見。哈哈!”那天武者笑著說,然后一個哈哈,就消失了。
“遠烈兄,王家主什么時候來呢?”看到天武者消失,魯業(yè)立即來到王遠烈身邊,扶著王遠烈著急地說。
“魯長老,我也不知道啊。請問魯長老,你怕嗎?”王遠烈神色凝重地對魯業(yè)道。
“怕?到這個時候,我還有什么怕的,而是急,這里全靠你,你千萬別出事啊。”魯業(yè)顫聲說。
“魯長老,你放心,你們魯家不會有事。現(xiàn)在情形看似是危險,但比起我家主碰到的危機,那根本不及一提了。但是,這一次危機,對于我們說,也是機遇。”王遠烈說。
“對,是機遇,這次滅了寧家,如果再趕跑寧家天武者,我魯家人就是烏海城最有威望的家族了。
很好,來吧,遠烈兄,這最后一次,我也加入進來戰(zhàn)斗。”魯業(yè)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后雙手掌也學(xué)著王家人一樣,抵在王遠烈的背上,讓先前雙掌抵在王遠烈背上的王遠興,退后一位用掌抵在他背上。
王宮南進入到虛空中,就看到有三個天武者在虛空中交鋒。但是,他看到寧滕雖然是一個人,可明顯還是占了上鋒。。
“唉,我先還以為魯家天武者是怕死,原來真是實力不如人啊,還真難為他們了。”王宮南暗嘆道。
寧滕雖占了上峰,可一時也奈何不了魯家兩位天武者,所以王宮南并沒有急著出手去對付寧滕,而是眼光掃向四方。
此時,這里還有十來個天武者在這里走動。
“這些人,肯定是那皇武者控制的那些家族的天武者了。”王宮南心說。
他這么肯定,道理很簡單。前面有天武者來時,一感應(yīng)到皇武者的威壓,就馬上逃路了。這些人不跑,肯定是以為自己家也有皇武者,沒必要怕。
真可憐,這些天武者哪有想到,他們心中的那個皇武者,其實就是一個人。這一個人,竟然在烏海城冒充好幾家的叔祖,騙取各家族的修煉資源,指使各家族的人去外面干壞事。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我只有殺了你們了,唉。”王宮南嘆息著,然后向前沖去。
此時,他看到好幾條虛空大道鋪在那里,他決定,把這些天武者全滅了。因為他已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辦法把這些人變成朋友了。但這些人絕對是他讓魯家統(tǒng)一烏海成的強大阻力。所以,不滅了這些人是不行的。
“你是誰?”
看到王宮南右手拿一把細劍指天,左手握一把巨劍扛在肩上,這里的天武者齊聲喝問道。
“我?呵呵,是來懲罰做錯事的人的。”王宮南笑著說,然后左手突然把巨劍高高舉起,用力劈了下去。
“咔嚓”一聲響,象一根木柴被柴刀劈斷了,一條虛空通道在王宮南眼中一閃,就消失了。
“呀!”一個天武者驚呼一聲打了一個趔趄。
“你對我做了什么?”那個天武者驚恐地叫道。可惜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虛空通道被王宮南斬斷了,他已是一個死人了!
“呵呵,不急,等下你就知道了。”王宮南笑著回應(yīng)道,向前又是沖出幾步,左手巨劍又是高高舉起,然后用力劈下。
“咔嚓!”
“呀!你,你會妖法?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時,又是一個正在走動的天武者在虛空中打了一個趔趄,駭然地叫道。
“哦?你?你是天武者?老兄,我家皇叔祖呢?”這時,寧騰聽到這邊有異動,立即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王宮南來到虛空了,馬上驚訝地問道。
“呵呵,你家皇叔祖?他姓寧嗎?你明知道他不姓寧,你們寧家還要尊他為叔祖,你寧家人真有好臉拜祭寧家的列祖列宗嗎?”王宮南冷笑著說。
“什么?你在胡說什么?原來你不是在救我寧家人,你也是殺害我寧家人的兇手!”寧滕震驚地對王宮南叫道。
“認賊作父,欺壓人們,到處耍手段害人,這樣的寧家,還要存在做什么?你也去死吧。”
王宮南喝道,他右手握的指向上的那把劍尖自動一偏,王宮南的身子就向?qū)庲v撲去。
“哦?你不是天武者,原來是你手中有法器,是那把劍帶你進入到虛空。你到底用什么陰謀詭計害了我家皇叔祖?”寧騰雙掌把同他戰(zhàn)斗的兩個魯家天武者逼開,身子立即向后退,驚恐地對王宮南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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