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家主,這真如夢一般。你不要在我身上花時間了,我已完全相信你的。到于王蜜的事,我知道家主一定有秘密事同她說,我就不要在這里聽了。現在,我就去前面,同那些姐妹說,告訴她們我們翻身了。”王甜哭著說。
“好,那就辛苦甜阿姨了。”王宮南點頭道。
“好,家主,我去了。”王甜站起來對王宮南一躬身,就走了出去。
“家主,你為什么要救我們這些人?”王蜜看著王宮南說。
“阿姨,這個問題很復雜,以后你慢慢就會明白。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被劉家人賣到這里的?”王宮南問道。
“家主,是的,我是劉家的侍寢螻蟻,這家春和院的院長看到我長有一點姿色,就花高價從劉家手上把我買來了。”王蜜說。
“阿姨,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在劉家生過一個小孩?”王宮南問道。
“啊!家主,這個你怎么會知道?家主也是劉家的人嗎?”聽到王宮南的問話,王蜜當即大驚,屁股重重地往后一座,震驚地望著王宮南問道。
“阿姨,請放心,我不是劉家人,我給你們取名姓王,我又是你們的家主,我當然也是姓王了。
我還想問阿姨一個問題,請問那孩子的父親是誰,你知不知道?”王宮南說。
“唉,家主,那孩子還能不能存活都不知道,家主了解這么清楚又有什么用呢?”王蜜嘆息著說。
“不,阿姨,這很重要,我一定要弄清。并且,我要告訴你,那孩子還活著,活得很好。我就是受她之命來救你的。”王宮南說。
“什么?她還活著?不要,我不要她,家主,我不要她,嗚嗚,我的孩子”聽了王宮南的話,王蜜全身一顫,立即哭道。
“阿姨,我知道,你是很想念她的,你是無時無刻不在牽掛她的。你這樣又愛她又恨她,是不是因為她的父親的原因?”王宮南卻是如此地問道。
“嗚,家主,是的。我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但是這片天下,我們螻蟻的孩子算什么呢?并且,我一想起她,就想起自己最痛苦之事。”王蜜抽泣著說。
“阿姨,請你能不能把你的情況同我說呢?放心,你現在翻身了,一切都過去了。但是,害你的人,我是絕對不放過他的。”王宮南說。
“家主,一切都過去了,既然現在家主你救了我,我的秘密在你面前就不算秘密。
我兩歲時死了娘,我同父親相依為命。我父親曾經同劉家主一起做生意。后來不知道怎么做著做著,我父親就欠了劉家主一大筆的債。這事情的結果家主你應該是知道了,最后我被賣到了劉家。
先以為,父親把我賣到劉家,就算是抵了債了。可沒想到,劉家主卻在送我父親走時,用酒灌酸我父親,然后就對他下了螻蟻禁制。不久后,就帶到螻蟻市場去賣掉了。
在賣掉我父親后,劉家主又把我給強奸了。強奸后看到我暈了過去,就又對我下了螻蟻禁制。如此,我便成了劉家的侍寢螻蟻。
當時,劉家主有個生意上的朋友來他家住,我就被安排去侍候那人。這一侍候,就是整整九個來月,及到我小孩出生。”王蜜很是平靜地說。
說的事是很讓人氣憤又讓人異常傷感,但是,王蜜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她還能有什么情感波動呢?這么多年來,她已是從絕望中掙扎過來,已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生靈,按照生存的本能,沒有追求,沒有目標,沒有夢想,活一天算是一天了。
“阿姨,那個人叫什么名字?”王宮南問道。
“呵呵,家主,你以為小孩是那個人的嗎?不是的,不是哪個人的。我雖然侍候了那個人九個月,可是那個人在那方便卻是沒有能力了。我同他在一起,他只是想辦法折磨我,逼迫我同他玩各種花樣的游戲。
所以,在他的折磨下,我骨瘦如柴,并且因為懷孕沒得營養補充,身體更是虛弱。如果不是在食堂干活的幾個螻螻兄弟姐妹照顧,暗中偷偷從自己吃的中省點給我吃,我早就死了。
如此,及至我把小孩子生出來時,劉家主才知道我是懷孕了。”王蜜慘笑著說。
“啊!小孩是劉家主的?”王宮南驚道。
“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那次生產我出現難產,本以為是死定了,卻沒想到生下小孩后,我暈過去一整天卻又活了過來。
還好,因為我是侍寢螻蟻,姿色又過得去,除了劉家自己人對我有需求外,并且把我賣出去還能賣到高價。所以,劉家人看到我沒事,就讓螻蟻兄弟們照顧我。”王蜜說。
“那孩子呢?我聽說,當時是把她放在一個簍子中,任她生死的。她是女螻蟻,如果姿色好,到時培養起來不是可以賣大錢嗎?劉家怎么不培養她呢?”王宮南疑惑地問道。
“唉,至于那小孩子,劉家主沒想到會是自己的,都以為是他那個朋友的。
外來客人同侍寢螻蟻能生出孩子,當然是這片天下的大忌。往往,一些不良的家族會拿這孩子向客人索取不少錢財東西。我能把孩子生下來,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我懷有了小孩子。如果知道,當然會逼迫我打掉的。
本來,一般侍寢螻蟻生出了孩子,都是會被處死的。很多時候,一個家族內的侍寢螻蟻都是任由家族內所有的人玩弄,如果懷了孩子,誰知道是誰的?
他那個朋友知道小孩不是他的,但他又不敢明說。因為,他那方面的無能當然不能對人說。
在劉家主問他是否要那小孩時,他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劉家主會要榨他一筆錢了,于是他爽快地說要孩子。
于是,劉家主就向他要錢。
當時,他們還合伙在做一筆大生意。
那人很會說話,他說服劉家主反借一笑錢給他,他說在平沙城買一棟房子,好把孩子接過去養。等手中貨脫手,他只要本錢,賺得的利潤全歸劉家主。并且,他們還簽字畫押了。
劉家主當即拿出一筆錢給他,并且還陪他去看了房子。
找到房子后,他也是爽快地交了訂金,但說要先住上幾天看是否合意再全交款。
但是,三天過去,劉家主再去找他時,他卻是人去樓空了。
此時,劉家主才知道上當,馬上派人去查看他們合伙做的生意。沒想到,在那里看貨的劉家人全部被殺了,東西全不見了。”王蜜說到此,
“于是,劉家主一氣之下,就把孩子丟進了竹簍里,任由她生死。”王宮南說。
“不,劉家主用竹簍裝著她,讓螻蟻拉去活埋掉。
可是,只要人一提起竹簍,那小孩子就尖聲大哭。一放下竹簍,她就馬上不哭了。于是,那提竹簍的人覺得害怕,就不敢去提了。
這時,有人提議把孩子先放到屋檐邊,等她死了再去埋。
本來,他們估計,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在這屋檐下日曬夜露,最多也不過一天多時間就會死去。
可是,接下來的天氣就很奇怪了,竟然十多天都是晴天多云的天氣。外面是很大的太陽,可總有一片云擋在上空,讓那片院子沒有被太陽暴曬到。
第一天晚上,有幾個螻蟻看到小孩子沒死,就抱著試試的態度,偷偷從我身上取得奶水去喂她。沒想到,她卻是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很是奇怪,白天時,所有人卻是看到小孩子安詳地在竹簍里睡覺,到晚上就醒來了。醒來時,也不哭不鬧。所以,照顧我的那些螻蟻姐妹們看到我的奶水反正廢了,就偷偷擠出來裝著,到晚上就去喂她。
十天后,看到小孩都不死,劉家終于有人不忍心了,就勸說劉家主養著算了,等長大還可以賣錢。
于是,劉家主就答應了。但是,他卻是不安排人去照顧,還有用那個竹簍裝著。因為先前安排照顧我的螻蟻是在舂房干活的,所以他就讓人把竹簍提來放在舂房旁邊的過道里,任由那里的螻蟻們去看管。
還好,因為舂房一般沒有螻蟻偷懶,再加噪音很大,粉塵又多,只要這里的螻蟻能按時按量交出東西,所以很少有劉家人來這里督導。
現在,有一個孩子在這里,大家反應就開始有說有笑了。他們對我說,有了這個孩子,他們干活都似乎沒那么累了。
就這樣,先前幾個月,他們在我這里擠奶水給她吃。后我身體好轉被逼去侍候人時,舂房里的螻蟻就輪流在自己的份量里省出一點點去喂養孩子。就如此,她被大家養活了。”王蜜說。
“那么,阿姨以后去看過孩子沒有?”王宮南問道。
“在她一歲多會說話時,我才去看她。
我對她本是很怨恨的。我是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但想到她的父親,你讓我怎么能對她好起來?不過,我在見著她時,看到她透亮的眼睛,無邪的笑容,我內心再怎么怨恨,也是軟化了。
自看她一次后,我就忍不住一有時間就去看她。
還好,我是侍寢螻蟻,劉家沒有安排我做其他什么事,我白天基本是空閑著。于是我就經常往那里跑,去看她,去罵她,有時還動手打她。把她打哭了,我也陪著流眼淚。
唉。在她五歲的時候,我就被劉家賣到了春和院,我就再沒有見過她了。”王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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