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果走了,卓梅拿出包扎傷口的布,把王野田的臉很是夸張地包扎了起來。
其實,林根木根本就沒有用暗器傷到王野田,是王野田自己拿出事先準備的一把林根木用的小飛刀刺破了臉,當然只是破了點皮。
至于流那么多血,那是王野田事行準備好的一口精血,用一個小皮袋裝好,用手壓破在臉上,就造成了鮮血四濺的場面,看似是傷得很嚴重。
“這很奇怪。”看到卓梅為王野田包扎好了,林根木就若有所思地說。
“根木兄,你覺察到了什么?”卓梅立即對林根木問道。
“你們有沒有覺得,玄果的行動很是做作?把手上沾的血那么夸張地往身上的衣服上擦,至于那么做嗎?”林根木說。
“我注意了,并且我發現,他在擦血時,表情雖然顯得內疚和慌張,但眼光中卻是含著竊喜,像是獲得了什么勝利的果實。”卓全點點頭說。
“并且我也感覺到,他是刻意在幫我擦血,而不是注意我的傷口。”王野田說。
“我知道了,全弟,他這時懷疑上你同王家主了,想取得你們的血去驗證他們內心的疑慮。”卓梅點點頭神色很是凝重地道。
“這就對了,昨天他來找全兄聊天時,就做出要同全兄接近的舉動,是我感覺有異提醒了全兄。
好險呀,他那是想挨近全兄,然后出其不意把全兄弄出小出血,好取得全兄身上的血樣。”林根木震驚地說。
“對,應該是這么回事了。這次多虧梅姐用計,倒是無意中破了他的詭計了。這下取得野田兄身上的血,那接下來一定是想取得王家主身上的血了。”卓全點頭說。
“并且,我都是感應到他來了一會了。他偷窺著不直接走出來,我倒是一下不知道怎么示警好。但在他注意看著野田的身法時,他突然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一般發出了驚呼聲,所以我就及時示警了。”這時,虎鷹發出人聲說。
“鷹哥真是太聰明了,這示警發出的正是好時機,讓他對我們的行動看不出一點的破綻。
不過,這就說明,他是想提出同全弟切磋身法,然后趁機傷到野田兄而取得血樣。
現在他倒是覺得自己走了狗屎運了,輕易取得了野田兄的血樣,下一步就是要想辦法取得王家主身上的血樣了。全弟,你得小心啊。”卓梅很是擔心地說。
“你們放心,有我在,他們別想碰到卓公子。”虎鷹說。
“對,既然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有鷹哥在,我們倒是不用怎么擔心了。”卓全說。
“但是,既然他得到了一份血,那他們絕對是不把家主的血樣弄到手是不會放手的。”王野田說。
“對。雖然他現在取得的并不是全弟身上的血,但王家主身上的血樣絕對不能給他們取到。”卓梅點點頭說。
“卓小姐,你很會用計謀,你看能不能想什么辦法把我的血樣充作我家主的血樣送給他們?”林根木說。
“哈哈,如此一來,他們是一份血樣也沒有取到。”虎鷹笑著說。
“對,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取得王家主身上的血樣。但是,我們又一定要拿一份血樣給他們,讓他們覺得是王家主的血樣。只有如此,那今后他們就不會在此事上再煩擾王家主了。根木兄提出用自己血充作王家主的血,這個建議很好,我們來合計下,要怎么才能實施這個計劃。”卓梅說。
“走,我們先去前面,讓玉姐和嫂子一起來商量。”卓全說。
“好。”卓梅點頭說,然后大家就急急地向王玉那里走去。
“梅姐,是不是很順利?啊!野田兄是不是傷得很嚴重?”大家一出來,清若水就急著迎上去問道。
“拜見主母,拜見大小姐。你們放心,我沒有傷到。”王野田立即對清若水和王玉深深一躬身道。
“玉姐,若水妹,真的很順利,野田兄只是受點皮上小傷。現在,我們是要來一起商量一下,怎么讓他們取得王家主的血樣。”卓梅說。
“啊!取宮南的血樣?原來他們是要宮南的血樣?不行啊,你們是知道的,宮南的身體很特別,血也很特別,這如果讓玄武宗的人取得他的血樣,那就麻煩大了啊。”清若水急道,神色顯得很是驚慌。
“主母放心,我們是知道家主的血樣萬萬不可落到他們手上的。我已做好準備,打算用我的血去取代家主的血給他們。現在,我們就是一起來商量,怎么才能把我的血弄到他們手上,并且讓他們認定是家主的血樣。”林根木立即說。
“你們是說,玄果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取得我弟和全兄的血樣?”王玉很是震驚地問道。
“是的。”卓全點頭道。
“如此,他們是在懷疑全兄同宮南是有血緣關系?”清若水疑惑地說。
“嫂子,我同王兄當然是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同王兄的血樣是絕對不能給他們拿到的。正如你所說,王兄的血很特別,其實我的血也是天下少有的。現在巧合之下讓玄果取得了野田兄的血誤當我的血,所以根木兄就想到用他的務取代王兄的血的辦法。”卓全說。
“現在就是,根木兄這個建議很好,但我們要用什么辦法來實施呢?”卓梅說。
“梅姐,既然你用計識破了玄果的陰謀,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再來一次苦肉計呢?”清若水說。
“再來一次苦肉計?很好,若水妹,請你詳細說說自己的想法。”卓梅高興地說。
“很好,若水一語點破迷途君子。再施苦肉計,真是不錯的方法。若水,請快說,怎么實施這方法呢?”王玉也是高興地對清若水說。
“玉姐,梅姐,你們是知道的,我亂插嘴的本事是有,但真正要想辦法處理事情,我卻是沒了主意。所以,我真的想不出怎么實施這方法。既然你們覺得這法行,我想你們應該一下在心中就有了初稿,還是辛勞你們定出計策吧。”清若水立即苦著臉說。
“這是一件群策群力的事。既然嫂子想出了辦法,那怎么實施,我們就來慢慢商量吧,也不要急于求成。我現在有鷹哥保護,他們想近身取得我身上的血肯定是辦不到。所以,他們現在也應該是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那我們就有的是時間來商量怎么實施計謀。”卓全說。
“我覺得,如果今天大家能想出辦法,還是盡量想出來吧。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在玄武宗內,他們如果真動用了宗內的力量,那計策強過我們的大有人在,并且還有那么多的老妖怪。在他們眼里,我們都只是孩子一般。”卓梅說。
“好,那我先來說我的看法。既然要用到苦肉計,又要用到根木兄的血,那這次就應該有根木兄來唱主腳。而又要讓他們誤以為這是宮南的血,現在宮南又不在,是全兄扮的宮南。那么,全兄也就在此也要唱一個主腳。而我們大家,只是配合行動就行了。你們說,我這思路對不?”清若水說。
“若水,你這思路很是清晰啊。我都覺得,后面計劃的實施,你都是有譜了。”王玉立即說。
“玉姐,我真的是沒有譜,我只是學你們的樣,對事務分析一點點的來拼湊。”清若水說。
“很好,若水妹,那我們就先聽你來說說,你按你的思路說下去。”卓梅上前拉著清若水的手說。
“是啊,嫂子,既然你提醒了大家,你就放心說。”卓全說。
“好,那我就亂說了。既然說是苦肉計,那怎么苦呢?先前梅姐為了讓野田扮成全兄,全兄扮成宮南,是讓根木兄把野田的臉部打傷。如果野田被包著半邊臉,就讓他扮全兄更是象了。
那如此說,是不是設計一下,讓根木兄同扮做宮南的全兄也來打一架,讓根木兄假裝把全兄打傷呢?當然,是要在玄果看到的情況下。”清若水說。
“若水妹,你的計劃是不錯,但是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好。讓根木兄當著玄果的面打傷全弟,那就是獻出了全弟的血了,他想用根木兄事先準備好的血來取代就很難了。”卓梅說。
“唉,是啊,我忽略了,全兄的血也是不能讓他們得到的。”清若水立即不好意思地說。
“要不,就讓他們取得我的血吧。我的血雖然特別,但沒有王兄的逆天,應該給他們找不出什么對付我們的借口。”卓全說。
他當然知道,此時清若水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清若水其實也是想知道他同王宮南是否真有血緣關系。
“不,絕對不行。大家都知道,你同我弟是他們要針對的主要對象。誰知道他們為了對付你們兩個會用上什么手段?讓他們取得你們的血樣拿在手中,這始終都會是一個隱患。所以不管怎么樣,都是不能讓你們的血樣給他們取得。”王玉立即說。
“是的,我這次被老祖叫去學技,老祖告訴我天下有人會一種左道之術,可以用畫出人像的方法,然后把一個人的血來祭拜。七七四十九天后,這像血的主人就會出現異常狀況,這就是叫血祭。”卓梅說。
“哦?天下還有此得邪門之術?真太嚇人了。那么,到時他們拿野田和根木的血來祭,他們二人不也是會有事嗎?”清若水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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