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火就引著追它的玄武宗的人到了那個溶洞里。
到了那里,它就不再亂走了,而是在那些鐘乳石間鉆來鉆去。
“這是一個死洞,它無路可逃了。”立即,有人大聲說。
“真該死,怎么把它追到這里了呢?不行,得趕出去。”那做臨時為頭之人卻是皺著眉說。
“老大,這有什么不好嗎?大家現(xiàn)在就這么包圍它,它是沒辦法逃出去了。”立即,有人疑惑地問道。
“不,我總覺得把它圍在這里不妥。大家聽我的沒錯,散開一條路,想辦法把它趕出去吧。”臨時為頭之人大聲說。
“呵呵,站著說話不腰痛。先前大家費了那么大工夫,追得它只是團團轉。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它追得走投無路了,倒又要為它讓出一條路。
讓出路可以,我是沒力氣去追了,誰吃飽了有力氣誰去追。”立即,有人冷笑著說。
“是啊,把它圍在這里,看它這樣子真的是跑不了了,沒必要再費精力一定要把它趕到洞外去。”有人附和道。
“可是,叔祖是要我們把地火趕到外面去的,他們好拿火盆來收。”臨時為頭之人不由臉一紅,沉聲說道。
“叔祖有對你單獨說了嗎?我怎么聽到叔祖說要我們盡量把地火趕到外面去呢?聽清啊,是盡量呢。”但他話聲一落,一人就帶著質問的口氣對他說。
“呵呵,我當這臨時為頭的,是大家推選的,并不是我自己一定要當?shù)摹?br />
我所說的,全是我個人的意見,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就算我不是臨時為頭,我也是有提意見的權力吧?大家沒必要這樣冷嘲熱諷針對我吧?
既然大家不愿意趕了,我自認憑我之力也是沒辦法把它趕出來。
那么,大家現(xiàn)在說和怎么辦吧,不可能我們就圍在這里看著它在石間穿來穿去吧?我們不是來看把戲的。”那臨時為頭之人冷笑著說。
“好啦,都是自家兄弟,少說兩句吧。
頭他說得也沒錯,既然我們不想趕了,但也不能就這么守在這里吧?要不,派人去通知叔祖來,讓叔祖拿火盆到這里來收地火吧。”很快,就有人出來打圓場說。
“要不,我們還是趕一下吧。趕一下,一是看能不能把它趕出,二也是試下我們能不能真正把它包圍在這里。
大家都知道,先前我們是包圍了它好幾次,結果都是被它跑了。”又有人站出來說。
“如此甚好。如果確定它只能在這里竄了,那說明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然后,我就去外面把這里的情況告訴叔祖,讓他們帶火盆來,那就輕松能收到這地火了。”接著又是有人說。
“好,那就這么定了,我先去追,希望大家能讓開一條路讓他出去。”那臨時為頭之人說。然后,他也不管有人對他顯出怪怪的表情,就向地火跳了過去。
他一動身,立即也有幾人動身,幫他一起去趕地火。
可是,他眼光掃過包圍這里的人時,發(fā)現(xiàn)并沒有哪個動身讓出一條路好讓地火走出去。
“唉,總有人會后悔的。”他不由嘆息著輕聲說。
“老大,算了吧。有人后不后悔,我們誰也沒長后眼。我們先試下,到看能不能趕動它。”他身這旁一人輕聲說。
“我倒是現(xiàn)在希望趕不動它,如此我才會認為我自己剛才在放屁。如果我們真能趕動它,那我們就是要成為宗內的罪人了。”他沉聲說。
“老大,話多成仇,言多成災。算了吧。走,我同你一起去趕。”又有人過來輕聲對他說,并拉著他的一只手一起向地火靠近過去。
此時,地火呆在一塊小石頭后,一動也不動。如豆的紅紅的身子忽閃著,倒是像一顆發(fā)光的小夜明珠,讓人有一股很強的要擁有它的沖動。
“掌!”那臨時為頭之人一聲喝,一掌就向地火擊去。
“篷!”地火似是受了驚嚇一般,身子一晃,突然大了十倍,化為一個小火炬。
“快退!它發(fā)威了!”雖然大家現(xiàn)在都對地火是沒有畏懼感了,但那是因為地火被他們追了這么久,一直都是在躲。現(xiàn)在突然變大,也是讓人想起它先前的強大。所以,同來的幾人中有人震驚地叫道,并且閃身后退。
“呵呵,還真似一個走夜路用的火把。你們感應到沒有?它雖然放大了,卻是一點的熱能也沒有增加。看我擊飛它!”那臨時為頭之笑著說,擊出的掌再加一分力。
“呼!”地火一閃,就輕松地躲過了這一掌。然后又是一閃,又是變成只有煤油燈火的大小,躲到另一塊石頭后忽閃著。倒像是在向這臨時為頭之人示威一樣,在叫“來呀,有本事追我呀。”
在地火已是閃開時,那臨時為頭之人一掌才緩緩擊落。“轟”一聲巨響,地火剛才藏身之所就碎石飛揚起來。
“喂,不要破壞這里的鐘乳石,我去叫叔祖來!”一人一縱身跳到那臨時為頭之人身邊,冷冰冰地說。
“如此,好吧,快去快回!”臨時為頭之人無奈地點著說。
然后,就聽“嗖”地一聲,那人就從這里消失了。
“什么?把它圍起來了?真讓人不可回思議啊!”外面的兩個天武者聽了出來之人匯報了情況,都是狐疑地齊聲說。
“祖叔,我們去追那地火,真是費了很大的勁。好幾次明明它是要走出洞來了,卻突然一個閃身,就從我們身邊沖過,又是一個到新地方呆身了。
不過,那地火現(xiàn)在很弱,像油燈火一樣,就像我們一揮手扇風,它都會熄滅。想著它害了我們那么多的兄弟,我們真有一種想把它滅掉的沖動。但知道它對我們宗內很重要,所以不敢隨便動手。
先前我來時,我們大家在趕它,但是它卻是躲在石頭跳躍著,根本就不肯離開那里。”來匯報的人對兩個天武者說。
“有沒有人看到那個丫頭?”一個天武者問道。
“我們一直在追趕地火,沒有同那女子碰上。”來匯報的人說。
“老兄,如此,看來那丫頭沒有收服地火,而是同地火拼得兩敗俱傷了。走,我們去里面收了地火出來再說。”那來幫忙的天武者說。
“要不,兄弟你去收地火吧,我在此看著,萬一那丫頭出來跑了,那可是大事。”指揮圍殺王玉的天武者眼珠一轉,說道。
“對。好,那我就去里面一趟。”那來幫忙的天武者聽了這天武者的話,也不由遲疑起來。但是,因為要進到里面去的建議是自己提出來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有什么推卸言行,只好點頭說。然后,就同那來報信的地武者一起向溶洞內走去。
“丫頭,你到底有沒有死?你真折騰得我夠嗆。如果你死了,你倒是一了百了。如果你沒死,呵呵,別怪我手段殘忍了。”看著來幫忙的天武者和那報信的進入了溶洞,這個天武者喃喃地說,并且臉上顯出陰陰的笑容。
進到溶洞內的天武者很快就來到了地火躲的地方。
“大家讓開,叔祖來了,帶著火盆來了。”那報信的地武者顯得很是興奮,手舞足蹈地沖進人群,大聲叫道。
“叔祖,你來啦?但是我覺得,還是把地火趕到外面去收取為好。”那先前是臨時為頭之人立即對天武者一躬身道。他還帶著幾個人在趕地火,但卻是已把地火趕到了快到洞壁了,地火都不像先前那樣沖出來逃。
“你什么意思?是說我叫叔祖來叫錯了嗎?你要知道,你這為頭的是大家臨時選的。
你看你帶我們做過什么?一路按你的辦法追,追得大家累死了,有沒有把它追出去?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它堵在這里了,叔祖一伸手就能收取了,你還說要把它趕到外面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那報信的地武者立即對那人吼道。
“我……”那人被這人一吼,脖子上的筋立即鼓起來,眼一瞪,張口就要申辯。
“好啦,我來都來了,你們還吵什么吵?你們還真做得不錯嘛,能臨時推選為首之人,如此大家就有了統(tǒng)一的指揮。
我說你這個指揮者,我相信你是有能力的,不然大家也不會推舉你。
但是,作為為首之人,應該要有全局的責任感,特別是綜合不同的意見,很重要。以后,再有機會的話,要好好把握表現(xiàn)自己。今日,你就再不要操心了,現(xiàn)在既然把地火堵得無處可逃了,那就讓我來收取它算了吧。”天武者立即一揮手,皺著眉頭說。
“是,叔祖。”那臨時為頭之人立即低下頭躬身說,然后帶著同自己一起的那幾個人閃到了一邊,為天武者讓出了路。
這時,在外層圍著的人卻是全向里靠近過來,讓這里人的呼吸聲都能互相聽到。
“唉,兄弟們,請相信我,我真的沒錯。走,我們去外面,萬一地火沖出來,我們在外好攔住。”那個臨時為頭的人皺著眉輕聲對身邊的幾個人說。
“好吧。”那幾個人倒很是聽他的話,低低地應一聲,就同他一起向人群外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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