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鋒,我并不是逼你要向我表白什么心志。但你也知道,如果真在五雷令要面世之際,以我的能力,肯定不是那人的對手。既然他對你已是志在必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保住你啊。”王宮南嘆息道。
“主人,你不是常說,沒有到最后關頭,就還不是絕境嗎?
就剛才,你好像都是在想辦法對付那人了吧?”青鋒說。
“唉,我自己把話題扯開了。我同你說的我夢見的那個人,應該是傳承規則真正的擁護者。可從現在的事情看來,那人對今天威脅你我的人是一點也不知情一樣。
并且,看他那養花種草的閑情樣,對殺戮之事似是很厭倦。如此,他的戰斗力會如何呢?是不是可以壓制住對我們產生威脅之人呢?”王宮南嘆息著說。
“如此,主人你就想到一定要去夢山之上,一定要見一次上天之人,打聽出上天之人是不是知道有人在打傳承規則的主意對不?”青鋒問道。
“對。并且,先前送給我籠子之人,已是知道是誰在打傳承規則的主意了。我也想確定下,那人是不是把情況回去同上天之人說了。”王宮南說。
“主人,那你肯定是擔心,去到夢山上,是否真能見到上天之人呢?或者,見的是否又是傳承規則的策劃者之一呢?要知道,夢山上能夢見上天之人,那已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說了。”青鋒說。
“正因為是一個古老的傳說,所以相信這是傳承規則策劃者故意留下的一條信息通道。所以,我就更堅信,我一去到那里,一定會有所收獲。”王宮南說。
“可是,主人你剛才都說了,在黃石山上你夢到的那個人,對你的所作所為已是很反感了。而我們離開黃石山到乾隆城時,你更是做出了同烏海城有過之而無不及之事。如此,他是不地更生你的氣嗎?
并且,如果真如主人你所說,夢山上是傳承規則留下的一條信息通道,那對我們進行威脅之人肯定是會去那里做些手腳啊。所以,我覺得主人如果真去夢山上時,應該是兇多吉少啊。”青鋒擔心地說。
“你所擔心的事,肯定是存在的。但我先前卻也是同他玩起了小聰明。我說,我想去天下那些大勢力的禁地,要他想辦法把我弄進去。
他雖沒有答應我,但他的態度也是支持我去。所以,他現在已是在算計著,看我下一個要去的禁地是哪一個。
那么,我從玄武宗的這禁地出去后,就來個突然襲擊一般,直奔夢山,你說如何呢?”王宮南說。
“唉,主人,或許,也只有如此了。”青鋒嘆息著說。
“好。青鋒,不要有壓力。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拿你去同他做什么交易的。邪不勝正,我永遠相信這個道理。自古來,為己謀私利的,永遠沒好下場。”王宮南對青鋒說。
“唉,主人,請放心,我并不擔心這個。如果無奈之際,把我交給他能為主人帶來安全的話,我建議主人還是舍棄我吧。但不管如何,我都是屬于主人的,其他任何人都是別想煉化我,除非毀了我。
我倒是更擔心,有一個如此強之人同主人你為敵,但到時不管是上天懲罰他還是另有力量對付他,還是主人你變強了殺了他,作為如此自私之人,他是不會在乎世間生靈的。到時,可能真就是毀天滅地之時了。”青鋒說。
“青鋒,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把你交給他。好,這事我們后商量,請你帶我到懸崖上去吧。”王宮南一昂首說。
“好。”青鋒應道,然后就帶王宮南飛了起來。
其實,王宮南是很想看那個人給他的兩個空間戒指中到底有些什么東西的。但他神識探測過,發現打不開,也是受這片空間的禁錮的。看來,這兩個空間戒指并不是什么奇特之物了。
于是,他一邊讓青鋒帶他飛,一邊就把這兩個空間戒指收入到右手掌中的那個空間里。兩個戒指中一個戒指中有煉化五雷令的方法和三道替身符,一個戒指中有二十個人重塑肉身的上天材料,這隨便哪一樣讓天下知道,都是會轟天動地的。
不一會,青鋒就帶著王宮南來到懸崖頂上,他一眼掃過,臉色立即就得陰沉起來。
原來,這上面真如卓家禁地一樣,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沼澤地。并且,他內心莫名的覺得緊張,覺得這里的空間中帶著一份重重的壓抑感。
現在王宮南相信,其實這個懸崖上那個洞才是原本放五雷令的地方。而卓家那個地方,是這里守護五雷令之人去到那里以上能之法弄出一個同這里一樣的地方的。
看來,在此守護五雷令之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狀況。難道,他也不敵想取得五雷令之人嗎?他移走了五雷令,那他人現在何處?
王宮南相信,這個人一定還沒有返回到上天去。
在卓家的那個沼澤地里,王宮南殺了那水蚺得到蛇銜草,也就是王小草。而聽王小草說,她是作為傳承之物存在的。那么,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強者守護著王小草呢?會不會同守護五雷令之人是一個人呢?
因為從懸崖到這沼澤地,真是太近了。
但有一件事王宮南想通了,他殺的那條水蚺,其實只是一個規則生化之物。如果當時他是遇上真正的自己成長起來的七階水蚺,他只有死路一條。那如此說,那條水蚺應該是人為定的。
那么,現在這片沼澤地里雖然沒有蛇銜草了,但還會不會有像七階水蚺一樣強大的生靈在此呢?
王宮南想著,他真有一點畏懼向前了。于是,他就使勁散開自己的神識,向著沼澤地感應過去。
“主人,這里像是進行過一場激戰,空氣中還彌漫著威壓之氣,應該是高階獸類在此戰斗過。”王宮南正感應著,青鋒卻是對王宮南說道。
“哦?那你說,會不會是怖鱷來到此了呢?”王宮南立即震驚地問道。
“主人,要不要我就帶你去看看吧。如果發現不對,我就直接帶你去虛空。”青鋒說。
“好。”王宮南點頭道。然后,就讓青鋒帶著飛起來,向著沼澤中飛去。
他沒人讓巨闕帶他飛,因為萬一有危險,青鋒可以直接帶他進入虛空。進入虛空后,他就可以拿巨闕斬天武及武王者的虛空通道了。等于就是說,到了虛空,人類武者修為達到武王級都是拿他沒辦法。獸類達到七階修為也是拿他沒辦法。
青鋒帶著王宮南飛在空中走了不遠,王宮南就看到沼澤地開始沒有雜草了,爛泥開始翻起來,空氣中帶著一股濃重的淤泥味道,好似這沼澤地是被什么翻了個底朝天。
“主人,這里真的是經過一場大戰。”青鋒說。
“再往前走走看。”王宮南說。
“好。”青鋒不遲疑,就帶王宮南繼續飛向前。很快,王宮南目光所及處,看到一個巨大的坑。雖然里面已慢慢灌滿了污水,但王宮南還是能感應到那里是一個很深的坑。
“主人,這里應該是戰斗的地主了。這個大坑,肯定是戰斗產生的。
真奇怪,這明顯是強大的生靈在此戰斗,怎么戰斗氣浪并不大呢?像是有意壓制力量一般呢?”青鋒說。
“青鋒,看來真是怖鱷來到這里了。它在這里應該是碰上了一只奇怪的生靈。戰的話,那生靈的戰斗力應該是不及怖鱷。但是,這生靈一定有什么特別的手段,讓怖鱷也是奈何不了它。
你說,有什么生靈是怖鱷面對都奈何不了呢?”王宮南說。
“主人,鱷魚類的咬合力是很恐怖的,按理說,是沒有哪個生靈被鱷魚一咬是咬不破的。或者,這東西有一個堅硬的外殼,而又戰斗力不強,會不會是貝類生靈呢?”青鋒說。
“能與八階怖鱷相斗的貝類生靈,你覺得會是幾級呢?”王宮南問道。
“如果不用玄技的的話,我覺得九階高階的貝類,都不可能是怖鱷的對手。”青鋒說。
“那從這里的情形看,似乎是二者感應自己都奈何不了對方時,就主動退出了戰斗。怖鱷就走了,而那生靈就還在這里。
呵呵,青鋒,看來我們又有得一場大了戰斗了。”王宮南沉吟了一下,就笑著對青鋒說。
“主人,請問你想到了什么?”青鋒立即問道。
“青鋒,你說,假設是一只貝類的生靈在此,遇上強敵也不愿意離開此地,那你說它會不會在此地保護什么呢?”王宮南說。
“哈,主人,貝類產珍珠,你是懷疑這里有一顆大珍珠?”青鋒驚喜地問道。
“呵呵,如果真是高階貝類在此,那不可能沒有珍珠。”王宮南說。
“啊!主人,前面好像有人!”就在這時,青鋒突然對王宮南驚呼道。
“有人?在哪里?”王宮南立即按青鋒劍尖指的方向,真的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裳鋪在遠處的沼澤地上。隱約的,他感應到一股生命氣息從那里傳來。從那衣裳展開的形狀看,應該是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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