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南為了安全,讓呲鐵獸在地下到處轉了半天,才來到許家的雇傭招募地,找一個偏僻處出來,卻是沒有急著去應招,而是找到一個小客棧住了下來。
正好,他住的是一樓。于是,他故意向伙計說自己這幾天為趕來這里,風塵仆仆,要好好洗涮一番好好睡一覺,并且說自己要去應招雇傭團。
聽說王宮南要去應招成為雇傭團人員,伙計哪敢遲疑?立即打來熱水讓王宮南洗涮,不一會飯菜也是即刻送了過來。
王宮南裝做洗涮過,拿來飯菜狼吞虎咽吃完就想裝做要休息。實際上,他是準備同王遠采取得聯系,要王遠采去殺了那些欺騙他買神魂地圖的人。那些人是郝家人,到這個地步了,他當然不會讓那些人活了。并且,那些人本質也不好,在那里不知道騙過多少人。
突然,外面一陣吵鬧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立即又打開門看去,只見一隊雇傭團的人在那里圍著一個人顯得很是激動地叫嚷著。
王宮南立即凝神去聽,終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原來許家十天后要拍賣涉下碼頭,這些人要離開許家雇傭團。
“客官,怎么還不休息呢?”王宮南正想抬腳出去再聽個仔細,此時那伙計為其他客送東西,看到王宮南開門要出去的樣子,立即上前打招呼說。
“伙計,他們在那里吵什么?”王宮南立即對伙計問道。
“嗨,客官你還不知道吧?離此不遠的郝家,聽說被人滅了,老少一個人也沒有逃出。要說這郝家,大家都說還真沒有聽說過他們有同哪個勢力有水火不融之勢。如此被滅,也真太蹊蹺了。
這還不算,聽說許家的人突然放話,許家碼頭十天后拍賣。跟著又聽說,等許家碼頭拍賣過后,城主府會來人把郝家的地盤也拍賣。”伙計說。
“哦?許家碼頭要拍賣了,那這些雇傭團的人是不是要解散了?”王宮南驚問道。
“那倒不是,聽許家人說,雇傭團的人還是繼續要招,一直招到許家碼頭被拍賣那一天止。然后,他們就全部從這里撤離。愿意跟著走的,就一起走。不愿意走的,就自行離開,也沒有錢補。前面吵鬧的,是不想去,但想要這一個月的薪金,許家人不同意,說是他們自愿離開,不是許家人趕他們走。”伙計說。
“哦,原來如此,只要他們還招就好,我是一定要去許家雇傭團的。
伙計,謝謝你,那我現在好好休息下,養好精神再去應招。”王宮南對伙計道著謝說。
“那要不要我叫你?”伙計問道。
“呵呵,不用了,這一次,我想睡個自然醒。”王宮南笑著說,然后就關上門,假裝去睡覺。
郝家滅了,許家卻立即要拍賣碼頭,這讓王宮南真沒有想到。
既然許家要拍買這個碼頭,他本是在打這個碼頭的主意,這當然就更是志在必得了。并且他相信,只要拍買,他是一定會取得的。
當然,他不會親自去拍,他還要去應招進入到許家雇傭團,他要讓王遠采帶著何三兒去。
來到床邊,他放開神識感應了一下,覺得沒有人在關注他了,于是就拿出王古月的葫蘆,然后叫出呲鐵獸,帶著他鉆入到地下,又向何三兒那里趕去。
先前,他只是想躲在屋里拿傳音玉對王遠采進行吩咐,要王遠采去殺郝家那些人。現在既然許家碼頭要拍買,他自然要去當面對王遠采進行交待了。
并且,郝家地盤在城主府來人的主導下也要拍買,那他也是志在必得了。
找到王遠采交待好后,他就沒有要王遠采去殺那些郝家人,而是自己去把那些郝家人殺掉了。
然后,就讓呲鐵獸把他又帶回到客棧。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打開房門去找伙計,并且把房退了,就去許家招募雇傭人員的登記處。
“姓名。”登記的人瞟了王宮南一眼,就低下頭問道。
“許小炎。”王宮南回應道。
“什么?”王宮南一說出名字,那人就又猛抬起頭,看著王宮南問道。
“許小炎。”王宮南又說。
“哪個許?”那人疑惑地問道。
“許配的許。”王宮南說。
“什么許配,是不是許多的許?”那人卻立即問道。
“呵呵,老兄,許多的許和許配的許不是一個字嗎?”王宮南笑著說。
“你是哪里人?”那人眉頭一皺,又問道。
“許家人呀。”王宮南說。
“我是問你家的具體地方。”那人沉聲道。
“哦,我祖輩父輩從沒有離開過澤城,但都是在澤城內隨遇而安。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帶我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地到處走。后來在我二十五歲時,聽父親說我弟弟在平江原混得不錯,讓我去他那里看看。
于是,我就去了那里,一呆就是十六年。前不久,我兄弟偶爾聽人說,澤城許家對外招收雇傭團成員,于是,我就急急趕回來,想成為雇傭團成員。”王宮南應聲道。
“胡說,許家招收雇傭團人員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就開始了,你說自己在澤城長到二十五歲才離開,你怎么先就不知道許家在招雇傭團成員呢?”那人立即喝道。
“啊!大人,冤枉,冤枉啊。我二十五歲前,當然是聽說過雇傭團這個名字。但是,那時我只還是一個玄武體者,我哪能進入得到雇傭團?所以,就算聽著了,也是不當一回事啊。
只是這些年平江原發展得不怎么樣了,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去到漣水城去住了,平江原真的有被漣水城吞沒的跡象,我在平江原那里真是沒一點出息啊。于是,我就同弟弟商量。我弟弟因為是那里的一個重要人物了,隨便不能離開。所以,就讓我先回來看看。
呵呵,沒想到,我這一來應招的,竟然也是姓許的家族。天意呀,說不定,我同許家還真有可能是同宗同祖呢。”王宮南立即說。
“你倒真是會扯。你,多少歲了,修為如何?”聽了王宮南的話,那人就沉聲問道。
“大人,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二十五歲離開漣水城的,在平江原呆了十六年,如今是四十一歲啊。至于我的修為,大人應該看得出,我是地武高級修為呀。”王宮南說。
“好好好,別亂扯了,那我問你,如果你應招上,愿意聽從許家調派嗎?”那人說。
“呵呵,大人,如果應招上了,我也姓許,那不是賓至如歸嗎?許家怎么調派我,我都愿意。”王宮南立即說。
“什么亂七八糟。你是應招來當雇傭團成員的,不是來做客的。好,既然你有心聽從安排,那你面試過了,等下等武試吧,希望你自己沒有吹牛。”那人又是看了看王宮南,然后說道。
“還要武試?”王宮南震驚地問道。
“你都說自己是地武高級,那實力都是超過我了,不試下你我們怎么安排你的工作?放心,我們許家從不埋沒人才的。”那人雖然同王宮南的對話不太順暢,但倒是顯出很是公正之態。
“大人,你是真好的一個大人,請問大人叫什么名?”王宮南立即對那人一躬身問道。
“哪來的不懂規矩之人?我們雇傭團團長許大人的名諱,是你想叫就叫的么?”這時,一個滿臉絡腮胡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人閃身來到王宮南身邊,厲聲喝道。
可是,王宮南只是神情呆了一下,卻是象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感應到有人來到身邊而顯出的本能反應,拿眼向那人看去。
此時,那人一只手叉在腰上,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前,鼓著一雙眼,抖動著滿臉的胡須,顯出要吃掉王宮南的樣子。
“我認識你。”王宮南看了那人一眼,倒是指著那人的鼻子立即說道。不過,這態度卻是一點也不友好。
“你認識我?”那人倒是一震,立即盯著王宮南問道。
“嚴格來說,不是我認識你,而是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叫什么六六什么來著?”王宮南說。眼光卻是盯著那人握放在胸口的拳頭。因為從那大拇指處,有一個小指頭翹出來。
“你找死!”聽著王宮南的話,看著王宮南的眼神,那人知道王宮南是在拿他的身體取笑,他的手上是多出一個指頭啊。那人當即大怒,放在胸口的拳頭一揮,就向王宮南胸口擂來。
“嗵!”
“等等!”
一聲悶響,跟著是一人的叫聲。
閉響是那人的拳頭擂在王宮南胸口,叫聲是那個面試王宮南的許家人。
“啊”但是,悶響聲和叫聲一落,那六個指頭之人就立即收手并蹲在了地上,殺豬般地慘叫起來。而王宮南,則是一臉愕然相,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許小炎,你傷到了他?”那個許家人立即看著王宮南,沉聲叫道。
“團長許大人,你親眼所見,是他突然打我,我根本躲都還來不及。這事,不怨我,我不負責。”王宮南卻是顯出慌亂之色說。
“老六,你怎么樣了?”許家那人盯著王宮南看了一會,就又走到那六個指頭之人面前,把他拉起來問道。
“大人,我的手,他打斷了我一根指頭啊!”那人站了起來,哭喪著臉把自己還是握掌的手伸給許家人看說。
此時,他拳頭上全是鮮血,先前翹在大拇指旁邊的那根小手指,此時卻是貼著根掉下來,只還有一點皮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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