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牛把那人抓了回來,這看似是多此一舉一般,他這樣做,此時已是驚動了很多人了。平江原的那些船上,此時已是密密麻麻地站著了很多人,一個個瞪著驚恐的眼光看著魯牛把抓著的那個人點了穴道,解開他腰上的繩子,把他丟在船上。
作為地武者,敢冒這么大的險去抓人,不是有深仇大恨,不是有同敵人同歸于盡的想法,一般的人哪會這么做啊。這真的一不小心,不但人沒有抓到,可能自己一失手就自己把命反而送掉。
要知道,魯牛是不會水的,從這船的上方掉下去,他就會像一個鐵秤砣扎進水中去啊。
再者,沒有通過身法的艱苦訓練,也是不可能完成這一連續的動作的。按這身法來說,魯牛的身法還要比那個人好很多啊。那個人既然是來收保護費的,那平常他就是不停地這樣練了身法啊,肯定在平江原眾人當中是出眾的啊。
魯年能有這么好的身法,是他到了平沙城后,王宮南特意把他送到萬獸山種菜地的那個空間內,讓箢箕對他指導一番,并讓他在蛟骨梯子上苦練了兩個月。
“對面船上的,是什么人!快快放人交出保護費,不然我們讓你們船毀身亡!”這時,從桅桿上蕩過這個人來的那艘船上有一個比較胖的人大聲對這邊喝道。
“嘩嘩”接著,是一陣解鐵鏈的聲音,有好幾艘大船動了起來。
“呵呵,魯兄弟,他們要包圍過來了,你想怎么個玩法?”云術拿眼向四邊掃了掃,就笑著對魯牛問道。
“云叔,我不想玩,但如果他們有誰敢對你不敬,我可能會直接要他的命!”可是,魯牛卻是如此說,并且從船上撿起他的那把刀,把刀架到了被他捉著的那人的脖子上。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來這平江原之地,你們還想撒野嗎?”那人臉色立即慘白,眼里顯出驚恐之色。但是,嘴巴卻是如此堅定地說。
“呵呵,還是一條漢子啊,你叫什么名字?”魯牛笑著說,然后把刀收了起來。
“先說出你們是什么人,如此跟我們平江原做對,你們是沒有好下場!”可是,看到魯牛拿開了刀,那人的膽子倒是一下大了很多一般,竟然臉色恢復正常,大聲對魯牛叫道。
“呵呵,魯兄弟,別玩了,都是自家兄弟,再玩下去真的讓人會當真了。”這時,云術走過來笑著說。
“自家兄弟?誰同你們是自家兄弟?快說,你們是什么人?”那人立即又是對云術喝道。
“你真敢對云叔不敬?我沒你這樣的兄弟,你去死吧!”聽到這人如此喝云術,魯術顯得無名火起,刀一伸,刀又是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然后手就向下壓,刀鋒一下就破開了那人脖子的皮膚,有鮮血在刀口處溢了出來。
“啊,呵呵,魯兄弟,點到為止算了。他對我不敬,是因為不認識我,就原諒他一次吧。”云術立即笑著說,并且伸手抓住魯牛的刀背,把他的刀抓離那人的脖子。
然后,他又把那人扶坐起來,并且解開了那人身上的穴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那人看著云術又是問道。
“呵呵,等下,雙兒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云術笑著說。
“雙兒,誰是雙兒?”那人疑惑地問道。
“自然是你們的把頭了。”魯牛沉聲說。
“啊!你姓云?”聽了魯牛的話,那人立即瞪大眼看著云術驚恐地問道。
“呵呵,是,我叫云術。我問你,雙兒今天有沒有在這里?”云術笑著說。
“啊!前,前任把頭大人!我該死,我不認識前任把頭大人,請前任把頭大人處罰。”聽云術說出名字,那人立即“卟嗵”一聲跪了下來,對著云術叩著頭說。
“呵呵,小兄弟,不知者不罪。起來吧,快告訴我,雙兒在哪里?”云術伸手把那人拉了起來說。
“前任把頭大人,我叫柯連,我們把頭就在那艘船上,就是向這里開過來的最前面的那艘船。”那人立即伸手指著一艘開過來的大船說。
“哦?請問柯叱是你什么人?”云術拿眼向那條船上看去,發現船上已是站了很多人,但卻沒有看到田雙,也許是被人擋住了。不過,他卻立即收回目光,看著柯連疑惑地問道。
“前任把頭大人,那是我爹。我爹很想念你,時時在我面前說起你,講同你一起打拼的故事。只是這些年他瘋瘋癲癲,就不怎么說你了。”柯連說。
“哦?他瘋瘋癲癲的了?這是怎么回事?”云術驚道。
“前任把頭大人,幾年前,我爹去做到天武級突破,沒想到走火入魔了。天武沒有突破成功,倒是讓自己險之又險地完成了一次地武重修。但是,從那以后,說話就顛三倒四的。不過,對身邊的人,倒是認得。以前是與把頭同進出,現在也是與把頭同進出。所以,等下他來了,信口胡說一些什么話,請前任把頭大人不要見責。”柯連立即對云術一和躬身說。
“哦?完成了一次地武重修?這真好過直接升到天武啊。唉,怎么就瘋了呢?應該是精神受到刺激吧?想我同你父親親如兄弟,這見著他,自然是要互訴衷腸啊。孩子,別這么前任把頭的叫,你就叫我伯父吧。”云術嘆息著說。
“是,伯父。”柯連倒是很爽快地對云術叫道。
“嗵!”就在此時,有重物落到船頭的聲音。云術拿眼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立即就呆住了。
此時,一個篷頭垢面的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落到了這艘船上來了,正同魯年對峙著。但是,那人的眼光看到了云術,立即就也呆在了那里。
“柯兄?”云術看著那人,立即顯得有些激動,嘴里輕聲叫道,然后就向那人慢慢走去。原來,這個人就是柯叱。
“鬼!鬼啊!打鬼!”可是,柯叱看到云術向他走近,卻是立即驚恐地叫了起來,并且轉身就跑。但是,這是船,他才跑兩步,就到了船邊。于是,他又立即剎住身子,慢慢轉過身來,滿眼都是驚慌之色地看著云術,慢慢從身上抽出劍來,指著云術。
“柯兄,你怎么啦?我是云術啊,我沒死啊。”云術看著柯叱說。并且,還是慢步向柯叱靠近過去。
“云伯伯,別過去,我爹除了我和把頭可以近距離接近他,任何人接近他都不行,有好多兄弟都被他誤傷到了。”云連立即拉著云術說。
“哦?如此說來,他現在就好象是平江原的第一勇士一般了?”可是,魯牛卻是疑惑地回頭望著云連問道。
“兄弟,比起你的神勇,我只問還沒有遇上過。但是,我剛才對云伯伯說了,我爹現在是精神有點問題。”柯連對魯牛回應道。
“魯兄弟,當初我任把頭時,柯兄是我身邊的先鋒一員,遇上一些棘手事,有他幫我出手,一般很快搞定。”云術說。
“好,那我今天倒是想試下,他的戰斗力如何。順便,也讓他長回一點記憶,不能對云叔不敬!”魯牛點頭說,然后提著刀,就向柯叱靠近過去。
“啊!魯兄弟,不可啊,他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誰有閃失我都受不了啊。”云術立即上前拉著魯牛說。
“云叔,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并且,你是了解我的,我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我從來都是不計后果的。”可是,魯牛卻是沉聲說。并且,暗暗用另一只手在云術拉著他的手背上拍了三下。
魯牛的這個細微的動作,讓云術不明所以。同魯牛相處這么久,他發現自己的智慧真與魯牛不是一個層次,魯牛所做的事,都是到了最后的結果時期,他才明白過來。
比如這次上了龍家的船,魯牛把龍正懷抓了起來,他在同龍家主在傳音玉里討價還價后,他才明白魯牛的用意。
“啊?魯兄弟,點到為止,畢竟,柯兄他現在精神有點不正常了。”云術一愣,就立即輕聲對魯牛說,并且放開了拉魯牛的手,看向柯叱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向后走同柯連站在一起。
此時,云術也是感覺很奇怪,魯牛要與柯叱去比拼,作為柯叱的兒子,明知道自己精神有問題,柯連卻是沒有出一句言阻止魯牛的行動,并且對柯叱也是沒有一點的擔心之色。
就在此時,魯牛和柯叱已是打了起來。
但是,二人雖然都是用兵器,出招都是很凌厲,但兵器卻是沒有相碰。
這主要的,當然是柯叱不愿用兵器碰到魯牛的兵器。畢竟,他用的是劍,并且還是比一般的劍要細而長的劍,這樣的兵器講究的是速度,如果同魯牛的刀撞上,肯定是要吃虧的。
所以,現在魯牛基本是定住身在那里,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的一刀刀的劈出,而柯叱卻是上竄下跳的,加上他頭發篷松沒有梳理,衣服破舊沒有洗換,這就讓人看到他如一個野人一般,倒是顯得兇猛異常。仿佛,都是他在對魯牛發起進攻,魯牛只是在防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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