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還有一件事大家應該看得很清楚。
先前柯老要殺那個穿著云把頭大人衣服的兄弟時,正好云把頭大人從水中出來。他一看到柯老要殺那個兄弟,就知道柯老要殺的是他,他就不顧自己已是修為下降不是柯老的對手了,還是不計兇險地沖過來,要解救那個兄弟。
兄弟們呀,云把頭大人如此之舉,就算是陌生人看到,難道不讓人內心即刻生有敬佩之意嗎?何況云把頭大人曾經和現在都本就是我們的把頭呢?你們一個個對自己把頭的安危就這么熟視無睹嗎?”盧褚的話一落,在他身邊就走出一個年輕人,也是大聲說。
“對,這兄弟的話很實在,人情味好重,我喜歡。想云叔被人控制那么多年,修為都是降到真武體級。先前我出手押下漣水城龍家的船與人時,他才剛在船上看著早晨太陽的光照射江面而有所悟,竟然在一個時辰內恢復到了地武級的修為。
大家想想,這不是天意嗎?”這時,魯牛就也大聲說。
其實,他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的,但他卻是故意說出這樣似是不關這件事一樣的事。這事,盧褚和田雙等人早就知道了。
魯牛現在要如此說,因為此時,田雙已是懷疑這事本就是一個算計好的事,已對他有所懷疑。所以,他一定要在眾人面前顯得自己只是有勇,并沒有什么謀略。并且,一急起來就好像是沒有主見了。
“魯兄弟,你對云把頭的忠誠,真是讓我太佩服了。剛才說話的,是我的犬子盧江生,我希望他以后能跟隨在你身邊。
好。各位兄弟們,今天的事,讓我們大家都心痛。但既然結果注意是悲慘的,那就讓我們接受現實吧。剛才云把頭都說了,這是天意的事。他當時處于那樣的險境都是被救到,這不是天意是什么?魯兄弟,快把云把頭帶到我這船上來吧,我好為他治傷。順便,讓我家江生見過魯兄弟。”盧褚又是大聲說。
這好明顯啊,他要讓他的兒子成為魯牛的徒弟啊!
“好,盧大人,你這人真是一個爽快人。盧江生,這名字取得好啊,一聽就讓人有種親近的感覺。不用說,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苗子。好,如果可以的話,就請盧大人讓他以后跟著我一起保護云叔吧。”聽到盧褚的話,魯牛當即大喜道。
而此時,圍著魯牛的人,也就很知趣的低著頭一個個的退開了。
“田雙兄弟,現在,我要帶云叔去盧大人船上療傷,就請你安排一條小船載我們去吧。”魯牛走到云術和田雙身邊,看著田雙說。
“唉,干爹傷得如此重,我怎好勞魯兄呢?還是我自己抱我干爹去吧。許中炎,這里的事你來處理一下。”田雙卻是嘆息一聲說,看著柯叱的尸體,對許中炎吩咐道。然后一彎腰,就把云術抱了起來。
“呵呵,有田雙兄送云叔去,我就放心了。好,那我去看那位兄弟。”魯牛就輕笑一聲,立即轉身向聶樹林奔過去。
“魯兄弟,你一定要救活那位兄弟啊,如果沒有他,我真的沒命了啊。”云術被田雙抱著,但卻是向魯牛叫道。
“云叔請放心,好人自有好報。那位兄弟應該只是受了重傷,沒有生命危險。這以后,我希望云叔能想辦法為他弄一點修煉資源,好讓他突破到地武去。”魯牛一邊走一邊說。
“魯兄放心吧,我以后就是省著資源自己不用,我也會分足夠的資源給他的。”聽了魯牛的話,田雙倒是立即說。
魯牛來到聶樹林的身邊,看到聶樹林仰面躺著,竟然是清醒的。但是,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慘白得嚇人。可是,看到魯牛來到他身邊,他卻是立即看著魯牛露出輕松的笑容。
“老兄,你真勇敢!”魯牛立即對著聶樹林伸出大拇指很是認真地贊道。
“魯兄弟,多謝。你救了我,還給了我名譽。”聶樹林用虛弱的聲音回應道。
“老兄,別這么說。我是向你提示了機會,但你卻很好的把握了,這是你自己的造化。只是,你沒了一條手臂,你這以后的生活就不方便了。我沒有及時出手保護你,內心好愧疚。”魯牛動情地說。
“魯兄弟,看你說的?你要知道,我先前在平江原呆著,真是一天天的只看日落日出過日子,不知道何日是一個盡頭。是你,讓我拾起了做人的信心。失去這一條手臂,我卻是收到前途一片光明。兄弟,我真心的謝謝你。”聶樹林卻立即說。
但是,他太虛弱了,如此說著話,他額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兄,別說了,我幫你療傷。”魯牛立即在聶樹林身邊盤坐下來,從身上摸出一個瓶子,倒出幾顆藥丸塞進聶樹林的口中,就用一只手掌直接按在聶樹林的胸口上,把真氣輸送過去。
他這樣做,只是提高聶樹林的精神力,至于聶樹林的傷,則全靠剛才給聶樹林吃的藥和他本身的體質了。
還好,聶樹林雖然年紀大了還沒有突破到地武,但他這一身的修為全是靠自己努力修來的,沒有用過一丁點的藥材。所以,他的體質倒是不倒。如此過了一個時辰,他的生命體征就全穩定下來。除了虛弱,已是沒什么事了。
“是你殺了我爹?”就在此時,從魯牛的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一把冰冷的劍已是架在了魯牛的脖子上。
原來,竟然是柯連來了!
柯連不是在幫奚侗護法嗎?難道奚侗突破成功了嗎?
不是的,此時柯連身邊沒有奚侗來,奚侗還沒有突破。依魯牛的估計,最少是要三天奚侗才吸收得完那顆中品神晶啊。后續全心做突破,那前后最少要七天以上。而現在,才過一天多的時間。
現在,柯連這么趕來直接就找魯牛的麻煩,不用說,是有人去給柯連通風報信了。
這人,自然就是許中炎了。
田雙要許中炎去處理柯叱的尸體,田雙自己抱著云術上了盧褚的船,讓盧褚在為云術療傷。
盧褚是平江原公認的“神醫”,他家本是開藥鋪的,他祖宗世代都是郎中。但因為有一個惡霸看病拿藥不給錢,就同他父親吵起來,結果被那惡霸叫來人把他一家都殺了,只有他逃了出來,就一直在平江原沒有再去哪里了。
云術外傷內傷都很重,生命體征都要一度消失。還好盧褚不懈地努力,倒是把云術一次次的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所以,田雙自然也就只有坐在這里不能離開。
如此,許中炎就大膽忙開了。他一時找不到柯連,經過細問身邊的人,終于知道柯連是被派到云術身邊去了。而事情發生的前后,柯連都是沒有出現,這無疑,柯連一定是呆在云術的住所,是在為云術看管著什么東西了。
于是,他就當即親自趕到云術的住所,把事情做了添油加醋地對柯連說了。如此,柯連哪不氣憤?明知道自己不是魯牛的對手,但也是立即就跑向江邊,要找魯牛報仇。
他真沒想到,魯牛竟然是在幫聶樹林療傷,對他的到來是一點也沒有知覺一般。
本來,他想直接一劍把魯牛的頭掃掉,但看到魯牛是在幫人療傷,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妥。于是,他就把劍架到魯牛脖子上大聲喝問道。
“啊!柯大人,不可啊,魯兄弟不是有意傷害柯老的,是柯老要殺云把頭啊。”正好,聶樹林覺得自己的傷現在只能療到這個限度了,后面只要吃藥自己去恢復就好了,于是就收住了自己運行的真氣,睜眼要同魯牛說話。這一看到柯連用劍架在魯牛的脖子上,他就立即對柯連叫道。
“我爹追殺云叔,這是他神志不清造成的。但是,他實際是威脅不到云叔什么的,我相信云叔也是不會允許人追究我爹什么。怎么,姓魯的,你就狠得下手直接殺了我爹嗎?”可是,柯連卻是咬牙切齒地說。
“啊!不啊,柯大人,當時如果魯兄弟不出手,云把頭大人都是要被你爹殺了啊。看到我的手臂沒有?我的手臂就是被你爹斬掉的啊。”聶樹林立即站起來,側著身子讓柯連看自己的斷臂。
“好,我爹斷你一條手臂,那我殺了姓魯的,你也斷我一條手臂好了。
姓魯的,你去死吧!”可是,柯連卻是臉一沉,寒聲說,然后一聲喝,手上加勁,手中的劍就向魯牛的脖子切進。立即,鮮血就從魯牛的脖子上噴濺出來。
“啊!連兄,你在做什么啊,柯叔差點殺了云叔,云叔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我爹對他在全力搶救。你不要做后悔事啊!”這時,盧江生從江邊猛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對柯連叫道。
“柯大人,你冷靜啊,我的手臂雖然被柯老斬掉了,但我內心對他是沒有一點的怨恨啊。”盧江生的叫聲,讓柯連停頓了一下。乘此機,聶樹林就沖向前,用手就抓住了柯連的劍尖,顫聲對柯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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