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荼看了帶土的前世記憶,唏噓不已。不過,隨后看到的自己的記憶也是感慨萬千。
幼年時的記憶已經(jīng)殘缺不全了,只剩下一個個具體的場景和感覺。比如說,昏暗、泛黃的燈光,冰冷、黑暗的夜晚,好心乘警溫暖的手,手中溫暖的水杯,孤兒院戴院長溫暖的擁抱……
長大后,戴荼有了自己現(xiàn)在的名字。
“誰謂荼苦,其甘如薺”,戴院長語重心長地對戴荼說道,“荼為白,希望你這孩子善良地活下去,不要再被丟棄,如火如荼地好好生活,即使受到苦難,你也能闖過去。”
戴荼那時只有五六歲,僅僅是記得院長讓他善良。
但是,從他上學(xué)開始,即使是班級前幾名,也都是別人欺辱的對象。
小學(xué)時,每次考試得到的本子,都會被班級里的一些人用各種理由“借走”;初中時,他的書和練習(xí)冊,每個星期天回校后,總是會被“有心人”放到班級里其他人的書桌里;高中時,他倒是沒有再被同學(xué)瞧不起,只是班主任總會把他調(diào)到前排最靠邊的位置,只是為了幾個“打過招呼”的同學(xué)騰位置,后來班主任架不住他的要求,把他單獨(dú)放在最前排直到畢業(yè)。
戴荼不傻。他從來沒有抱怨,也沒有自怨自艾。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優(yōu)秀,才能獲得真正的尊重。
在高考完的那個暑假,戴荼不再善良,而是對曾經(jīng)小學(xué)時“借過”自己本子的人和初中時藏過自己東西的人,給了他們每個人以不同的方式、看似意外地用一大桶新鮮的泔水洗澡,當(dāng)做利息。至于高中的班主任,戴荼得知,他高考之后沒多久就出了車禍,過世在曾經(jīng)他重點(diǎn)照顧過的一個學(xué)生家長所在的醫(yī)院里……
后來戴荼上了大學(xué),一所國家級重點(diǎn)大學(xué)。
只是,戴荼總是遇人不淑。
一次誤解,他不想再辯解,而是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為什么?”
“那時沒有看到希望吧。太傻了。”
戴荼看完自己的記憶后,自問自答道。
不過,戴荼終于記起了院長完整的話語——要像荼一樣純粹,要如火如荼、永不放棄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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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荼醒了,映入眼簾的依舊還是土壁。
戴荼在床上睜著眼睛清醒了一會兒,然后便憑著左手緩緩地在床上坐了起來。
“嗨嘍,帶土,你醒啦。”戴荼坐起來,發(fā)現(xiàn)床尾處一左一右分別站著阿飛和絕面對著自己,而此時阿飛看到自己坐起來,便舉起了右手敬禮并且給自己打招呼。
“早啊,我剛醒,你們恢復(fù)了?”戴荼揮了揮左手,望著阿飛和絕說道。
絕說道:“我們一早就站在這里了,只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有醒來而已。”
阿飛又說道:“話說,在我們來這里的時候,帶土你一直嘟囔著什么鈴啊鈴的,你是想出去到外面撿鈴鐺去嗎?”
戴荼一聽阿飛這樣說,笑道:“那你說說,還聽到我說什么啦?”
絕接話道:“偶爾也會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和笑死胖子、笑死胖子、笑死胖子這樣的,連著說的話。”
阿飛轉(zhuǎn)過頭,對著絕糾正道:“應(yīng)該是大小的小吧,帶土又不胖。而且還說過卡卡西大笨蛋,班主任真是個廢柴。”
絕對著阿飛回答道:“對對對,偶爾也是會說這些話。”
阿飛又接著對絕問道:“你說卡卡西大笨蛋,班主任真是個廢柴,都是什么意思?”
絕聽了阿飛的話,對阿飛說道:“你直接問問帶土啊,我又不知道。”
說著阿飛轉(zhuǎn)過頭,看著對他們倆談話頗感無奈的戴荼,問道:“那啥,帶土,便意,就是想要大便的感覺,你想起來了嗎?”
戴荼把身子靠在床板上,左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不是說問卡卡西和廢柴的事情嗎?真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說啥事呢?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啊?”
而此刻戴荼心里想著:“沒想到兩世的記憶混在了一起,不過倒是很好的掩飾了……”
就在戴荼專心想著自己的事情時,絕說道:“我說帶土,不用這么費(fèi)腦筋,等下我們就會問鈴、卡卡西和廢柴的事情啦。”
戴荼看著阿飛和絕,指著阿飛說道:“咱們之間說過不能再提便意的,而且我還沒有想起來。”
絕插話道:“那你和我們說說撿鈴鐺、卡卡西笨蛋和班主任廢柴的事情吧。”
阿飛附和道:“對啊對啊,我們總是在這里,對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
戴荼聽了阿飛和絕的話,解釋地說道:“不是撿鈴鐺,是搶鈴鐺。我說的琳是一個人,不是鈴。卡卡西就是個笨蛋而已,如果不是他,我們恐怕還見不了面。至于班主任嘛,就是我們小隊的隊長,也就是卡卡西,卡卡西年紀(jì)和我差不多,但是個小胖子。卡卡西在某種意義上講挺笨的,還有點(diǎn)傻,也就是廢柴。我這么說,你們倆懂了吧。”
阿飛和絕一聽卡卡西這么說,也就沒再多問什么。
接著,絕說道:“帶土,你打算做什么。繼續(xù)嗎?”
戴荼聽了絕的話,回答道:“當(dāng)然。不過也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如果每一次都是訓(xùn)練一會兒就睡很久的話,很耽誤事情的。”
阿飛這時候說道:“你來這里,除了開始睡得挺久的,這一次睡得還是挺正常的。”
戴荼聽了阿飛的話,安心地說道:“那就好,這樣我就可以很快的恢復(fù)了。”
絕又說道:“不用擔(dān)心,無論你在這里睡多久,我們也不會收你錢的。”
戴荼聽了,笑了笑,接著左手從床邊拿著了拐杖,自己就從床上下來了。接著進(jìn)行那往返訓(xùn)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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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趟后,戴荼回到了床上,坐在床頭,靠著床板休息著,并且想著:“看來我恢復(fù)的很快,現(xiàn)在下床走路已經(jīng)不是那么費(fèi)力了,并且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查克拉的產(chǎn)生了。右側(cè)的柱間細(xì)胞人造體似乎是要有什么變化。”
沒過一會兒,戴荼靠在床頭便睡著了,并且又一次進(jìn)入了帶土和自己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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