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這個地方,戴荼終于還是平靜了下來,想道“只有變得更加強大,能夠掌握和使用更加強大的力量后,我才可以去做我想要去做的事情”,戴荼又看了看魔像,繼續(xù)想著,“不能冒冒失失、急于求成,一定要先韜光養(yǎng)晦,只有這樣通過不斷地努力,或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就可以做到這一切,這種結(jié)果也是存在可能性的吧。”
一念及此,戴荼豁然開朗了起來:“發(fā)展才是硬道理,實力才是訴說任何道理的唯一前提。”
接著已經(jīng)站起身來的戴荼從魔像上向下邊望去,看了看時不時抬頭望著魔像的絕和阿飛,然后戴荼憑借著魔像的高度優(yōu)勢,再一次完整地俯視了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居住的地方。
盡管現(xiàn)在的光線很暗淡,有些地方甚至也只是黑黑的一片陰影。但是,戴荼依舊還是感慨萬千,兩世的記憶也不斷地在戴荼的腦海中重復(fù)循環(huán)播放著。
他知道,自己最后終究會走出這里,“只是不知道斑先生會用什么樣的方式,去讓帶土交出自己的投名狀呢?”
“莫非和當(dāng)年看的電影里演的一樣,需要拿自己的人開刀,就像寫輪眼要遭遇到至親好友的變故才會開啟一樣嗎?”戴荼這樣想到,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難道為了獲得力量,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嗎?”
面對自己的提問,戴荼并沒有立刻去思考答案,而是閉著眼睛,在腦海里不斷地用放電影一般的方式來回憶著自己和帶土兩世的記憶。
過了許久,戴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戴荼已經(jīng)開啟了寫輪眼,只是寫輪眼中那兩顆原先相互之間距離相等的勾玉,已經(jīng)變成了不等的距離,像是要為第三顆勾玉騰出空間一樣。只是此時戴荼的寫輪眼依舊是雙勾玉。
戴荼自己并沒有感受到寫輪眼發(fā)生的變化,他此時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力量,終究是為了守護。那些用邪門歪道去獲取力量的方式,并不是什么多么值得稱頌和復(fù)制的行為。仁者愛人,也是可以奮而全力以赴的。那種邪門歪道,說到底,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愚蠢與懦弱的自我慰藉而已。”
想到這里,戴荼心里有了一個堅定的答案:“我一定要鍛煉出屬于自己的力量,然后去創(chuàng)造一個雙贏的世界!”
有了這么一個看似十分理想甚至近乎于狂妄的目標(biāo),戴荼的心里倒是變得更加平靜了。他現(xiàn)在想要做的就是努力發(fā)掘現(xiàn)在自己可以發(fā)揮出的真正力量。
于是戴荼從魔像的頭上一躍而下……
此時絕和阿飛看到一躍而下的戴荼,心里說不出的驚慌失措,以至于絕和阿飛在戴荼即將摔到蓮花花瓣上時,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阿飛率先動了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戴荼,然后不斷地上下看戴荼和地面,想以此來計算出戴荼的準(zhǔn)確墜落位置。
而絕看到向前跑去的阿飛,也回過神來,不過此刻他已經(jīng)無法再做出任何有效的措施。只能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阿飛終究是沒有趕上,戴荼已經(jīng)先于阿飛落下,在這之前,絕甚至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但是已經(jīng)趴在地上的阿飛和低著頭的絕并沒有聽到重物墜落的聲響。
阿飛和絕抬頭向著前方看去……
戴荼穩(wěn)穩(wěn)地站著,微笑地看著絕和阿飛說道:“抱歉讓你們擔(dān)心了。”
阿飛立刻爬了起來,跑到戴荼身邊,而絕也迅速地來到戴荼身前。
阿飛急切地問道:“帶土,你沒事吧?”
絕也關(guān)切地說道:“你這樣太危險了,帶土。”
戴荼看著絕和阿飛,抱歉地說道:“讓你們擔(dān)心了,剛才在魔像上時,我想看看我現(xiàn)在的身體究竟如何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絕聽了戴荼的說辭,若有所思地看著戴荼。但是,阿飛沒有在意,而是激動地說道:“帶土,想不起便意也沒有關(guān)系,千萬不能和自己過不去啊。不過,你最好還是在想起來便意之后,再和自己過不去。”
戴荼聽著阿飛前半段的說話還是很感動的,只是后邊的那一句話,讓他在嘴邊的感謝生生被咽了回去。
“沒事,我用了一點小的技巧。剛才在魔像上感悟到的,也想要順便試一試。”戴荼對阿飛和絕說道。
阿飛聽了戴荼的話并沒有說什么,而絕則是十分嚴(yán)肅地對戴荼說道:“帶土,以后如果要再做這樣的試驗,你一定要事先告訴我們,我們這樣沒有準(zhǔn)備,一旦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
戴荼向絕點了點頭,保證道:“絕,放心吧。”
絕則說道:“那我們下去吧,你好好休息,帶土。我和阿飛也要休息了。”
戴荼答應(yīng)后,剛要下去,絕又說道:“一步一步下去,不能再跳下去了。”
聽了絕的話,戴荼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背對著絕和阿飛揮了揮手,一蹦三跳地從蓮花之上迅速地下到了地面之上。動作連貫而利落,光看戴荼展示的體術(shù),儼然已經(jīng)是一位訓(xùn)練有素的忍者了。
絕看著已經(jīng)在地面上,正在走向床去休息的戴荼,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阿飛則像是慢了半拍,對絕說道:“絕前輩,帶土下去的好快啊。”
絕并沒有接著阿飛的話題說下去,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已經(jīng)看到中忍水平的影子了。看來,他已經(jīng)恢復(fù)很多了啊。”
阿飛聽了絕的話,說道:“帶土本來就是已經(jīng)通過了中忍考試的,有中忍的水平很奇怪嗎?”
絕聽了阿飛這樣發(fā)問,轉(zhuǎn)過頭對阿飛回答道:“不奇怪,只是太快了而已。”
阿飛歪了歪頭,說道:“如果他也能像這樣,這么快就能把便意想起來告訴我就更好了。”說完,阿飛就任由自己腦后的“根管”將自己拉回了樹上。
而絕站在蓮花之上,定睛看了看已經(jīng)躺在床上休息的戴荼,自言自語道:“不怕恢復(fù)的快。人啊,除了自己,很少可以完整充分地去了解和掌握他人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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