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正喝得七暈八素的,他的神經有些麻木,但是憑借著自己曾經習武的直覺,任杰偏了偏頭,一道寒光就從任杰的耳邊刺過,沒有刺傷任杰,只是割下他一撮頭發(fā),那頭發(fā)就像如今的任杰,飄零著沒有根基。
木白在寒光中眼神也很冷,但是任杰瞪大了眼睛也沒有辦法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在一旁喝酒吃肉的人都嚇了一跳,清風軒的人非富即貴,任杰都應該算是特例,他們的衛(wèi)士也拔出刀來守護著自己的主人,只有任杰裸露在對方的寒光下。
來人見任杰躲開了,便又刺一劍,任杰這次沒有來得及躲閃,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涌,什么東西就穿過喉嚨吐了出來。旁邊的人都捏著鼻子躲開了。持劍的人手一偏,刺中了任杰的肩,任杰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自己伸手去摸是有什么液體就躺出來。
塢月見情況不對,馬上從樓上下來,在第三劍接近任杰之前她飛身一腳直接踢在木白的手腕上,劍掉在地上,木白見有人來進入戰(zhàn)斗,嘴角向上,開始直接攻擊塢月。
塢月赤手空拳,不斷接近木白,但是木白的攻勢也不在話下,他的劍不斷逼近塢月,塢月沒有武器只得左右躲閃,任杰醉著但是依稀看見看形勢不好,他偏偏倒倒地走出去,一把抱住木白的腰,木白直接一劍揮過來,塢月情急之下拿手邊的椅子扔過去,木白的頭一偏,木椅子飛了過去,砸在旁邊客人的腳上,客人尖叫了一聲,清風軒的人趕緊去扶客人。
這時木白分了神,塢月趕緊一個飛腳把任杰踹開,此時的任杰已經倒在了一片狼藉之中,木白反手一打,塢月被打趴在地上。
這時前來清風軒的杜成看見里面已經亂成一團,塢月已經在地上,杜成直接插手進來,看到塢月的嘴角的血,他的心里又是一團怒火,每一招都下了狠手,塢月這也站起身來,兩個人一起對著木白,他們兩個人的聯手,才讓戰(zhàn)斗扭轉了局面,看得出來杜成和塢月的武功渾然天成,兩人配合默契,木白見有幫手,有些招架不住,這才脫身離開。
塢月和杜成也沒有戀戰(zhàn),任由木白走了。
“你沒事吧。”杜成急忙去檢查塢月有沒有受傷,塢月一把推開他,轉身對還在戒備狀態(tài)的客人行禮賠罪,然后差人來帶走了任杰,自己也轉身上樓了,撂下杜成一人尷尬地站著。
任杰這次照例睡了兩天,這應該是他這些天以來最清靜的兩天了。
兩天后任杰起身就感受到了疼痛,他一看自己的左肩被包扎著,紗布上有傷口浸出來的血跡。
“嘶”任杰不由得叫了一聲,這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很深。任杰使勁回想也想不出自己是怎么得到這個傷口的。
“你醒了?”來的人是杜成。任杰看到杜成有些吃驚。
“杜成?我,這是怎么回事?”任杰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肩膀。
“這是我家的酒樓,交給塢月打理,你被人追殺,是塢月和我救的你,來人的功夫不是常人能及的。”任杰聽到自己居然有這一番奇遇,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功夫高的人,在他看來奇納、木白、李猛都有可能,甚至其他隱藏的人也不一定。
“杜兄,我想知道那人什么模樣。”杜成回憶了一下,很任杰描述了一番,任杰清晰地認識到是木白。之前任杰眼中地木白可不是心狠手辣的殺手,難道是來了西域的人都中毒了?
杜成考任杰的眉頭越來越重,也沒有過多問他什么。“任兄,你要是遇到不便就先在這里住下吧。”杜成說,任杰的心里一下子覺得很暖,自己竟然最后被一個不熟悉的人搭救了。
“謝過杜兄,可是我不能白吃白住啊,這樣吧,我就給你們清風軒打打雜。”任杰說完,杜成的表情就有一點為難了。
“任兄,我們清風軒它……不適合你打雜,你安心住著就是,我們清風軒沒有一個男子當差的。”任杰一聽沒有感到為難,反而高興地笑了。
“杜兄,那正好合適啊。”任杰開心地都快要手舞足蹈了“就這樣決定了。”
杜成拗不過他,只好點頭答應。任杰一想到自己每天和一群女子在一起笑出聲來,杜成看他這樣子搖了搖頭。
“那在下就先告辭了,任兄你好好養(yǎng)傷。”杜成轉身告辭,任杰回禮。
任杰實在想不通,自己這樣一個小角色,居然讓人追殺了。那那些大人物豈不是每天都有殺身之禍,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任杰安慰著自己。
不過任杰現在都想給自己兩個耳光,當初李猛教功夫的時候自己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導致自己的功夫也是三腳貓,他當時覺得自己就是個賣肉的,能不被其他人欺負就行,現在看來這樣是不夠的,但是現在有沒有條件找?guī)煾浮?br />
任杰突然羨慕起李銘有木白還有李猛,四爺有阿洪和奇納,自己也有什么人就好了,任杰想象著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武林高手,別人都遠遠看看,不敢對自己有什么圖謀不軌。
任杰想著想著又想到自己家財萬貫,那時更需要一個保鏢啊,雖然說現在不是很需要,但是未來總有一天特別需要的,任杰肯定了自己這一點。不過自己沒有家財萬貫,但是現在有的是這樣的人,他們是不是也在擔憂呢?任杰想著,他們即使身邊有什么高人還是擔心害怕,因為他們沒有專業(yè)的保護措施。
任杰突然嗅到了商機。任杰不光是理工男,還是個軍事迷理工男,他對軍事設備,戰(zhàn)術這些方面極有興趣,在大學的床上這就是任杰的樂趣。
任杰已經元氣滿滿地開始準備做酒館小二,這個看起來不是個大的事情,但是任杰知道這樣可以接觸到更多的人,其實這是好的開始。
任杰作為店里唯一的男人,看著眼前的美人走來走去。“漂亮姐姐,你的發(fā)飾真好看。”“漂亮姐姐,你今天的衣服真美。”“漂亮姐姐你比昨天更美,不過比明天差一點。”任杰的嘴甜得像抹了蜂蜜一樣,到處招惹姑娘們。
“任杰,你過來。”一個女子一手撐著桌子,對任杰招著手,聲音嫵媚誘人。任杰看著她的樣子咬了咬嘴唇走過去。
“漂亮姐姐,你叫我啊。”任杰都不太能記住所有人的名字,都統(tǒng)一漂亮姐姐。“你看人家的頭發(fā),都不知道好不好看。”“漂亮姐姐怎么都好看。”任杰看著她黑長的頭發(fā),突然想起“洗發(fā)水!”
任杰丟下漂亮姐姐和手上的東西,直接上樓去找塢月。
“塢月姐姐。”任杰一臉諂媚地喊著“你的杜成哥哥在哪里啊?”任杰不知道這兩人有宿仇,還以為他們是好伙伴,這下可完了。
“我、沒有、什么、杜成……”塢月都不想說出最后兩個字,暴怒起來。
“你不管不管,你告訴我杜成在哪里。”任杰略顯激動,直接拖著塢月的手“你告訴我就是了。”
“你等著吧,杜成馬上就來了。”塢月話音剛落,就聽見杜成的聲音。“呀,塢月,你好了解杜成啊。”塢月一聽都不高興。
“塢月,你在叫我,我聽見了。”杜成賤兮兮地湊過來,塢月白了他一眼就走了。任杰這才發(fā)現他們兩人是仇家,打了打自己的嘴。
“杜兄,是我,我找你。”任杰湊過去用比杜成還賤的表情對著杜成。“我有很大很大的事找你。”任杰越湊越近,杜成退了一步。
“任兄,您說,別靠近了。”杜成抬起手來止住了任杰。
任杰有些略微尷尬,也推后了一步。“杜成,得罪了得罪了。”
“你仔細聽好了,我說的可是大事。”任杰還沒有開始說話還在鋪墊。
“你快說。”杜成都有點不想和他迂回了,催促著。
“我有一個東西,我把他叫做洗發(fā)水。他的原料是一種叫做皂角的東西,我們得回長安去取,我們的東西重在新,他是我們現在沒有的。而且我們可以加入香料,你看清風軒的香就這樣迷人,正好兩者相結合。”任杰一刻不停地說些,杜成臉上是很蒙的表情,任杰也看出來他不是很懂。
“總結起來,這個東西男女老少適用,我之前做過,會名聲大噪,制作簡單。就看杜兄您愿不愿意和小弟一起拿下這份買賣了。”任杰又繼續(xù)說,杜成聽了這總結算是茅塞頓開。
“做啊,賺錢的買賣我杜成自然不會丟在那里不管,我們第一步做什么?”杜成豪爽地問。
“第一步,回去采皂角。你,帶上人馬。”“我。”任杰頓了頓“至于我嘛,你也帶上。”任杰不好意思一笑。
杜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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