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和蔡睿在這段時間通的信件不少,長安和西域的腳步基本上一致,但是西域是真正的從零開始,因而難度顯得更大一些。
經過了些幾個月的訓練之后,基本上有了雛形,任杰開始招兵買馬,以之前的幾人牽頭,每天都在進行訓練,任杰也不定期去查看,發現效果還是挺好的,幾個領頭的把妙閣不養閑人的宗旨發揮得還算是淋漓盡致。
雖然艾山過后,四爺對妙閣的迫害收斂了不少,但是他們的沖擊依然還在。這也是任杰喉嚨里的一根刺,戳得人生疼。
“任老板。”任杰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他回過頭來一看,是這里的綢緞大賈桑贊老爺。
“桑贊老爺,您親自光臨寒舍,妙閣真是蓬蓽生輝啊。”任杰客套著。
“任老板的東西我府中向來是視為香餑餑的,可是最近可沒什么香味了啊。”桑贊老爺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老爺,在下不知您是何意。”任杰好脾氣地說。
“你自己看看吧!”桑贊把手中的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那瓶子正是妙閣的瓶子,上面印著妙閣的標志,任杰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果然如人所說,沒有什么香味,任杰又仔細嗅了嗅,還是如此,他心里很疑惑,就倒了出來,這洗發水就像是清水一樣。
“我說得沒錯吧任老板。”桑贊老爺不滿地說。
“爺,您等我詳細查看,我們妙閣定不會賣這樣的東西,我會先賠償您。”任杰賠罪到。
“我稀罕這么個銀兩嗎?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會拆了你這小店!”桑贊指著任杰的鼻子說,說完就離開了。
任杰又拿起那瓶洗發水,從瓶身上看來,這就是妙閣的東西,但是里面的東西不會是妙閣的作風。難道又有了內鬼?任杰心想,但是自從艾山一事后,這些天的銷售已經恢復了正常。
“任杰,是不是想不到為什么啊。”一個奸詐的笑聲從門口傳來,正是四爺。
“四爺來給在下指點迷津?”任杰問到。
“那是自然。”四爺笑著說,然后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剛剛桑贊老爺的位置上。“任杰,你太猖狂了。”四爺仿佛是語重心長的樣子。
“四爺有話直說,讓人來殺我的是你,你說我猖狂?”任杰也不做遮掩。
“對啊,可是誰讓你殺不死,現在好了,你的妙閣……”四爺說著站了起來,“毀了!”他說完又發出很大的笑聲。
“所以說桑贊老爺的事情是你做的手腳?”任杰又問。
“自然不是,除了我,收拾你的人還有一大把。”四爺很得意的樣子。
“四爺這是來落井下石?”任杰也用尖酸的語氣回他。
“只是來給你提醒,你好自為之。”四爺丟下這一句話也走了。
任杰本來一開始就在懷疑四爺,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有些不像,應該沒有人這么傻會不打自招吧,但是事實證明,四爺知道幕后黑手,任杰心里畫了一個問號。越想越是惱火,有人已經把手直接伸向了妙閣,這是想直接摧毀妙閣。
不一會兒,又有同樣的事情直接來到任杰的面前,有人甚至出口大罵,有人還大打出手,妙閣一時間成了大家口中的騙子,任杰的心到達了冰點。這接二連三的挑戰讓任杰下定決心要進行絕地反抗。
他當機立下召集了所有的伙計“現在有了一個新的規定,所有的人在賣出東西之前一定要打開東西,讓買的人明明確確看到這是妙閣的東西。”任杰嚴肅地說,還帶著剛剛的火氣。伙計們都有些戰戰兢兢,默默聽著老板的話。
“老……老板,桑贊老爺的東西一看就不是我們妙閣的。”有人斗膽站出來說。
“我當然知道不是!”任杰吼了出來“這東西是你們賣的,現在不是也是了。”任杰這一句話說出來,大家都低下了頭,沒人敢說話。
“但是為什么這個不是妙閣的東西會從妙閣到了別人的手上?你們中間還有人有問題,最好先說出來,否則我親自抓出來他會比艾山慘一百倍!”任杰放出狠話。“走,都有!”看著眼前死寂一片,任杰更是生氣。
“你,叫子聰子明師父來找我。”任杰隨便抓了一個人吩咐。那小廝趕緊答應著跑了。
不一會兒子聰來了,看到任杰這氣沖沖的樣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詢問過后他也沉默了。
“老板,現在我們怎么辦?”子聰問到。
“我認為現在妙閣應該不會短時間內出現內鬼,畢竟艾山剛剛被揪出來了,又安排一個太匆忙也太容易被我發現,所以第一件事,你們跟緊桑贊,一刻也不能放過。”任杰一邊思考一邊說。
“是!”兩位師父抱拳說。
“第二件事,我妙閣的東西不能輕易被侵犯,每個人的東西都不能被侵犯,所以現在我有一個新的想法保護大家的各種配方,別人不能隨意剽竊。”任杰說著興致勃勃地說,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機智。
“等等……老板,我怎么完全沒有聽明白呢?”子明摸摸頭說。
“我也……不是很明白。”子聰也說著。
任杰想了想自己確實說得抽象了一點,他的頭腦在飛速旋轉,想辦法讓他們明白,但是想來想去,古代人現在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所以解釋是行不通的。
“你們也不用懂了,反正我就是怕你們知道,到時候聽我的安排就是了。”任杰放棄了掙扎,兩位師父一臉蒙地走了。
任杰繼續規劃著,他決定要好好宣傳一下這件事,想著想著就去了清風軒。
“杜兄,塢月姑娘,在下有大事相商。”任杰過去就客套。
“你直接說吧,這些話免了,你哪一次不是大事了。”杜成打趣地說著。
“還是杜兄了解我,不過這次真的是大事。”任杰又強調了一遍。
“任杰,我也覺得你直接說吧。”塢月笑著說,塢月笑起來本就陽光迷人,任杰也就在她臉上停留了五秒。
“看什么看,快說吧,什么大事?”杜成抬起手在任杰的眼前晃了晃。
任杰又是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杜成和塢月都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反應了好一會,杜成才清醒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清風軒有一個特制的酒,你就保護我們酒的配方,不準被人學我們,如果市面上也有了這種酒你就會出來制止它?”杜成憑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
“杜兄!”任杰激動地大力拍了一下任杰的肩膀,把杜成甚至一旁的塢月都嚇了一跳。“不愧是商業奇才啊,你懂我。”任杰感動地表情逗笑了塢月。
“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任老板。”杜成調侃著說。
“杜老板您講。”任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第一,你做這個的目的是什么?第二,你憑什么是誰模仿的誰?第三,你憑什么從中獲利?”杜成的問題也比較犀利,任杰覺得他要是在現代一定是馬云那樣有先見之明的商業大佬。
“第一,我厭惡這種偷人勞動成果的做法,第二,誰先去我妙閣登記誰就是第一人,第三,來登記接受保護的人就要給銀兩,我從這里獲利。”任杰回著,杜成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你用什么手段來懲罰那些破壞規律的人呢?”塢月又提出了問題。
“用子聰子明他們,也用大家的力量,我要讓大家一起跟我抵制這種壞人。”任杰憤青地說。
“如果這個人比你強大呢?”塢月又繼續追問。
“我任杰既然拿人錢財就要替人消災,就是因為你說的這樣,那些弱小的才需要被我保護。”任杰捶捶自己的胸膛,其實塢月的這個問題枕著問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不過幸好自己的武裝力量越來越大了。
“等等,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杜成突然想到了什么。
“您說您說。”任杰還是嬉皮笑臉的。
“你做事來我清風軒干嘛?蹭吃蹭喝?求我借銀兩?”杜成上下掃視了任杰一遍說著。
“兩者都不是,我只是想借借清風軒的寶地,這不是我有了新的生意得讓做買賣的人知道啊,清風軒里裝的人,你看這些……”任杰指了指正在喝酒吃肉的商人,“這些都是可能會來照顧我生意的人啊。”任杰奸笑著說。
“哎,我聽明白了,你這說來說去還是打我清風軒的主意。”杜成假裝不滿地說。
“那……”任杰挑了挑眉。
“那什么那,你來吧,明天給你搭個臺子。”杜成說。
“謝過杜兄,謝過杜兄。”任杰高興地說“那我先回去準備了。”杜成點點頭,他和塢月看著任杰開心的背影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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