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美軍營地被歡樂所籠罩,沒人記得就在幾個小時前,就在這個營地發(fā)生了一場死傷慘重的大戰(zhàn)役。或許他們就是在努力的忘記這種事情,畢竟,在越南,及時行樂才是王道,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一顆不知道從哪里飛過來的子彈打中自己的腦袋呢。心理包袱當(dāng)然也是越少越好。
凱爾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剛剛出現(xiàn)在凱爾腦子里的一個問題——晚上睡在哪里,就被凱爾自動屏蔽了,管他呢,就算軍營里千瘡百孔沒有地方落腳睡覺也不是什么難題,大不了就睡在地上。有些醉意的凱爾心想。
士兵們歡歌起舞,每個人看起來都醉醺醺的,少校也高興的坐在一張桌子前在和幾個軍官喝酒打牌,玩的不亦樂乎。
凱爾逛在這個軍營里,晚上的溫度還稍好一點,至少要比能把人烤成干的中午要好很多,還有微風(fēng)拂過,讓凱爾也覺得很舒服。
在狂歡的軍營中,一名士兵引起了凱爾的注意,他并沒有像其他士兵那樣歡歌起舞,而是獨自坐在一個石頭上一只胳膊扶著腦袋,唉聲嘆氣的。看起來就像童話故事里的麻煩事特別多的農(nóng)夫。
最好不要上去搭理他,讓他自己嘆他的氣去吧,就算凱爾這么想,但他也沒按這么做,因為他還是走了過去——
“你好先生,是什么讓你在這么熱鬧的晚宴中愁眉苦臉呢?”或許是源自于每個記者的心中都有一顆八卦,或者說是好奇和樂于尋求真相的心,這是凱爾給自己找的理由。
“沒什么,相信你一眼就能看到。”那名士兵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被瘋狗狠狠的咬了一口。”
脖子上裹著一塊白布,是什么傷凱爾也看不出來,“你指的是,一條瘋狗?”凱爾問。
“沒錯,一條瘋狗,一條該死的越共瘋狗,害得我現(xiàn)在什么都干不了,不能唱歌不能喝酒,只能坐在這塊該死的破石頭上仰著頭數(shù)星星!”
“哇嗚。”凱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盡管我不記得越共在戰(zhàn)場上是否帶著狗,但我真的為你的遭遇感到難過,”
那名士兵苦笑的說:“或許是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先生,我指的是,一個就像瘋狗一樣的越共,不過還是感謝你的安慰。”
“越共?”凱爾愣了一下,很是驚訝,仿佛想到了在戰(zhàn)場上用槍嚇唬自己的一個滿嘴滿牙都是血的越共。
“沒錯,一個越共,在戰(zhàn)場上我和他遭遇上了,我們的子彈都打光了,我們就肉搏,但很顯然,那個家伙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卻使出了他的殺手锏——他的臭嘴!就像鉗子一樣鉗住了我的脖子,最后留下了跪在地上捂著脖子的我,讓那個雜種給跑了!”那名士兵越說氣憤。
“這樣啊.....”凱爾現(xiàn)在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自己在戰(zhàn)場上碰到的那個越共就是咬這個可憐的士兵的真兇,不過就算凱爾口頭上說很同情之類的話,說實在,凱爾還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好笑的事呢,尤其是看到他一只胳膊支著腦袋愁眉苦臉的樣子。
“沒錯!而且我的傷應(yīng)該算是嚴(yán)重的了,但是那些白癡長官們卻不讓我走,硬是說我是輕傷,不用也不需要回西貢,這真是要把人活活氣死,我發(fā)誓那個越共的臉我做夢都能夢到,要是讓我再碰到他,我絕對.....”總之,之后這名士兵所說的就都是一些罵人的氣話。
“好吧先生,祝你好運。”凱爾只是口頭上說了很多同情,上帝保佑他之類的話,但實際上凱爾的到來除了讓這名士兵更生氣之外,什么都沒做。
凱爾又游走在了這個軍營里,這場晚宴已經(jīng)進行了許久了,士兵們也唱歌跳舞很長時間了,但大家還是樂此不疲的繼續(xù)他們的歌舞。或許是大麻的效果吧?不過一想到大麻凱爾就渾身打哆嗦。
“嘿哥們....要不要干一杯呀.....”
一名士兵一下子碰到了凱爾的身上,把凱爾嚇了一跳,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了....”凱爾連忙拒絕。
“哈哈哈,泰德你輸了.....你需要親這個可憐的家伙一口....”旁邊的士兵都在亂蹦亂跳的起哄。無論是黑人白人,他們的臉都漲的通紅。
很明顯,他們都醉的不輕。
不過這個親一口是什么意思呢,很快凱爾就領(lǐng)會到了。
那名士兵邪笑的說:“如果你不喝酒,我恐怕你就難過這一遭了。”說著就用一個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口紅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上了濃濃的一層。
“我干...來真的..”凱爾驚訝到了,于是直接搶過酒杯一氣兒喝光了。
“哈哈哈,快看那個家伙......”士兵們看起來高興的都要斷氣兒了。
“還要嗎?”那名士兵笑著說。
凱爾趕快一個勁的搖頭,然后一溜煙的跑了。
隨后那名士兵就和另外一名士兵親了起來。
“盡管我聽說軍隊里有‘不說不問’的潛規(guī)則,但我還真是第一次在軍營里見到這種人..恐怕除了祝福他們不會得同志癌之外最好離開這里...”凱爾心有余悸,再加上畫面也確實十分辣眼睛,凱爾趕快跑路了。
這是算是碰到正題了,凱爾在經(jīng)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一個他的熟人,凱爾驚訝的趕忙躲藏了起來,是伊科凡!沒錯了,一個敵對關(guān)系的熟人。
伊科凡正和他的小組成員坐在一起,他的臉上有一道疤,樣子看起來很可怕和令人厭惡。他的小組的成員看起來也都像邪教徒似的圍在一起,一聲不吭的自顧自的喝酒。
其他士兵都把槍放在了一旁盡情的狂歡,而他們卻都把自己的槍拿著緊緊的,沒準(zhǔn)睡覺的時候還會摟著槍睡呢。凱爾也不想多注意他們,于是在再三確認是他們無誤之后便選擇回去。
士兵們還在喝酒,毒品的勁凸顯了出來,提神和令人滿足。他們都還在暢飲,反正啤酒無限量。
“有什么遭遇嗎凱爾?”塞拉問。
“還好吧,確實是挺有趣的。”凱爾點了點頭。
隨后他們就真的就地而眠了,畢竟,真的沒有別的地方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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