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
住在內(nèi)陸的楚陽,這還是第一次親臨大海,感受大海的廣闊。
站在一塊巨大的礁石頂端,看著眼前這一望無際碧藍(lán)的海面,感受海風(fēng)呼嘯而來的波濤,以及拍打在腳下礁石上所帶起的浪花聲,他的心情瞬間變得開闊起來。
此時此刻,他很想吟詩一首。
不過就在他張開雙臂,正準(zhǔn)備好好裝一波逼的時候。
旁邊響起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那么大的風(fēng)浪,小心被吹進(jìn)海里!”
坐在不遠(yuǎn)處礁石上,抱著雙腿的鄭語卿翻了個白眼兒,語氣很是淡漠,說完之后便繼續(xù)看著蔚藍(lán)無際的海面,以及浪花打礁石。
她的眼神里充斥著幾分惆悵與蕭瑟,只是帶著一句陌生感的交流之后,她便繼續(xù)望著海面,看起來帶著幾分讓人心疼的孤僻感。
“鄭小姐這是失戀了?”
楚陽笑了笑,走到鄭語卿旁邊坐下,裝作很無意的閑聊著。
之前因為江寒的緣故,他沒有和鄭語卿搭訕的心思,但是現(xiàn)在江寒不在了,孔質(zhì)也不在這里,就鄭語卿一個人,楚陽心里便起了心思。
如果與這位號稱南國新晉小歌后的美女,發(fā)展出你知我長短,我懂你深淺的關(guān)系,那肯定是一場賊棒的體驗。
就算暫時做不到也沒關(guān)系。
能夠和這樣的美女聊聊天,也不失為一種享受,而且對他后面要走的路,應(yīng)該也很有裨益。
畢竟,這位可是混娛樂圈的。
而他回國之后,就有涉足這個圈子的想法。
有資本有好歌,捧紅那么一兩位歌星,應(yīng)該還是很容易的。
此時鄭語卿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在聽到楚陽的話之后,她愣了一下,旋即便冷笑的斜睨著楚陽,道:“怎么,你想泡我?”
這次輪到楚陽有些尷尬了,不過很快他便爽朗一笑。
“那就要看鄭小姐是什么茶葉了,普通的綠茶我是不喜歡泡的。”楚陽笑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在乎鄭語卿已經(jīng)皺起的眉頭,與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鄭語卿眉頭頓時一皺,有些慍怒。
這登徒子,公然在飛機(jī)上做那種事也就算了,此時竟然還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這是罵誰綠茶呢?
只是慍怒過后,她心里卻是有些無奈起來。
她父親是江氏娛樂集團(tuán)的一個董事,小姨是一位還算有些名氣的詞曲作家,叔叔是個導(dǎo)演,算是全家都混這個圈子的。
也因為有些能量,所以在這個污濁不堪的圈子里,還算是能夠獨善其身。
如果楚陽是混娛樂圈的,她倒是有辦法出口氣。
但楚陽不是。
就她身后的那點兒能量,也就能在普通二三線明星面前放肆放肆,離開這個圈子,誰會在乎她?
就算是江寒,真要是對著干,她也沒那個膽子,只不過是依仗江寒喜歡她而已。
想到這里,鄭語卿有些無趣。
“姐是你泡不起的茶葉!”
鄭語卿吸了吸小鼻子,傲嬌的對楚陽說了一句,便扭頭看向一邊。
“泡不泡得起這個先不說……我倒是很想知道,鄭小姐有什么心事?”楚陽笑了笑,對于鄭語卿的傲嬌視若無睹,準(zhǔn)備換個策略。
他看得出來鄭語卿有心事,反正閑著沒事,和這位在海邊還穿著這么保守的美女明星聊聊天,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怎么……這是強(qiáng)撩不成,準(zhǔn)備換個戰(zhàn)術(shù)了?”鄭語卿嗤之以鼻,斜眼看著楚陽,仿佛一切她都已經(jīng)看穿。
“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吧!”楚陽聳聳肩,而后淡然一笑。
鄭語卿皺了皺眉,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楚陽。
這家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過只是沉吟片刻,她便嘆了口氣,幽幽說道:“跟你說說也沒事兒,反正你也不懂。”
“洗耳恭聽。”楚陽并未惱怒,淡笑的看著鄭語卿。
“我在<天籟歌手>中能拔得頭籌,有一半的功勞是靠我小姨,為我求江北詞曲大師方中途老前輩,親自操刀的一首歌曲……”
“拿了第一名,自然粉絲們對我的要求也就更高……”
鄭語卿目光望著大海,聲音清幽如蘭,娓娓將她的煩心事傾訴出來。
她這次出來,是為了新專輯的主打歌。
其他歌曲基本上已經(jīng)就位,可是主打歌她還不確定該用哪一首,或者說其他歌曲的質(zhì)量,都不足以擔(dān)當(dāng)主打歌。
畢竟,她的起點比一般的歌手要高,自然而然的,要求也就更加嚴(yán)厲。
如果第一次發(fā)行新專輯,質(zhì)量還比不過參賽時候的歌曲,她的粉絲們會失望不說,人氣也將大打折扣。
所以這段時間,她都在專心想新歌的事兒。
剛才見楚陽湊過來搭訕,她自然也就沒什么好心情。
“那你怎么不讓你小姨,再去找方中途前輩求一首歌呢?”聽完鄭語卿的講述,楚陽不由疑惑的問道。
既然能夠求一首歌,那再求一首應(yīng)該也沒什么難度吧?
只是他話音一落,鄭語卿便氣笑了。
“你當(dāng)這是在菜市場買白菜啊?”
“方中途老前輩的歌曲,在圈內(nèi)幾乎是金字招牌,人人都想要,他已經(jīng)是半退隱狀態(tài),很少寫歌了,要不是我小姨是他學(xué)生,之前那首歌都求不來,還想多要?做夢呢……”
果然什么都不懂!
鄭語卿無語的搖搖頭,懶得再理會楚陽,目中帶著一抹焦急。
距離新歌發(fā)行的日子越來越近,再不把主打歌確定,是要出大事的。
公司里也不會容許她無限期延遲下去,這樣下去,人氣肯定會受到影響。
楚陽愣了愣,不過馬上,他便笑了起來。
“鄭小姐,你新專輯的風(fēng)格是什么樣的?”楚陽好奇地問道。
“電子音樂,戀愛風(fēng)吧……你問這個干什么?”
鄭語卿皺著眉頭,難道這個富二代也是自己的粉絲不成?
她并不認(rèn)識楚陽,甚至兩人聊到現(xiàn)在,她連對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在飛機(jī)上的時候,她便將楚陽當(dāng)成是紈绔二代公子哥兒了。
“這樣啊,如果我送你一首主打歌,能不能泡得起你?”楚陽玩味一笑,看著鄭語卿的眼睛。
“送我歌?”鄭語卿微微一怔,旋即眼里滿是古怪之色。
這樣的富二代還會寫歌?
開玩笑吧!
就算會寫,可天天混跡于女人堆里,怕是連什么是青澀戀愛都不懂,又能寫得出什么好歌來?
鄭語卿不由搖搖頭,有些意興闌珊。
“多謝你的美意了,我想我可能不需要!”鄭語卿語氣帶著幾分煩躁。
“看來鄭小姐是不相信我了。”楚陽也不急,笑了笑便接著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就要回國,今天晚上九點鐘,你來一號總統(tǒng)府邸宅院找我,到時候我把歌唱給你聽,你覺得可以我就把歌送給你,覺得不行的話,那我以后就不打擾你了,怎么樣?”
鄭語卿眉頭微皺,煩躁的看了楚陽一眼,便不屑道:“說這么多,不就是想要泡我么?你放心,我不會去的!”
“來不來隨你咯,成名的機(jī)會擺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靠你自己的選擇了!”
楚陽無所謂的一聳肩,拍了拍大腿站起來,叉著腰感受了一下海風(fēng)從臉龐上肆虐而過的豪邁,然后便從礁石上跳了下去。
再多說下去已是無益,鄭語卿的態(tài)度和語氣,也讓他心里有些不快。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自己主動找上門的,他也就只能忍著了。
不過這不要緊,暫時的隱忍,是為了即將迎來的舒爽。
做一個女人的舔狗,永遠(yuǎn)都只是條舔狗。
但做一群女人的舔狗,那么最后,女人們才是你的舔狗。
每個女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但無可否認(rèn)的是,她們都有**。
只要有**,那就是好事。
只需要想辦法將她們的**滿足,那么哄上床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就好比,陳夢瑤蘇晗雅她們是為了金錢華子傾之前跟蹤楚陽,是為了得到主編的位置……
而鄭語卿,她的**就是一首足以讓她揚名的好歌!
……
與鄭語卿分開之后,楚陽在沙灘上找了一處遮陽傘,看了一會兒長腿美女。
不過只能看不能摸,讓他覺得很不爽,還是回去和小姐姐們玩更有意思。
從沙灘回到宅院之后,楚陽先吩咐sally楊去買了一把吉他,這過程中與陳夢瑤高藝姿她們嬉戲玩鬧了一會兒,等吉他買回來之后,他便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
幾個女人都很好奇,不知道楚陽突然買把吉他干什么。
高藝姿和楚陽原先是同校學(xué)生,于是大家都問她,是不是楚陽會彈吉他。
但高藝姿卻是搖搖頭。
高中三年,她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與所有學(xué)音樂的學(xué)生都認(rèn)識,但這其中并不包括楚陽。
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
眨眼便是天黑。
整個下午楚陽都不見人,女人們已經(jīng)聚集在一樓客廳里,繼續(xù)著她們的斗地主貼條大業(yè)。
而此時,在宅院外面公路邊的大樹陰影下。
鄭語卿眼神中露出幾分糾結(jié),很是猶豫的看著前方的院子,以及院子里面,那棟燈火通明的高級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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