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就虧了,反正那兩件東西對我們也沒什么用。”鬼木郎笑道。
“八木先生呢?”夜凡問鬼木郎,“他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未經(jīng)人家允許從不輕易登門拜訪,”鬼木郎笑道,“你們中原有一句名言,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就是這么個人。送禮這件事還是我比較適合辦。”
“那鬼木先生你呢,”夜凡笑著看向鬼木郎,“你是君子還是小人?”
“我?”鬼木郎一愣,隨即笑著將頭轉(zhuǎn)過去,目光看向遠(yuǎn)方的海面,“我不是什么君子,不過也不是什么小人!
夜凡一笑,沒有說話。
“怎么樣?這次你和上月小姐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順利嗎?”鬼木郎問夜凡。
“還算順利。”夜凡平靜地回答道。
“難怪你們回來的那么早!惫砟纠尚Φ馈
“你們呢?”夜凡反問鬼木郎,“你和八木先生回來的也不算晚,應(yīng)該也很順利吧!
鬼木郎搖了搖頭。
“怎么?不順利?”夜凡問道。
“你看。”鬼木郎說著將自己右臂的袍袖挽起給夜凡看。
夜凡一看之下,眉頭立即皺到了一起。
鬼木郎的右臂之上,一片巴掌大的新鮮傷疤赫然在目!
傷疤上一片暗紅,皮焦肉爛,觸目驚心,看起來好像被烈火燒傷一樣。
“怎么回事?”夜凡皺眉問鬼木郎。
“我被燒傷了!惫砟纠梢贿厡⑿渥臃畔乱贿厡σ狗舱f道。
“被燒傷?”夜凡問鬼木郎,“誰做的?”
鬼木郎的修為他還是了解的,能將他傷成這樣,一定是一個用火的絕頂高手。
“這傷是這次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時弄的,”鬼木郎笑道,“至于是誰做的你就不要問了,不能說,這是規(guī)矩。”
夜凡看了鬼木郎一眼,隨即轉(zhuǎn)過頭去,沒再多問。
既然對方不肯說,他自然不能強人所難。
他和鬼木郎雖說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畢竟鬼木郎是松本武吉的人,食君之祿、擔(dān)君之憂。可以理解。
“有人在偷聽我們談話。”就在夜凡轉(zhuǎn)過頭去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鬼木郎的聲音!
腦海中的這個聲音頓時讓夜凡心中一驚!
讓他吃驚的不是鬼木郎的異術(shù)修為,而是鬼木郎的話!
居然有人在偷聽他們二人談話?這是夜凡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只要他想,百里之外的呼吸聲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然而有一點他卻忘了,有敏銳無感的人可不止他一個人,戰(zhàn)船上的那十幾位高手同樣也有這樣的能力!
他腳下的這條船距離戰(zhàn)船不到三十丈遠(yuǎn),那十幾位高手若是想偷聽自己,易如反掌!
五感之中,只有聽覺是無法被發(fā)現(xiàn)的。
視覺、味覺、嗅覺、觸覺,這四種感官都必須動起來才能發(fā)揮作用。
視覺要靠眼睛的眨動,味覺需要舌尖的蠕動,嗅覺需要鼻尖的抽動,觸覺則是更需要皮膚的觸摸。
只有聽覺,不需要任何動作。
一個人有沒有在聽,光靠觀察是完全無法得知的。
這也是夜凡最為犯難的地方,他可以感知出戰(zhàn)船中的所有人的動作,甚至是最為細(xì)微的呼吸,然而卻無法分辨出是誰在偷聽自己。
他很想問問鬼木郎是誰在偷聽他們二人談話,可是他卻沒有辦法。
鬼木郎的念力交談能力是單向的,自己能聽到鬼木郎的話,鬼木郎卻無法聽到自己的話。
至于鬼木郎為什么知道有人在偷聽他們談話,夜凡并不感到奇怪,這十幾位高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鬼木郎是東瀛赫赫有名的異術(shù)高手,有這樣的能力是再正常不過了。
雖然夜凡心中驚詫莫名,但是表面上,夜凡還是保持著一臉微笑的樣子,四號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是晴空一鶴。”鬼木郎的聲音再次在夜凡腦海中響起,“他在偷聽我們談話,以后你在這船上要多加注意!
晴空一鶴?竟然是他!鬼木郎的話讓夜凡感到有些吃驚。
自己與這晴空一鶴并不相識,他為什么要偷聽自己?
難道是松本武吉安排的?
不可能。夜凡否定了這個假設(shè)。
松本武吉若真是想監(jiān)視自己,大可以將自己安頓在戰(zhàn)船上的穿艙內(nèi),不必大費周章的安排自己住在這條船上。
松本武吉這樣做的目的非但不是監(jiān)視自己,反而是怕自己監(jiān)視他們。
很明顯,晴空一鶴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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