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圣典?!”
看到邵氏良取出的獸皮上有著微微的光澤,巫驚呼出聲。
同時,他更是快步走到了邵氏良身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邵氏良手中的獸皮。
獸皮上散發(fā)出來的微弱光澤,的確是圣典獨有的那種白色毫光。
確認(rèn)了眼前的獸皮就是圣典之后,巫心底驚訝至極:“這是……哪兒來的?”
還沒等邵氏良回答,巫就自顧自的猜測起來:“是先祖授火的時候,一并授予你的?!”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邵還能從什么地方得到圣典這種東西了。
邵氏良微微無語,取消了心底醞釀出來的借口,面無表情的點頭:“恩,是先祖方才授予的,據(jù)先祖所說,只要將這巨作放入火塘紀(jì)念碑頂端,就能提升族人的力量,還能通過它,將所有人的意識……將所有人的心思鏈接在一起!
考慮到這時代的人不知道意識這個詞,邵氏良特意把意識換成了心思。
“紀(jì)念碑?巨作?!”巫有些疑惑的問道。
原來這兩個詞你們也不懂啊……
邵氏良心底小汗,解釋道:“巨作就是圣典,紀(jì)念碑就是那根石柱!
“哦,先祖是這么稱呼這兩樣?xùn)|西的么?”
巫點頭,他又接著問道:“將所有人的心思鏈接起來?!怎么連接?!”
邵氏良點頭,道:“就是將所有人的心思想法都混合成一個,如此,就可以做到讓所有人都擁有同一個想法,就能讓所有人保持一樣的動作一樣的速度,這樣一來,就可以讓部落內(nèi)所有人都能參與召喚地火!”
說到這里,邵氏良聲音猛然提高了幾分:
“我們,就可以反敗為勝!”
聞言,巫滿臉上的驚訝更甚。
但,圣典的作用,本就神異,就如同華部落以前所擁有的《華典》,就能夠?qū)⑺腥说牧α繀R聚到一個人身上去一樣。
緊接著,巫卻是平靜了下來,至少,在外人看來,他是很平和的樣子,但他的內(nèi)心卻是震撼并激動著。
之所以表面要變現(xiàn)得平靜,那是因為,他是巫,他必須在族人面前表現(xiàn)得一切盡在掌握,只有這樣,族人才不會慌起來。
看到巫在如此爆炸的消息面前還依然平靜至極,不明緣由的邵氏良心底佩服不已,不愧是華部落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領(lǐng)導(dǎo),這養(yǎng)氣功夫就是不一樣。
感受到邵氏良眼中的敬佩之色,巫點了點頭,繼續(xù)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平靜的開口道:“邵,把圣典放進(jìn)火塘里吧!”
邵氏良點頭,雙手慢慢伸出,以后世向長輩敬茶的莊重,很是虔敬的用雙手將獸皮舉過頭頂。
就在他把獸皮舉過頭頂?shù)臅r候,紀(jì)念碑頂端的的紅色火苗顫抖了一下。
而后,他手中的獸皮,散發(fā)出微微的白光,應(yīng)和著火苗的顫動,就這么慢慢悠悠的朝著紀(jì)念碑頂端漂浮過去!
看見這一幕的族人們,立馬虔誠的閉眼祈禱。
當(dāng)獸皮飛抵紀(jì)念碑頂端的時候,紅色火苗從原地跳了起來,直奔獸皮而去,直直的落在了攤開的獸皮上方。
隨后,獸皮隨著火苗落入紀(jì)念碑頂端。
一陣紅白相間的光芒照耀起來。
看見那光芒,巫起身,用奇怪的音節(jié)呼喊了一聲,而后,火塘邊的所有族人都朝著巫看過來。
緊接著,巫一邊跳大神般的抖動著身體,一邊用一種神棍般的抖音高呼起來:
“先祖護(hù)佑!”
連續(xù)高呼三遍之后,巫俯身跪了下去。
見狀,火塘邊的族人全部虔誠的跪拜下去。
邵氏良呆呆的看著,在知道眼前的奇跡就是自己搞出來的情況下,他實在是跪不下去。
緊接著,紀(jì)念碑頂端,那紅白相間的光芒,化作星星點點,朝著四面八方飛竄開去。
有一部分光點,落在了火塘邊每一個族人的頭頂,而后滲入了那些族人的身體之中。
還有少量的光點,則朝著山坡下飛竄出去。
同時,有那么一點光點落在了邵氏良的頭頂,那光點沒入他體內(nèi)的一瞬,他只覺得頭皮一陣酥癢。
而后,他能察覺到,體內(nèi)的圖騰力量開始增長起來,全身肌肉骨骼筋脈都在隨之產(chǎn)生著好的變化。
身體素質(zhì)的突兀增長,往往會讓人盲目自信,難以自查;但圖騰力量,的的確確是增長了約莫一成。
只是,這圖騰力量在增長到一成之后,卻又快速回退,回退到只增長了百分之三的水準(zhǔn)。
想來,這就是火種的限制了。
就如同之前首領(lǐng)和長老們所說,火種強大了,他們的力量才有了松動。
但顯然,部落火種只是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增強了百分之三。
換言之,從高級圖騰戰(zhàn)士再高百分之三,就是如今華部落火種能夠承受的單體力量極限。
這么說來,《犬韜》提升身體素質(zhì)的效果,對部落內(nèi)的高級圖騰戰(zhàn)士,效果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要想讓高級圖騰戰(zhàn)士也能完完全全的享受到這個一成的提升,還得先讓火種變得更強大才行。
就在邵氏良這么想著的時候,一旁巫慢慢站起身子,宣告儀式結(jié)束。
火塘邊的族人們也跟著起身,站起來后,他們彼此相互看著,眼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然后,他們看向巫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所以說,所謂的儀式,就是趁機(jī)裝逼、趁機(jī)收獲崇拜么?!
邵氏良無語的想著,他覺得自己學(xué)到了一招。
…………
身后傳來動靜。
是夏帶著一眾圖騰戰(zhàn)士回來了,粗略一看,跟在夏身后的只有約莫六百人。
首領(lǐng)并不在其中,長老們也不在。
想到某種可能,邵氏良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或許不應(yīng)該讓夏去,應(yīng)該讓他去的,那樣,他可以去斷后,就可以少損失一些人。
可換個角度一想,共意識要由他來開啟,更是以他的意識為主導(dǎo)。
他去斷后的話,召喚地火的計劃就沒法及時展開,到時候,只怕還要損失更多的族人……
夏走了過來,她的臉色很難看,聲音也低沉起來。
“首領(lǐng)和長老們帶著兩百人斷后……”
后面的話,夏沒說出來,但兩百人阻攔近萬人,的確是很難有活著回來的機(jī)會了。
巫平靜的點頭,沒看到首領(lǐng)的時候,他就有所猜測了,此時也就不會感到意外了。
雖然,這時代并沒有什么‘欲戴王冠,必受其重’以及“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說法。
但,身為首領(lǐng),就要有用自己的性命為族人爭取生路的覺悟!
“邵,開始吧!”
巫轉(zhuǎn)頭看向邵氏良,平靜開口道,但他的眼睛的確是濕潤了那么一絲。
邵氏良點頭,起身,站在了在場兩千人的面前,將他準(zhǔn)備要做的事,一一講了出來。(馬德,寫了兩個演講稿子,結(jié)果看得老子自己尷尬癌都犯了,干脆省略。)
部落的危機(jī),以及解決的方法,全都沒有一絲隱瞞的告訴了族人。
因為共意識的形成,需要每一個個體意識的自愿自覺,但凡在共意識形成過程中以及形成后,有著哪怕一個個體意識的抗拒,共意識都會立馬分崩離析。
畢竟,這是偽共意識,不是真的就變成蜜蜂那樣的完全體共意識了。
危機(jī)與希望都擺在了眼前,即便是只有本能反應(yīng)的初級生物,也知道該怎么選擇、怎么做。
演講完畢,在很多族人半信半疑以及曉等三百余人的狂熱崇拜下,邵氏良開始溝通《犬韜》,開始啟用那所謂的兵法領(lǐng)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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