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威?幽睞在聽到此句時險些吐了一口血,她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個王十六是這樣的人!
還有心情說什么助威之類的話,如何就走不動了?想來定然是站在那看熱鬧,真真是個小人!
沒奈何,這個時候幽睞可沒時間和寒雁回理論,否則稍不注意就會被這匹野狼攻擊到。
幽睞說寒雁回是小人,也確實(shí)是冤枉他了。他雖然看樣子滿不在乎的在看熱鬧,實(shí)則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的盯著幽睞的狀況,只要有什么這邊她招架不住了,他立馬出手。
如此一來二去往復(fù)之下,幽睞與那野狼對峙了許久,天色漸暗,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寒雁回也瞧出來她有些體力不支了,這邊準(zhǔn)備著隨時出擊。
忽然,那野狼在幽睞一個閃神的時候?qū)ち藗空檔,猛然撲了上去,讓幽睞跌到了地上。
幽睞在抬頭去瞧那野狼時,它已經(jīng)撲到了面前,距離自己不足一寸的距離。
她也想對著那野狼甩鞭子,無奈施展不開,更是沒有力氣。
最終,她自知這么短的時間無法還擊,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一聲嘶吼,在幽睞的耳邊響起,讓她愈的不敢睜眼。
不知過了多久,幽睞漸漸感受不到那匹狼的呼吸了,卻又聽見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朝著她過來。
那人在她面前站定,嗓音沉著沙啞中帶著些許戲謔之意:“怎么,你還要一直閉著眼睛嗎?方才瞧著,你可是個巾幗英雄呀,怎的現(xiàn)在反倒膽小起來了?”
幽睞聽著來人的聲音,只覺得耳熟的緊。她緩緩睜開眼去瞧那來人,卻借著皎潔的月光,看見了寒雁回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王、王公子?那野狼呢?”幽睞向四周張望問道。
寒雁回微微聳肩,抬手遙遙指了個方向:“都說這狼瘦弱的緊,不經(jīng)嚇,被我給嚇跑了。”
幽睞眨了眨她那雙天藍(lán)色的眼眸,還未反應(yīng)過來:“啊?你、你是說你將那狼打跑了?”
寒雁回輕聲一笑,從腰間拿出紙扇,展開來輕輕搖動:“我想,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吧。”
“你分明就原來你會武功,你竟是裝的!”幽睞這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怒而吼道。
寒雁回連忙擺手:“幽睞姑娘,你這話可就是冤枉在下了,我何時說過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難道不是姑娘你一直自己以為的嗎?”
幽睞想了想,卻又覺得不對:“不對,方才明明是你站在那里說什么腿軟走不了,還說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幫不了忙。你既然會武,為何袖手旁觀,讓我一個女子與惡狼糾纏!”
想到這兒幽睞就氣不打一處來,果然,這個王十六就是個小人!枉她還對這小子一見鐘情,真是瞎了眼了!
寒雁回抬起扇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幽睞,笑道:“幽睞姑娘,在下是瞧著你與那惡狼斗的是得心應(yīng)手,鞭子甩的好不漂亮。
一招一式都頗有巾幗英雄的風(fēng)范,覺得不需要我?guī)兔Γ@才沒有出手。要是知道幽睞姑娘原來也懼怕這惡狼,我無論如何也要伸出援手不是?”
幽睞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不瞧他,再未言語。這人真是討厭起來是真真的討厭,虧她還覺得他是個君子!
寒雁回見幽睞不理他,抿了抿嘴,轉(zhuǎn)著眼珠想了想,自己的話也的確有些過分了,便向幽睞伸出了一只手:“地上陰涼,幽睞姑娘起來再說話吧。”
幽睞從鼻子出了個哼字,將頭轉(zhuǎn)的更歪,就是不理會寒雁回。
寒雁回將手收回,長嘆了一口氣,甩開紙扇輕輕搖動說道:“好吧,既然幽睞姑娘想在此地待著,那就待著吧。
天色已晚,在下還想著回客棧呢。這密林瘆人的很,說不得一會兒就又竄出來個野狼猛虎什么的。
我呀,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像姑娘你,甩的一手好鞭子,有武藝傍。若這些東西真來了,我可招架不住!”
言罷,他轉(zhuǎn)身而去。
“等一下!”在寒雁回身后的幽睞開口說道。
寒雁回抿嘴一樂,卻又甩著扇子搖來搖去,轉(zhuǎn)身面色不喜不悲的說道:“幽睞姑娘可還有事?”
幽睞伸出一只手給寒雁回,說道:“王公子且先扶我起來吧。”
寒雁回微挑眉稍,沒說什么,拉住了幽睞的手,將她扶起來。
在她看來,幽睞的妥協(xié)就是因?yàn)橹芰种羞有可能會出現(xiàn)惡狼。女子嘛,縱然再膽子大哦、有武藝傍身,也終究還是害怕的。
幽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聲道:“不要以為本姑娘是怕了你的那套說辭,我是怕你喪命于這片密林中!”
“幽睞姑娘這是何意?你是說我會死于這些豺狼口下?”
幽睞冷笑一聲,瞥了一眼寒雁回繼而說道:“豺狼算得了什么,在這黑夜之中它們也是辯不得方向的。要命的,是這片林子!”
“林子?”
“沒錯,就是這片林子。我之前就想叫你停下來莫要走了,不完全是因?yàn)槊瞳F,而是因?yàn)槲覀兩硖庍@片林子,而且馬上就要黑天了!”
寒雁回皺著眉頭,有些疑惑:“幽睞姑娘,你說的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指黑天以后的這片林子嗎?那么,又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幽睞四下瞧了瞧,方開口說道:“你可知我們這小鎮(zhèn)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是你說此地是無人看管的地界,雜七雜八的混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成了個鎮(zhèn)子,并無名字嗎?”寒雁回聽幽睞提及名字,就想到了她說過的這句話。
若并非如此,就說明幽睞騙了他,可這于她又有何好處?
幽睞微微搖頭,沉聲說道:“這小鎮(zhèn)確實(shí)無名,可這個地界的名字卻久遠(yuǎn)的很。”
“幽睞姑娘,你越說在下越糊涂了。這塊地方有名字,鎮(zhèn)子卻沒有名字,是何道理?”
“能是何道理,不過就是這地方從一開始就有了,名字也從一開始就有了。小鎮(zhèn)無名,它卻有名,不是很正常嗎?”
寒雁回現(xiàn)在覺得幽睞似乎是在有意不讓他離開,拖延耍弄他,不然為何來來回回的只說此地要命,又說不出什么東西來。
無奈之下,寒雁回向幽睞拱手說道:“那在下就請教姑娘,這地界究竟叫什么名字?”
他想著幽睞應(yīng)當(dāng)就是想要個他的態(tài)度,那他就放低姿態(tài)便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回到客棧,縱然他自己無事,讓一個女子與他夜晚在荒郊野外待著,總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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