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雁回對著孤也越清略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果真是虎父無犬子,越清公子倒是與攝政王殿下你如出一轍啊!焙慊刈旖青咧[隱帶著輕蔑的笑,微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孤也道真深深的看了一眼寒雁回,然后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說道:“多謝攝政王贊譽,犬子還差得遠呢!
寒雁回并不想與孤也道真深究孤也越清這個人究竟優(yōu)不優(yōu)秀,若非方才他瞧著這對父子看寒如華的眼神不對,他是絕對不愿意過來理會孤也道真的。
說實在的,若在十幾年前,他或許會認真的將孤也道真當(dāng)作一個對手,如今……他不屑。
“攝政王殿下,本王過來找你是為了喝酒的,怎么半天了攝政王的酒杯還是滿的呢?”寒雁回對著孤也道真拿著酒杯的手的方向揚了揚眉毛,開口說道。
“逍遙王說的是,是本王掃興了。”孤也道真言罷,就將自己的手中的酒杯湊到了寒雁回的面前,與寒雁回的酒杯相撞一下,然后抬手一飲而盡。
寒雁回同樣將杯中酒飲盡,然后對著孤也道真微微頷首,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逍遙王殿下!”
寒雁回剛轉(zhuǎn)身,就被孤也道真給叫住了。
“攝政王殿下,可還有什么事?”寒雁回轉(zhuǎn)身有些疑惑的問道。
孤也道真抬手拍了下身旁的孤也越清,笑呵呵的說道:“逍遙王殿下且慢,本王的這個蠢兒子還沒給逍遙王殿下敬酒呢。
說起來,本王的這個蠢兒子可是打小就崇拜逍遙王殿下你呢。今天這么難得的機會,不跟殿下你喝一杯,想來他一定是會遺憾的!
孤也越清站直了身子,對著寒雁回微微彎身拱手笑道:“正是如此,越清自小就聽父親說有關(guān)于逍遙王殿下的英雄事跡,可以說是仰慕已久了。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越清怎么能錯過呢?”
寒雁回點了點頭,雖內(nèi)心不以為意,但表面上卻不顯,抬手微微回禮笑道:“越清公子謬贊了,本王也不過是小勝了幾場罷了,英雄事跡倒是談不上。既然越清公子想與本王喝一杯,那本王自然不會推脫!
孤也越清立馬從自己的桌上拿起酒壺,為寒雁回添了酒,又將自己的酒杯填滿,抬起酒杯說道:“如此,越清就先干為敬了!
寒雁回本想招手讓跟在他身旁的小公公為他添酒的,卻沒想到孤也越清會親力親為。他眉頭微挑,也沒說什么,見孤也越清十分痛快的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便也將酒喝下去了。
“逍遙王殿下果然豪爽!”孤也越清感嘆道。
寒雁回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一下,在他看來,孤也道真父子兩個有些奇怪。尤其是孤也越清,對他的反應(yīng)實在是有些殷勤些了。
難不成……難不成是因為這個孤也越清并非是孤也道真的親生子,所以對于自己有著更多的忌憚?寒雁回并未想通,也不打算想通。畢竟,過了今天,一切的臉面就都不復(fù)存在了。
……
“十六叔,那個老賊究竟在搞什么鬼!”寒昱見寒雁回過了許久才回來,連忙問道。
寒雁回回道自己的座位上,剛剛坐定,寒昱就忍不住開口了。他微微搖頭,仍舊盯著孤也道真和孤也越清的方向,低聲說道:“不知道,這個孤也道真看起來今天有些問題,如果說是因為……
且不說孤也道真,他的兒子孤也越清對我也是過分的殷勤,我想,說不得還有什么事是我還不知道的。總之,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寒昱點了點頭,一雙墨色眸子也是緊緊的盯著孤也道真,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善:“無論怎么樣,咱們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那個老賊要對如華有什么不軌的心思的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寒雁回轉(zhuǎn)頭看了眼寒昱,拍了拍寒昱的肩膀笑道:“沒錯,你身為如華的哥哥,理應(yīng)如此。現(xiàn)在看見你能學(xué)會保護如華了,我也就欣慰了。”
寒昱轉(zhuǎn)頭白了寒雁回一眼,頗為不認同的說道:“十六叔,我什么時候沒保護如華啊,你也是知道的,在這么多妹妹里,我是最疼愛如華的。”
“嗯,這一點我倒是認同。主要還是因為只有如華這么一個公主愿意理你吧,如云如素她們,可是從來都不會踏入昱王府半步的。你就想疼愛她們,她們怕是也不愿意理你吧。”寒雁回拍著寒昱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道。
寒昱頗為惱怒的晃動了兩下肩膀,將寒雁回的手甩開了,說道:“十六叔,你這是什么意思,可并非是她們不來我昱王府,而是我不待見她們。若非是因為那該死的醬豬蹄,我也不會跟寒如華這個臭丫頭扯上關(guān)系。”
寒雁回眉頭一挑,閉著嘴發(fā)出了悶悶的笑聲。
“十六叔,想笑就笑,這樂曲之聲如此之大,難不成你害怕別人聽到你笑不成?”寒昱沒好氣的說道。
果然,寒昱的話音剛落,他的耳邊就響起了如鎮(zhèn)山之鼓般的笑聲。
“昱兒,你這么說就不對,再怎么說也是如華救了你的命啊!
寒昱眼珠一瞪,險些拍桌而起:“是救了我的命沒錯,可是、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么多年我的病……我的病就是因為那些個醬豬蹄!”
寒雁回斂了笑容,沉聲說道:“昱兒,你捫心自問,你的病究竟是因誰而起?這么多年了,你還是狠不下心來怨他、恨他,是嗎?”
“十六叔,我們……我們在這大喜的日子,還是別提這件事了吧!焙呸D(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寒雁回,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寒雁回嘆了一口氣,自知自己說的有些多了。他知道,寒昱的體虛之癥是被阿強治好了,可是真正的病,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好了。
他能做的,只有盡心將寒昱撫養(yǎng)長大,然后日夜祈禱,讓寒昱下輩子都不要再投胎到帝王家。下輩子,寒昱只要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和寒昱的母妃一起,做一對快快活活的母子,安靜平和的過日子就好了。
想到此處,他的心情難免也有些低落了,便也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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