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映照在許墨的臉孔上
村子里的公雞在打著鳴向著村莊昭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在村頭的西邊,有一戶人家的院子里響起陣陣的抽泣之聲,而在他旁邊的一處房屋內(nèi),許墨睜開雙眼先是迷茫的打量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隨后他想起了昨晚喝醉酒后生的事情,咧嘴一笑,暗道: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喝個酒都能突破修為,難不成其他人都可以?
直到他聽到陣陣的抽泣之聲的時候,也是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向著房門外走去。
走到外面的時候,就看到昨晚和他喝酒的老者和他的妻子在商討著什么,不過看到他的出現(xiàn)就停止了商討,齊齊的轉(zhuǎn)身看向他,讓他也很是尷尬。
過了一會,他們的兒子走出房間,向著他們疑惑的說道:“爹、娘,旁邊生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哭哭啼啼的,難不成有人去世了?”
聽聞此言,老者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死人了,而是你二叔家的大女兒被斗宗的人帶走了,據(jù)說是看上了他的天賦。”
“這怎么可能,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到來?”青年一驚一乍的咋呼道。
旁邊一直默默不語的許墨,也是皺著眉頭說道:“這事有蹊蹺啊!”
“哎呀,還不是看上了老二他女兒的美貌,說的冠冕堂皇,真的是沒有天理啊!”
旁邊一直沒有搭話的老婦人也是站了出來,手舞足蹈的給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斗宗是什么?難不成是修仙宗門?可是你昨晚說這世上已經(jīng)再也沒有修士了。”
輕輕的搖了搖頭,許墨疑惑的對老者問道。
“是啊!這世上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修仙者,但是又誕生出另外一道修煉體系,名為:斗練者!”
老者用著沙啞的嗓子澀生說道,仿佛為了這個世界而感到悲傷。
“斗練者?”
許墨不假思索的接口說道。
“對,就是斗練者,他們修行的是斗氣,這世上只有一處宗門,那就是斗宗。”老者對著許墨解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好像等級是:斗師,斗靈,斗王,斗皇,斗宗,斗尊,斗帝,對應(yīng)著修仙等級的煉氣到問鼎。”
“嗯就是不知此世界有沒有問鼎期。”許墨單手托腮疑惑道,隨后又是說道:“就是你們這里的斗帝強者。”
想了想,老者對著許墨回答道:“據(jù)說斗宗的太上老祖蕭炎,曾在千年之前晉級斗帝,不過是真是假,我們凡人是無從得知。”
“消炎?嗯,我知道了。”
先是非常驚訝這個名字,隨后許墨對著老者應(yīng)道。
“蕭,吹簫那個蕭,炎,炎的炎。”青年書生單手背負(fù)的解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斗宗和斗尊的強者有幾個?”
許墨尷尬一笑,隨后問道。
旁邊一直沉默的老婦人淡淡地說道:“斗尊有太上長老二人,斗宗有宗門護(hù)法十二人。”
“你們說了半天了不還是沒什么用么”青年鄙夷的說道仿佛是看不起許墨的能力。
“咳咳!”
老者清咳兩聲,仿佛下了什么決定似的,轉(zhuǎn)身用著慈愛的眼神看著青年協(xié)商道:“天河啊!要不你去吧!”
低下了頭,青年男子陷入了沉默,不是不答應(yīng),而是根本沒法答應(yīng),只因他志不在此,他只想當(dāng)一個學(xué)富五車的學(xué)者。
雖說曾經(jīng)聽書里邊說過斗宗的人是多么多么厲害,但是他一點都不向往,他讀過修仙典籍,上邊記載曾經(jīng)的宗門是怎么的爾虞我詐,你自己不招惹人,麻煩也會接連不斷的找上你。
也曾聽人提過,修煉斗氣可以長生,可是到了最后只剩下自己,縱然修成那無情的仙又有何用?
或許感受到了青年的酸楚,許墨的瞳孔微縮,自己當(dāng)初何嘗不是這樣的,是自己的無能造就那天的災(zāi)難,如果那天能擁有現(xiàn)在的修為,父母和鄉(xiāng)親們就不會死去。
想到父母和鄉(xiāng)親們倒在血泊里的場景,許墨的淚水如雨簾般落下,他一直壓制著這段記憶,所以天天過的很是自在。
擦干眼淚,隨后悠悠一嘆,對著青年搖頭勸道:“如果你沒有強大的實力,談何去守護(hù)一切美好的事物。”
聽到這句話,青年微微側(cè)身看向許墨問道:“何出此言,只要不惹不必要的麻煩,麻煩難道自己跑上身?”
“你可曾想過你的堂妹為何被抓,而你還在原地站著無能為力?”
“當(dāng)時你要是有越斗帝的實力,你的堂妹還會被抓走嗎?”
看到青年那懦弱的樣子,許墨接連對著青年呵斥道。
“這!”
聽到許墨的呵斥,青年猶豫的說了一個字,就沒有下文了。
看到青年還在猶豫,許墨搖了搖頭對著青年再次說道:“你或許沒有我這樣的經(jīng)歷,也罷,我讓你一觀我的記憶。”
說完之后,許墨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青年的眉心,許墨的家人和鄉(xiāng)親們死去的畫面出現(xiàn)在青年的腦海中,愣是讓青年呆懈了半天。
在青年呆懈的時候,老者和老婦人對著許墨拜謝道:“多謝先生,教育犬子我的兒子。”
看到這一幕的許墨,也是連連擺手說道:“老爺爺,您太客氣了,其實你們無需感謝的你昨晚不是讓突破到元嬰后期了么”
“我那叫誤打誤撞,你這可是實打?qū)嵉慕虒?dǎo)了,理應(yīng)受之。”
老者一副很是感激的說道仿佛是天大的恩情一般。
看到勸說無果,許墨也不在多說些什么,就這樣原地站在那里等待那個青年的蘇醒。
時間不經(jīng)意的溜走,刺目的大日不知疲憊的照耀著這片天地。
老者和那位老婦早已走開,只有許墨和那名青年在烈日下站立,中途那位老婦曾來問過許墨渴不渴,許墨當(dāng)時就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十分禿鷲的睜開血紅的雙眸,不帶絲毫感情的望著許墨,猶如被一只惡鬼盯上的感覺鋪面而來。
“想通了?”
無視了他那森然的雙眸,許墨隨意的問道。
那位青年男子輕點了一下頭,雙目絲毫無感的看著許墨沙啞說道:“你經(jīng)歷的比我們所能想象的要多,你很堅強,但又很傻。”
聽到他前面的話,許墨絲毫不為意,但是聽到最后一句話,于是毫不在意的問道:“哦,這是為何?”
“從你的短暫的經(jīng)歷來看,你的仇人很多。”青年認(rèn)真的說道,頓了頓又是補充道:“不說別的,就你第一個拜入的宗門,你殺了他們那么多的弟子,他們可能會放過你么?”
“哈哈!”
許墨大笑兩聲,絲毫不為意的說道:“那又如何,我現(xiàn)如今在這個世界,他們又該如何找到我?”
“你錯了,你父母和鄉(xiāng)親們的靈魂,據(jù)我所知修仙者可以通過靈魂召喚,將靈魂收集,隨之即是煉魂。”青年男子鄙夷的說道,好像在嘲諷許墨的無知。
“嗯,你說的不錯,但是他們可能想到嗎?”
感受到青年的嘲諷,許墨也是反問道。
實則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泛起點點漣漪了,他也是十分心虛,這可是關(guān)乎著自己的父母。
于是,許墨十分忐忑的向著逆界珠呼喚,可惜等來的是永久的死寂,沒有絲毫聲音傳出,仿佛根本沒有存在,那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看到許墨呆呆站立在那里,青年非常知趣的默默離開了。
在這么短短的片刻,許墨想了很多,同時給自己定下了目標(biāo),他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先用分身潛入宗門之內(nèi),隨后修煉到斗帝境界。
說做就做,就這樣盤膝坐在原地,雙手掐出奇異的手印,只見周圍流轉(zhuǎn)出各式各樣的七彩流光,如同水波紋般在他身體之上流轉(zhuǎn)。
一個七彩的光球,靜靜的懸浮在許墨的面前,伸出手掌向著胸口猛地一拍,吐出一口精血,隨手打入光球之內(nèi),一個人影在虛幻的七彩光球內(nèi)衍生而出。
一刻鐘之后,一個十分凝實的身影屹立在許墨身前三寸之處,許墨睜開雙眼淡淡的看了一眼,隨意抽出一縷神識打入那個分身內(nèi)。
瞬間那個分身睜開了凌厲的雙眸,披靡天下的看著主體,一股無形的氣勢散開,周圍的空間變得激蕩不已,甚至出現(xiàn)了道道褶皺。
天下皆驚,修為在斗宗之上的強者全部站立而起,疑惑著看著許墨的這個方向。
而許墨站立周圍的虛空傳來陣陣無上威壓,許墨感受到之后,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次方世界的天道,你終于憋不住了么?”
回應(yīng)他的是漫天的雷音,烏云遮蓋天際,磅礴的雷霆在里邊醞釀,無數(shù)的法則將此方空間禁錮。
“嘿,哈哈,我從未招惹過你,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斗斗法。”
一道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傳遍天上地下,許墨的主體傲視天穹站起身子,隨后不屈的望天笑道。
ps:由于編輯卷鋪蓋走了,所以無道特地趕出一章歡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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