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完全傻在了那里,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結(jié)果。
周圍的所有觀眾也都不禁瞧得十分傻眼,難以相信這場決斗竟然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幾乎等于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因為兩人的兵器連碰撞下都沒有,沒交手半下。那個傻加里不過是才揮著劍過去,就已經(jīng)被人家用槍指著脖子了。
這個據(jù)說是由山脈另一邊,來自王都附近的年輕獵人,出槍的速度可真是快。好多人根本都沒看清,似乎只是眨了下眼,那把長槍的槍尖就忽然出現(xiàn)在了加里的喉頭處,快得簡直不可思議。
傻眼地愣怔了片刻后,觀眾們互相環(huán)視了圈,想從別人的目光中來確定眼前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不會只是他們自己看錯吧?然后確定之后,立即一起向羅賓發(fā)出喝彩聲。果然不愧是王都出身,又是只身橫穿了整個山脈的人物,當(dāng)真是厲害啊!
其中也不免有些大喝倒彩的,這個倒彩,自然就是給加里的了,因為加里害他們在打賭中輸了錢。當(dāng)然,也有純粹就只是喝倒彩。還有的則是為打斗本身,因為結(jié)束太快,完全沒有過程,也就失去了決斗的精彩處與觀賞性。
“好吧,決斗結(jié)束,佐羅勝!”
待觀眾們的喝彩聲過去后,做為仲裁的凱文立即大聲宣布了這個已經(jīng)非常明顯的結(jié)果。他也是完全沒料到這個結(jié)果,雖然有些猜到了羅賓選擇用槍,槍術(shù)就一定不簡單,卻沒想到,竟然這么厲害。
剛才那一招的出槍之快,就連他也沒怎么看清。更料不到,真的只是一招,就結(jié)束了這場決斗,結(jié)束得他也都有些發(fā)愣,不敢相信。
“承讓!”見凱文宣布了結(jié)果后,羅賓便收回自己的長槍,向加里客氣一句。
冰冷鋒利的槍尖從喉頭處移開后,加里這才敢終于長出口氣。剛才被指著喉頭時,他完全是大氣也不敢喘,只覺著槍尖帶著一股殺機鎖定著自己。似乎自己稍有異動,這槍尖就會立即戳穿他的喉嚨。
所以他剛才也并不完全是因為太過驚訝,不敢相信這個結(jié)果,而驚呆在了那里,更多的也是被嚇住了,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稍有動作,自己就會立即慘死當(dāng)場。
但是松了口氣后,驚魂稍定,他就立即又是羞惱又是不服地臉孔憋得通紅大聲道:“這場不算,是他偷襲,我還沒準(zhǔn)備好他就出手了。”
眾人聞言,又是不禁對他大喝倒彩,紛紛指責(zé)他輸不起,不要臉地強辯。
凱文也是不禁失望地嘆了一聲,搖頭道:“加里,輸就是輸,這也沒什么輸不起的!”
“他就是偷襲,而且他兵器也占了優(yōu)勢。”加里卻是不肯認輸,仍是不服地強行辯駁。
“剛才決斗之前,佐羅是不是問過你,他用槍你介不介意,是你說沒問題的?”凱文聞言,立即有些不高興地反問道。
“沒錯,你還說隨佐羅小兄弟喜歡用什么武器都行。怎么,現(xiàn)在輸了,又不認了?”剛才店里獨自坐在餐桌的那另一個獵人,此時也是不滿地出言附和,質(zhì)問加里,“男子漢,能贏得了,也要輸?shù)闷稹<永镄∽樱斠草數(shù)糜悬c兒尊嚴(yán),別他媽這么讓人看不起!”
加里見凱文根本不聽他的,便也放棄了說服凱文,直接向羅賓道:“喂,王都來的小子,有本事你別有槍,敢不敢只用劍跟我比一場?”
他話音一落,又立即引來眾人的一片噓聲,紛紛向他投以鄙視的眼神,伸手指點著大聲指責(zé)。但加里只當(dāng)瞧不見也聽不見,只是盯著羅賓,等羅賓的回復(fù)。
羅賓見狀搖頭笑笑,道:“你不如說,叫我不用任何武器跟你比一場,那是不是對你來說才公平?”
眾人聞言,又是不禁哈哈大聲嘲笑加里。
加里不禁聽得更是滿面羞憤惱怒,額頭青筋直冒地死盯著羅賓道:“你只說敢不敢用劍跟我比一場,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加里,夠了,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凱文聞言,沒等羅賓回話,就立即生氣地大聲喝斥加里道,“不管用什么,你覺著結(jié)果有區(qū)別嗎?”
“當(dāng)然有區(qū)別了,用劍說不定我就能贏。”加里不服地大聲道。
“說不定?”凱文既失望又無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如果剛才是在戰(zhàn)場,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哪兒還有什么說不定?你輸?shù)靡稽c兒也不冤,快點兒向佐羅小兄弟誠心認輸,然后為你的無禮道歉。”
“我沒輸,我還有機會贏。只要用劍再比一場,我就能贏,我一定能贏。”加里聞言,還是堅持不服輸?shù)卮舐暫暗馈?br />
“你贏什么,你這個不肯認輸?shù)幕斓靶∽樱媸峭髻M我以前教你的了。”凱文氣得直接劈手一把奪下加里手中的劍丟在地,又抬起一腳將其踹倒,大罵道:“剛才要不是佐羅小兄弟手下留情,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還有個屁的機會?”
加里盡管心中還是不服,但至少對凱文還是保持著尊重,此時既無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是倍覺羞辱與羞憤地承受著。不過他還是把這一切都怪在羅賓頭,又最后怒瞪了羅賓一眼后,他立即轉(zhuǎn)身爬起,然后大吼一聲,粗魯?shù)赝崎_圍觀的人群,掉頭直跑了出去。
凱文看著他跑出去的身影,又嘆氣地搖搖頭,然后轉(zhuǎn)過來向羅賓抱歉地道:“真是讓佐羅小兄弟見笑了,不用理會這臭小子,他肯定是跑回家去了。走,我們繼續(xù)回去喝酒!”
說罷,拍了下羅賓的胳膊,大笑幾聲作掩釋,便熱情地拉著羅賓重返酒館。
圍觀的人群見狀,也是立即大部分跟著散去,不過也有不少跟著走進了享特酒館,想要更多聽點這個王都來的年輕獵人的事。這個年輕的獵人,在經(jīng)過這一場決斗后,又勾起了更多人的好奇與興趣。
尤其這個年輕人的武藝也很有特點,慣用的武器竟然不是大部分人都用的劍,而是用的長槍,槍術(shù)也是十分高明厲害。
不過他腰間也有佩了把劍,顯然也不是擺設(shè),應(yīng)該也會用劍。只是大家猜測,可能他的劍術(shù)比槍術(shù)要差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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