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人是我方才請進府中的,家父還未曾知曉,沈叔可千萬不要錯怪了家父才是!
王嬌嬌這句話解釋地也還算合理,畢竟王富貴也可能不知道府上來了哪些人。
不過合理歸合理,沈奎章卻不太愛聽,但他一個長輩總不好欺負王嬌嬌一個晚輩,所以沈奎章便不在多言。
沈清卻突然道:
“東勝六律當中刑律規(guī)定,一切枉顧本人意愿,盜竊殺人以及奸淫擄掠等,處以一年期以上刑罰!
一旁王富貴聽到要坐牢,頓時嚇地六神無主,又怪王嬌嬌好端端地干嘛出來承認,本來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沈清的娘子暗地里除去,現(xiàn)在倒好,要是他們咬著不放,那豈不是要對簿公堂?!
王嬌嬌顯然也被沈清說的律法嚇到,但卻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強裝鎮(zhèn)定道:
“沈公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嬌嬌只是請你夫人來王家做客,忘記了時間沒送人回家而已,沈公子你可不要誤會。”
“你騙人!”這時一直安安靜靜地待在沈奎章沈清身旁的林秋白,卻突然對著王嬌嬌生氣道。
王嬌嬌被人指著鼻子說她騙人,面色沉了下去,但礙于沈清的存在,勉強地笑了笑問道:
“我怎么會騙人呢,我們兩個人一見如故,這才忘記了時辰!
林秋白卻不信道:
“你說你和我姐關系好,那你說我姐姓名叫什么?”
王嬌嬌心中咯噔一下,這她倒真的不知道,這事她爹都不知道,王嬌嬌又怎么知道呢,剛才她在柴房也沒問。
不過這個男童竟然是林茗弟弟嗎?還真的是一樣的沒有教養(yǎng)。
“你說不出來!因為你根本就是在撒謊,你要是和我姐相處甚歡,為什么連我姐的名字都不知道?!”
林秋白語氣頗為憤憤不平,他覺得一定是眼前這個人將她姐抓走的!她姐不可能會留他一個人在山上,到王家做客!
這時沈清又輕飄飄道:
“還請問王小姐,你是從何處請來我娘子的?”
雖然沈清和她說話讓王嬌嬌心生喜悅,但沈清這問題她還真的說不上來,翠花只告訴她人抓來了,卻沒告訴他人是怎么抓來的,以及從哪里抓來的。
王嬌嬌下意識看向了一旁低著身子的翠花,可翠花怎么知道王二怎么抓的人呢?
于是只好搖了搖頭,隨后又將頭低了下去。
王嬌嬌見問翠花沒用,只好自己死馬當活馬醫(yī)了,支支吾吾道:
“我叫下人去內(nèi)青村沈家接的,我自己在府上,沒有去,所以不知道下人在哪里接到的人。”
沈清卻是一笑,那笑容不知咋滴讓人感覺到有些冰冷:
“如你所言,若是派了下人去沈家,為何家中下午并沒有來人?而我娘子卻與小舅子在山中失去了蹤影?”
話音剛落王嬌嬌又聽沈清似是結(jié)解釋道:
“難道是王小姐你的下人在經(jīng)過大青山時恰好看見了我娘子,所以就將她接走了不成?”
王嬌嬌眼睛一亮,止不住點頭道:
“是啊是啊,肯定是這樣!
說完還拿膩死人的眼神注視著沈清,看來沈清肯定也不喜歡那女人,要不然現(xiàn)在怎么會幫她找理由呢?
心中得意的王嬌嬌沒想到的是,林秋白這時卻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似的嗤笑道:
“你方才還說你和我家小姐一見如故,證明你們之前沒見過,怎么現(xiàn)在你的下人在山上看見我姐就認出她來了?”
王嬌嬌頓時一臉懊惱,對!這下她該怎么解釋才好!
林秋白卻不給王嬌嬌找幌子的機會,繼續(xù)道:
“我姐自幼在上河村長大,從未出過上河村,平時連村里人都不怎么見,又怎會認識你們王家村的人?!”
“沒有認識我姐的人,卻說在山上看見了我姐,將她接走,那么我問你們,你們怎么確認接走的人真是我姐?”
林秋白這一番質(zhì)問,將王嬌嬌震了震,但顯然林秋白發(fā)現(xiàn)的錯漏還不止這幾樣又接著道:
“還有!我姐當時是和我一起去的山上,為什么她要去王家,卻不和我說一聲就沒了人影?”
“而且你說你和我姐沒見過,那她為什么相信你的下人是要接她到王家,而不是將她賣了?”
王嬌嬌被堵的說不出話,她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了,說多錯多,還不如說其他的。
只聽王嬌嬌對著沈清深情款款道:
“沈公子,方才你娘子和我談論了許久,她說她無意于沈公子成親,言語之中一點也不關心你!
王嬌嬌說完話后卻見沈清看也沒有看她,王嬌嬌頓時有些尷尬,不過她只以為沈清是因為那個女人的話被傷到了心,于是繼續(xù)道:
“沈公子,小女子自從昨日見了沈公子之后,便對沈公子生出了愛慕之情,之后便讓我的丫鬟去請沈公子夫人來王家一敘,為的也只是多了解沈公子一些!闭f完王嬌嬌又瞧了瞧沈清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沈清對她這一番表白還是無動于衷的模樣。
王嬌嬌只好咬牙道:
“誰知沈公子的娘子竟然毫不在意沈公子,嬌嬌聽了真替沈公子不值。”
王嬌嬌說完便一直觀察著沈清的神色,卻見其過了一會才道:
“說完了嗎?”
王嬌嬌一愣道:
“說…說完了。”
沈清平靜道:
“娘子如何,沈某心中自有定奪!
“沈公子!”王嬌嬌見沈清如此冥頑不靈,終于有些繃不住出口道:
“沈公子!她哪點比我好?她根本樣樣都不如我!而且她根本就不愛你,她甚至還說歡迎我嫁到沈家來!沈公子你就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
沈清卻冷聲打斷道:
“林茗是我明媒正娶指天為誓的妻,其他人再如不了我的眼,還請王小姐謹言慎行!”
一直在門外偷聽的林茗,頓時被沈清這句話雷地外焦里嫩的,甚至不知為何還有些臉紅。
這個沈清平時在家里肉麻也就罷了,在外人面前說這些做什么!
林茗有些糾結(jié),但又怕沈清又說出更多的肉麻話,只好從內(nèi)門閃身進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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