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馬步青走到門邊,準備抬腳跨過門坎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槍聲響了起來。馬步青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轉身看向了馬繼援。馬繼援面無表情的再次扣動了扳機,冷聲說道:“叛徒就是這個下場!”
守在走廊上的士兵聽到槍聲,不約而同的跑到了會客廳。馬繼援看著士兵冷聲說道:“還愣著干什么,把他拖下去埋了。”
“是!”兩個士兵應了一聲,架起了馬步青的尸體向外面走去。管家走到了馬繼援的身邊,提醒道:“大少爺,馬步青的親信都在城外,萬一他們知道馬步青死了,造反怎么辦?!”
馬繼援說道:“你辛苦一趟,把他的親信全部弄進城。然后……”說著馬繼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管家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是派系林立的軍閥。馬繼援殺了馬步青之后,讓管家把馬步青的親信引進城里,然后在一舉擊殺。但是馬繼援沒有想到,管家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拍。當管家趕到城外的時候,馬步青的手下親信已經(jīng)得知了馬步青的死訊,準備率領部隊進城殺馬繼援自立。可惜那些親信或許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忘記了他們身邊的都是原來馬步芳的手下。隨著管家的到達,馬步青的這些親信還沒來得急行動,就被管家全部鎮(zhèn)壓了。
清除完馬步青的親信,管家安頓好城外的部隊,立刻返回了城里。
“大少爺,事情辦妥了!”管家來到了馬繼援的面前報告道。
馬繼援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等那些人來了,你再來叫我。”
“是!”管家應了一聲,看著馬繼援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大少爺,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馬繼援說道:“有什么話就問吧!”
管家問道:“這次老爺能不能活下來?!”
馬繼援說道:“阿爸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你比我清楚。軍這次不追究當年的事情,但是那些老百姓可不會不追究。我們現(xiàn)在做的只是減少一些罪孽。”
管家明白了馬繼援心中的想法,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萬一這次是軍的圈套呢?!”
馬繼援說道:“軍不是傻子。他們不會在這個時候冒險。如果他們真的想致我們于死地,他們在西寧的部隊就不會按兵不動了。”說著馬繼援忽然想起了老毛子,問道:“老毛子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管家回答道:“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什么動靜。”
馬繼援說道:“讓我們的人盯緊老毛子。”
“是!”管家應了一聲,問道:“大少爺,我們都已經(jīng)準備接受軍整編,應該是軍的事情,我們何必管那么多呢?!”
馬繼援說道:“我們跟軍之間是兄弟之爭。兄弟間打的再厲害,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但是我們跟老毛子之間的關系就不同了。他們是外人。當外人侵入我們家園的時候,兄弟就要摒棄前嫌一致對外。”
管家疑惑的問道:“既然一致對外,他們?yōu)槭裁匆M攻我們呢?!”
馬繼援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我阿爸。”……
外蒙古,伊河,蘇俄駐蒙騎兵一師和獨立坦克團聯(lián)合駐地。
“瓦西列夫同志,這是上級剛剛下達的命令,你看看吧!”政委阿基列夫斯基拿著剛剛收到的電報走到了騎兵一師師長瓦西列夫的面前。
瓦西列夫接過電報,快速的掃視了一遍電報的內容,說道:“上級早該下達這個命令了。”
阿基列夫斯基說道:“瓦西列夫同志,你的這個態(tài)度非常的好。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中國有一支部隊正向甘蒙邊境趕來。據(jù)說這支部隊的戰(zhàn)斗力很強。”
瓦西列夫一臉蔑視的說道:“他們的戰(zhàn)斗力再強,也打不贏我們!我們是戰(zhàn)無不勝的!”
“阿基列夫斯基同志,你找我嗎?!”獨立坦克團團長尼科諾夫和政委邦達列夫出現(xiàn)在了瓦西列夫和阿基列夫斯基的面前。
阿基列夫斯基點頭道:“是的!上級給我們下達了作戰(zhàn)命令,讓我們明天越過甘蒙邊境,占領嘉峪關。”
邦達列夫伸手捅了捅鼻梁上的眼鏡,說道:“現(xiàn)在我們對那里的情況一無所知,現(xiàn)在出兵是不是太冒險了?!”
阿基列夫斯基回答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現(xiàn)在中**隊沒有時間顧忌我們。因為他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內戰(zhàn)。”
尼科諾夫和邦達列夫對視了一眼,邦達列夫吃驚的說道:“這不太可能吧?!日本人正在侵略他們的國家,他們這個時候還打內戰(zhàn),不是自尋死路嗎?!”
阿基列夫斯基說道:“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這是事實。既然他們守不住自己的國土,那么就讓我們來幫他們管理,這不是很好嗎?!”
尼科諾夫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阿基列夫斯基回答道:“后天!后天一早出發(fā)。”……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天也漸漸地暗了下來。雖然馬繼援是馬步芳的兒子,但是對于青馬的掌控力還是差他老子馬步芳一大截。不過幸虧馬步芳的余威尚在,再加上馬繼援在開會前安排,終于壓服了各路人馬,同意了接受解放軍的改編。
達成一致后,馬繼援立刻給解放軍發(fā)去了電報。很快徐湘黔司令員收到了馬繼援的電報。看完電報的內容,徐湘黔司令員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一半,隨后電令在西寧的周力行率領部隊去大通縣城接收青馬部隊。
晚上八點整,延安,楊家?guī)X。
“主席啊!徐湘黔同志剛剛發(fā)來電報,馬步芳的兒子已經(jīng)同意率部接受我們的改編。”周副主席拿著不久前收到的電報,出現(xiàn)在了**的面前說道。
**聽到周副主席的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這可是一件好事啊!”說著**接過了周副主席手中的電報,看了看,問道:“在蒙古的蘇俄部隊有什么情況嗎?!”
周副主席回答道:“目前還沒有任何有關在蒙古的蘇俄部隊情況。不過蘇俄把兩個軍的裝備交給馬步青后,押運武器的騎兵師和坦克團并沒有回到原來的駐地。還是駐扎在伊河。我擔心這支部隊有可能隨時進入甘肅。”
**想了想,說道:“如果在過去,他們進入甘肅,我門也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但是現(xiàn)在我們有底氣不吃這個虧。”
周副主席笑著接口說道:“主席,我們吃不了虧。根據(jù)徐湘黔同志上報的下一步計劃,毛成將率部前往甘蒙邊界,阻擊來犯之敵。”
**愣了愣,忽然笑了起來,說道:“瞧我這個記性,我差點忘了這件事。這小子是一個愣頭青,我們還要做好幫他擦屁股的準備。”
周副主席笑呵呵的說道:“主席啊!我覺得毛成這個孩子不錯。雖然膽子大了一些,那是說明他有年輕人的沖勁。再說了,他做的那些事情,看上去不太像樣,但是最后的結果還是非常好的。”
“主席!”朱老總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周副主席,接著問道:“老周也在啊!”
**問道:“朱老總,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朱老總說道:“這是我們潛伏在北平的同志獲得的最新情報。日軍這次除了調動五個師團圍剿我們在山東的部隊,又從本土調了剛剛整編的五個混成旅團來華作戰(zhàn)。”說著朱老總把手中的電報遞到了**的面前。
**神色凝重的接過了朱老總手中的電報看了起來。過了大約三四分鐘,**看完了電報內容,隨后把電報遞給了周副主席,接著從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等周副主席看完電報后,**問道:“我們在山東的部隊準備的怎么樣了?!”
朱老總說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他們的兵力太單薄。”
**說道:“日本人這次是想一箭雙雕啊!”
周副主席和朱老總對視了一眼,周副主席問道:“主席,什么一箭雙雕?!”
**說道:“日軍這次調動這么多部隊,除了圍剿我們在山東的部隊以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借進攻山東為誘餌,把我們在山西和察哈爾的部隊引出來,吃掉我們的部隊收復被我們奪回來的土地。”
朱老總說道:“不管最后結果怎么樣,這次日軍示意來者不善啊!”
周副主席若有所思的嘀咕道:“日本人真會挑時候啊!”
朱老總笑了起來,說道:“雖然我們的機動部隊大部分困在甘寧青三省,但是日本人不知道,我們的部隊已經(jīng)完成了改編和換裝,部隊的戰(zhàn)斗力提高了不止兩層。日軍這次來恐怕討不到好處。說不定還會損兵折將。”
周副主席冷不丁問道:“我們是不是能夠將計就計。借這次機會收復河北?!”
**和朱老總聽到周副主席的詢問,兩人對視了一眼,朱老總說道:“機會是個好機會。但是能不能收復河北,除了要看日本人是否配合外,還要看我們能不能在戰(zhàn)役展開初期完成對甘青寧三省的接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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