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成說道:“可行,那么我們就按照計劃行動。不過目前我們炮彈緊缺,用不斷炮擊來掩護挖掘地道的真實目的,這招不行了。情況有變,我們也跟著變。我們推進到日軍陣地一千米的位置,就地構筑工事。即可以吸引鬼子來攻擊我們,又可以隱藏我們的意圖。”
許亞軍說道:“你這小子從來都不做虧本的買賣。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你真正的目的是把鬼子引出來打。”
毛成說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再差,也比他們的仆從軍和二鬼子強。想要把他們引出來,沒有那么容易。”
許亞軍說道:“那我們就好好的演一場戲,把鬼子引出來。”
“哈!哈!”毛成放聲大笑了兩聲,說道:“知我者,老許也!那我們就好好的給鬼子演一場猛虎下山!”
許亞軍說道:“我們可不是一只猛虎,而是一群猛虎。”接著問道:“什么時候行動?!”
毛成抬起手腕看向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說道:“分兩批走。等一會讓摩步第1旅先出發,讓他們在離巖鐵里大約三公里的樹林安營扎寨。天亮后,讓摩步第5旅、坦克團、軍直屬重炮旅再出發。”
許亞軍問道:“萬一日軍發現了摩步第1旅怎么辦?!”
“打!”毛成毫不含糊的說道:“既然被發現了,就不再藏著掖著,火力全開,好好的收拾鬼子一頓。”
晚上八點,摩步第1旅頂著夜色出發了。包瑞德急匆匆的來到了指揮所,找到了毛成,開口質問道:“毛,你的部隊是不是有什么行動?!”
毛成打量著包瑞德,說道:“我的部隊行不行,關你什么事啊?!”
包瑞德說道:“我是事觀察組的組長。”
毛成問道:“觀察兩個字什么意思?!不要以為我沒有上過學就不知道。你只有看的權利,沒有其他任何的權利。為了體現大國風度,所以你們在這里的吃喝睡全部由我們負責。至于其他的,哪里涼快,你們就待哪里!”
包瑞德聽完毛成的話,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紅著臉沖著毛成吼道:“你要為你剛剛說的話負責!”
毛成回答道:“我會為我說的話負責。”說罷毛成對警衛員說道:“把他趕出去!今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們進入指揮部。如果他們強行闖入,就地槍決!”
“是!”警衛員應了一聲,走到了包瑞德的面前,冷聲說道:“請你馬上出去!”
包瑞德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向指揮所外走去。目送著包瑞德走出指揮部,許亞軍問道:“毛成,這不太好吧?!”
毛成回答道:“強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國佬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欺軟怕硬。他們喜歡告狀,就讓他們去吧!吼兩聲,沒有人理他們,就沒事了。”
許亞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拿你沒有辦法。不過我們還是跟前指通個氣。”
毛成沖著許亞軍笑了笑,說道:“我先去睡一會,有事情叫我!”說罷毛成轉身向指揮所外走去。看著毛成的背影,許亞軍苦笑了一聲,繼續忙碌起來。
話分兩頭,當摩步第1旅向巖鐵里的方向運動的時候,保寧至巖鐵里一線的日軍接到了撤退的命令。接到命令的日軍各支部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留下傷員迷惑面前的中隊,大部隊在夜色的保護下,迅速的脫離了戰場。
雖然小鬼子撤退的時候非常隱蔽,但是他們的異動根本就沒有逃過隱藏在暗處負責收集情報的特戰隊員們的眼睛。很快前指就獲悉了日軍撤退的消息,并且做出了相應的調整。
午夜十二點,漢城,解n軍臨時前線指揮部,作戰室。
“司令員,這是前方傳回來的戰報。”值班參謀把匯總的戰報送到了粟志裕的面前。
粟志裕接過戰報,邊看邊問道:“追擊的部隊傷亡大不大?!”過了一會,粟志裕見值班參謀沒有反應,抬頭看向了值班參謀,問道:“你怎么不回答?!”
值班參謀說道:“追擊的部隊基本沒有什么傷亡,不過跟隨第19軍行動的事觀察組,有幾個人運氣不太好,踩了鬼子留下的地雷。其中兩個當場陣亡,三個受傷。傷員已經送到就近的野戰醫院醫治。”
“什么?!”粟志裕臉色一變,說道:“這么那么不小心?!”
值班參謀說道:“保護他們的戰士勸過他們,讓他們天亮后再去追趕部隊。但是他們就是不聽勸,沒有想到好的不靈,壞的靈。他們還真出事了。”
“真是亂彈琴!”就在這時聶老總氣呼呼的走進了作戰室。
粟志裕放下了手中的戰報,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聶老總的面前,笑呵呵的問道:“聶老總,什么事發那么大的火?!”
聶老總說道:“你看看!這是許亞軍剛剛發來的電報。毛成那小子剛剛懟了包瑞德。”
粟志裕接過電報,笑了笑說道:“毛成有這樣過激的反應都在我們的預料當中。不過跟第19軍那邊的事觀察組的人比起來,包瑞德他們還算是幸運的。”
聶老總微愣了一下,問道:“那邊又出啥子事啦?!”
粟志裕回答道:“派駐第19軍的事觀察組在跟著第19軍追擊日軍的時候,他們當中有人不小心踩了日本人埋的地雷,兩死三傷。”
“什么?!”聶老總先是吃了一驚,接著笑了起來,說道:“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也該他們倒霉。不過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命令第19軍和第28軍,一定要加強對事觀察組的保護力度。”
“是!”站在邊上的機要員記錄好命令后,讓聶老總簽了字后,快步離開了。粟志裕接著問道:“聶老總,你說小鬼子這個時候主動撤退,他們是出于什么目的?!”
聶老總說道:“打人的時候,總是先把拳頭收回來,再打出去的時候,力道就大。我估計小鬼子這個時候撤退,有可能也是同樣的道理。”
“收回來,再打出去”粟志裕在嘴里反復嘀咕了兩聲,不自覺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想。日軍在鮮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現在撤退倒是有一股決戰的味道。”
聶老總聽完粟志裕的話,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嘀咕道:“如果是決戰,日軍會把決戰的地方選在哪里呢?!”說著聶老總不自覺的看向了掛在墻上的地圖。忽然一道靈光從聶老總的腦中閃過。聶老總問道:“前幾天的偵查報告是不是提到日軍在搶修工事?!”
粟志裕回答道:“是啊!”說著粟志裕反應了過來,接著說道:“你的意思,小鬼子搶修工事的地方,就是他們選擇的決戰場?!”
聶老總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
粟志裕說道:“既然有這個可能,那么我們就讓空軍對這個區域進行轟炸。看看小鬼子的工事能經受的起我們多少顆炸彈。”
第二天一早,接到命令的空軍出動了三十多架轟炸機,對日軍前兩天搶修工事的地方展開了轟炸。等空襲結束的時候,封鎖海上的空軍轟炸機編隊在對馬島附近,靠近鮮海峽一側的海面上發現了鬼子軍艦編隊。于是轟炸機群就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群,撲向了自己的獵物。
“司令官,二十多分鐘前,支那軍對我們不久前修筑的工事進行了轟炸。雖然我們的傷亡不太大,但是工事大部分都被支那空軍摧毀了。”
“八嘎呀路!”正在吃早飯的川島義之聽到侍從的報告,憤怒的把手中的碗丟了出去。余怒未消的川島義之還沒有緩過勁,井圓潤次郎拿著電報急匆匆的出現在了川島義之的面前。見情況不對勁,井圓潤次郎準備先離開,等一會再做報告的時候,川島義之的聲音響了起來:“井圓君,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井圓潤次郎回答道:“運送物資的艦隊在通過鮮海峽的時候,遭到支那空軍的襲擊。裝著特殊物品的船被擊沉,另外有一艘遭到重創,臨時停靠在了對馬島。其他三艘軍艦只是輕微傷,正在前往釜山港的路上。”
川島義之說道:“立刻給大本營發一封電報,讓他們派飛機把特殊物品送來。”
井圓潤次郎說道:“現在整個制空權全部掌握在支那人的手里。就算大本營派飛機把東西送來,也很容易遭到支那飛機的攔截。”
川島義之說道:“據我所知,特殊物品除了針劑外,還有**物的存在。讓飛機運**物,就算運送東西的飛機被支那空軍攔截,飛機在被擊落前,也可以把東西丟出飛機。只要有一箱**物存活,我們就算成功了。”
井圓潤次郎有些擔憂的說道:“鮮還有很多的僑民,他們也會被感染的!”
川島義之回答道:“帝照顧了他們那么多年,也是到了他們回報的時候。他們能夠為帝獻sn,他們應該為此感到驕傲和無上的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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