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罵聲連天,各種草泥馬!
半個小時后,薄彥尊使用躍遷,回到了自己的星系太空站,將飛船停好,然后關(guān)閉了電腦。
“不玩了?”許解意還沒看過癮呢。
“你也玩這個?”薄彥尊有些詫異。
“額……少爺,教我開槍吧。”許解意不想透露太多,他擔(dān)心這個男人要在游戲里帶她飛!
她可不想現(xiàn)實中跟他擺脫不了,游戲里也跟他雙宿雙棲,真煩!
“……”
薄彥尊好像還在生氣,合上了電腦,起身要離開!
“少爺。”許解意跟了上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薄彥尊卻冷冷地甩開了她:“走開!”
這個小氣的男人,傲嬌個什么勁兒,又換人設(shè)了?!
“少爺!”許解意伸出雙臂攔住了他,“你再亂動,我對你不客氣!”
“……”
小丫頭還敢威脅他!
哼!
薄彥尊不屑一笑,直接和她擦肩而過!
許解意氣的叉著腰!
可惡的男人,看她怎么整治他!
“薄彥尊,站住!”許解意邁開了步子,朝他沖了過去,小身子直接跳了起來,撲在了薄彥尊身上,兩只手兩條腿,就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他,然后將頭埋在他的脖子間,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昨晚,他脖子被她咬傷了,還沒好呢,又被咬了一口,她像是故意的,還咬那個她昨晚咬的地方,舊傷變成了新傷!
“許解意,下來!”薄彥尊皺著眉,眸色涌著一股凜冽的寒氣。
“不!”她模糊的出聲,兩只手臂緊緊環(huán)著他,兩條腿也盤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絲毫沒有放開的跡象。
薄彥尊有點無奈,“我還能拿你怎么辦?你說說看!”
許解意的嘴,松開了他的脖子,臉頰貼著他的臉,親了一口,親昵道:“教我開槍!”
“你不是會嗎?跟你的林斑斕學(xué)的,看電影學(xué)的。”薄彥尊都知道她會說什么理由了。
“可是人家不會正兒八經(jīng)的開槍,你教教我,少爺,你那么厲害,人家只想跟你學(xué)。”許解意撒嬌起來,真是能要人命。
薄彥尊沉著的眸色都變了,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許解意,今晚你要是不跟我做到昏厥,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解意:“……”
按照他的頻率,她的事后藥吃不到年就沒了。
……
薄彥尊帶著許解意去射擊場,親自教她開槍了。
他從后面抱著她,手把手教她,如何瞄準(zhǔn)。
許解意會開槍,可是這么正規(guī)的被人教,還是第一次,就像一個本就會開車的人去考個駕照,她忽然有點緊張了。
整個過程中,許解意都要努力裝作一副小萌新的樣子,什么也不懂,讓少爺教她,極大的滿足了薄彥尊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給足了他自尊心,利用起他來,就事半功倍了。
可是薄彥尊也沒有那么好利用的,他不停地占許解意便宜,時不時摸摸她的腰,或者親一親她的小手,又或者直接將她按在了鋼化玻璃上做運動!
許解意這槍學(xué)的,精疲力盡,最后是被薄彥尊抱著離開射擊場的。
……
接下的幾天,許解意對薄彥尊很殷勤,雖然很假,可是薄彥尊依然是享受的姿態(tài)。
他們的感情,看起來升溫了很多,可是卻暗藏波瀾。
很快,到了要去首都參加總統(tǒng)府宴會。
莫薩關(guān)押在首都一處秘密監(jiān)獄里,里面關(guān)押的都是一些犯了事,卻因為各種原因不能處死的重要人物。
許解意忽然有點緊張,因為明天就可以去首都,見到莫薩了。
首都離這里,坐飛機大概三個小時,所以他們上午出發(fā),中午就能到了。
許解意坐在房間里,把玩著手里的槍。
薄彥尊今天沒有去公司,待在了家里,所以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一身淺灰色的休閑裝,他穿衣服喜歡穿一套,哪怕是休閑裝也是一樣,像是有強迫癥似得,更不喜歡身上的衣服顏色太多。
不過,此刻的他看起來,更加有人情味了,不再像是平日里那個西裝筆挺,冷酷殘暴的王。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從后面抱住了許解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一直在盯著這槍,有問題么?”
“少爺,這槍上面,刻了一個,是不是為莫薩專屬定制的?”許解意好奇的問。
“是。”薄彥尊握住了她的手,將槍舉了起來:“全球只有一把,二十多年,有一個酷愛設(shè)計武器的專家送給她的,他一直貼身帶著,直到三年前出事,這槍才離開他,到了我手里。”
許解意聽他這么一說,也明白了,不過她沒什么興趣知道是哪個武器專家設(shè)計的,跟她沒關(guān)系。
疑惑得到解答,許解意也不再糾結(jié),將槍放下了。
“意兒,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薄彥尊幽幽的盯著她,目光有幾分沉了下來,似乎有些不悅。
“嗯?是么?”許解意不以為然:“什么東西,我又寫日記了?”
她不擔(dān)心,是因為她什么也沒有了。
薄彥尊有些無奈,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藥,在她眼前晃了晃,里面的藥粒嘩啦啦的響。
“……”
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好吧,她承認(rèn),她偷偷摸摸吃的避、孕、藥。
她可不想懷上薄彥尊的孩子,要不然她還怎么瀟灑的離開,她還沒有做好當(dāng)母親的準(zhǔn)備,更何況是薄彥尊的孩子。
許解意沒有慚愧,她的眼中,有幾分理直氣壯:“是啊,我在吃,怎么,你覺得不行嗎?”
薄彥尊面無表情,可是目光卻很冰冷,他將藥瓶打開,從里面倒出了藥粒,在指尖直接捏成了粉末!
“……”
許解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男人,這個行為什么意思?生氣了,他要把她捏成粉末?
許解意本來并沒有因為薄彥尊拿出避孕藥,而覺得有任何擔(dān)心。
可是直到她看到薄彥尊,把藥從瓶子里倒出來,并且捏成粉末撒在地毯上時,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了。
畢竟明天是關(guān)鍵時刻,這男人會帶她去首都見到莫薩,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居然把避、孕、藥拿出來,還當(dāng)著她的面捏成粉末,這不是在直接告訴她,他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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